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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02-09
  第七十三章詩詞-第二部揚名京師-蒼天霸血

  從廳外緩緩步入一位絕色佳人,她身著盛裝,秀髮垂肩,手捧一隻通體碧綠的洞簫,最引人注目的當數一雙勾魂奪魄的妙目,二隻黑瞳中似乎帶了點天藍的色彩,讓人迷失其中,無法自拔。

  許海風倒抽了一口冷氣,如此絕色,無怪乎能夠艷冠群芳,能夠和唐柔兒、方盈英比肩,真不知道那位將要遠嫁匈奴的小公主又是一位何等出色的妙人兒。

  如果單以容貌,除了唐柔兒之外,其餘二女雖然堪稱絕色,但也不是沒人能與她們一較。只是她們的身上卻自有一種特殊的氣質,正是這種萬中無一的氣質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使得她們脫穎而出,有別於一般的庸俗粉黛。

  “雅君大家請坐。”閔治堂竟然親自起身迎接。

  他以丞相身份親迎,那是何等之榮耀,但夏雅君和在座眾人卻見怪不怪,似乎這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由此可見此女在眾人心目中的地位之高,已經遠遠超出了一位樂師的極限。

  夏雅君向閔治堂微微一福,然後轉頭向許海風注視良久,問道:“請問將軍何人?”

  許海風不料她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大膽的詢問自己的姓名,不由地臉上微紅,連忙起身道:“小將許海風。”

  夏雅君雙目一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行禮道:“原來是近日名震京師的許將軍,小女子失禮了。”

  許海風慌忙還禮,卻見她淺淺一笑,如百花盛開,一時間微微失神,待醒轉過來之時,夏雅君已悄然落座。

  唐柔兒輕輕地哼了一聲,以微不可聞的聲音罵了一句:“狐狸精。”

  坐在身邊的方盈英聽到了這聲充滿醋意的喝罵,一雙美目在許海風、夏雅君和唐柔兒三人之間掃來掃去,她實在想不明白,這個許海風究竟有何出眾的地方,竟然讓二大美女同時另眼相待。

  眾人眼見唯獨許海風一人得到夏雅君的如此禮遇,眼中大都露出幾分妒嫉,看向許海風的目光多有不善。這種變化他又如何感覺不到,雖然坐在舒適的皮椅之上,卻是如坐針氈,渾身不自在。

  心中暗道,莫非今日走了桃花運,轉念一想,能在數百人中脫穎而出,得到美人垂青,也不免有些沾沾自喜。

  其實夏雅君之所以看重許海風,並不是說他有何過人之處,而是他的表現過於突出。

  夏雅君不但簫技高超,心計更是勝人一籌。以她一個普通樂師的身份能夠與倍受恩寵的唐柔兒、方盈英這等世家女子以及金枝玉葉的小公主比肩,並得到世人的認可,除了絕世容顏,技藝獨步天下之外,運籌造勢亦是至關重要。

  她深知無論怎樣好聽的曲子,一旦聽得多了,就會讓人習以為常,不再珍稀。是以她立下規矩,一個月只演奏一曲。

  至此,她名聲大操,遠揚天下,連相距大漢十萬八千里之遙的匈奴冒頓單于也久聞其名,並借六十大壽之際,特遣使者邀請她遠赴匈奴獻藝。

  此事更將她的名望推向另一個巔峰。

  每次她演奏之後,都要有好一陣的冷場,令聞者仔細回味方才的意境。然而許海風卻很快的就回過神來,從他的動作表情來看,並非對音樂一竅不通之人,而是發自於內心的讚賞與喝彩。

  可越是這樣的人,痴迷的時間應該越是長久,又怎能片刻功夫便回醒過來。正因為有此疑問,所以她對許海風特意留心了幾分。

  名揚京師的四朵金花今日有三人同聚一堂,這等日子極其罕見,只是片刻功夫,廳中氣氛再度熱鬧起來,只是美女在側,眾人的動作不免斯文了幾分。

  這次程家小一輩進京的三傑中,程英傑莫名失蹤,至今杳無音訊,程英濤身受重傷,只剩下一個程英豪坐在程家的席位上。他起立舉杯道:“今日是丞相大人的五十壽辰,本官提議,大家輪流作詩一首,以此助興,不知各位以為如何?”

  丞相家辦酒,請的大都是文人墨客,而在這種場合下,如果有人出言反對那就是公然向程英豪挑釁。就算是滿心不願意的許海風也只能順應潮流,勉強舉杯飲下,以示贊同。

  在程英豪和程明二兄弟的鼓動下,接連數人吟出所創詩句,有些人是早有準備,拿出手的當然是上佳成品,而那些才智敏捷之士,當場一蹴而就,起碼也是應景之作。可見大漢非但武風盛行,文學亦是昌盛之極。

  許海風沒讀多少書,大字還認得幾個,但要他作詩,那是殺了他也辦不到的事情。於是坐在桌邊,自斟自飲,倒也逍遙自在。只是他五官六識特靈,總是覺得對面席位上的唐、方二女對他頻頻注目。只好擺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不敢東倒西歪,丟人現眼。

  突然他的耳中傳來一陣細不可聞的聲音,他一聽就知道這是許海名在用“傳音入密”之功與他講話。這種功夫能夠將聲音凝聚成一條直線,傳入對方耳中,而外人則無法探知。只是這種奇功所需的內力起點頗高,只有一品高手以上才能運用自如,以許海風目前的水平還差了一點火候。

  “將軍,軍師大人命我傳言給您,那個程英豪此舉別有用心,他等會必定會邀請你作詩一首,如果你表現不佳,就會在美人之前落下個魯莽武夫的印象,所以只要如此這般……就可以扳回局面。”

  許海風暗暗點頭,心道這個蔣孔明考慮的確實周到,程英豪突然提議作詩,估計是沒安好心,自己就將計就計,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果然,等十餘人吟罷,程英豪舉起酒杯對著許海風道:“許將軍,本官先恭喜你加官晉爵,得升副將。”

  許海風微微一笑,與他碰了個滿杯,心道如果你要與我比酒量的話,我可是求之不得了。

  “以前本官或許有得罪之處,還請許將軍大人大量,不要計較。”程英豪再次注滿一杯酒,一飲而盡道。

  “大人說哪裡話來,如此小事,許某早就忘得一干二淨了。”許海風也是陪著喝了一杯。

  程英豪大笑道:“好,果然爽快,真不愧是我大漢之棟梁之才。”

  對面桌上突然有一人道:“好一個棟梁之才,只是許大人武功再高,也不過是一介莽夫而已,上不了大雅之堂。”

  聽到有人公然貶低自己,許海風抬頭看去,竟是禮部尚書蔡鈞芒。

  “蔡大人此言差異,許將軍在西線為將之時,非但作戰勇猛,而且文采風流也是一絕,是少有的文武雙全之士。”

  眾人望去,原來是剛從西線隨古道髯返回的程明。

  “哦……”蔡鈞芒狐疑的看了眼許海風,道:“若是如此,就請許將軍當場賦詩一首。”

  “好,老夫亦是甚感好奇,就請許將軍即興一首如何?”閔治堂拈須笑道。

  許海風心中暗罵,真是一丘之貉,狼狽為奸。他當初在西線大營之時,那是文不成,武不就,一無是處。不比現在,好歹還有了一身足以傲視同輩的武功。程明這些話表面上是褒揚許海風,但如果他不能說出與之匹配的詩句,那時丟的臉可就更大了。

  若是沒有蔣孔明的預先提醒,他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不免會手足無措。但此時他胸有成竹,旁觀的又有三大美女,自然要好生表現一番。

  他故作沉吟了一下,才道:“好吧,既然丞相大人有令,末將只好獻醜了。”

  古道髯等人互望一眼,掩飾不住眼中的驚訝之色,他們對於許海風的底細查了個透徹,知道他沒讀幾年書就輟學了。如果這樣還能做出什麼上好詩句,也未免太難以讓人置信了。

  許海風裝模作樣的想了一會,直到調足了眾人的胃口,才道:“前日,在下與賤內一同赴小周山觀日出。由於某種原因,我們到的晚了,此時已是日落,於是我想,既然看不到日出,那麼觀看日落也是一樣。”

  小周山是京師附近的一處名勝古跡,是個觀看日出日落的好去處,這裡的人大都去過。此時聽到許海風突然講起這牛馬不相及的一件事,都覺得有些怪異。

  只聽許海風接著道:“黃昏日落,絢麗多彩,確為一大奇景。只是在下看著看著,突然想起一首詩來,就此轉贈於相國。”

  閔治堂已經聽出許海風接下來的肯定沒有好話,但此時此刻卻不容他不聽,只好勉強道:“請講……”

  許海風看著他略顯蒼老的面容,一字一頓地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靜,一時之間,整個大廳靜至落針可聞。

  這首出自李商隱的千古絕唱鎮住了在場所有自命不凡的文人學士,這首詩千百年來能夠撼人心弦的原因正是因為這二句話所升華的境界,給人以一種哲學的啟迪。而這種境界,又正是人人都能領略到的。

  第七十四章戲弄-第二部揚名京師-蒼天霸血

  “好詩,雅君拜服了。”夏雅君的突然開口打破了沉寂的局面。

  閔治堂嘴角扯動了一下,終於還是拂袖而去,不再搭理許海風。

  在場眾人面面相覷,這句話雖然意境高尚,但卻絕對不適宜這種場合。許海風既然毫不在乎地說出來,那就是表明已經與閔治堂撕破了臉皮,不再顧忌他的顏面了。

  而且大多數人都聽得出來,許海風這句話一語雙關,一方面是指你閔丞相年歲大了,牙口高了,無論精力還是能量都如那落日餘暉的光線和熱量一般,不堪大用。

  第二方面,聯想到今日三大世家的奇異表現,任誰都知道閔治堂的這個相位亦是日暮西山,不能長久了。

  酒宴上的氣氛再度凝重起來,眾人心中有了顧忌,也就不敢暢所欲言,無形中沉悶了不少。

  許海風轉頭看向後席的蔣孔明,只見他對自己豎起了右手食、中二指,這是他特有的一種表達勝利的方式,意思是順利完成任務。

  非常有默契的一笑,許海風起身捧起酒杯,大聲道:“小子無知,胡言亂語,各位不必放在心上。借此一杯薄酒,小將祝相爺壽比南山,福如東海,大家請共飲此杯。”說完一飲而盡。

  閔治堂等人對望一眼,心道這小子怎麼突然又說起人話了。雖然大惑不解,但還是都喝下了杯中之酒。

  許海風見詭計得逞,含笑坐下,等著好戲上演。

  過了片刻,閔治堂、古道髯、蔡鈞芒、程英豪和程明五人臉上開始變色,他們同時表現出臉部肌肉抽搐,嘴角不自由主的跳動不已,更有甚者齜牙咧嘴,倒抽冷氣。

  他們幾人都是場中的焦點人物,這般表情立時引起眾人注目。旁人不知道發生何事,只是看他們如同羊癲瘋發作般,最後連身子也開始搖擺不停,不由地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廳中再一次安靜下來,不過這一次卻是顯得有些詭異。突然之間,廳中響聲大作,他們幾人腹鳴如雷,臭屁亂飛,頓時大廳之中濁氣熏天,令人聞之欲嘔。

  他們幾人再也顧不得什麼風度了,爭先恐後地站起身來,一手按住小腹,也不和眾賓客打招呼,就這麼快步離去。

  至此眾人才算明白,原來他們是內急出恭去了。

  大廳之中,人人面色古怪,想笑而不好意思笑,有一個年輕將領實在忍受不了,拿起酒杯掩住面孔,只見他身子抖動不已,分明是在無聲大笑。過了片刻,放下酒杯,眼中尚有一絲淚痕,竟是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唯有方才坐在他們身邊的幾人以手掩鼻,滿面憎惡,這股惡臭著實不好忍受。

  片刻之後,他們陸續返回,閔治堂滿面尷尬地坐於席上,正要說上二句,突然臉色再度一變,用手按腹,二話不說,起身就走。幾乎與此同時,其餘幾人亦是緊隨其後,腳步蹌踉地離席而去。

  此時一個醒酒的賓客從門外搖搖擺擺地走了進來,他經過一處席位,突然站定,鼻子聳動了幾下,眉頭皺起,醉醺醺地問道:“什麼味道,炸臭豆腐了麼?”

  頓時廳中一片哄堂大笑,剛才強自忍住的眾人再也無法克制,一個個放懷大笑,直到肚子發痛,淚水縱橫為止。

  到了此刻,這場筵席再也辦不下去,不多時閔治堂藉口身體不適,不再出來見客。隨即就有賓客陸續告退,這場壽宴時間如此之短,倒也創下大漢的一個歷史記錄。

  回途之中,方盈英邀請唐柔兒同車,唐柔兒瞥了一眼亦是充滿期待的許海風,終於含羞答應,惹得許海風心中大動。只是方盈英似乎鐵了心與許海風作對,硬是橫在二人之間,不許二人說話,許海風恨得牙齒癢癢,卻也無可奈何。

  回到方府,還沒等許海風敘說,方盈英就嘰嘰喳喳地將相府發生的一切和盤托出。當聽到夏雅君在相府表演洞簫絕技,就連方令天兄弟二人亦是厄腕不已,惜不能親到現場聆聽。

  隨後講到許海風說出的那首千古名句,令他們二人悚然動容,心裡更是感慨萬千,一時無話。

  最後,方盈英一邊大笑著一邊道出了閔治堂等人的狼狽模樣,又讓他們二人為止捧腹不已。

  “想不到今晚竟然如此多姿多彩,若是早就知道,這個熱鬧無論如何都要去湊上一湊的。”方令德撫著微微發痛的肚皮,笑道。

  方令天微笑著並不接口,只是看了許海風一眼,其中帶有詢問之意。許海風知道此老定是懷疑此事與己有關,也不否認,坦然的點頭承認。

  方令天含笑著點了點頭,對方盈英道:“你今天剛剛回來,早點歇息,別累著了。”

  “是,爹爹。”方盈英隨口答應了一聲,扯著唐柔兒離去。唐柔兒臨行前看了眼許海風,臉色微紅,這才快步而去。

  許海風心頭一跳,感受到這一眼間蘊含著濃郁的情意,就像是豬八戒吃了人蔘果,渾身上下十萬八千個毛孔都透著一股舒服勁兒。

  “好了,人都走了,就別看了。”方令德如何看不出這二人之間的曖昧關係,笑著調侃道。

  “是,二叔。”許海風老臉微紅,低頭應道。

  方令天嘆了口氣,道:“柔兒向來眼高於頂,卻對你青睞有加,也是定數,你日後萬萬不可辜負於她。”

  許海風點頭受教,恭敬地道:“孩兒遵命。”

  方令天微微搖頭道:“如果是其他人能得到柔兒垂青,定會如獲至寶。就憑柔兒的自身條件,天下間就無人能及。但唯獨是你,卻讓老夫擔心。”

  “孩兒不懂,還請義父指點。”許海風大惑不解。

  “上次我方家的筵席,你帶來的那個女子,無論容貌氣質,竟然都不在柔兒之下。我怕的是,日後二女爭寵,以柔兒恬靜的性格會吃虧啊。”方令天解釋道。

  許海風連忙拍胸脯保證,日後絕對不會虧欠唐柔兒分毫。

  方令天微微點頭,道:“既然如此,等你從匈奴返回,我就厚著臉皮去找唐老兒為你提親。”

  許海風大喜過望,連忙拜謝。

  方令天看他表現的如此急躁,笑罵道:“你也是一員大將了,怎麼如此毛糙,給我說說你今天干的好事吧。”

  原來許海風事先就備好了強力瀉藥,當然這個點子並不是他出的,而是狗頭軍師蔣孔明的傑作,從出謀劃策到準備藥物都由他一手操辦。

  雖然相府戒備森嚴,但三號的特異功能——傳送術卻是天下無人可知的密技。

  蔣孔明趁廳中眾人被許海風所吟的千古名句震撼的時候,讓三號偷偷施展傳送術,將混和了強力瀉藥的酒水送入閔治堂等人的酒杯之中。

  這個掉包之術用的順順當當,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將他們的酒水在眾目睽睽下光明正大的換了過來。隨後許海風邀請廳中眾人共飲一杯為壽星公祈壽,他們雖然心存疑慮,但怎麼也想不到問題會出在自己面前的酒杯之中。

  蔣孔明所準備的強力瀉藥非同小可,發作起來快捷異常,根本就讓人反應不及。所以閔治堂等人雖然發覺肚中疼痛,但已為時過晚,根本就不敢動彈,生怕一動之下,就會當場出醜。然而到最後,實在是忍無可忍,只好不顧顏面,灰溜溜地跑去茅廁。

  然而這種瀉藥卻並非一次就可排清,他們在相府的茅廁中整整呆了一天一夜,差點把心、肝、脾,肺、胃、腸都拉出來才算得到解脫。

  程英豪等年輕人身強體健,休息數日,就能恢復元氣。但閔治堂、古道髯和蔡鈞芒三人都是年過五旬之人,經此一劫,半個月內都無法下床。更可慮者,此事成為京師的一大笑柄,無論是街頭巷尾的小販,還是高居廟堂的大員,都為之噴飯。

  程英豪痊愈後,立即與身懷重任的程明一道趕去北疆,不敢在京師多呆,而閔治堂等人只有厚著臉皮,裝做若無其事,卻恨不得將下藥之人扒皮拆骨,方解心頭之恨。

  他們都是才智高絕之士,知道此事必是有人從中作梗,否則天下間斷無可能有此湊巧之事。

  然而這場筵席是在相府所辦,一切飲食都是由閔治堂心腹整治。這樣的情況下還能被人下藥,那就只有一個可能,相府之中有了內賊。

  為此,閔治堂多方探察,卻始終毫無線索。任他本領通天,也無法無中生有,找到不存在的內賊。最後,只好將當日所用的僕眾盡數撤換,方才了事。

  當然,許海風不會將三號的特異功能之事坦然相告,他只是說手下辦事得當而已。方令天兄弟自然也不會刨根問底,對於許海風麾下的眾多奇人異士,他們也見怪不怪了。

  最後,方令天吩咐道:“風兒,你回去好生準備。三日之後,和親的隊伍就要出行,此行事關重大,切記不可有失,更不可墜我大漢國威。”

  “是,孩兒謹記在心,決不敢讓父親大人失望。”許海風神情端莊,指天立誓。

  第二部完,請看第三部匈奴風雲

  ps:關於主角的問題,我再說一遍,主角在第一卷只是一個靠著自身血液意外崛起的無知少年,當然不可能一出場就變成什麼英雄豪傑。第二卷,主角已經學到了屬於自己的武功。第三卷,會發生質的變化,一舉成為同輩中的第一高手。第四卷開始……(多的就不透露了,如果有興趣就看書吧)

  還請大家多多點擊、推薦和收藏啊。蒼天拜謝。

  第七十五章公主-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

  風高氣爽,正是行獵的大好季節。

  由於此時距離匈奴大漢冒頓單于的六十大壽僅有二月,時間雖然足夠,但並不寬裕。所以許海風下令盡快趕路,爭取早一日到達北疆大營,就可暫作休整。

  自從三日前離開京師,他們一行人日行百里,如果算上送親和賀壽所帶的輜重,這個速度已經是很快的了。不是許海風不想更快,而是顧及隊伍中的幾位嬌弱女子,不得已才放慢速度,否則以黑旗軍的不死之身,就算再快十倍,也並非不可能之事。

  在這個賀壽的隊伍中,除了即將嫁與冒頓的小公主劉婷外,還有一線天的首席樂師夏雅君。她們二人本來並不相識,但一見之下,甚是投緣,竟然就此同車而行。

  自然,許海風也不會將林婉嫻留守空房,在黑旗軍大營的中帳之內,肯定有著她們三位主僕的容身之地。

  看著天色已晚,許海風下令覓地駐紮,黑旗軍動作迅捷,訓練有素。很快完成紮營的工作,許海風按例巡視一番,卻是走馬觀花,看不出什麼問題。如果連血酒戰士也學會了怠工偷懶,那麼許海風乾脆抹脖子自行了斷算了。

  剛回到營帳,想要與林婉嫻親熱一番,小兵來報,小公主劉婷有請。

  雖然二人同行已有三日,但是許海風卻始終緣吝一面,也許在他心中,也是不願意見到這位命運悲慘的少女,所以才一直盡力避免彼此相見的機會。

  只是該來的始終還是逃不了,許海風苦笑一聲,只好向後營走去。

  到了公主殿下的營帳之前,許海風大聲道:“末將許海風,求見公主殿下。”

  “許將軍請進。”一道柔嫩細巧的聲音響起,好似黃鸝鳴叫,清脆動聽。

  許海風告了聲罪,掀簾而入。軍帳之內,一切從簡,雖然是公主殿下的千金之軀,但也只是地方稍大而已。

  營帳之中,坐著一位千嬌百媚的美麗女子,她就是那麼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卻自然而然地顯示出一股雍容典雅,儀態萬千的特有氣質。

  許海風心中暗嘆,如此佳人,無怪乎年紀雖幼,但已能與唐、方、夏三女比肩而立。如果等她年紀漸長,所展現出來的魅力只怕是不在唐柔兒和林婉嫻之下,就算是方盈英和夏雅君都要略遜一籌。

  “末將見過公主殿下。”許海風不敢多看,連忙行禮道。

  劉婷柔柔地道:“將軍免禮。”

  “不知公主召見末將,有何吩咐?”許海風知道這位公主殿下不會無緣無故地找自己談心,當然是有事相商了。

  劉婷猶豫再三,終於道:“許將軍,本宮有一事想要與你商榷。”

  “公主有事儘管吩咐,只要末將力所能及,絕不推辭。”許海風見她這般模樣,知道她所要講之事定是非同小可,自己未必就能辦到,萬一她要求不去匈奴那可如何是好,所以說話之時也是留了一番餘地。

  劉婷微笑道:“對於將軍來說,也並非什麼難事。既然將軍已經答應了,你們就出來吧。”

  許海風心想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我只是說力所能及之時不推辭而已。然而抬頭一看,臉色大變,心中的那點小九九早就不翼而飛了。

  “你……你們怎麼會在這裡?”許海風大驚失色地問道。

  “怎麼了,我們為何不能來。”

  能夠將這句話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的,普天之下恐怕是唯有面前這一人了。許海風望著這位在方家備受寵愛的嬌嬌女,打從心底裡生出無語問蒼天之感。

  “許……許大哥,我們二人與婷兒情同姐妹,所以才來陪她這最後一段時間,等婷兒真的嫁到匈奴,我們今生恐怕就再無相見的機會了。”唐柔兒紅暈上頰,輕聲道。她的這聲大哥將二人間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許多。

  “哼”方盈英頓足不依道:“柔兒姐姐,我是特意來陪婷兒妹子的,至於你麼……我就不清楚了。”

  唐柔兒大羞,捏住她的臉頰,道:“好你個小妮子,看我不擰爛你這張臭嘴。”

  方盈英吃痛,躲到劉婷身後,大聲呼救。許海風站在一邊,勸也不是,不勸也不妥,雙手微搓,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劉婷年紀雖然最幼,但卻頗有大姐之風,她一手一個拉住二位嬉鬧的美女,眼光向許海風的方向一飄,道:“別鬧了,他還在看著呢。”

  二女不約而同的羞紅了臉,就連一向膽大包天的方盈英也有些不好意思。

  劉婷突然放開唐柔兒的玉手,微笑道:“許將軍,柔兒姐姐有些事情想要單獨與你商談,我與盈兒姐就先迴避一下了。”

  唐柔兒大羞,正要出言反駁,也不知突然想起了什麼,妖艷的小嘴張了張,終於低下頭去,不再說話。

  方盈英莫明其妙的被劉婷拉出了營帳,許海風耳尖,甚至還聽到她在小聲追問劉婷。而劉婷臨去之前回首捉狹一笑,讓許海風看在眼裡,頗為尷尬。

  “唐小姐尋末將,不知有何要事?”許海風輕輕咳嗽一聲,明知故問道。

  唐柔兒微微白了他一眼,這種小女兒家嬌羞的模樣讓許海風大呼吃不消。至此,如果他再不明白,那也就可以重操舊業,回家種田去了。

  許海風上前二步,伸出手臂,緩緩將她無限美好的身軀擁入懷中。他的動作輕柔緩慢,其實在心底存了一點戒心,一旦發現唐柔兒略有反抗,就立即退縮。可是直到擁美入懷,都是一帆風順,唐柔兒竟然連一點掙扎的跡象都沒有。

  許海風大喜,心中僅存的那一點疑慮都不翼而飛,雙手用力將唐柔兒緊緊抱住。

  感受到許海風身上濃郁的男子氣息,唐柔兒再無半點氣力,也是伸出雙臂,圈住許海風的熊腰,整個人蜷縮在他的懷中,一動不動。

  低下頭,下巴在她額頭間來回磨蹭,鼻中嗅到的是她身上處子的清香,許海風身上的淫血不堪刺激,血行漸快,一股奇異的香氣從他的身上散髮出來。

  唐柔兒呼吸到了這股熟悉的味道,愈發顯得嬌慵無力,就連呼吸亦是逐漸急促起來。

  許海風的大嘴從她光滑柔嫩的臉龐滑過,她那二排細長而秀麗的眼睫毛輕微的抖動了幾下,顯示出主人緊張的心情。

  許海風一隻手抱緊了她柔軟的嬌軀,一隻手隔著衣服在她的背上輕輕撫摸。大嘴則滑至她的櫻桃小嘴之前。望著緊閉雙目,仿佛侍宰羔羊般的唐柔兒,許海風得意地一笑,就要呷住那二片讓他念念不忘,嬌艷欲滴的紅脣。

  突然,許海風的動作停了下來,就在那一瞬間,他發覺自己的舌根似乎有些隱隱作痛。原來他的傷口雖然好了,但心底卻留下了一絲陰翳,回想起當日的情形,更是心有餘悸。就這麼一頓,也不知是否應該繼續。

  唐柔兒發覺情郎的不妥,努力睜開已經迷離的雙眼,卻聽見許海風猶猶豫豫的說了句大煞風景的話:“這次,你可不要咬我了。”

  唐柔兒恍惚的雙眼豁然圓睜,她緊咬貝齒,羞怒交加。

  看到她臉色變幻莫測,許海風知道不妙,還沒等他解釋,就覺得腳趾一陣劇痛,已被唐柔兒狠狠的踩了一下。

  他大叫一聲,只見唐柔兒掙脫了他的懷抱,掩面飛奔而去。

  許海風後悔不迭,也不知道剛才怎麼就鬼迷心竅,說出那種話來。

  原來就算是如唐柔兒這般溫文爾雅的少女在惱羞成怒之後,也會變成一隻凶狠的雌豹。

  他正要去追,卻聽到後帳外傳來一陣嬉笑之聲,略一辨識,便知道是方盈英在一旁偷窺。

  大怒之下,許海風大步流星地向後帳門走去。只聽方盈英輕叫了一聲:“不好,他來了。”許海風知道她要逃跑,連忙將帳門一掀,看見一道倩影,隨手抓住就是一扯。

  只聽“哎喲”一聲,一個嬌小玲瓏的身軀毫無反抗之力的被他扯入懷中。許海風一聽聲音就知道不對,抬頭望去,正好看到方盈英的背影消失在一座營帳之後。

  許海風低頭一看,頓時魂飛魄散,被他抱入懷中的竟是小公主劉婷。

  小公主劉婷為人端莊穩重,本來決不會做這種偷窺之事,只是挨不住方盈英的苦苦哀求,只好勉為其難的陪著她來一遭。

  以她們二女的身手,本來是瞞不過許、唐二人,但那時他們二人正是天干地火,意亂情迷之際,耳目失聰,這才被方盈英鑽了空子。

  方盈英本來以為可以看到一場火星撞地球般的激情碰撞,卻不料許海風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如焚琴煮鶴般打破了寧馨的氣氛,致使唐柔兒羞憤交加,不顧而去。她看得目瞪口呆之餘,忍不住嘻笑起來。

  誰知被許海風發現,她雖然向來膽大,但也知道此事不雅,連忙逃跑。

  至於不通武功的小公主劉婷就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了,反正就算借許海風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劉婷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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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六章對策-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

  劉婷自五歲以後,還從來沒有被一個年輕男子這樣擁抱過。她大怒之下,就要訓斥。然而鼻端突然聞到一股似麝似香的味道,頓時渾身發熱,柔軟無力。

  腦海中閃過一個讓她嚇了一跳的念頭,只想被他就這麼抱著,直到天荒地老,當然那句訓斥的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原來許海風體內被唐柔兒挑起的淫血之力得不到發泄,自然而然的通過他的呼吸排放出來。這股氣味比最厲害的春藥還要猛烈三分,小公主這等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又如何能夠消受的了。自然是渾渾噩噩,再無抵抗之力了。

  許海風此時卻是冷汗淋漓,叫苦連天。雖然懷中柔軟的嬌軀給了他感官上的莫大刺激和享受,但他心中卻是明白,這是一顆碰不得的帶刺玫瑰。

  姑且不論她小公主的身份是多麼的高不可攀,更主要的是她即將成為匈奴王冒頓單于的妃子。這二個身份無論哪一個都不是他許海風這個小小的副將可以褻瀆的。

  他幾次想要放手,卻發現劉婷的身子竟然比適才的唐柔兒還要柔軟,簡直就是軟癱如泥,如果他貿然放手,那麼劉婷唯一的下場就是將要與地面做一個親密的全面接觸。這麼做的罪名只怕不會比褻瀆公主要好到哪裡。

  過了一會,許海風覺得劉婷的身子似乎熱的驚人,而他自己軟玉在懷,卻硬要勉強克制,著實難過之極。時間一長,他的驚懼感漸去,色心漸起,一隻手從她的腰際緩緩地移動到臀腿之上,感受著那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銷魂滋味。

  不過這一回,許海風吸取教訓,沒有完全沉溺其中,他的一隻耳朵始終保持著極高的靈敏度。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這一次被人看見,那可就不是丟人現眼那麼簡單的一件事了。

  突然,許海風過人的六識捕捉到了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之聲,他猛然驚醒,對著小公主的耳際輕輕喝了一聲:“有人來了。”

  這句話如同一盆冰冷徹骨的涼水澆熄了劉婷的滿腔慾火,身形一震,終於清醒過來。見許海風一副不知所措的焦急模樣,她嗔怪的白了他一眼,急促地道:“快扶我坐好。”

  許海風恍然大悟,如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救命木頭般,立即照辦。他伸手一操,將劉婷打橫抱起,在她輕微的抗議聲中疾步走到桌案之前,輕輕將她放在案後的木椅之上。然後鬆手迅速退到案前,恭恭敬敬地站好。

  整個動作猶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若是林長空在此,定然要佩服萬分,他平日練功之時懶懶散散,到了關鍵時刻卻是毫不含糊,足見天賦之高,世所罕見。

  劉婷突然離開了許海風的懷抱,恍惚間帳然若失,腦海中一片茫然。

  “小女子夏雅君求見公主殿下。”

  帳外適時響起了夏雅君的聲音,劉婷一怔,勉強收斂心神,以平靜的口吻道:“夏姐姐請進。”

  聽到門外之人竟然是夏雅君,許海風不由地一怔,他適才聽到來人的腳步之聲時,夏雅君距離營帳已經頗近。致使他還以為來的是一位武功不下於自己的次一品高手,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是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洞簫名家夏雅君。

  夏雅君掀門而入,一眼就看見帳內的許海風,她黛眉輕挑,顯然頗為意外。

  許海風向她微微一笑,額首為禮。

  “許將軍,此事就這麼定了,本宮還有事要與夏姐姐商議,你先去吧。”劉婷鎮靜自若地說道,除了臉上的紅暈未消之外,一點也看不出什麼破綻。

  “是,末將遵命。”許海風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轉身而出。

  他離開了公主營帳,這才發覺渾身已經被冷汗浸濕透了。這種類似偷情的行為固然十分刺激,但也太過於危險了一點,以後還是少碰為妙。

  轉念一想,京都四朵金花竟然都在自己的隊伍之中,再加上一個毫不遜色於她們的林婉嫻,怎麼天下美女都匯聚一堂了。

  許海風打量了一下,周圍竟然看不到一個禁軍,心知定是劉婷為了唐、方二女的事,特意將護衛的禁軍支走。雖然知道她用心良苦,但此事實在非同小可,不是他一個人能夠做主的,只好公之於眾,讓大家一起頭疼了。

  此次出使匈奴,除了他的黑旗軍擔任護衛之外,還有二位同級的官員隨行。一人是當朝禮部侍郎蘇春偉,另一位是禁軍前營副統領劉俊書。

  蘇春偉是四大世家中蘇東舜的長子,今年三十餘歲,他才是此行的正使,一切禮儀應酬都由他決定。而劉俊書則是皇室子弟,率領二百禁軍擔任公主殿下的護衛,不過此刻也不知道被劉婷以什麼理由差遣到哪裡去了。

  許海風回到自己的營帳,派人請來他們二位,蘇春偉倒是好找,片刻功夫便至,而劉俊書則過了許久才匆匆趕到。

  許海風對此心知肚明,當然不會責怪,他請二人坐好,奉上香茗,突然說道:“唐柔兒小姐和方盈英小姐翹家出走,此刻正在軍中,要隨公主殿下前往匈奴。”

  劉俊書剛剛經過長途奔襲,正感口乾舌燥,拿起茶杯牛飲,聽到此話,心中一驚,一口水岔入氣管,劇烈地咳嗽起來。

  蘇春偉本來是四平八穩的坐於椅上,此刻亦是突然抬頭,掩飾不住滿面驚訝之色。

  他們二人在京都多年,自然對此二女並不陌生,仔細一想,頓知許海風所言屬實。二人互望一眼,想到這二人的身份,若是在軍中有甚好歹,只怕是難逃其咎,頓時頭大如鬥。

  劉俊書一拍大腿道:“怪不得,連日來每次安營紮寨時,公主殿下都會找我麻煩,不許禁軍守衛。我只道她是心情煩躁,卻原來是為了她們二人打掩護。”

  許海風和蘇春偉對望一眼,看到他滿面風塵,顯然這幾日間吃了不少苦頭,都是心中好笑。

  許海風輕咳一聲道:“她們二人身份尊貴,末將位卑才淺,不知如何是好,是以請二位共同決斷。”

  蘇春偉和劉俊書大皺眉頭,心道你將這燙手的山芋交給我們,難道我們就有辦法解決了?

  蘇春偉想了片刻後道:“為今之計,只有二條選擇。”

  劉俊書叫道:“就知道你蘇侍郎才高八斗,一轉眼就想到辦法了,快說吧。”

  蘇春偉嘆道:“我這二條路都是笨辦法。第一,大隊人馬暫緩前進,派人通知京師,等到夠份量的人物前來把她們帶走。”

  許海風搖頭否決:“不行,冒頓單于的壽辰已不足二月,我們要趕到匈奴,還要提前早作準備,時間本來就非常急促,又怎麼耽擱的起。”

  “既然如此,那就加快行動,等到了北疆大營,請方家老侯爺想辦法解決。只要能勸得動方盈英小姐,那麼唐柔兒小姐自然也會跟著返京。”

  北疆是大漢疆域的重中之重,共駐紮了二大軍團。其中蒼狼軍團駐守東北大營,而常駐北疆大營的就是大名鼎鼎的紅色海洋軍團,其統領正是方家老一輩的三爺方令辰,若是由他出面,倒是最好的人選之一。

  許海風沉吟不語,良久之後,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好的辦法,只好點頭應允。

  送走了他們二人,許海風心中掛記著唐柔兒,極為後悔自己的冒失舉措。不知不覺中信步來到蔣孔明的帳前,掀門而入。

  只見蔣孔明正拿著一個圓柱形的鐵管子在椅子上發呆,見到許海風進入,他連忙起立道:“見過主公。”

  許海風點頭應了一聲,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來到這裡。原來蔣孔明辦事一向牢靠,無論何等為難之事,落在他手中總是能尋到解決之道,顯得游刃有餘。

  是以,許海風已經養成習慣,一遇到難題就來向他請教,不過這種關於兒女私情的事情,確也讓人難以啟齒。

  蔣孔明一眼就看出許海風定是有了為難之事,他也不催促,只是等許海風自己開口。

  果然,過了半響,許海風便詢問他是否懂得女兒家的心思。

  蔣孔明一聽。立即雙眼放光,大拍胸脯,左一句泡妞大法,右一句愛情攻略,把許海風哄得暈頭轉向。不知不覺中就將今日所發生的事情全盤托出,就連與小公主劉婷意外的銷魂一幕也被蔣孔明套了出來。

  當蔣孔明聽到許海風在關鍵時刻所說的那句堪比千古絕唱的名言之時,立即毫無風度的笑得直打跌,最後發覺許海風的臉色越來越黑,已經到達暴走邊緣之時,才識時務的抹去眼角淚水,為他出謀劃策起來。

  蔣孔明不愧是來自異界之人,所說出的泡妞之法讓許海風大開眼界。其實他只是出了一個點子,那就是送花。這個法子換到當今社會,已經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手段,但用在古時,卻是一個別開生面的想法,蔣孔明一提出來,許海風當即就接納了。

  看到許海風興衝衝地就要離去,蔣孔明拉住他的手道:“主公想要接納唐小姐,不知林姑娘可曾知道?”

  許海風停住腳步,搖頭道:“不知道啊,你有什麼建議?”

  蔣孔明詭笑著對許海風耳語二句,許海風臉色陰晴不定,終於一咬牙道:“好,一切都依軍師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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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0002 / Chapter: 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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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 Apr 19 14:45:14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