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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章魔宗-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

  劉婷雙眼中熱淚盈眶,終於忍不住溜了下來,她緊咬下脣,過了片刻,還是閉上美目,痛苦地道:“不行啊,大哥。”

  許海風輕撫她背脊的手突然停住,這個答案絕對是出乎意料之外,他死死地看著劉婷的滿是淚痕的俏臉,半響之後,他陰沉地問道:“為什麼?”

  “婷兒生於帝王之家,早就知道此身不屬己有,此次遠嫁匈奴,為的是消除刀兵之災。如果婷兒為了一己之私而隨大哥離去,冒頓又怎肯罷休,到時匈奴鐵騎南下,我大漢百姓又要有多少家破人亡,流離失所。婷兒不是不願,而是不敢啊。”劉婷哭泣道。

  許海風的心莫明其妙地一松,原來她不是貪戀權勢,而是不忍心大漢百姓遭受無妄之災,於是輕聲笑道:“婷兒不必擔心,如果大哥沒有萬全之策,又怎敢誇下海口,我自有辦法,讓冒頓無法疑心到我們的頭上,你就放心吧。”

  劉婷看著許海風,仿佛要看出他的話究竟是真是假,然而許海風坦然相望,一雙眼睛中流露著無比堅定的自信。

  至此,劉婷才真正相信自己並非做夢,她喜極而泣,道:“如果真是如此,婷兒又怎會不願,婷兒脫離虎口之後,只求終生侍奉大哥左右再無他求。”

  許海風放下心思,頓時覺得輕鬆無比,他低下頭再度吻上她的紅脣。

  劉婷如小鳥依人般任他施為,許海風的大手插入她的裙底,卻突然停住,原來不知何時,那裡已經泛濫成災。

  看到劉婷羞紅了的雙頰,許海風感到極度滿足,他心中一動,問道:“婷兒,你為何會在柔兒的房間裡?”

  “盈兒姐和柔兒姐都不在,我一個人睡不著,就出來找她們。”劉婷迷迷糊糊的答道。

  “那麼柔兒人呢?”許海風奇道。

  劉婷幡然醒悟,驚呼道:“啊,大哥,快放我起來。”

  許海風依言放手,卻見她也不避嫌,就在他面前穿好了衣衫。看到那美艷無比的嬌軀掩飾在衣物之內,許海風從心底涌起一種將她再度剝光的衝動。

  劉婷的動作雖快,但始終保持著一種優雅無比的氣質。她穿好衣服,叫許海風下床,紅著臉將床鋪整理乾淨,隨後道:“大哥,我先去洗濯一番,如果讓柔兒姐姐看見,豈不是羞死人了。”

  許海風自己也是心中有鬼,連忙點頭答應。在許海風的掩護下,劉婷順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舍。途中遇到幾個宮女衛士,但他這個次一品高手不是白叫的,抱著劉婷,躲過了盤查,沒有驚動任何人。

  劉婷出來之前早就吩咐不需宮女伺候,眾宮女知道主子心情不好,也不敢來觸她的霉頭。是以房舍之中空無一人。

  將小公主放下,許海風打了個招呼,就要離去。腳剛抬起,豁然轉身,緊緊摟住劉婷嬌小的身軀,口手並用,將她吻得氣喘吁吁,渾身無力,然後才將她放在床上,輕笑著離去,只留下劉婷乍羞還喜,躺在床上連一根小指頭都懶得動彈。

  其實以劉婷的性格不可能那麼快就傾心於人,只是她自從知道自己未來的命運之後,就一直孤苦自憐。她早就看透一切,更加知道此次遠嫁,情非得以,關係到二國千萬家百姓的生命和安樂。

  是以雖然她已經認命,但在心底卻不可避免的產生了一種逆反的情緒。如果沒有人引發這種情緒,時間長了,自然會逐漸平淡。

  但是當日在營帳中,許海風誤打誤撞將她抱入懷中,而那時正是體內淫蛇之血沸騰之際。在欲血所產生的異香中,劉婷潛藏在心底的所有慾望被完全引發出來。迷迷糊糊地將許海風視為極度親近之人。

  所以今日在唐柔兒的房中,她一旦知道欲圖不軌的人是許海風,就立即停止抵抗,在她的心中甚至還有帶一種報復和自虐的快感。

  直到許海風主動提出甘冒奇險,欲救她逃離匈奴,那時她才真正對許海風產生了一種由感激而轉化為愛慕的微妙情感。

  男女之事就是如此奇妙,一旦產生了愛慕之情,在魚水交歡之時,就倍覺刺激和興奮。而且一旦有了肉體關係,二人的感情將更加牢固而不可分。

  所以當許海風最後使壞離去之時,劉婷心中並沒有絲毫的不滿,只是覺得羞不可抑。

  出了房門,許海風再到唐柔兒的屋中兜了一圈,卻還是不見芳蹤,只好悻悻然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好在那裡還有一個絲毫不遜色於唐、劉二女的美嬌娘。

  此時,大營南方五里之外的一處叢林旁,一位絕色佳人正含笑而立,在她的面前是一個白面無須的中年書生。如果許海風看見了,一定會認出這位美艷不可方物的少女,便是讓他一直牽掛著的唐柔兒。

  “柔兒拜見師父。”唐柔兒笑吟吟地行了個禮。

  那位中年書生就是她的授業恩師魔教教主黎彥波,他的年紀其實尚在方令天等人之上,只是修為高明,所以顯得年輕了許多:“嗯,柔兒,看你氣色大好,與在京師之時的那般鬱郁寡歡有著天壤之別,莫非有何喜事不成。”

  唐柔兒面紅過耳,她嬌嗔道:“師父啊,您為老不尊,又來調笑徒兒。”

  黎彥波大笑數聲,方才欣慰地道:“為師從小看你長大,你能得到一份好歸宿,為師心裡極為高興。”

  “多謝師父。”唐柔兒羞答答地輕聲回答,若非黎彥波功力通玄,倒也未必聽得見。

  過了片刻,黎彥波突然道:“柔兒,為師此次找你,實在是尚有一事,需你相助。”

  “師父請吩咐就是。”唐柔兒大奇,她當然知道自己這個師父身為大漢的三大宗師之一,天下甚少有事是他辦不到的,如果連他也覺得棘手之事,那麼自己又能幫得上什麼忙呢。

  “嗯……”黎彥波對著旁邊的叢林一招手,道:“雅君,出來吧。”

  一個婀娜多姿的倩影從林中走出,唐柔兒定眼一看,竟是與她同行的洞簫大家夏雅君。

  “晚輩拜見前輩。”夏雅君向黎彥波深深一福。

  “免了,這個是我的小徒唐柔兒,你們應該見過面了。”黎彥波介紹道。

  唐柔兒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夏雅君,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與她同列四朵金花之一的夏雅君竟然會與黎彥波有關係。不過,自小培養的良好教養還是讓她主動向夏雅君行了一禮:“夏姐姐您好。”

  她們二人並不陌生,這幾日在劉婷帳中更是相處甚歡,是以夏雅君走了上來,握住她的手,親熱地道:“妹妹怎地如此生分,同為魔門一脈,我們姐妹還需要這些凡俗禮節麼?”

  張大了一雙美目,唐柔兒訝然地問道:“姐姐也是魔門一脈?怎麼從未聽師父說過。”

  黎彥波咳嗽了一聲道:“你的家世不容你日後踏足江湖,為師就算說了也是無用。魔門內分三宗,為師屬於日宗,而雅君則屬於星宗。”

  “日宗……星宗……那麼還有一個就是月宗了?”唐柔兒問道。

  “妹妹真是聰慧過人,還有一個確實是月宗,只是那一宗人脈單薄,此時已是不知所蹤。”夏雅君解釋道。

  唐柔兒眼波流動,頓時知道其實有求自己的不是黎彥波,而是夏雅君,她笑問道:“既然姐姐都說了我們是一家人,那麼為何還要請師父出馬,不如直接與小妹說了就是。”

  夏雅君臉兒一紅,道:“早知道瞞不過你這機靈鬼,不過,此事姐姐委實不好開口,只好麻煩黎門主了。”

  一雙妙目帶著詢問之色望向黎彥波,曉是他為人灑脫,此時也覺得有些難以啟齒,半響之後,終於嘆道:“柔兒,你雅君姐是星宗數百年來天賦最高的人才,不但對於星宗的曲樂之術獨步天下,而且還是星宗有史以來最有希望登上宗師之列的人選。”

  “啊……”唐柔兒欽佩地看了夏雅君一眼,成為宗師級數的絕頂強者,那是多少武人追求一生的夢想。想不到黎彥波對她的評價如此之高,頓時讓唐柔兒對她刮目相看。

  “不過,可惜的是雅君卻是一個天生九陰玄脈之人,所以如果在她二十五歲之前尚未補足體脈中的陽氣,那麼這一切都是鏡花水月一場空。”黎彥波唏噓道。

  唐柔兒驚呼一聲:“什麼?”她看向夏雅君的眼光帶了點詢問和疑惑。

  夏雅君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緩緩卷起右手衣袖,只見右臂之上一點紅星鮮艷奪目,正是代表了處子之身的守宮砂。

  看著猶自笑意嫣然的夏雅君,似乎半點也未曾將此事放在心上,她的心底生出了由衷的敬佩之情。

  她當然知道九陰玄脈的厲害,那是一種極為特殊的體脈,只生長在女兒家的體內,生就這種體脈的人,天生陰氣充沛。隨著年齡的增大,體內陽氣逐漸減弱,直至完全消失,從而殞命。

  然而這種體脈並非無解,只要那個女子自甘墜落,成為淫娃蕩婦,每日與男子媾和,以密法吸取男子體內陽氣,便可不斷補充己身陽氣。只是這樣一來,失去陽氣的男子勢必體弱多病,命難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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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六章玄天奼女功-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唐柔兒看向夏雅君的那一眼就是懷疑她是否用了這樣的法子來延長自己的元壽。而夏雅君也不解釋,只是以最直截了當的方式表達了自己依舊是完璧無暇的清白之軀。

  唐柔兒向她深深一福,既是道歉自己剛才的懷疑,又是表示了自己對她的欽佩之情。然後轉頭向黎彥波問道:“師父,那可怎麼辦啊?”

  黎彥波為人雖然灑脫,但是此時亦感難以啟齒,他籌措半響,終於道:“當今之世,唯有一人能不損自身而救她之命,只是……”

  他說到這裡,便停下不言,只是拿眼注視著唐柔兒。

  唐柔兒何等聰明,轉瞬之間便已經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她雙目一亮,道:“許大哥?”

  “不錯,老夫生平閱人無數,唯有此子……此子和其一個屬下看之不透。”黎彥波突然想到那個打不死的怪物秦勇,於是臨時又加了一個人。

  聽到恩師誇讚自己的心上人,唐柔兒的臉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驕傲和欣喜,她笑問道:“師父,是不是許大哥英雄了得,讓您也為之嘆服呢?”

  黎彥波頓時為之氣結,大嘆女生向外,然後道:“什麼英雄了得,我看他是貪生怕死的狗熊一個。”

  唐柔兒跺腳不依,上前扯住黎彥波的衣袖不住搖動,說道:“您老又在胡說,如果他是狗熊一個,您還會這麼在意他麼?”

  黎彥波聽後,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到反駁之言。他之所以關注許海風,那是因為他的情況太過於古怪。每見他一次,他體內的精氣就仿佛多了一層,如果按照這個速度,那麼不需十年,這個世上就將又多一位宗師級的高手。

  這種事情確實是前所未有的大事,若能探索出其中緣由,日後魔門將能培育出無數宗師級別的絕頂高手。

  正因如此,所以他才特別注意許海風的蹤跡,就連黑旗軍的大營也探過幾次。只是那裡戒備森嚴,就算是以他之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也無法深入,他不願妄開殺戒,與黑旗軍結下死仇,只好就此作罷。

  然而這個理由卻無論如何也不能與唐柔兒明說的,是以只好搖頭道:“為師見過他數次,每一次都發覺他體內精元更加充沛,這等情形唯有不斷吞食如千年何首烏,萬年人蔘等天材地寶方能解釋。只是這世間雖大,但哪有如此眾多的異寶,又怎麼可能都落入他一人之手。”

  唐柔兒和夏雅君同時面顯驚容,世上竟有這等奇事,如果說話的不是黎彥波這位名震天下的大宗師,她們定然嗤之以鼻。

  黎彥波看了她們的表情,苦笑道:“莫要問我,我也不知這是怎麼回事,但此事確實千真萬確,太乙真人的靜心訣可算是找對了正主。”

  唐柔兒此時終於恍然大悟,怪不得黎彥波會找到自己,如果他所言不假,那麼普天之下怕是唯有許海風才能提供如此龐大的精元給夏雅君而無性命之憂。

  只是許海風在前幾日已經指明林婉嫻為他的第一位正妻,想要入許家之門,怕是還要經過她的同意才可。她黛眉微■,說道:“師父啊,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只是許大哥已經有了一位正室,徒兒可無法私自做主。”

  黎彥波和夏雅君同時看向唐柔兒,他們的目光中都有著一絲疑慮和詫異。以唐柔兒的身份和容貌,肯屈居人下,已經是一件不可思議的大事了。而聽她的口吻,沒有絲毫不滿和怨恨,竟似心甘情願一般,這又如何不讓他們二人為之震驚。

  “妹妹,他的正室是哪位女子,難道還能比得過你麼?”夏雅君詢問道。

  唐柔兒坦言相告:“就是故吐番國小公主林婉嫻,小妹對自己的容貌也是頗有自信,但卻自知無法勝過林姐姐。而且她學識淵博,文采風流,可謂當世第一,小妹對此佩服的五體投地,認她為姐,小妹決無怨言。”

  唐柔兒與林婉嫻只交談過一晚,卻對於她的談吐極為心折,卻不知林婉嫻的這些學問都是從蔣孔明處學得,那些遠超這個時代的知識和詩歌如果還不能讓她心服口服,那才叫有鬼了。

  聽到唐柔兒如此推崇林婉嫻,夏雅君的雙目爆出一團異色光芒,她用手掠過耳邊的秀髮,露出一絲自信的微笑道:“若是有機會,姐姐定要去請教一下,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讓妹妹這等人物甘心服輸。”

  魔門星宗最出名的並非武功,而是琴棋書畫等各種學問,夏雅君自持不會輸於任何人,此刻聽到唐柔兒對林婉嫻推重備至,忍不住好勝心大起,恨不得立即與她一較高低。

  “好啊,明日我就帶姐姐去。”唐柔兒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反正此事也需經過林婉嫻同意,那麼早一點辦妥也好。

  黎彥波揮了一下手,後道:“柔兒,雅君也不會白白讓你幫忙,待會她會傳你星宗絕學玄天奼女功,練成之後,你也用此密法吸取他體內精元。”

  唐柔兒臉色大紅,羞道:“師父,您……您怎麼能讓柔兒去學這種邪法呢?”

  “什麼邪法?”黎彥波雙目一瞪,正色道:“天下間只有用功夫的人有善惡之分,而功夫又哪分什麼正邪。玄天奼女功是星宗的不傳之密,今日破例傳你,也是你當有此機緣。”

  唐柔兒正要爭辯,卻被夏雅君拉住小手兒,輕聲道:“妹子啊,這套功夫並非采補之術,而是駐顏之術。”

  “啊……”唐柔兒驚呼一聲,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望向夏雅君,似乎在詢問其中含意。

  夏雅君含笑道:“玄天奼女功被稱為星宗第一神功,又豈會是那種下三爛的采補功夫。此功可以合籍雙休,對於夫妻雙方均有裨益。更主要的是,對於女孩兒家來說,一旦修習此功可保容顏永駐,青春常在。”

  唐柔兒聽後悚然動容,身為女子,又有哪個不想將自己最美好的青春年華永久保留,特別是對於唐柔兒這等絕色美女來說,誘惑力之大絕無僅有。

  她臉色在數息之內變幻莫測,終於問道:“師父,那麼對於許大哥來說,會有什麼損傷麼?”

  “元陰換元陽,公平的很,只是你們切記,許海風這人精元之厚已達不可思議之境,但孤陽不長,剛則易折,所以行功之時,要多吸點,這樣對於你們幾個都有好處。還有一點,最好等許海風的靜心訣練到第七成的境界之後,你們再與他圓房。那時有第七成靜心訣的守護,就算你們想把他吸乾都做不到了。”

  黎彥波這番毫無顧忌的話讓在場的二位姑娘家同時羞得低下了頭。

  看到她們的表現,黎彥波心中暗嘆,不知道許海風上輩子做了多少好事,竟然能夠得到這樣千嬌百媚的二個絕色女子。真是二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唉……

  交代了幾句,黎彥波轉身瀟灑而去,留下她們二人相對而望,各自思考著自己的心思。

  三日後清晨,許海風神清氣爽地出了房門,到處溜達了一圈,看到隊伍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就要去找方令辰,向他辭行。

  到了帥府,他直接進入內堂,這裡的兵丁都是方家的忠實追隨者,他們都認得這位許將軍,知道他與方家的關係,自然不會阻攔。

  剛進內堂,就聽見方令辰在裡面大發雷霆:“絕對不可以。”

  許海風的身子不自由主的向後縮了縮,不知是誰招惹此老,竟然火大至此。

  他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一看之下,差點笑出聲來。方盈英坐在藤椅之上,手裡拿著一卷書簡,看得津津有味。方令辰在她身邊不停的嘮叨,她卻是惘若未聞,不理不睬。

  而他們下首,則是三名年輕將領,在這三日間,許海風都曾見過,除了方向鳴外,其餘二個也都是方家子弟,也就是方盈英的堂兄。他們三人此時噤若寒蟬,生怕方令辰一個不高興,把氣撒在他們的身上。

  許海風一進來,方向鳴就上前輕聲解釋一番,原來方盈英執意要隨小公主前往匈奴,但此行凶險萬分,方令辰當然不允。但無論他威脅恐?,或是低聲哀求,都無法使方盈英改變主意。

  看到棘手無策的方令辰,許海風突然想到此行只怕變數甚多,若是帶上這位大小姐,萬一出了什麼意外,還真無法向方家交代。

  於是上前一步,躬身道:“三叔息怒,容我與盈妹講幾句話。”

  方令辰正是無計可施,見到許海風自動請纓,那是求之不得,連忙應允。

  只見許海風到了方盈英面前,低頭說了一句:“盈妹,我有事與你商量,來一趟外面的草地好麼?”

  讓眾人跌破眼鏡的是方盈英聽後竟然就這麼站起來跟著他出了大門,來到庭院之中。

  他們面面相覷,均不知道許海風是如何才能讓方大小姐這般言聽計從的。

  第八十七章勸留-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

  到了草坪之上,許海風輕聲道:“盈妹,你怎麼又耍小性子了?”

  方盈英哼了一聲,道:“我只不過想要隨婷妹一起去匈奴,他們就羅裡囉嗦的讓人心煩。”

  許海風心道果然如此,他眉頭一皺,道:“我不是已經答應你了,一定會保得劉婷平安歸來,你又為何還要親臨險境。”

  側著頭打量了他一下,方盈英笑道:“正因為你答應我了,所以我才要去監督你啊,免得你胡裡胡塗的忘了正事。”

  許海風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什麼事都能忘,可這事能忘麼?他佯怒道;“胡說八道,許某人答應的事向來是一言九鼎,又怎會置諸腦後而不顧。”

  “是啊……是啊,我知道大哥不會騙我這個妹子的,所以我要隨大哥去見識一下雄偉的大草原。”方盈英見許海風發火,轉眼之間又找了一個藉口。

  “不行,此行危險,你必須要留在這裡。”許海風斬釘截鐵的道。

  方盈英臉兒一變,就要發火,只是想到自己求他之事確實非同小可,此時無論如何也不能得罪於他。大眼珠子一轉,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上前拉住許海風的衣袖,膩聲道:“好大哥,小妹想要去看看草原,你就讓我跟去吧。”

  她平日裡何曾有過這般嫵媚的表情,是以對許海風的殺傷力特彆強大,他心底一顫,就要答應,突然聽到屋子裡傳來一聲“砰”的輕響,頓時醒悟過來,沉聲道:“不行。”

  方盈英雙眉一挑,實在忍受不了,大發雌威,凶巴巴地道:“你到底讓不讓我去。”

  許海風見勢不妙,連忙祭出撒手■:“盈妹,昨天你答應過我什麼事?”

  方盈英抬頭想了一會,臉兒莫名的閃過一絲紅暈,輕咬了一下鮮紅的下脣,低聲答道:“我答應無論你成功與否,我都會侍奉你父母終老此生。”

  許海風此時又聽到屋中傳來一陣低微地喧嘩之聲,但他可沒空理會,而是一拍大腿,道:“著啊,如果你隨我們一起前去匈奴,那麼萬一有事,你讓誰去照顧我的父母?”

  “這個……我會請大哥他們代我照料的。”方盈英想了片刻,終於回答道。

  “唉,我與你大哥情同手足,就算我不交代,他也會為我辦妥。我並不擔心他們二老的衣食住行,而是擔心一旦我先走一步,他們受不了這個打擊啊。所以請你去陪陪二老,與他們多多交流,我才能放下心來,再無後顧之憂。”許海風胡謅道。

  他平日裡哪裡會有那麼孝順,這些話都是從蔣孔明的那套泡妞大法中學來的。因為蔣瘋子曾經說過,如果要勾引一個善良的女孩子,那麼扮演一個孝順的兒子會給對方留下極高的印象分。

  許海風並非存心招惹方盈英,只是他對於蔣孔明的諄諄教誨已經是銘記在心,經常在不經意間就自然而然的這麼做了。

  果然,方盈英緊繃的小臉上露出了一絲讚許和擔憂之色,她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蠻靴,猶自舉棋不定。

  許海風見後,乾脆再加了一個籌碼,他指天發誓道:“盈妹,如果小兄心有旁騖,在那種強敵環視的情況下,還要顧著你的安全,只怕很難有生還的幾率。要不我向你保證,三個月內我定將公主安然無恙地帶回大漢,若違此言,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方盈英身子一震,緊咬貝齒,終於有了斷決:“好,臭大哥,我答應你了,可是如果三個月之後,你不回來,我就親自去匈奴找你們。”

  如釋重負地一笑,許海風對於蔣孔明那是比自己還要有信心的多,他點頭道:“行啊,有你這句話,為兄是無論如何都要回來見你的了。”心念一轉,想到此時不提附加條件那豈不是成笨蛋了麼,於是又道:“盈妹,如果我順利完成任務,你有什麼獎勵麼?”

  方盈英眨著美麗的大眼睛,過了一會,突然面紅過耳,她用一種前所未有細微的聲音道:“只要大哥能與婷妹一起平安無恙,小妹日後……日後……”

  許海風此時心中亦是泛起異樣的感覺,他不敢等她說完,就接著道:“以後可不能對我這麼凶了。”

  “嗯。”方盈英輕柔地答應了一聲,心裡卻有了一絲夾雜著些許失望的感覺。

  許海風正要說話,就聽她率先問道:“大哥,柔兒姐姐跟你一起去匈奴麼?”

  許海風點頭道:“是啊,柔兒的武功已達次一品高手的地步,自保有餘,跟著去也是一大助力。”

  “哼,睜著眼說瞎話。”方盈英小嘴一撇,輕聲地說了句。

  許海風大感尷尬,只好裝聾作啞,當作沒有聽到,他詢問道:“現在我去向三叔辭行,你去告訴他老人家,不去匈奴了,好麼?”

  方盈英一反常態地沒有反對,順從地跟著許海風回到屋中。

  “三叔,孩兒們都已經準備妥當,現在就等您一聲號令,就可以出發了。另外,盈妹已經答應,留在北方大營,不去匈奴了。”許海風稟報道。

  方令辰等人面色古怪地看著他們二人,萬萬沒有想到許海風竟然三言兩語地就將這個刁蠻成性的大小姐擺平了。

  其實,方令辰早先在書房中說得口乾舌燥,可方盈英就是毫不理睬。等許海風自告奮勇地帶她出去,他順手拿起一杯茶剛喝了一半,就看到方盈英拉著許海風的衣袖搖擺撒嬌,他大驚之下,連手中的茶杯都掉了下來。

  其後,拿著望遠鏡偷窺的方向鳴突然叫道:“沒有看錯吧,那個母老虎也會臉紅?”

  他的二個兄弟也顧不得方令辰這個長輩在場,上前與他扭做一團,想要搶奪他手中的望遠鏡,造成了一陣混亂,還是方令辰怒哼一聲,才讓他們訕訕地平靜下來。

  正因為距離過遠,他們聽不到許、方二人的談話,所以憑空多了無限遐想。至於他們究竟想到了什麼地方,那就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不一一細表了。

  方令辰隨著許海風等人恭送公主鑾駕,方盈英和劉婷等人依依惜別。而方向鳴則偷偷扯過許海風,伸出大拇指道:“兄弟本領之高,為兄佩服之至,待你從匈奴回來,可要好生教我幾手啊。”

  許海風不明所以,奇道:“小弟能有什麼本事來教導大哥,你就別來消遣我了。”

  方向鳴嘿嘿一笑,看得許海風渾身不自在。他的臉色突然一正,握緊了許海風的手道:“小弟此去,一切小心,務必要平安回來。”

  “嗯,多謝大哥,小弟知道了。”許海風謝過。

  “我這妹子雖然有些頑皮,但天性善良,日後就要你多加費心了。”方向鳴語重深長地道。

  許海風這才知道他誤會了自己與方盈英的關係,但此事偏生又無法解釋,總不能告訴他,我與你妹子不是在談情說愛,而是在密謀如何拯救公主。如果他這樣說了,只怕這個送親使的位置將要換人了。

  所以他漲紅了臉,喃喃半響還是說不出個所以然。

  離開了北方大營,許海風忍不住回頭張望了一眼。片刻之前,京師四朵金花都在軍中,而現在卻是少了一朵,想到方盈英意氣風發的勃勃英姿,他不免心生帳然。

  想到此處,再也沒有心情觀賞四周景觀,他向蔣孔明交代一聲,直接到林婉嫻所乘坐的那輛大馬車上去了。

  此行又新增一名將領,是北方大營中的一員偏將金光華。他看著許海風怏怏不樂的離開隊伍,奇怪的問道:“許將軍莫非有什麼不快麼?”

  隨行的蘇春偉和劉俊書互望一眼,不約而同的轉過頭去。只看許海風離去的方向,就知道他是去會見老情人去了。此人在大白天尚且如此急色,當真是世所罕有。

  劉俊書心中更是忿忿不平,他自詡成為將軍之後,每日操練都是身先士卒,所帶之兵也是精壯之士。可是無論他如何訓練,自己麾下兵卒相比於許海風的黑旗軍還是有著天壤之別。他甚至懷疑自己的二百兒郎能否及得上人家的五十之數。

  對於許海風這段日子的表現,他是看在眼裡,記在心中。本來想要趁此難得的機會,好好偷學一番。可是數日後,他就失望的發現,如果他也按照許海風的態度和行動來對付自己麾下的那群禁軍,那麼等待他的將會是一場毀滅性的災難。

  在北方大營中的數日,許海風從來沒有參加過一次操練,他每天都是好吃懶睡,或者圍著那輛明顯藏了一個或幾個女子的大車打轉。整日裡酒氣沖天,輜重隊拉著滿滿二輛大車的酒罈子都是為他私人準備的,十餘個黑旗軍日夜守護,任誰也無法靠近。

  可就是這個貪杯好色的許將軍卻偏偏訓練出了那威震天下,忠心不貳,戰無不勝的黑旗鐵軍,這個完全顛覆常理的結果讓他百思不得其解。唯有仰首長嘆一聲:“老天無眼啊。”

  第八十八章琴簫合璧-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當日晚間,許海風照例巡視了大營,又勉為其難地參加了眾將的碰頭會。

  他們三人深知此行危機重重,是以格外小心謹慎。但許海風的背後卻有蔣孔明為他出謀劃策,自然不用他操這份子的心。何況,他若是真的插手,只怕是越幫越忙,所以樂的清閒。

  只是這番態度落到他們三人眼中,還以為許海風胸有成竹,無不欽佩萬分,殊不知他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胸中實無半分丘壑。

  回到自己的營帳,卻意外地發現多了二個客人。一個是唐柔兒,另一個則是以洞簫聞名天下的夏雅君。

  見到許海風回來,她們三人同時站起相迎,林婉嫻上前為他取下鎧甲,唐柔兒則接過他取下的頭盔,她們的動作顯得輕柔自然,就連唐柔兒也沒有絲毫忸怩作態。

  “夫君請坐。”林婉嫻將他帶到一張四方桌前,讓他坐了首位。

  隨後竟然安排唐柔兒和夏雅君坐於他的兩側,她自己則在許海風的對面而坐。

  這張桌子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找來的。四人比鄰而坐,已經顯得較為擁擠。他看了眼夏雅君,怕她不悅而去,然而卻發現她只是面色微紅,便依言而坐。看她的樣子並不排斥,反而有些欣喜的感覺。

  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許海風心中暗道,最近莫非走了桃花運。自從到了京師之後,就一直與四朵金花糾纏不清。

  先是唐柔兒,隨後是小公主劉婷,就算是留在北疆大營的方盈英也與他有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怎麼今天看來,這最後一朵金花似乎也有捲入其中的趨勢。

  “夏小姐隨軍多日,還是第一次光臨蝸居,許某有失遠迎,失禮了。”許海風客套的道。

  夏雅君尚未開口,林婉嫻就笑道:“夫君不必如此客氣,這裡的都是自家姐妹,夫君大人隨意就好。”

  許海風一怔,抬眼望去,只見夏雅君雖然羞紅了那如花兒一般的俏臉,但仍是未曾出言反駁。頓時喜形於色,雖然他極為奇怪,這位大美女究竟是何時看上自己的,但似這般喜事卻是多多益善。

  “夏姐姐,你看他都歡喜的呆了,還不快叫一聲讓他聽聽。”林婉嫻調笑道。

  夏雅君果然低聲叫了句:“許……許大哥。”

  許海風受寵若驚,連忙應道:“夏小姐厚愛,許某真是三生有幸。”

  唐柔兒和林婉嫻相顧一笑,想不到這個急色鬼竟然也有彬彬有禮的時候。

  “夏姐姐……”

  林婉嫻剛剛開口,就聽夏雅君道:“姐姐不必客氣,小妹蒙姐姐收留,已是感恩戴德,不敢再有妄念,還請姐姐直呼雅君之名便可。”

  林婉嫻想了一下,微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叫一聲雅君姐吧。”

  夏雅君垂首道:“是,小妹見過姐姐。”

  許海風在一旁聽得莫明其妙,怎麼她們又在討論什麼姐姐妹妹的,顯然其中必定大有文章。不過他好歹算是聽懂了一件事,夏雅君即將和唐柔兒一樣,成為自己的嬌妻之一。只要一想到這意外之喜,就讓他興奮不已。

  既然知道了夏雅君也是自家人,他也就不再拘束,大腿舒服地伸展開來,分別碰到了一團溫和柔軟的所在。夏雅君和唐柔兒同時看了他一眼,又同時紅著臉兒轉過頭去,只是誰也沒有縮回自己被襲擊的腿腳。

  許海風大樂,正要更進一步,就聽夏雅君道:“小妹聽柔兒說,姐姐在樂律方面獨步天下,正好小妹也有一些心得,還請姐姐指點一二。”

  林婉嫻雙目一亮,她對樂曲之道亦是歡喜異常,否則也不可能達到如此高度。而得到蔣孔明的那些劃時代的知識,更是結合了東西方之所長,達到了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只是嫁了許海風這個魯男子,不通半點韻律,就算是聽得如醉如痴,也說不出好在哪裡。

  如今夏雅君這一說,直接擾中她心中之癢,頓時大喜過望,打起精神,與她討論起來。

  聽的她們說得投機,許海風不敢造次。只是她們所講的都是樂曲方面的理論和操作經驗。許海風認真地聽了片刻,只覺頭大如鬥,昏昏欲睡。好在三大美女各有所長,他就算呆坐在一邊,也看了個不亦樂乎。

  林婉嫻與夏雅君說到深處,時而高聲爭辯,時而蹙眉苦思,時而會心一笑,那是專心致志,不再理會他物。

  唐柔兒在這方面與她們相差甚遠,只能聽得懂一個大概,但亦是獲益匪淺。突然覺得右手被人拉住,她扭頭一看,許海風正詭笑著從桌下將她的小手握住把玩。

  唐柔兒的小手柔若無骨,芊芊玉指修長光滑,捏在手上更讓人愛不釋手。她不敢反抗,只好默不作聲的任由他輕薄。

  誰知許海風見她毫不反抗,更加膽大妄為,得寸進尺地將大手摸向她的大腿。

  唐柔兒猝不及防,“啊”地一聲輕呼了出來。

  林、夏二人同時望來,只見許海風訕笑地正襟危坐,而唐柔兒則面紅耳燥地垂首而坐。她們二人何等人物,又怎麼會看不出其中原故。

  林婉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言道:“都是妾身疏忽,忘了夫君大人在此。妾身與雅君姐相談甚歡,不如就請柔兒妹子陪著夫君出外散散心如何?”

  許海風暗贊她的善解人意,厚著臉皮拉起唐柔兒,招呼一聲,出了營帳。

  唐柔兒被他當著林婉嫻二人的面拉出了營帳,只覺得羞不可抑。隨著許海風竟然來到了那座讓她記憶尤深的小營帳中。

  “柔兒,你還記得這地方麼?”許海風明知故問道。

  唐柔兒輕輕的“嗯”了一聲,將頭埋入他的懷中,不敢再看。

  許海風正要有所動作,卻聽她道:“大哥,謝謝你了。”

  收回了自己的祿山之爪,許海風奇道:“謝我什麼?”

  唐柔兒抬頭勇敢的看向他的眼睛,以一種滿懷感激的口吻道:“大哥肯救婷兒於水火之中,小妹感同身受。從今天起,無論大哥要柔兒做什麼,柔兒都是心甘情願了。”

  原來她已經知曉劉婷之事,倒是省了自己的一番脣舌,耳中聽到她這句甘願以身相許的話,心中更是樂不可支。

  他低下頭去,吻住了她美好的脣瓣,品嘗著人世間最甜蜜的甘露。同時一隻手伸入她單薄的衣衫中,上下其手,大肆撫摸。唐柔兒果然不做絲毫抵抗,任他為所欲為。只有當他的手指侵觸到那些敏感地帶,才引起了一陣戰慄。

  許海風憐惜地看著懷中的美人兒,實在不忍心就這樣奪取她的貞操,勉強克制住自己的慾念,說道:“柔兒,我們去看看婷兒好麼?”

  “嗯。”唐柔兒迷迷糊糊地答應了一聲,到出了營帳,才明白他的意思,心中雖有一絲失望,但更多的卻是歡喜之情。

  到了公主營帳之前,二名守夜的禁軍遠遠地擋住了去路。許海風假借公主殿下之名,才得以通過,不過在他們的注視下,許海風還是恭恭敬敬地在帳外請安問候,等劉婷召喚之後,才攜唐柔兒入帳。

  劉婷將所有的宮女全部斥退,帳中僅留下他們三人,唐柔兒和劉婷上來接過許海風脫下的頭盔鎧甲。

  許海風心道這個場景倒是熟悉,只是裡面的人物稍有變化,林婉嫻變成了小公主,不過一樣讓人感到溫馨罷了。

  “婷兒,明天你找點因頭,把守門的禁軍罵走,我自會派黑旗軍為你把關。”許海風想起剛才的待遇,如果要長久地保持秘密,這些守門的衛兵非得換成自己人不可。

  “婷兒知道了。”劉婷當然明白其中道理,答應的極為乾脆。

  唐柔兒則是笑道:“只怕大哥是為了偷香竊玉方便才換人的吧。”

  許海風怒視了她一眼,在她豐滿地香臀上重重一拍,以示懲戒。

  唐柔兒“哎喲”一聲,揉著痛處,羞得說不出話來。劉婷正在偷笑,不妨被許海風一把拉住小手,扯入懷中。

  抱著這二位絕色佳人,許海風心蕩神怡。

  突然,空中傳來一陣悅耳的琴簫之聲,似高山流水,似霧裡看花,似金戈鐵馬,似孤雁哀鳴,時而激烈壯懷,時而繞指柔腸,人生百味,酸甜苦辣,盡在其中。一曲奏罷,竟是讓人有黃粱一夢,再世為人之感。

  數裡之內,再無聲息,就連蟬鳴鳥叫之聲也為之停頓。

  除了血酒戰士之外,蘇春偉等人盡皆滿面淚水,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如此佳曲,普天之下,唯有林婉嫻和夏雅君二人琴簫合璧才能有此奇跡。

  許海風摟著唐、劉二女,亦是百感交集,心中下定決心,終其一生,定要給這些鍾情於己的少女們以最大的呵護和疼愛,不能讓她們遭受半點委屈。

[BOOK: 0003 / Chapter: 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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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Apr 25 12:18:24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