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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02-05
  第五十七章震天之吼-第二部揚名京師-蒼天霸血秦勇眼看程奎安再次逃脫,不由地怒極攻心,在他眼中,這個程奎安就好比一隻小老鼠,只知道逃跑,根本就不敢與自己交手哪怕是一招,遇到這類人向來是他秦大勇士最為討厭的事情。

  只見秦勇平伸雙手,猛地向上合攏,二隻銅獅子結結實實地碰撞在一起,發出“■”的一聲巨響。擂台近處的士卒同時掩耳後退,校場之上哀聲一片,特別是紅色海洋軍團和黃龍軍團所屬那一千名騎兵座下的馬兒,受了這記驚嚇,再也無法保持整齊的隊列,其他的隊伍亦是受到牽連,亂成一團。

  “呔……”一聲巨大至充斥於天地之間的吼叫之聲突然響起。

  如果說佛門獅子吼如當頭喝棒能夠震撼人心,那麼這一記吼叫就仿佛天崩地裂能震撼世間。

  四面台上碗盞碎裂之聲此起彼伏,所有馬兒盡皆癱瘓在地,不能起身,所有人如同中了定身法一般,呆立原地,腦中一片空白,只能聽到自身心臟的突突跳動起伏不定的聲音,超過了人類極限的巨大響聲造就了前所未有的壯觀場面。

  首當其衝的程奎安則如遭雷轟電掣,全身發顫,臉如死灰,身子像沒了骨頭般滑倒在地,非常爽快地昏迷過去。

  秦勇獰笑著走到已經軟泥一般癱倒在地的程奎安之前,高舉銅獅子奮力向下砸去。

  “住手……”還是許海風與他相處日久,對於這個時不時來上一嗓子的秦勇早有防備之心,他在秦勇準備砸銅獅子的時候就往耳朵裡塞了二隻耳塞,這東西是由蔣軍師親自指點而製成的,隔音效果之好,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雖然不能完全隔斷秦勇的那一聲大喝,但已經將影響降至最低。所以當眾人還陷入石化狀態的時候,他已經偷偷取下耳塞,並阻止了秦勇的繼續追殺行為。

  也幸好是他的內功有成,否則隔了那麼遠的距離,喊的聲音秦勇還真未必能夠聽得到。

  秦勇這一記下砸用上了全力,然而聽到許海風的聲音,不加思索的就收住了力道。銅獅子就這麼凝立在半空之中,距離程奎安不足半尺,銅獅子激起的強烈疾風吹得已經昏迷不醒的程奎安頭髮衣服一陣飄蕩。

  這等份量的銅獅子他揮舞起來也能說停就停,足見這個重量並非他的極限所在,不過此時已經沒有人在意這點小事,真正讓他們記憶深刻,永世不忘的是那驚天地,動鬼神的一聲大喝。

  “啊……”

  如果說剛才只是小騷亂,那麼此刻校場之上就是混亂不堪了,本來維持秩序的黃龍軍團士卒也表現的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漢賢帝看著桌子上裂為四瓣的白玉游龍杯以及灑了一地的鮮紅酒液,臉上陰晴不定,只是不住地喃喃自語:“如此猛將,如此猛將。”

  聲波武器的威力之大,遠遠超乎眾人的猜測之外,它所造成的直接傷害並不大,但附加效果卻是讓人膛目結舌。現場之上,不堪刺激暈倒在地者有之,斯底歇裡亂叫者有之,強做鎮靜呆若木雞者有之。人間百態,這裡起碼可以看到一半以上。

  在所有亂成一團的大校場中,只有一隻隊伍旗幟鮮明,自始至終保持著不動如山的整齊隊列,似乎一點也沒有受到那聲巨吼的影響。這隻隊伍就是在先前的表演中沒有半點出彩地方的黑旗軍。

  這些血酒戰士只知道服從命令,不知其他,秦勇的叫聲就算再響一倍,也無法對他們產生任何的衝擊。而且那聲吼叫來自同為血酒戰士的秦勇,本身就與他們同根同源,更加不會對他們產生負面影響了。

  “將軍,這隻無膽猴子太可惡了,只知道逃竄,根本就不敢接俺老秦一錘子,您就讓俺砸他一下解恨吧。”秦勇在擂台上委屈的叫道。

  擂台與主席台相距頗有一段距離,如果許海風不是用上內力,根本就無法將聲音送到那裡,但在秦勇的大嗓門下,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聽到秦勇形容程奎安是隻沒膽的猴子時,程英豪、古道髯和閔治堂等人的面色變得極為難看。

  他一錘子,就他那二個銅獅子,這天下間還有人能硬碰硬的接的住麼?除非再出現第二個這樣的怪物,否則想也別想。

  看到眾人望向自己的目光頗為怪異,許海風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高聲喝道:“不行,此乃殿前比武,不能輕傷人命,你想打架,就到擂台上等人挑戰。”說完又補充了一句:“還有今天不許再鬼哭狼嚎了,否則晚上沒飯吃。”

  這個秦勇的飯量是普通人的五倍,一到開飯之時,必是狼吞虎咽,而從來不管飯菜質量,如果一頓不食,立即變得焦燥不安。蔣軍師曾經交代過,如果秦勇不肯聽話,就威脅不給他吃飯。

  許海風對於這個軍師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言聽計從,一旦想起,立即叫了出來。而眾人聽到許海風竟然以晚飯來威脅這位蓋世勇士,不由地都產生了一種荒謬絕倫的感覺。

  聽到了許海風的吩咐,秦勇悻悻地收起銅獅子,走到擂台中央,大喝道:“哪個上來挨俺老秦一錘,別像個兔子一樣只會逃。”

  眾人看看他手上的那個銅獅子,又回味了一下他的話,不約而同地想到誰上去誰就是白痴了。

  果然,秦勇叫後,非但無人上前,本來擂台前水泄不通的人群卻主動地後退了幾步,騰出了極大的空間。自大漢立國以來,全軍較技已有百餘次之多,但從來沒有發生過一個人在擂台上出言挑戰全軍而無人膽敢迎戰的情況。要知道,就算是宗師級的絕頂高手,也經不起如此眾多軍士的車輪大戰,當然真正的宗師級高手也不可能參加這樣的比武。

  然而這一次,註定是秦勇揚名天下的一天,他連喝三遍,台上台下近十萬人竟然無一人敢應上半句。面對這樣的非人怪物,只要是稍有自知之明的就不會上去送死了。

  漢賢帝見狀,知道若是再讓他霸占擂台,那麼今天也就別比了,於是吩咐道:“許卿家,你讓他下台吧,朕封他為天下第一勇士就是。”

  許海風連忙跪謝道:“臣領旨,謝皇上洪恩。”

  漢賢帝見秦勇又逐漸顯示出不耐煩的樣子,生怕他再來一記驚天巨吼,於是催促道:“快去,快去。”

  許海風再拜一下,才起身將秦勇叫喚到自己身前,叩謝了漢賢帝的恩典。至於秦勇沒了對手,老大的不高興,好在高台上美食極多,品種豐富,秦大勇士只好將滿腔怒火發泄到面前的食物來,雙手如飛,嘴巴不停,形成了另一道引人注目的風景線。

  看到秦勇離去,負責警戒和處理突發事件的黃龍軍團士兵將擂台上收拾了一下,宣布比武重新開始,不過此刻關注的人就少了很多,大多數人還是在對那位難得一見的秦勇議論紛紛。

  高台之上,方令天附近几席的達官貴人們像是初次識得許海風這位黑旗軍統帥一樣,頻頻向他敬酒,許海風是來者不拒,暢懷狂飲。

  唯有禮部尚書蔡鈞芒惱恨秦勇破壞了自己精心準備的盛典程序,他不敢招惹明顯是老粗一個的秦勇,而是將矛頭指向許海風。他突然冷笑道:“秦勇士有萬夫不當之力,黑旗軍亦是以勇武之名威震全軍,許將軍身為黑旗軍大統領,何不下去玩上一會,給兒郎們指點一二。”

  方令天看著這個老傢伙,暗地裡皺了皺眉頭,卻是不好反駁。蔡鈞芒是經歷了大漢二朝的元老之一,幼時熟讀史書,以才學之名譽滿天下,更是個出了名的老頑固,自持一身傲骨,從來就不依附於任何勢力。

  許海風雙眉一揚,笑道:“大人有所不知,秦勇在我黑旗軍中亦是勇力第一,所謂尺有所長,寸有所短……”

  他說到這兒,突然聽到身旁有人輕哼一聲,然後一絲極小的聲音傳入耳中“沒膽鬼”。這聲音柔嫩圓滑,悅耳動聽,只是輕至極點,若非許海風五官靈敏遠在一般人之上,更本就不會聽見。

  不必回頭,他的腦海中立即就出現了一張擁有傾國之色的唐柔兒面帶不屑地看著他的圖案。

  許海風心中一熱,他最近功力日進千里,早已不是來京師前的那個菜鳥能比,何況與林長空等一流高手搏擊慣了,對付這些次一品和二品的軍士還是有把握的。

  最主要的是他的心態已經改變,若是以前被美女恥笑,只怕亦是沾沾自喜,有幸於自己被美女牽掛。但現在卻分外覺得難受,於是話鋒一轉,道:“不過既然大人有命,下官也只有捨命陪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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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守擂-第二部揚名京師-蒼天霸血

  許海風推案而起,向周圍團團一個抱拳,朗聲道:“下官不想做一個無膽鬼,所以要去打擂,暫且失陪了。”說完,有意無意地的瞥了一眼右側席位上的唐柔兒,轉身就走,行動間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唐柔兒被他眼光一掃,心中微微一驚,聽他的口吻,竟是擺明了聽到自己剛才的言語,才有所行動的。在那麼遠的地方還能聽到那麼輕的聲音,這等駭人聽聞的耳力卻是聞所未聞。方才那傢伙臨去前的一瞥,充滿了火辣辣的感情,讓她的俏臉難得的微紅了一下。

  方令天和方令德兄弟二人詫異的對望一眼,他們都清楚許海風並不是一個喜歡衝動之人,但今日怎麼變得輕狂,被人用言語一激就挺身而出,落入圈套了。

  方令天微微搖了搖頭,方令德也是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他們對於許海風並不是十分看好,那是因為他們知道在十多日之前,許海風還是一個不通武功的普通人。雖然得蒙一代宗師太乙真人傳授奇功,但要說在十餘日間能夠躋身高手行列,那麼太乙真人就真的是神仙了。

  許海風一動,他的三位保鏢自然也要跟在屁股後面,許海名和林長空倒也罷了,巨人般的秦勇卻引起了一陣轟動,眾人看到他們向擂台走去,都在心中猜測,是否秦勇還要再次獨霸擂台。

  礙於秦勇的無敵威名,他們在人群中順利的走了進去,沒人敢阻擋這位剛剛被冊封為天下第一勇士的巨漢之去路。

  到了擂台前站定,此時擂台之上有二個人激戰正酣,看他們的身手遠不如程奎安,只是江湖上的二品水準。許海風看了一會,暗中松了口氣,如果對手只有這樣的水平,那麼他想輸也難啊。

  其實,剛剛走下主席台,他就有些後悔了,這次挑戰,勝利了還好,但萬一失敗了,那可就是偷雞不成反賒米,得不償失了。

  過了片刻,台上一人突然施展出一套快刀功夫,只見他一刀快過一刀,瞬間已經劈出連環三十六刀。他的對手猝不及防,左支右絀,終於在第三十二刀之時被他一刀砍去髮髻,滿面羞愧地敗下陣來。

  許海風心中一凜,這些有信心上台的軍士都有著獨特的絕活,自己可不能小視任何人,否則一個大意失手,那時可就後悔不迭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緩步走上擂台,抱拳道:“在下黑旗軍許海風,特來請教。”

  那位快刀手一怔,眼光在許海風身上一掃,頓時認出這就是方才在南台上發言阻止秦勇行凶的黑旗軍統領許海風。他只覺得口中苦澀,萬萬沒有想到竟然遇到這樣的一個對手,只好拱手道:“在下是麒麟軍團千人長陳思良,請將軍手下留情。”

  許海風微微一笑,抽出黑黝黝毫不起眼的不破劍,擺了個防守的架勢,道:“請……”

  陳思良一看,正中下懷,他的功夫大半就在這一把刀之上,而最擅長的就是這一手快刀功夫,大凡快刀功夫講究的便是以攻代守。既然此刻許海風擺明了讓他攻擊,那自然是當仁不讓了。他道了一句:“在下放肆了。”然後操刀揉身而上。

  開始之時,他礙於黑旗軍的赫赫之名,還不敢放開手腳猛攻,但連劈了百餘刀,許海風還是一味防守,未曾還擊一招半式。他膽氣漸壯,出手更是快捷三分。只見他展開身法,圍著許海風為中心,滴溜溜地兜著圈子,手上更是刀光滾滾,越劈越快。

  然而任他如何快捷,許海風只是揮舞手中不破神劍緊守門戶,方圓三尺之內劍影森森,竟是守得滴水不漏。

  他們二人以快打快,煞是好看,不斷引起看台上的陣陣喝彩之聲,其實在真正的高手眼中,他們的招式快而無力,破綻太多,根本就無法構成威脅,但場中有此眼光者只怕不足千人。

  過了片刻,許海風看到陳思良已經使出渾身解數,卻無法對自己構成致命威脅,於是逐漸加力,將吸字訣引入劍法之中。

  陳思良開始還沒覺得什麼,但隨著許海風劍上吸力的增強,他就感到不妥了。每一次刀劍相交,對方的兵器上就會產生一股粘力,幸好他的刀法極快,幾次擺脫開來。從此小心翼翼,不敢再與對方兵刃相碰。所謂快刀刀法,講究的就是一氣呵成,毫不間斷,如今既然有此顧忌,刀法威力大減,越打越是彆扭。

  他猛地發力,快速劈出一刀,跳出圈子。剛才的一陣如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已經消耗了他大量的體力,就算許海風沒有施展吸字訣,不久之後,他也是後繼無力了,現在只是將這個結果提早了片刻而已。

  陳思良大力地吸了幾口氣,平息了一下略微混亂的內息,再看看許海風還是一臉微笑,額頭上不見半點汗珠。

  心中慚愧,還以為許海風是特意不用殺招,為自己留了情面,不使自己當著眾人之面出醜。

  他也是一個直爽之人,既然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又心存感激,便拱手道:“許將軍,多謝您手下留情,在下是心服口服了。”說完,跳下擂台,徑自去做一個觀眾了。

  許海風倒持不破,對他遙遙還了一禮。

  剛才的比試,許海風並沒有顯示出什麼驚世駭俗的功夫,總體表現也只是一般,唯一差強人意的就是一個守字。

  台下自持能夠勝得了陳思良的人不在少數,他們都在打著各自的小算盤,陳思良破不了許海風的防禦並不代表他們不行,而如果僥倖贏了黑旗軍統領,那麼將聲名大振,這筆買賣怎麼著都是合算的。

  於是,接下來又有五人陸續上來挑戰。這五人功夫又明顯比陳思良高出一籌,特別是最後一人,武功之高,己經極為接近次一品高手的水平,許海風費了將近半個小時才磨光了他的內力,迫使他主動認輸。

  至此,許海風已經接連戰勝六人,只要能夠再勝一人,就將成為此屆軍中大較技的首名擂主。

  在這種比武當中,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挑戰者的武功要在上一個挑戰失敗的軍士之上,若是自不量力地隨意登台,而武功卻連上一個挑戰者都不如,將會遭到所有人的恥笑和鄙視。

  所以當第六個挑戰者失敗之時,大多數人都在心中打了退堂鼓,一時之間,倒也無人上台繼續挑戰。

  其實台上台下識貨之人皆在心中嘀咕,看到許海風這般表現,方令天兄弟是喜憂參半。

  剛才的那幾場對決,許海風毫無例外地自始至終都採取防守之勢,無論對方如何攻勢如潮,他總是不急不緩,不溫不火地守住自己的三尺之地,然後憑藉著過人一籌的耐力將對手的真氣一分一分的消磨乾淨。直到最後,對手內力耗盡,只好俯首稱臣。

  在這樣的比武當中,最主要的就是速戰速決,因為一個人的精力有限,想要以一挑七,除非彼此間差距過大,否則極難成功。

  所以他們如果遇到實力稍遜的對手,往往會採取雷霆手段,力求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問題,為以後的搏鬥多留下一份元氣。

  從來沒有人如許海風般,不論對手的功力高低,都與他們比拼耐力和內力,這樣的消耗戰任誰也耗不起。以許海風這六個對手的內力總和,已經超過一名次一品高手甚多,幾乎可以相當於一個一品高手的內力。也就是說,如果是程奎安之流,那麼此時已經耗盡功力,任人宰割了。

  這最後一場挑戰事關重大,沒有次一品高手的實力,那是不用登台挑戰了。

  而台下是幾人有此實力,但他們或是敬佩許海風的仁義行為,或是另有打算,總之誰也不願意撿這個現成便宜而招惹公憤。在他們的眼裡,許海風是為了照顧挑戰者的顏面,所以才不惜耗費真氣,用出了這個笨法子。

  許海風這麼做,的確是保住了對手的顏面,贏得了大多數軍士的好感和尊重,但他自己的情況卻不是太好,微微喘氣,略顯疲勞。

  然而他們又哪裡知道,許海風其他的本事沒有,但若是單論耐力,他卻是名副其實的當世第一。

  自從發現飲用美酒之後,自己的身體能夠吸收酒中精華,他就開始大量飲用,到了此時,他體內已經積累了無窮無盡的精元精氣。此刻連鬥五人,只不過是牛刀小試,相當於做一個熱身運動而已。他表面上的疲倦那是特意裝出來的,目的在於混淆視聽,讓人以為他精力不濟,後續無力。

  古道髯和閔治堂互望一眼,清楚地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殺機。

  特別是古道髯心中惱怒,他們並不知道許海風得蒙三大宗師之一太乙真人傳功的奇遇,再說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相信有人能在這麼短短數日間練至次一品高手的境界。

  如果武功真的那麼容易練成,那他古道髯早就成為宗師級的絕頂高手了。所以古道髯還以為許海風是心機深沉,在西域特意隱瞞了功夫。

  第五十九章功成-第二部揚名京師-蒼天霸血

  古道髯轉過頭來,對著同席的程英豪和程明道:“今日黑旗軍已經出夠了風頭,不能再讓許海風取得首位擂主的榮耀。”

  程英豪臉色一變,道:“古叔,您的意思是讓阿濤出手麼?”

  古道髯點頭道:“為今之計,只能如此。”

  程英豪面顯難色,道:“古叔,這許海風取得六連勝,之間沒有擊敗一人,沒有掃一人臉面,如此手段,堪稱仁至義盡,小侄剛才細數了一下,他所擊敗的六人分屬五大軍團和唐家的一位新秀。由此可見,他已深得軍心。如果我們此刻定要將他擊敗,只怕在軍中影響不好啊。”

  程明啊了一聲,他也是軍旅出生,當然明白程英豪的意思。一般來說,如果擂主擊敗一個對手,那麼下一個上台的多半與前一人隸屬同一軍團或家族。往往一名擂主到最後,迎戰的都是某一軍團的高手,這就叫同仇共憤。而如今因為許海風不惜消耗自身內力,也不肯輕易擊傷擊敗一人,這等作為已經讓所有人深深敬佩。

  如果此時有一位次一品高手上台,確實有極大的可能擊敗已是強弩之末的許海風,但此人的名聲只怕在日後就要臭不可聞了。

  而且,擂台之下,黑旗軍還站著標槍般挺直的三個人,除了那位造就了極大轟動,被皇上封為天下第一勇士的秦勇之外,還有二人背負而立。

  那些普通軍士看不出來,但武功稍有所成的無不感到他們身上散髮出的森森殺氣,偶爾與他們眼光一對,立即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是以他們三人身邊數米之內,空空盪蕩,無人立足。

  能有如此修為者,足以在一方稱雄,起碼現場的那些軍士就沒有一個敢說能夠贏得了他們二人。

  他們二人站在這裡,不用說就是為了許海風壓陣,如果有人上台贏了許海風,只怕接下來就要承受他們二人的報復,這個威脅足以讓人退避三舍了。

  何況但凡高手,其自尊心亦是極強,真正立志於追求武道最高境界之人,寧願日後找機會與許海風單打獨鬥,也不願占這個現成便宜。

  還有一點,許海風在先前已經表現出無比堅韌的耐性,誰也猜不出他的潛力何時到頭。如此他們出手贏了則是勝之不武,萬一輸了,那可就是怡笑大方,從此再無出頭之日。正因為有此顧慮,所以有資格出手的真正高手都不願做這吃力不討好之事。

  以古道髯的閱歷和見識,本來是不需程英豪提醒的,但這個許海風卻是他一手提拔,如今卻成為務必除之而後快的天大隱患。他惱怒之下,這才有些亂了方寸,如今得程英豪提點,立即醒悟過來,馬上道:“賢侄說得是,若我程家此刻出手,必會被人指責,這個惡人萬萬不能當的。”

  “正是,古叔,等三日後殿試,再讓濤弟挑戰許海風,那時名正言順,當可光明正大的擊敗他,屆時任誰也無話可說。”程英豪低聲道。

  古道髯長眉一挑,看了眼沉著穩重的程英豪,又想到了豪氣乾雲的方向鳴,再看看擂台上異軍突起的許海風,突然感到異常的疲憊。他嘆了口氣道:“唉,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現在是你們年輕一輩的天下了。”

  此時,負責擂台比武的裁判高聲喊道:“經三次詢問,無人上台挑戰,許將軍守擂成功,為本屆軍中大較之首位擂主。”

  看台上頓時歡聲雷動,那些平民百姓,市井小人,最為津津樂道的就是英雄事跡,而黑旗軍在臨安一戰,威名傳遍天下,許海風更是成了一位傳奇人物。

  今日在校場之上又看到秦勇堪稱神跡般的表現,對黑旗軍更是敬佩萬分,此刻聽到黑旗軍的統領取勝,在崇拜英雄的盲目心理下,呼喊的愈加熱烈三分。

  許海風滿面笑容,抱拳答謝四方,走下擂台。對著許海名一揚頭,許海名得到指示,邁開大步,就要上台守擂。

  就在他踏上擂台之時,突然身形一凝,雙目精光四射,牢牢的鎖住擂台左側的一位老者,內力在瞬間攀至巔峰狀態,雙手虛扣,隨時便要出手攻擊。

  他一上台就感到一股強大的氣勢當頭壓來,這股氣勢之強,已經不在他之下,是以不敢怠慢,立即全力迎敵。

  那位老者亦是如臨大敵,雖然不見做勢,但本身衣袍無風自動,顯然已是提聚了十成功力,無暇再顧及衣袍了。

  遭此變故,許海風亦是不知所措,能夠呆在擂台上的不問可知必是官方人士,可是他這番舉動擺明了與許海名為難,莫非他認得原先的程英名不成。只是此刻的許海名無論是容貌、體形和舉止都與以往有天壤之別,如果這老者還能認得出,那可真是活見鬼了。

  這裡的突變一樣惹起了高台上的注目,黃龍軍團大統領劉正中高聲問道:“高奉供,有何不妥之處麼?”

  許海風腦中靈光一閃,頓時想起此人身份。此人正是皇室四大奉供之一高承偉,他的武功早已步入第一品境界,是今日比武的監考官和評委之一。

  此人萬萬不能得罪,許海風立即叫道:“海名,不可無禮,退回來。”

  “是。”許海名乾淨利落的應了一聲,收起架勢,轉身跳下擂台。

  他這番舉動讓周圍識貨之人都為之捏了一把冷汗。這種高手對峙時的凶險程度並不在相互搏擊之下,許海名接到命令,竟然毫不猶豫的就抽身而退,莫非是不要命了。

  高承偉身子一震,猛地深吸了一口氣,才緩過氣來。他早已全神貫注,蓄勢待發,不料許海名說走就走,在氣機牽引之下,凝聚的功力就要全數擊出。

  但他不愧是老牌的一品高手,知道許海名是奉命而返,當下全力收勁。好在他的功夫早就達到收發由心的境界,勉強止住,但一股內力倒衝而上,激盪不已,十分難受。

  他瞪著許海名的背影,心中早就罵翻了天,但是眼光與許海名旁邊的林長空一觸,又是一驚,原來還有一個高手在旁邊虎視眈眈,怪不得他膽敢做出這麼大膽輕率的舉動。

  “高奉供,怎麼了?”劉正中見高承偉並不回答,心中暗惱,但卻不敢表露半點。因為高承偉是天下間難得一見的一品高手,皇室費盡心機才找到四個一品高手甘願為皇家效力,他身為皇室一員,自然知道其中艱辛。

  “劉統領,太祖遺訓,軍中較技不是江湖搏殺,凡武功達一品者不得參與,老夫可曾記錯。”高承偉揚聲道,他功力深厚,不必像劉正中般要大呼小叫的,但場中眾人卻聽得更加清楚。

  聽他抬出漢太祖的名諱,劉正中連忙站直了身軀,正色答道:“高奉供所言極是。”

  許海風一聽,暗叫一聲糟糕,他立刻明白高承偉為何要針對許海名了,原來他法眼無差,已經看出許海名達到一品高手的境界,身為比武的評委當然要上來阻止了。

  果然,高承偉接著說道:“這位黑旗軍的士官武功之高已達一品,不在老夫之下,是以沒有資格參加比武。”

  此言一出,高台上頓時一片嘩然,黑旗軍中有一位一品高手叫做林長空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但是誰也沒想到其中竟然還隱匿著另一位不為人知的一品高手,區區三千人的軍隊中竟然有二位一品高手,實在又是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如果讓他們知道此刻的黑旗軍中有六位一品高手,只怕引起的掀然大波不會在秦勇剛才造成的轟動之下。

  方令天兄弟交換了一下眼色,他們本來對許海風的估計甚高,不料他的實力竟然還在預料之上,而古道髯等人的面色則更加鬱悶了。

  許海風見勢不妙,連忙向南面漢賢帝的位置跪倒,高聲道:“微臣實在不知尚有此規定,請皇上恕罪。”

  校場之上再次鴉雀無聲,漢賢帝在萬眾矚目中起身道:“不知者不罪,朕就不責怪你了。”

  “謝皇上隆恩。”許海風深深叩首,表現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

  漢賢帝深深的看了跪倒在地的許海風一眼,一擺衣袖,轉身就走。身邊的老太監扯著公雞般的嗓子高聲唱道:“皇上有旨,擺駕回宮。”

  頓時台上台下再次跪倒一片,三呼萬歲。

  漢賢帝一走,局面立時熱鬧起來,罰站了半天的各部兵馬有條不紊地退出校場,空出的場地上搭起了四座擂台,真正的比武較技從現在才正式開始。

  許海風抹了一把冷汗,揮手讓哲別將隊伍帶回軍營。自從秦勇的震天一吼之後,其他的隊伍中多少有些人魂不守舍,是以看上去稀稀拉拉。唯獨黑旗軍中無一人失態,他們來時並不是最出色的隊伍,但在退場的時候卻是最引人矚目的虎賁之師。

  第六十章香艷-第二部揚名京師-蒼天霸血

  漢賢帝既然離去,方令天等人亦不再多留,南台上的高官們相互寒暄了幾句,紛紛回府。

  許海風謝絕了方令天的輓留,執意回營。

  方令天也不強求,他當然明白許海風之所以離開京師要住到營地,是為了防止愷撒人的偷襲,而那個與唐柔兒同一級數的美女林婉嫻此刻也在營地,許海風將黑旗軍中的高手都帶出來了,如果能夠放心才怪。

  如此佳麗,就連他這個一隻腳踏入棺材的人都不免為之心動,何況是年輕力壯,血氣方剛的許海風呢。

  許海風辭了方令天,騎馬向城門行去,突然側面奔來一騎擋住了他的去路。許海風勃然大怒,正要喝罵。

  抬頭看見對方取下頭上竹笠,所有的不滿頓時煙消雲散,他按照蔣孔明指點的方法,擺出了一副自以為最瀟灑的笑容道:“唐小姐有何見教?”來者正是讓他受激不過而上台挑戰的唐柔兒。

  唐柔兒輕哼了一聲,道:“跟我來。”說完打馬拐向左面。

  美人相邀,豈有不赴之理,許海風當即跟上。走了片刻,唐柔兒突然勒馬停下,道:“怎麼堂堂黑旗軍統領與我這個小女子在一起,還需要那麼多保鏢麼?”

  許海風臉上一紅,連忙吩咐秦勇等人不得跟隨。

  唐柔兒看他這番舉動,露出一絲滿意的表情,下馬走進了旁邊的一處弄堂。許海風不敢怠慢,連忙跟上。走了一會已到盡頭,原來這裡竟是個死胡同。

  唐柔兒脫去外套,露出一身錦繡緊身衣,全身美好的玲瓏曲線一覽無遺。許海風雙眼一亮,好在他現在與林婉嫻夜夜春宵,對於這等級數的美女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勉強別過頭去,總算沒有露出一副豬哥樣。

  看到許海風的眼光轉向他處,唐柔兒心道這個傢伙倒還有幾分定力,她自然知道自己的魅力如何,年輕男子很少能夠做到無禮勿視。

  “不知唐小姐尋在下來有何指教?”許海風詢問道,他還有些自知之明,雖然這裡安靜幽雅,是個供情侶約會的好去處,但若說唐柔兒找自己是為了男女之事,那也未免過於異想天開了。

  唐柔兒皺起了可愛的小瓊鼻,嬌聲道:“並非小女子有事,而是奉家師之命,有請將軍。”

  “你師父?”許海風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卻是毫無發現,半信半疑的看向唐柔兒。

  唐柔兒看許海風一臉質疑的神色,微怒道:“我師父他老人家神通廣大,又豈是你能找到的,你在擂台上表現的了不起麼?什麼不想被人以為是無膽鬼,當我沒聽見麼?我今天就伸量伸量,看你有多大本事。”

  說完,唐柔兒突然揉身而上,香風飄飄,出手卻是決不留情,一掌當胸擊來。

  許海風不料自己只是一句賭氣之言就被她牢牢記住,此刻分明就是找自己算帳來的,什麼奉師命之類估計也只是個藉口。

  心中哀號,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然而唐柔兒這一掌看似輕描淡寫,實則暗伏殺機,小手顫動間,隱約已經籠罩了許海風胸前七處大穴。若是真的讓她擊實了,起碼要在床上躺二天。

  好在他這段時間被林長空等一品高手蹂躪慣了,對於防守一道最有心得體會,欺唐柔兒內力不如自己,也不格擋,同樣當胸一拳擊出。唐柔兒臉色一紅,輕啐一聲,罵道:“無賴。”收回玉手,展開身法,頓時人影幢幢,娉婷婀娜的身影搖擺不定,圍著許海風猛攻起來。

  如是平時,許海風當然要大飽眼福,但現在他卻無此機會,只好故技重施,施展一路拳法,將自身方圓三尺內守得水泄不通。

  這套拳法是幾位一品高手共同為他量身打造,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若是遇到內力不如他的對手,除非其眼力還在幾大高手之上,否則還真的無可奈何。這也是許海風能夠憑藉一套防守型劍法連勝六場的主要原因。

  交手數合,許海風心中暗驚,這唐柔兒的內力相較自己,竟然只是略遜一籌,而她的武功招式卻是遠勝自己,如果彼此放手對攻,他早就敗了。好在如果只是防守,一時三刻還不至有失。

  唐柔兒俏臉通紅,無論她如何變招,許海風都是不為所動,只是一味防守,這等無賴的打法讓她如老鼠拉龜般無處下手。

  不過唐大小姐是何許人也,她突然站到許海風正面,罷手不動。

  許海風也隨著停了下來,只見唐柔兒對自己委婉一笑,頓時如百花盛開,艷麗無雙。許海風看著這位喜怒無常的美嬌娘,只覺淂神智一陣模糊,突然小腹一陣劇痛,已被唐柔兒一腳踢中。

  這一腳好不厲害,許海風額頭冷汗淋漓,捂著肚子緩緩躺倒在地,滿面痛苦,一口氣差點緩不過來,想不到這嬌滴滴的小姑娘下手竟然如此狠毒,如果這一腳再往下數分,他的命根子就要一命嗚呼了。幸好他元氣充沛,恢復能力遠勝常人,幾次呼吸間便已好了大半。

  唐柔兒對於自己的傑作十分滿意,按照以往的經驗,這個無賴起碼要躺上一天,她得意的一笑,正要說話。突然躺在地上的許海風一躍而起,如餓虎撲食般將她牢牢抱住,按倒在地。

  唐柔兒花容失色,奮力掙扎,但如何敵得過許海風的一身蠻力。自她長大以後,一直是眾人嬌慣的對象,無論是父母師父都舍不得打罵她一下,又何曾想到會有一天被人壓在地上無法動彈。她的身子扭動了片刻,突然停住,臉色通紅,泫然若泣。

  許海風亦是大為尷尬,他為了發泄一口惡氣,出其不意地將唐柔兒壓倒在地。

  然而唐柔兒本來就是穿著緊身衣,這麼一動,玲瓏有致的身軀與許海風全面接觸,那種致命般的銷魂滋味帶給他無與倫比的享受。無論他怎麼忍耐,下體還是不由自主地堅挺起來。唐柔兒明顯感到了身上男人的變化,心中泛起一絲恐懼,不敢再動,只是羞憤之下,有些氣喘吁吁。

  咽了一口吐沫,許海風此刻進退兩難,想要放手,又舍不得這難得的美妙碰觸,這個機會絕對是絕無僅有,他可不相信以後還會有一親芳澤的時候。但是此女身份非同小可,若是時間長了,只怕她惱羞成怒,一個程家已經讓他頭大如鬥,再加一個唐家,除非他不要命了。

  唐柔兒開始之時還是惱怒萬分,但許海風粗重的呼吸吐在她的臉上,她便聞到了一股充滿了酒味的異香。奇怪的是,這股異香一吸到肺中,她的身體就起了一種非常奇特而陌生的感覺,她緊繃的身體逐漸放軟,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呼吸愈加急促,吐氣如蘭,自體內深處涌現出一絲讓她又是期待又是害怕的熱流。只覺得壓在她身上的那個年輕男子不再是面目可憎,心中隱隱有了一絲莫名的期望。

  蛇性至淫,在筵席上喝了美酒的許海風已經引發了異蛇血液中的至淫之性,通過呼吸將這股香氣噴到唐柔兒的臉上,更是挑起了她潛藏在體內多年的慾望。

  許海風只覺得身下的唐柔兒突然不再掙扎,而且全身像是沒了骨頭般酥軟無比,整個香軀就這麼依偎在他的懷中不再動彈。他奇怪地往下一看,心中大叫我的媽呀,只見唐柔兒雙目迷離,滿面紅暈,一雙櫻桃小口似開似閉,散髮著難以形容的致命誘惑。

  此時此景,如果再沒有任何行動,許海風也就不能叫做男人了。他把心一橫,低頭狠狠的呷住了那雙讓他嚮往已久的紅脣。唐柔兒慌亂中尚有一絲清明,她努力咬住一雙細小白潔的貝齒,不讓許海風的舌頭侵入要害之地。

  他此時已是花叢老手,不再強求,只是將舌頭在唐柔兒口中沿著貝齒細細的舔了一遍,然後伸出一隻大手探入她的緊身衣下。唐柔兒渾身一顫,只覺得許海風的一隻手掌仿佛匯聚了一股魔力,沿著她平坦光滑的小腹蜿蜒而上,到達了她十八年從來無人碰觸的禁地。

  那隻大手掌握住了那處豐盈的所在,極盡挑逗之能,抓、捏、揉、擠,許海風將從林婉嫻身上總結來的手段盡數用上。唐柔兒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之身,在異香的刺激下哪堪挑逗,被他完全激發了體內的情慾,身不由主的張開了貝齒。

  許海風乘虛而入,舌頭伸入口腔,在裡面肆無忌憚地攪動了一番,才卷住她的丁香小舌,吸允起來。唐柔兒被他吻得意亂情迷,終於放下女兒家的矜持,全力迎合起來。

  此時許海風的下體早已是其堅似鐵,在唐柔兒的二腿之間不住摩擦,雖然隔著幾層衣物,但卻更有一種異樣的銷魂滋味。許海風正要褪去她的衣物,突然見她全身緊繃,口中一陣無意識的呻吟,片刻之後又再次酥軟下來。

  許海風暗自好笑,他還沒有真正的提搶上馬,唐柔兒就已經達到了生平第一次的高潮了。他卻不知,這其中最重要的卻是異蛇血液作怪,而非是他的手法高明。

[BOOK: 0002 / Chapter: 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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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 Apr 24 04:17:02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