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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妓院-第一部西域崛起-蒼天霸血

  “大哥過獎了,秦勇武功雖然不錯,但粗鄙不堪,與大哥指揮千軍萬馬相比,那是差的遠了。”許海風臉色一變,當朝第一虎將,這個稱號確實好聽,但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如果真的傳了出去,只怕秦勇小命難保。

  “不然,我看那秦勇當日一戰,身先士卒,勇不可擋,百餘人在他的帶領下陣形始終不亂,如此手段讓為兄甚是欽佩,我敢斷言,此子日後必成大器。”方向鳴輕輕搖頭,語重心長地道:“老弟能讓這般人物惟命是從,更是讓為兄心折。有了如此虎將相輔,他日成就當遠在為兄之上。”

  許海風心中慚愧不已,他哪裡有什麼本事讓人心服,這些可都是血酒的功勞啊,正想謙虛二句。就聽童一封哈哈笑道:“各位都是我大漢的英雄豪傑,今日由此機緣相逢,不如老朽做東,請各位到醉月樓共謀一醉。”

  “好啊,童兄既然如此客氣,我們兄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方向鳴雙目一亮,一改方才冷冰冰的顏色,熱衷地道。

  “二位肯賞臉,我老童是求之不得啊,大家這就出發吧。”

  “且慢。”方向鳴揮動了一下手腕,轉頭對許海風道:“兄弟,我們大家有福同享,你把那個秦勇也叫上吧。”

  “正是正是,看老朽這記性……”童一封恍然大悟般地拍拍腦門,接著道:“除了秦勇壯士外,方將軍也帶上幾位兄弟,大家一起圖個熱鬧麼。”

  等許海風叫來秦勇,方向鳴也帶上了三個兄弟,這三人是他旗下的三個千騎長,身材魁梧,嗓門洪亮,一看便知是北地男兒。一行七人找了二架馬車,向醉月樓馳去。

  “昨日還聽說大哥身在前線,怎麼今日就回來了?”許海風既然認了他作大哥,也就放開了心扉,不再拘禮。

  方向鳴執意要與許海風和秦勇一車,童一封老奸巨猾,立即表示願意與三位千騎長一車,順便聯絡一下西方大營和北方大營的兄弟感情,所以方向鳴回答起來也毫未隱瞞:“我們是回來輪休的,這次將愷撒狗逼退百里,我們自己也是後續不足,暫時無力再次發動大規模進攻,所以古元帥決定各個部隊輪流回來休整。我觀念兄弟,而且由於我們是客軍,所以得到了第一批休整的機會。”

  “啊,這麼說前線戰局已定了?”

  “也不能說戰局已定,只是暫時僵持而已,我估計無論是愷撒人還是我們大漢軍部,很快就是後續動作,那時才是我們大展身手的時候。”方向鳴沉吟了一下,道出了自己的看法。

  “應該是大哥建功立業的好機會,至於小弟我麼……只有在後面為大哥搖旗吶喊的份兒了。”許海風笑道。

  “你這個滑頭……”方向鳴指著許海風大笑數聲,然後右手大力一揮,這似乎已經成了他的招牌動作,每次談話告一段落都要來這麼一下。許海風估計他要轉移話題了,果然接下來就聽他說道:“今天我們不談國事了,小弟,稍後童一封在醉月樓請客,他下的本錢可不小啊。”

  許海風輕咦了一聲,問道:“怎麼?醉月樓很貴麼?”

  方向鳴吃驚地道:“你不知道醉月樓?那麼你在西京是怎麼混的?”

  許海風不好意思地繞了繞頭,哭笑不得地道:“大哥,我本來不是西京人誒,要不是這次受傷,我還來不了,況且就這麼幾天功夫,躺在床上的時間比起來的時間還要多,你說我知不知道?”

  “其實不知道也好,就算你知道了,以你前幾天的身體狀況也來不了,與其乾瞪眼,不如睜眼瞎啊。”方向鳴嘿嘿笑道,不過許海風總覺得他這句話中含有很重的調侃的味道。

  “隊長,我知道。”旁邊的秦勇突然大聲插了進來。

  “什麼?你知道?那說說看。”許海風奇怪地問道,他知道秦勇以前也沒有來過西京,又如何知曉,但他卻更加肯定,秦勇不會做出欺瞞自己的舉動。

  秦勇憨厚地一笑,用手一指前面的馬車說道:“童將軍的手下跟我們說過,醉月樓是西京城裡最大最好的窯子。”他的嗓門極大,聲音遠遠傳出,只聽得前面的馬車內突然響起一陣匆促的咳嗽聲,不用問,肯定是童一封聽見秦勇的話,臉上掛不住,急忙用咳嗽聲掩飾自己的尷尬罷了。

  “哈哈哈……”方向鳴按著肚皮狂笑起來:“小弟啊,你這個手下還真是可愛啊!哈哈……笑死我了。我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說得這麼……這麼幽默的呢。”

  許海風狠狠的瞪了眼秦勇,心道這下童一封恐怕要把這個大傢伙恨死了,只怕連帶自己也要受累。秦勇大惑不解地摸了摸自己斗大的腦門,他實在搞不懂自己到底哪裡做錯,從而招惹隊長生氣了。

  “小弟啊,其實秦兄弟說得沒錯,醉月樓是西京城內排行第一的妓院。為兄三年前曾經來過一次。嘖嘖……那股子的銷魂滋味,只有嘗過才能知道。比我們北方的官妓院要好的多了。”

  “多謝大哥指點,只是我們就這樣光明正大的前去,只怕消息傳到軍法處,那裡的執法軍官不會善罷甘休啊。”許海風以前只是個平民子弟,根本就沒有逛過妓院,再加上現在已是軍人,軍規上明確規定,戰爭期間,不得嫖娼。雖然他早就知道這類軍規所管的只是普通軍士,那些實權將領未必將這類不影響大局的條例放在眼中。但他本人至今還是個普通的十人長,與童一封和方向鳴相比,身份地位差了十萬八千里。他們或許可以任意放肆,自己卻沒有這個本錢。

  “嘿嘿,無防,小弟你只管享樂,天塌下來有為兄擋著。”方向鳴豪氣乾雲的道。

  談笑之間,馬車已經停了下來。除了許海風和秦勇之外,其餘都是花叢老手,他們聚到一處,結伴進入。雖然方向鳴口口聲聲說不將執法隊放在眼中,但他們還是脫去軍裝,換了一身便服。畢竟到這裡是尋樂子來的,誰也不想惹麻煩,畢竟光明正大的頂風作案和偷偷摸摸的私下交易,這二者間的性質是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醉月樓不愧是西京第一歡樂場所,占地甚廣,前廳粉著全大紅的油漆,正門大開,鮮紅的羊毛地毯舒適柔滑,左右各開了一條長長的甬道。正中央是一塊石壁,繪著九條形態各異的飛龍,旁邊是八仙的石雕,石壁最中則是一塊偌大的鏡子。

  童一封指著這塊鏡子道:“大家看,這快鏡子就是一年前古大帥從愷撒人那裡搶來的戰利品,後來被這裡的老闆買去,就嵌入此處,供人觀賞。”

  “愷撒人造的鏡子確實有其獨到之處,如此大的鏡子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方向鳴上前一步,看到鏡子中清晰地印出了自己的身影,不由地讚嘆不已。

  童一封是這裡的常客,他揮手遷走了專門領路的門童,帶著眾人直接來到了二樓的廂房。

  雖然只是個後勤部的偏將,但能夠做到將軍行列,必有其可取之處。童一封在西線大營裡專門負責款待來自於各地的達官貴人,醉月樓是他最常來的地方,而這間包廂是醉月樓最好的廂位之一,是軍部在這裡的專用包廂。

  西京是西方大營的老巢之地,歷年來經營地滴水不漏,軍部在這裡的權力遠大於衙門,有這點特權那是理所當然的,而且這裡的老闆也和西方大營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否則他也不可能在此立足,更無法搞到那麼稀有的戰利品了。

  眾人走進包廂,立即有侍女送上溫濕的熱毛巾。許海風剛剛有樣學樣地擦了把臉,就看見包廂門被人推開。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商賈滿面笑容地走了進來。

  “哎呀呀,童兄來了怎麼不招呼一聲,小弟真是有失遠迎啊。”他挺著一個肥大的肚子,熱情洋溢地招呼著。

  “哈哈,好說好說,陳兄,來來來,我向你介紹幾位少年英雄。”童一封也是大笑著迎了上去,拉著此人的手道。

  “這位就是從北方大營而來的方向鳴將軍,方將軍初來乍到,便以三千鐵騎大破愷撒人的三萬大軍,為我大漢之勝立下頭功。”

  “原來這位就是方將軍啊,方將軍的事跡已經通傳全城,將軍威名如雷貫耳,今日駕臨,真是蓬蓽生輝,鄙人有眼不識泰山,贖罪贖罪。”陳大胖子面露驚容,語態真摯,看他的樣子,似乎只差五體投地了。

  “不敢當,那是童將軍過譽了。”聽到有人誇耀自己生平最得意的一戰,方向鳴亦是有些微微得意,當然口頭上的謙遜還是必要的。

  “陳兄,這位是許海風……許先生。”童一封本來想說許小隊長,但心念一轉,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選擇了先生這個稱呼。

  陳大胖子雙眼一凝,仔細打量了一下許海風,終於長噓了一口氣道:“莫非是親率二千死士力守軍營二十餘日,擊殺愷撒精銳五萬餘人的許英雄麼?”

  第六章以酒補血-第一部西域崛起-蒼天霸血

  “不敢,那是眾兄弟們的功勞,許某不敢貪功。”許海風也是一怔,想不到這個大胖子竟然如此熟悉此事。

  “聽說此戰之後,貴部僅余百二十四人,而到達西京,許英雄一聲令下,一月間竟無一人擅自踏出廂院半步。古大帥三次送來戰利品,許英雄不開口竟無一人敢私收一枚銅板。役下如此之嚴,已是難得一見,而所有屬下惟命是從,更無一人報以半句怨言,當是絕無僅見。”陳老闆停頓了一下,豎起大拇指,言道:“據我所知,許英雄是今年初入伍的新兵,而生還者中老兵比比皆是,更有二位曾擔任百人長之職。但軍營一戰之後,他們卻均以許英雄馬首是瞻。嘿嘿,究竟為何如此,我想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不必多說了吧。”

  陳老闆的意思是說許海風在此前結束的戰役中表現出眾,由此贏得了所有生還者的尊敬,從而讓他們徹底心服口服,就連原本官職大於他的那二個百人長也心甘情願地服從他的命令。事實上,在那場攻防戰中,許海風除了貢獻自己的鮮血給大家泡酒喝之外,就再無半點建樹,只是此事卻無人知曉,而許海風也決不會主動外傳罷了。

  不過聽他這麼一說,許海風心中也是暗自嘀咕,這個大胖子的能量不能小覷,連自己等人進入廂院養傷的事情也知道的這麼清楚,可見確實是個人物,軍隊中必然有著與他相互通氣的高級官員,而與他同樣身材體形的童一封嫌疑最大。

  微微掃了眼童一封和方向鳴,卻發現他們毫無訝色,看樣子似乎早已知道此事。不由地慶幸不已,他一到西京就下令所有人不得外出,不得鬧事的命令是正確的,看來關注自己的大有人在。

  隨後童一封又介紹了三位千人長和秦勇,陳老闆同樣一陣誇獎奉承,使得眾人笑逐顏開。此人說話八面玲瓏,更加難得的是他所誇耀的往往是人家生平最得意的事跡,那可是確有其事,非是憑空捏造,所以顯得特別誠懇,讓人無法生出半點厭惡之心。

  “幾位今天是第一次光臨我這醉月樓,老夫別的本事沒有,只是特愛交朋友,特別是向各位這樣的英雄好漢。今天各位的帳就算在我頭上,酒管夠,菜管飽,大家不醉不歸。”

  “如此就勞您破費了。”方向鳴此刻的臉色好看多了,看來馬屁人人愛聽,對於陳老闆的印象已經好多了。

  “大家先用,我這就去安排一下。”陳老闆拱拱手,笑著退席了。

  一行七人圍著一張大圓桌坐了下來,而陳老闆一去,只片刻功夫就上滿了菜肴。眾人才喝了一杯,陳老闆便去而復返,身後更是多了七位千嬌百媚的美嬌娘。

  眾人起來,一陣謙讓後,再次落座,只是這次除了陳老闆外,每個人身邊都多了個侍酒的美人兒。

  許海風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強作鎮靜,同時環顧四周,暗中觀察其他人的舉止。只見眾人都是神情自若,談笑風生,更有甚者如童一封似乎與身邊的女子相熟,旁若無人般已經開始毛手毛腳,那女子卻是紅暈滿面,欲拒還迎。所有人都是視而不見,專心與自己身邊的女子調笑。

  同樣是第一次來此的秦勇卻是缺心少肺般沒有半點怯場,同樣與身邊的女子相談甚歡。

  “先生遠來是客,且容奴家敬您一杯。”

  一雙活色生香的玉手捧著一隻半透明的玻璃杯映入許海風的眼珠。許海風抬頭望去,只見身邊的女子淡妝輕抹,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勾魂奪魄般注視著自己。此女姿色在眾女中亦是出類拔萃,除了方向鳴身邊的女子外,其餘五女都要遜色一籌。

  許海風生平所見最漂亮的女子也只是村裡許老爺家裡的次女如仙,也就是他們那個鎮上的第一美人,對於許海風來說,向來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人物。說實話,眼前這個女子的容顏似乎比如仙還要勝出不少,而若是論及打扮舉止,如仙更是拍馬難及。

  許海風不敢多看,連忙舉杯,匆匆一碰,昂首飲下。

  “噗哧……”看到許海風略顯狼狽的模樣,這女子微微一笑,頓時滿室生光,讓許海風心頭一陣狂跳。

  “先生很是面生啊,小女子名叫薇薇,不知先生如何稱呼?”

  “原來是薇薇小姐,在下許海風。”

  “許先生似乎很少來此,聽口音不是本地人吧。”薇薇拎起酒壺,依次將許海風和自己的杯中灌滿美酒,同時開口問道。

  “是啊,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許海風脫口而出,旋即反應過來,嗯哼了二聲說不出話來。見到薇薇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他更是尷尬萬分。

  好在薇薇立即說話,衝淡了這份難堪:“那麼能與先生相遇,確實是個緣分,小女子再敬先生一杯。”

  此時,廂門再度打開,二個僕人推著一輛酒車進入。

  陳老闆站起身來,團團一躬,笑容滿面地道:“眾位,今天的好酒來了,這是老夫特意從別院運來的醉月酒,這可是本店的招牌,請各位開懷暢飲,不必客氣。老夫俗事在身,暫時失陪了。”

  “哎喲,這老陳,今日怎地如此大方,這可真是讓他破費了。”待陳老闆走後,童一封意外地驚呼了起來。

  方向鳴看著酒車上的三壇酒,點頭道:“三年前我來此,也曾吃過一次,確實是酒中極品。”他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此酒還有一處妙用,待會大家就能體會到了。”

  此言一出,除了童一封露出同樣淫蕩的笑容外,所有女子或是含羞低頭,或是輕啐不依,許海風一頭霧水,不過此事到也不好相問。

  “方將軍,這酒水有什麼不同麼?”竟是秦勇這個直肚腸,直接問了出來。

  方向鳴哈哈一笑道:“好了,我也不賣關子了。這醉月酒據說是採用獨門秘方特別釀造,除了酒力雄厚之外,還有一種讓所有男人都求之不得的功效。”

  他這麼一說,再聯想到這裡是什麼地方,大家都恍然大悟,相互對望了一眼,一切都在不言中。

  “此酒中有一味主藥,各位怎麼也猜之不到。”童一封突然放下筷子,一臉神秘的道。

  頓時所有人的好奇心被成功地被他勾起,數雙眼睛巴巴地望著他,恨不得他馬上說出來。好在童一封很快的便順應民意,說了出來。

  “據老陳一次酒後失言,這酒中有一味主藥是蛇血。”

  “蛇血?這算什麼藥材?”秦勇奇怪的問道。

  “不是一般的蛇血,那些都是藥蛇。據說是從小培養,在食物中摻入靈芝、枸杞、人蔘等多種名貴藥材,等一年後才宰殺取血入藥。所以此酒也被稱為藥蛇酒。”

  “乖乖,要吃一年啊,那得多少錢?”秦勇吃驚的叫道。

  “是啊,此酒價格不菲,百兩白銀才能購得一壇而已,所以我說老陳他這次可是真的大出血了。”

  許海風聽後乍舌不已,一壇酒就是一百兩白銀,三壇豈不是要三百兩銀子了,他們這些當兵的一年才十兩銀子,要整整十年才能買一壇酒,這次若不是童一封帶路,只怕他一輩子也別想吃到如此貴重之物。

  “來來來,閒話少說,大家都來試試看。”方向鳴抓來一壇,大手一拍,敲開泥印,頓時一陣濃郁之極的酒香飄散出來。

  幾個女子不待吩咐,已經主動替眾人杯中倒滿了醉月酒。童一封舉杯道:“此酒性烈,後勁十足,所以有醉月之稱,迄今為止,尚無一人能獨飲一壇而不倒。大家根據自家酒力,量力而為。不過以三杯為限,否則只怕各位到時無法起身,白白辜負了各位美女。”

  在眾女的嬌聲譴責中,許海風也喝了下去。此酒入口卻也甘甜,但一到胃中便化作一團烈火,一股子熱量迅速蔓延至全身,暖烘烘的極為舒適。然而這只是普通人的感覺,對於許海風來說,又是另一番滋味。

  此酒下肚,許海風不但感受到了那股子的熱量,還赫然發現,那股子熱量竟然滲透到血脈之中,然後,血行加速,那些熱量竟然被他血脈吸收,轉化成自己的血液了。當然這些只不過是他的一種感覺而已,但卻千真萬確的發生了。

  許海風自從上次大失血之後,身子一直不曾完全恢復。雖然經過那麼多天的療養,但想要完全補足流失的血液,起碼還要三、五個月。可是這一杯酒下肚,那種手腳無力的感覺大為減輕,讓他驚詫萬分。

  壇中酒水並不多,每人一碗就去了一大半,每人三杯過後,就只剩下一壇多一點了。此酒果然後勁十足,每個人的臉上都布滿血色,好在大家都是當兵的,酒量不小,到也沒人醉倒。

  方向鳴一拉身邊的美人兒,高聲笑道:“眾位,自北疆出發到今日,小弟已經憋了三個月了,這就上去逍遙快活,失陪了。”說完大笑聲中,摟著滿面嬌羞的人兒徑自離去。雖說北地豪傑不拘小節,但如此放蕩也是少見,可見他還是有些喝高了。

  方向鳴這一帶頭,其餘人也紛紛離去,就連秦勇也在許海風的示意下擁美而去。

  第七章金槍不倒-第一部西域崛起-蒼天霸血

  片刻工夫,人去樓空,只留下許海風和薇薇二人依舊相對而坐。

  許海風對薇薇一笑,轉身拿起酒壇,開始自斟自飲。

  薇薇吃驚的看著許海風在眾人都離去之後,先是將那壇剩下的醉月酒喝光,然後揭開第三壇的泥印,一杯杯地喝個不停。她舉袖掩面,以免讓人發現她此刻不由自主張開小口的不雅模樣。

  童一封的話絕對沒有絲毫誇張的成分,醉月酒號稱連月亮也能醉倒,可想而知其酒性之烈,天下罕見。雖然入口不覺火辣,但其後勁來的又快又狠,酒量稍遜之人,喝了一杯就倒地不省人事。

  可是看此刻許海風的喝法,竟讓薇薇懷疑陳老闆是否拿錯了酒壇。許海風每倒一碗,必定一口灌下,然後輕眯雙眼,一臉滿足,顯然是回味無窮。這種表現也不算什麼,有些真正的老酒客,喝到心儀的美酒往往也是如此。但奇就奇在許海風喝的量實在是太多了一點,不多時候,許海風將第三壇酒也全數喝光,抿動幾下嘴脣,似乎意猶未盡,他睜開雙眼,雖然滿面通紅,渾身酒氣,但雙眼中神采奕奕,竟是神智清明,只有略微醉意。

  “先生真是好酒量啊。”薇薇雖然閱人無數,但如此酒力之人卻是前所未見,更難得的是酒品甚好,不吐不鬧,也不毛手毛腳。

  “酒量好不算什麼,薇薇小姐,他們都上去了,我們呢?”仗著微微的酒意,許海風的膽子一下子大了許多,平日裡死也說不出的話也變得口無遮攔了。

  聽了許海風的調侃之言,薇薇不知怎地,意外的覺得臉上一熱,也不說話,上前輕輕攙起許海風往門外走去。

  二人相擁而走,薇薇只覺得對方從口鼻中吐出的酒氣異香撲鼻,沒有絲毫難聞的感覺,這一點與其他男人喝了酒之後,立即臭氣熏天迥然不同。並且聞到這股子香味,薇薇竟然有些想入非非,身子一陣陣的發熱,讓她突然非常期待稍後將要發生的事情。

  在薇薇的指點下,二人來到了薇薇的寢室。屋子不大,然而一桌一椅皆考究非常,粉紅色的格調更是多了三分溫馨。

  接過服侍婢女遞上來的毛巾,輕輕擦拭了把臉,薇薇主動替許海風寬衣解帶。許海風今年只有十八歲,家裡甚窮,討不起老婆,所以今天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好在薇薇主動,他也就順其自然了。但看到薇薇輕輕退下外衣,露出了凹凸起伏的美妙身軀,不由得呼吸粗重了起來。只覺得體內熱血上涌,下體自動昂首,其堅似鐵,其熱似火。

  很快二人便如初生之嬰兒般坦誠相見,在薇薇的指引下,許海風的分身進入到一個溫暖潮濕的窄小洞穴中,一種直接爽到了骨頭裡的舒適感讓他不由自主地從咽喉中發出無意識的輕吼,不必有人教,他自然而然地抽動了起來。

  方才喝入的醉月酒此刻才真的發揮出其全部的功效,許海風只覺得熱量從體內血脈中源源不絕的傳到了自己的分身上,讓身體漲淂難受之極,好在分身每抽動一下,這股子熱量就減弱了一分,同時伴隨著無名的快感讓他欲罷不能。

  自從聞到許海風身上的酒味,薇薇就有些情動,等他的分身進入自己的身體,薇薇就更加覺得興奮不已。隨著他每一下有力的抽動,薇薇便配合著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然而,許海風仿佛永不知疲倦的衝刺,很快就讓她陷入了極度快感之中。小聲的呻吟變成了放浪的呼喝,她的雙眼逐漸迷離,身體變紅發燙,一雙小手用力的抱緊身上那不算健壯的身軀,終於大力地嗯哼了一聲,雙手無力地滑下。然而身子裡的傢伙依舊堅挺如初,並且尚有逐漸漲大之勢,強烈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她的意識逐漸模糊,只覺淂如墜雲中,再無半點思想。

  一般當紅姑娘的婢女都是些未經人事的年幼女孩,她們雖然年紀幼小,但在這種地方呆得久了,自然而然知道些男女之事。聽到帳內情況有異,偷偷一看,知道大事不妙,滿臉通紅地去找老闆。陳老闆聽後詫異萬分,想不到許海風竟然有著如此能耐,便另外指派了一個妓女上去替換。誰知道,許海風竟是越戰越勇,直到第三人之後才盡興而睡。

  第二天日上三竿,許海風才從沉睡中醒來。回想起昨日的荒唐事情,他臉上一陣熾然發燙。事實上,到最後,他只記得全身熱血上涌,整個身體仿佛要爆炸一般,而唯一的宣泄之處又過於緩慢,直到許久才將這股熱量排出體外,中途身下似乎換了幾次人,他已經記不清了,只知道自己最後是倦極而眠。

  他微微抖了抖身子,頓時聽見帳外傳來一聲低呼:“許爺醒了麼?”

  “是啊,我的衣服呢?”光著膀子轉了一圈,沒有發現衣物,他詢問道。

  帳外傳來一陣端盆打水之聲,然後一個小婢女掀開帳子,遞進來一條濕潤溫暖的毛巾道:“先生的衣物都在這裡,請先洗濯一番,然後讓小婢服侍您更衣。”

  許海風接過毛巾胡亂的擦了一把,叫小婢拿過內衣,那個小婢看了許海風一眼,頓時滿面紅暈,卻是依言將內衣替過去。許海風看了她一眼,發現她雖然年幼,但貌美如畫,明顯就是一個美人胚子,日後年紀大了,容貌決不在薇薇之下。

  許海風就在床上穿好,然後才下床將便服穿戴完畢,詢問道:“我那幾個朋友呢?”

  “您的幾位朋友都起來了,在樓下用過了早點,正在等候許爺。”

  啊了一聲,許海風加快速度來到樓下,果然看見方向鳴等人正坐在廂房中談論著什麼,見到他來到,一個個盯著他神色古怪,看得許海風渾身不自在。良久,方向鳴終於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老弟,這次為兄是真的心服口服了。”

  許海風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昨晚一人獨自飲用一壇半的醉月酒以及連御三女的事跡已經在西京城中傳開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無論是千杯不醉的海量還是金槍不倒的勇猛都是最值得誇耀的。而貌不驚人的許海風竟然二者兼具,確實是讓每一個男人都為之妒忌的事情。

  更有甚者在私下閒聊,看他的酒量和勇猛就知道決非凡人,無怪呼能夠率眾抵擋愷撒大軍,果然是名不虛傳。真不知道這二點本領與打仗有什麼關係。

  其實許海風昨晚能夠如此威風,確也是一個巧合。他幼年時吃的七彩肉冠蛇是蛇王的一個變種,蛇血進了許海風的肚子,使他的基因突變,產生了那種莫名其妙的力量。在軍營一戰中,許海風二十日間流了那麼多血,換作他人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但許海風還是頑強的堅持下來。到了昨日,他又喝了以藥蛇為主藥釀造的醉月酒,也正是突變的基因使他能夠將藥酒中的能量吸收入血脈之中,並且轉化為鮮血。喝的越多補的越多。當然若是換了其它的酒類,其效果就要略遜一籌了。

  不過蛇性至淫,喝多了醉月酒之後唯一的負面效果就是慾念大作,只要藥力不退,慾念不止。在雄厚的藥力下,許海風才能支持如此之久,當然這個負面效果對絕大多數男人來說卻是一個求之不得的天大好處。

  雖然經過了前一晚的荒唐,但此刻許海風卻是覺得神清氣爽,身體狀態前所未有的好,原來是體內的藥力成分並未完全消化吸收,所以才會造成精神特別亢奮。要知道醉月酒內所含的藥力豐厚異常,一般人只能吸收個十分之一就了不起了,但許海風不但可以全部吸收,而且喝的量也實在大了一點。除了一部分轉化為本身缺失的血液,一部分被他宣泄掉了之外,起碼還有一半的藥力潛藏在他的體內。

  乘著馬車,許海風等人順利回到所居住的庭院,一路上果然沒有軍法處的紀檢官過問,顯然方向鳴和童一封還算是握有實權的人物,等閒人一般不敢輕易招惹。

  回到院中,許海風閉門謝客,他有一種預感,自己還能輕鬆逍遙的時間不多了,而且日後用的到身上奇異之血的地方多如牛毛,所以他想乘著這次機會,好生研究一下這東西的用途和使用方法。

  僅僅過了三天,前線果然傳來消息,古道髯元帥將從滄州城返回,而他所要見的第一個軍官就是在軍營一戰中脫穎而出的許海風。

  第八章古道髯-第一部西域崛起-蒼天霸血

  大漢帝國五大軍團,分別是駐紮在京都被稱為禁軍的黃龍軍團,駐紮在東方,大漢唯一成建制的水軍麒麟軍團,駐紮在北方的紅色海洋軍團和蒼狼軍團,以及駐紮在西方的天鷹軍團。

  古道髯本來就是天鷹軍團的大統領,任帝國上將軍高位。數年前,愷撒人的入侵,迫使皇帝陛下提升古道髯為帝國元帥,西線帶甲之士三十餘萬由他統一調遣。其身份之高,權力之大,開國以來,亦是極其罕見。而他也沒有辜負皇帝陛下的信任,數年間,將西方防線經營的有聲有色。愷撒人從遙遠的西方一路打來,其間滅國無數,所向披靡,但自從到了大漢國境,就在古道髯元帥這裡碰了鐵板,大小數十戰始終討不到絲毫便宜。二個月前突然發動一次全面的閃電奇襲,結果卻是損兵折將,非但沒有完成預定目標,反而被古大帥迫退百里,據堅城而守,再無反攻之力。

  經此一戰,古道髯的聲望在帝國如日中天,軍部之中再無第二人可以與他比肩。而此刻許海風將要見到的就是這個傳奇般的人物。

  “小弟,不用緊張,古大帥很好說話的。”方向鳴看著臉色僵直的許海風,苦笑不已,他已經說過無數次了,但是卻毫無成效。

  “我知道。”許海風努力的想要笑一笑,結果卻只是勉強抽動了一下嘴角,他的臉上表情仿佛寫滿了四個大字“我很緊張”。

  方向鳴無奈的搖了搖頭,抬頭望天,翻了個白眼,卻還是無可奈何。

  “方將軍,許隊長,大帥已經結束了會議,在內堂等候你們,請隨我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幕僚來到客廳,對他們說道。

  “是,多謝先生帶路。”方向鳴連忙還禮,許海風也依樣畫葫蘆,行了一禮。

  “先生貴姓?”

  “學生程明,日後還請方將軍多加指教。”

  “不敢,還請程先生多加指點才是。”

  別看方向鳴剛才還在埋怨著什麼已經等候了半個小時還不見一個鬼影之類的廢話,可現在的他卻是循規蹈矩,不敢有絲毫差錯。

  走進內堂,一人端坐堂前,只見他年近六旬,但精神健朗,面色紅潤,須發黝黑,不現老態。看到二人進入,他微笑著點著頭,抬手說道:“坐。”

  “多謝大帥。”方許二人應聲而坐。

  許海風還是第一次面見如此身份地位的高官,一個屁股只挨了半邊在椅子上,面對古道髯的注視,他手足無措,雙手捏緊又鬆開,鬆開再捏緊,不知該當如何擺放。

  與他相比,方向鳴就顯得沉著冷靜,端坐於椅中,目不斜視,面不改色。

  看了二人的表現,古道髯心中奇怪,方向鳴少年成名,又擔任偏將多年,有此表現那是理所當然。但許海風的表現就有些失常了,如果按照官職來說,一個十人長如此表現也屬正常,但許海風卻不是普通的十人長。以他此前的表現,可見是一位智勇雙全,有膽有謀之人,可是今日一見,卻是令他大失所望。但他領軍多年,心思稠密,隱隱覺得眼前之人並不簡單,只看那幫子死裡逃生的軍士對他唯命是從,就絕非一般將領所能做的到了。

  古道髯心中千思百轉,但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只是和顏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二位年紀如此年輕,卻有這般成就,我大漢後繼有人啊,本帥甚是欣慰。”

  “大帥過獎。”方向鳴連忙在椅上躬身道。

  “方將軍,你的功績我已經如實上報朝廷,對你的嘉獎旬日內就可到達,依我之間,你們紅色槍騎兵左營副統領的位置是跑不掉了。”古道髯端起茶盞輕呷了一口道。

  “多謝大帥栽培。”方向鳴起身躬身,卻並不激動,只是淡淡的謝了一句。

  紅色海洋的主力就是槍騎兵,所以紅色海洋也叫紅色槍騎兵,半年前,紅色軍團中左營的二個副統領之一意外病故,空出的職位令人眼紅。軍中派派系繁多,本來以方向鳴的家世來說,想要取得這個職位那是易如反掌。但方家以武起家,第一代家主為了防止後世子孫墜落,立下一條祖訓,凡方家子弟從軍者,未得軍功,不可升遷。大漢北疆這幾年風平浪靜,沒有戰事,方向鳴在這個位置上也已經乾了四年,但苦於寸功未立,自然毫無機會。

  而此刻朝廷從北方大營調兵,意欲馳援西方戰線。方向鳴心中一合計,與其在北方乾耗著,不如到西方去碰碰運氣,或許立了戰功,能夠增加些籌碼也說不定,於是第一個上表請戰。

  等他帶了本部兵馬趕到西方大營,卻正好遇到許海風等人固守待援,立功心切的他還是第一個向古道髯請戰,考慮到紅色騎兵的速度和戰鬥力,更主要的是方向鳴身份特殊,古道髯還真不好駁了他的面子,終於點頭應允。沒想到,方許二人聯手,大破敵軍,至此一戰成名,轟動全軍。此戰甚是關鍵,非但全面振奮了漢軍士氣,最主要的是大量的殺傷了對方的主力精銳。在那個小小的軍營前,愷撒人一共折損了八萬的正規部隊,這才是大漢軍能夠在短時間內輕易取得勝利的最大原因。

  於是古道髯做了一個順水推舟的人情,將方向鳴的功績加油添醋地報了上去。結果龍顏大樂,親自冊封方向鳴為副將,擔任紅色槍騎兵左營副統領。正式冊封的文書還未到,但古道髯已經提前收到了消息,這才如此肯定。

  而方向鳴雖然也是高興,但並不失態,因為這個位置遲早都是他的,如今只是提早了一步得到而已。

  “不必多禮,這是你憑藉自己努力得來的,不必妄自菲薄。”

  “恭喜大哥。”許海風雖然不知其中緣故,但看到方向鳴升了官,也是為他高興,於是不失時機的向他道喜。

  聽許海風一說,方向鳴頓時想起在軍營前一戰,若不是許海風的部隊攪亂了對方的陣形,自己也無法取得如此輝煌的戰績。現在自己高升了,可不能忘了兄弟啊,“大帥,全靠許兄弟事先消耗了愷撒人的意志和耐力,又打亂了對方的陣形,末將方能有今日之功,還請大帥明鑒。”

  “嗯,許……海風是吧?”古道髯心道看不出這小子並不貪功,可惜以他的家世來說,根本就無需依靠自己,否則定當全力栽培。至於得他全力推薦的另一個人究竟如何,倒要看個仔細了。

  “正是小子。”許海風官職不夠,在古道髯面前可不敢自稱下官,只能以小子自娛。

  “你是第五縱隊的十人長?”

  “稟大帥,其實小子的這個十人長並非正式的。”

  “噢,你說來聽聽。”古道髯奇怪地問。

  “當日愷撒人第一輪攻擊,本隊的正副小隊長均中箭身亡,當值百人長隨便指定了小子擔當十人長,那只是臨時任命,並未得到大營正式承認。”

  古道髯所統率的西線大營權力極大,偏將以下的官員只需報備軍部,可以自行任命。

  “怪不得我看你的軍籍上只是寫著軍士而已,原來還有此變故。”

  古道髯的話雖然平和,但許海風還是嚇出了一聲冷汗,冒充朝廷命官的做法可是殺頭的大罪,特別是戰爭時期,如果古道髯不承認,就憑此事便可將他當場格殺。

  “那幾日戰況具體如何,你詳細與我說來。”

  “是,愷撒人第一天攻城後,我們就折損了將近半數的人馬,而偏將大人和五位千人長身先士卒,雖然保住了軍營,但他們卻同時戰死。當天夜裡……”說到這裡,許海風微微一怔,接下去該怎麼說啊,難道要如實交代麼?不由得心中大為後悔,其他人只知道他率兵擊退了愷撒人,保住了軍營,但具體情況卻無人追查,他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要闡述詳情。

  本來每次戰役結束後都有書記官要記錄戰爭前後所發生的大小事宜,但許海風等人身份特殊,況且人人帶傷,古道髯一個命令,不許有人騷擾,所以連這一個環節也給省略了。但醜媳婦總要見公婆,事到臨頭還是逃不過,沒有半點準備的許海風一時間真是有些傻眼了。

  “那天夜裡怎麼了?”見許海風良久都不說話,古道髯不由地追問道。

  “那天夜裡,得蒙眾人不棄,推舉小子暫為首領。從第二日起,兄弟們奮勇拼殺,終於保住軍營不失,直到方將軍來援,將我等救出。”許海風咬咬牙,三言兩語的結束了這個讓他無比為難的話題。

  “就這樣……完了?”聽到這裡,曉是以古道髯的老謀深算,也不由地產生出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面前的這個毫不起眼的青年以一個小小的十人長身份統率數千軍士力抗愷撒人數萬大軍,在被圍困期間保持住了隊伍的旺盛鬥志,在援軍趕到之時果斷下令出擊,最終取得大勝。如此功績,縱然以古道髯的自信,亦是自愧不如,可是在他的敘說之中,這段日子裡所發生的種種驚心動魄的戰鬥都變得平淡無奇,仿佛天生就是如此一般,這可真的讓他看不透此人深淺了。

  其實古道髯真正感興趣的是,許海風到底使用了什麼樣的手段,才能激發出眾軍士如此旺盛的鬥志,據參加過攻城戰的俘虜交代,守城的漢軍一個個凶猛無比,就算刀刃加身,也毫不在意,就算缺手斷腳,他們也絕不停止戰鬥,除非是被砍掉腦袋或者血盡而亡,否則他們從不倒下。就這樣,二十幾日的攻防戰中,創造出擊殺五萬愷撒人正規部隊的超級奇跡。如此無與倫比的戰鬥力到底是怎樣發揮出來的,如果大漢的所有軍士都有這樣的戰鬥力,那麼別說是眼前的愷撒人,就算是百多年的老對頭匈奴人也再無畏懼。

[BOOK: 0001 / Chapter: 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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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 Apr 20 04:48:27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