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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03-05
  第九十七章宗師出場-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擁有堪比傳說中巨人一般的軀體,也只有秦勇這個非人的怪物了。

  達嘉錫臉色凝重,抬頭仰望秦勇,以前向來只有人仰望於他,如今卻是反了過來,心中莫名的涌起一陣寒意。

  “就是你這小子麼?軍師說了,只要把你打死,晚上就給我加餐,你去死吧。”秦勇大叫一句,說出了自己想要置對方於死地的原因只不過是為了多吃點好東西而已,然後伸出醋壇大的拳頭向他打去。

  雖然達嘉錫根本就聽不懂對方吵吵嚷嚷地在說些什麼東西,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沒有好話。他從秦勇的腳步中看出他的武功並不高,根本就沒有什麼高手之風範。

  如此一個莽漢,也敢在他面前賣狂,真是不知死字是怎麼寫的。

  他不屑地冷笑一聲,隨手一掌迎上,這一掌用上了八成力,力圖一掌斃敵,在此立威。

  不料,他的手掌還沒碰到秦勇的拳頭,就感覺到對方的拳風之聲有異,一股難以想象的巨力隨著一隻碩大的鐵拳向他衝來。他本人就是角鬥士出身,搏鬥經驗豐富之極,一覺不妙,不敢持強硬碰,立即收力倒退。

  他反應雖快,但右手臂還是被秦勇的拳風擦著了邊,只覺得臂骨隱隱作痛,真氣運轉亦是略有阻礙。心中大驚,此乃何人,為何普普通通的一拳就有這般的殺傷力。

  達嘉錫知道了秦勇的蠻力無雙,不敢再打硬拼的主意。他展開輕功,繞著秦勇打著轉,時而在他背上偷襲一掌,就是不肯與他做正面接觸。

  再鬥數合,秦勇停了下來,他雙手叉腰,怒罵道:“怎麼又是一隻猴子,你到底打是不打。”

  達嘉錫正是棘手無策,突見秦勇停手,並且開口說話。他心中大喜過望,剛才他擊中秦勇數掌,非但沒有傷其分毫,反而被那反震之力搞得雙手酸麻,知道對方必是身懷絕頂的外家硬氣功,是以才不怕掌擊。

  只是天下間所有的外門功夫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那就是憋氣。特別是硬氣功更是如此,講究的是一口真氣運於體表肌膚,方能硬若磐石,刀劍不入。

  秦勇既然開口說話,自然無法運足真氣,達嘉錫身經百戰,又豈會錯過這般大好機會。他的身體仿佛豁然輕靈了數倍般,一躍而至秦勇面前,運足全身功力,一掌印在秦勇的胸腹之間。

  他這一掌全力施為,只道普天之下,就算是宗師級的絕頂高手,也不能就這樣在要害處任他打上這麼一掌。

  達嘉錫一掌擊實,心中方始踏實,但這種感覺還沒停留一秒,他就發覺不對。

  雖然秦勇的話還沒說完,胸腹之間還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說話時產生的那一絲震動,但達嘉錫這一掌打上去,卻依舊覺得一股大力反震過來,而秦勇甚至連聲音也未曾顫動一下。

  達嘉錫大驚失色,莫非此人練的竟然不是外門奇功,而是什麼曠世絕學不成,他自知不妙,正要借力後退,突覺手腕一緊,已被秦勇緊緊拽住。

  秦勇獰笑道:“你這猴頭,終於被我抓住了。”

  達嘉錫眼中驚恐之色一掠而過,他奮力一掙,秦勇的大手竟然紋絲不動。他反應極快,左手連續數掌擊在秦勇身上,二隻腳更是使出連環腿法,力求震開秦勇,方可脫身。

  然而這一切努力都是白費氣力,落在秦勇身上的拳腳他看也不看,只當是對方在為他擾癢。突地嘿嘿一笑,右手一揮,將達嘉錫魁梧的身軀高高掄起,向地上狠狠的砸去。

  達嘉錫被他拽在手中,就像是三歲孩童被一個成人捉住,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正是恐慌不安之極,突覺身子被一股怪力拋到高空,而後迅疾的落了下來。他睜大的一雙眼珠中,清晰地看到結實的地面正在他的眼前飛快地放大,緊接著,他的身子就重重地與地面親吻在一起。

  秦勇似乎喜歡上了這個好玩的遊戲,在他那恐怖的大笑聲中,一次次地掄起手中的大活人,向地面猛砸。直砸得塵土飛揚,沙礫漫天。過了半響,他突然停了下來,伸手擾頭,疑惑地問:“那隻猴子呢?到哪裡去了?”

  眾人定眼望去,只見他手上猶自握著一條殘缺不全的手臂,而身上更是沾滿了花花綠綠的鮮血肚腸,遍地都是污血腦漿,以及破碎成一片片的骨肉衣物。達嘉錫這個名震愷撒的一品高手,活生生的一條性命,除了一隻手臂外,在他那無與倫比的怪力之下,竟是被硬生生地砸成了碎末。

  空氣中充滿了一種刺鼻的血腥味,圍觀的眾人再也忍耐不住,嘔吐之聲此起彼伏。看台之上,小公主劉婷早就不敢再看,將頭深深地埋入夏雅君懷中,身子微微發抖,顯然是驚懼之極。

  夏雅君雖然武功高深,但也從未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別過一張慘白的俏臉,只覺得胸腹間波濤翻涌,連忙運氣勉強壓下這股噁心之極的感覺,卻是一樣不敢再瞧上一眼。

  秦勇抬頭四望,找不到達嘉錫的身影,悻悻地將手上的殘臂一仍,叫道:“還有那隻猴子上來送死。”

  西首愷撒人的帳篷內一陣大亂,見到他這般凶神惡煞的模樣,就連身為一品高手的達嘉錫也慘遭橫禍,落得個死無全屍的凄涼下場,其餘之人還有誰敢上前送死。

  秦勇大叫數聲,無人理睬,他大怒之下,正要上前掀了愷撒人營帳。突然眼前一花,一個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他的面前。眾人望去,正是一直穩如泰山的奧本大師。

  許海風眼睛一亮,與蔣孔明對望一眼,都知道這其實就是最後一戰,己方高手雖多,但無人能敵奧本宗師,如果連秦勇這個怪物也被他擊敗,那麼他們也只有投降認輸的份兒了。

  冒頓單于和哈密刺對望一眼,都是心中一凜,秦勇如此凶猛,大出他們意料之外,漢朝何時竟也擁有如此猛將了。而奧本則不愧為宗師之名,台上台下數萬雙眼睛,竟然沒有一人能夠看清他究竟是什麼時候走下台去的。

  奧本的身材在愷撒人中並不算高大,比起秦勇來更是天差地遠。

  秦勇低頭看了他一眼,大搖其頭,道:“你這隻老猴子不經打,換一個壯一點的大猴子來。”

  在他簡單的思維中,體形越是高大的就越是厲害,象奧本這樣瘦小的人,簡直就是孱弱的代名詞。

  奧本宗師一生縱橫愷撒多年,城府之深,幾乎已達看破世俗萬物之境,雖然聽得秦勇如此貶低之言,但亦是毫不動氣。他沉聲道:“大個子,我要出手了。”

  秦勇不以為意,突然扭頭甕聲甕氣的叫道:“軍師大人,你說要我尊老愛幼,不能傷害老弱病殘,這裡有個老猴子,怎麼辦。”

  蔣孔明氣急,怒罵道:“蠢材,只要是上場的,都給我殺了。”

  秦勇大喜,應道:“知道了。”轉過頭來之時,已是滿臉殺氣。

  然而還未等他出手,奧本大師凝聚了十成功力的一擊已經打在他的胸口上。但是讓奧本大師驚懼的是,秦勇渾若不覺,根本就不將這一掌偷襲當作一回事。非但如此,他身上更有一種奇特的反震之力,將奧本大師的那一掌生生彈開。

  秦勇回過身來,一雙拳頭照著奧本的腦袋兜頭就打。遇到這麼蠻不講理的打法,就算是身為宗師的奧本大師也唯有退避三舍。

  直到此時,他才知道為何達嘉錫不肯硬接秦勇的拳頭,原來這傢伙的每一拳都有著千斤之重。這是何等強橫的一具肉體啊,竟然能夠發揮出那麼巨大的能量。

  奧本在秦勇的連環打擊下,也只有學著達嘉錫的方法,在秦勇的身周不斷游走,伺機打上不痛不癢的一拳。他心中苦悶,早知如此,真不該親自下場,只要隨便派一名次一品高手就能夠做到的事情,如今卻要他親自出馬。

  事實上,遇到秦勇這樣的非人類的怪物,他的對手是宗師級的頂級高手還是次一品的那種二流高手,已經沒什麼區別了。只是當他醒悟這個事實的時候,已經為時過晚,總不能比了一半,突然退出角鬥場換人吧。

  二人纏鬥片刻,秦勇突然停下手來,二隻牛眼瞪著奧本大師,道:“老猴子,你站著別動,讓我打一拳好麼?”

  奧本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心道如果答應你那才有鬼了。

  秦勇得不到答覆,臉上怒氣閃現,突然返身向東首帳篷內奔去。

  奧本剛送了一口氣,不管是什麼原因,只要這個打不死的傢伙一去,其餘人就不足為慮。然而他這一口氣還沒有呼完,就又不自由主地倒吸了上來。

  原來秦勇進去之後,又匆匆返回角鬥場,只是他原本空空如也的雙手上此時卻多了二隻不可思議的大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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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八章功成名就-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不但是奧本大師和那些愷撒部屬,就連看台之上的冒頓等匈奴人也都是變了臉色。

  見識過秦勇的那身堪比猛獸般的蠻力之後,沒有人懷疑他手中的那二隻銅獅子只是一個好看的偽裝品,只是看他毫不費力的提著這二隻龐大的傢伙之時,帶給人的震撼絕對是強烈之極。

  奧本的臉上首次露出驚容,他雙眼注視著這二隻銅獅子,眉頭輕抖二下。他也算是見多識廣之人,只是這等巨力確實聞所未聞,更不用說是親眼所見。

  直到此刻,他才相信三王子阿爾傑農的話,黑旗軍中既然有這樣前所未有的力士,那麼傳說中的能夠在千米之外取人性命的超級弓手或許也真的存在於世間。

  如果這世上真的有這樣的二個人,那麼阿爾傑農失守臨安城,那也是無可奈何之事。

  秦勇囂然大笑一聲,二手舉著銅獅子朝天互擊,這已經成為了他每次出手前的招牌動作。躲在帳篷內看熱鬧的許海風和蔣孔明二人一見他舉起銅獅子,早就知道他要幹什麼,立即掩住耳朵。

  果然,二隻銅獅子重重砸在一起,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所有準備不足的人都被狠狠地嚇了一跳,首當其衝的奧本大師也不免晃動了一下身軀。

  秦勇一個虎躍,跳到奧本面前,一隻銅獅子旋風般地向他砸來。

  奧本心中大驚,怎麼這個怪物手中拿了那麼重的傢伙,動作不見減緩,反而更加迅捷了三分。但他成名多年,宗師的封號不是白叫的,二腳只是微微一頓,立即遠遠躲開。

  秦勇跟在身後窮追不捨,二隻銅獅子被他舞得風聲大作,當真是霸王再世,威風凜凜,無人敢挫其鋒。

  這一次交手又與方才不同。秦勇未拿銅獅子之前,雖然一樣是刀槍不入,但因為其動作相較這些武林高手而言,比較遲緩,他們還可以避其鋒銳,間中偷襲二招。

  但秦勇一旦拿出這二件天下獨一無二的武器之後,他們就根本無法靠近分毫。因為這二件兵器的體積著實太大,只要輕輕一動,就能將全身上下全部籠罩進去。而且附在其上的力道也大至不可思議,如果被擦著一下,估計大好生命也就走到盡頭了。

  是以奧本此刻鬱悶萬分,他只有一退再退,而根本不敢冒險出擊。這倒不是他膽小怯戰,只是如果明知無法傷人分毫,卻還要甘冒奇險出手的話,那他也就不配這個宗師之名了。

  旁邊圍觀的匈奴百姓最佩服的就是這種勇力無雙之士,見秦勇追打著奧本,無不替他加油打氣,場面熱鬧之極,只可惜秦勇根本就聽不懂匈奴話,自然也就沒有反應了。

  再跑了一圈,奧本哀嘆一聲,既然漢朝有這樣的人物,那麼今日的比武結果也就不問可知了。他本就是一個決斷之人,此時既有定奪,也就不再猶豫,何況如果再拖下去,愈發丟臉的只是愷撒使團而已。

  他的身形突然加速,瞬間遠離秦勇,在西首愷撒人的帳篷前站定,大聲叫道:“住手。”

  誰知秦勇理也不理,加快步伐跑到他面前,把一隻銅獅子當作了長槍向他刺來。奧本大怒,但是卻毫無辦法,只好縱身後退,然而他隨即發現眼前的這隻銅獅子並沒有隨著他的後退而拉開距離,反而是迅快的接近之中。

  原來秦勇見他好不容易就此站定,怕他再度逃跑,於是很乾脆地將手中的銅獅子直接拋了過來。

  眼看奧本就要被銅獅子擊中,如果這一下真的砸實了,就算他是宗師級數的頂級高手,也只有飲恨當場的份兒,將成為第一個被重物軋死的大宗師而變成世人的笑柄。

  好一個奧本大師,只見他的二隻瞳孔霍然縮小,全身功力運轉,他的頭頸微微彎曲,就像是有人扯著他的衣襟向後飛奔一般,鬼魅般地向後退去,終於在千鈞一發之時躲開了這突如其來的致命一擊。

  就聽得“咚”的一聲重物墜地之聲,愷撒人的帳篷無法承受銅獅子的千斤重力,轟然倒塌。裡面數人走避不及,除了幾個高手見勢不妙,飛快逃走之外,其他僕役都被壓在這個巨大的帳篷之下。一時哼哼哈哈之類的慘叫之聲大作,如此變故,讓一眾圍觀者啼笑皆非。

  秦勇可是不管這些人的死活,他大步上前,撿起銅獅子,凡是運氣不好,被他踩著的人都是尖聲哀叫,痛不欲生,只是此時卻根本就無人敢來相救,只好任他們自生自滅。

  秦勇撿起銅獅子,正要追擊,卻聽到身後有人輕輕叫了聲:“回來。”

  “是……”秦勇高聲應了句,抗起銅獅子,無精打采的返身而回。眾人看去,喚他回去的正是在早先大出風頭的黑旗軍統領許海風。

  攜著二隻巨大無比銅獅子的秦勇站到許海風身後,他們二人前後而立,巨大的體形差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涌起一種極為滑稽的感覺。只是此時,再也無人能夠小覷這位身材並不高大,面貌並不俊俏的漢人。

  他們二人今日的表現已經完全壓倒了愷撒人高漲的氣焰,就連在場的匈奴人也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懼和威脅。

  許海風和秦勇的勇武之名從這一日起,開始真正的傳遍天下。

  “不知奧本大師有何指教?”許海風拱手問道。

  奧本鐵青著臉,半響之後方才一字一頓地道:“我們認輸了。”

  蔣孔明將他的話大聲地翻譯成匈奴語喊了出來,見識了今日這幾場驚心動魄的比武而心滿意足的匈奴人高聲歡呼起來。

  匈奴人雖然生性好勇鬥狠,但素喜直來直去,何曾見過如此精彩的角鬥。從許海風表演的那套曠世絕學之太極劍法開始,整場角鬥就陷於一個前所未見的詭異局面。

  神劍不破大出風頭,奧兒科特莫明其妙命喪黃泉。

  難以置信的好運氣,巴德最後一擊竟然走火入魔,死不瞑目。

  草原之狼利智敗的稀奇古怪,耐人尋味。

  而後秦勇出場,力砸達嘉錫的血腥一幕讓人終身難忘。

  直至最後,奧本宗師死裡逃生,被迫認輸,更是將氣氛推向高潮。

  這也是有史以來,宗師級數的高手在公眾場合下第一次主動認敗服輸,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這沒有什麼不同。但對於那些一生追求武道極致的高手們而言,這樣的震撼就非同小可了。

  他們幸苦修煉武技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攀登武道的巔峰,達到宗師之境,在他們的心目中,宗師級數的高手是一種高不可攀的特殊存在。所以當奧本宗師當眾認輸之時,在場的眾多高手不免從心中生出一種莫名難言的傷感。

  聽到奧本宗師的這句話,許海風心中的那塊大石才真的放了下來。經過了這數場比試,雖然他體質特殊,不會感到體力不支,但心中的驚懼之感卻是絲毫不減。

  若非他早在蔣孔明的監督下,將那套奇異功法——演技,休至大成境界,幾乎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只怕早就將心內的恐懼表現在外,哪裡還能裝得出什麼英雄形象。在這塵埃落定的一刻,他對於蔣孔明真是又敬又恨。

  當晚回到庭院,蘇春偉等人擺酒為他慶賀,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們對自己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那種發自於內心的敬佩之情不言於表,這種變化讓他極為欣慰並樂在其中。

  辭了眾人,回到臥室,眾女自然早就等候多時。許海風留戀花叢,乘機揩油,她們也只是似怒實羞的嬌嗔連連。

  在隔了數日之後,許海風終於再次與林婉嫻顛鸞倒鳳,一番雲雨過後,許海風滿足地躺在早就準備妥當的大浴桶中,任由婉靈將一瓢瓢略燙的暖水從頭頂澆下,而嫻靈則幫他按摩肩膀肌肉,十隻靈巧細嫩的小指頭給予他無比舒適的享受。

  過了片刻,林婉嫻從他赤裸的胸膛中抬起頭來,慵懶的舒展了一下有些疲倦的四肢,吃吃笑道:“夫君大人準備何時將這二個丫頭收入房中?”

  許海風一怔,抬頭一看,婉靈和嫻靈雖然面紅過耳,但依舊故作不知地繼續她們的動作,只是許海風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肩上的那十隻玉指正在輕輕顫動。

  他心滿意足地注視懷中的林婉嫻,與她相識了那麼久,這還是她第一次答應與許海風共洗鴛鴦浴,更加難得的是,這個香艷的沐浴方式還是出自她的提議。讓許海風深切地感到了她對待自己的態度與以往迥然不同。

  這一切的改變都是由於今日的角鬥場一戰,就是這一戰改變了他在眾人心目中的孱弱形象,仿佛突然間變得高大起來,也由此真正的贏得了眾女的芳心。

  第二日一早,離開了溫柔窩,許海風獨自一人走在庭院之中,望著初升紅日,他若有所思。

  “主公感覺如何?”蔣孔明出現在他的背後,詢問道。

  對於這人神出鬼沒的舉動,許海風早就不以為奇,兼且知道他具有讀心術之神通,也就不再隱瞞,苦笑道:“軍師一計定乾坤,難道還不知道麼?”

  蔣孔明笑道:“如此,學生恭喜主公,主公威震天下,揚我大漢神威,堪稱舉世無雙之英雄豪傑。”

  “英雄?難道英雄就是這麼來的麼?”

  “正是,英雄就是如此造就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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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迎娶-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

  “蘇大人,三日後既是我家可汗的壽辰,可汗吩咐,希望能夠雙喜臨門,到時一併迎娶公主殿下。你看如何?“括拔鷹向在座的幾位漢使頭領拱手道。

  自從三日前,許海風等二人大敗愷撒人之後,就連括拔鷹也對他敬重了許多,絕口不提那先行接公主入宮之事。只是此事畢竟早已註定,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今日括拔鷹一早造訪,就是為了商議此事而來。

  蘇春偉看了眼沉默不語的其餘三位將領,知道他們是在等他拿主意。在心中惋惜的嘆了口氣,卻笑容可掬地道:“僅有三天的籌備,這個時間過於緊迫了點吧?”

  括拔鷹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臉,道:“我們匈奴行事沒有你們漢人那麼多的規矩,何況,王妃的寢宮早已準備妥當,三日的準備是綽綽有餘了。”隨後正色道:“可汗曾親口吩咐,為了二國間真摯的兄弟情誼,所以才特地選擇了在壽辰之時迎娶公主,還請大人明鑒。”

  蘇春偉無奈,知道冒頓已經不願再拖,所以括拔鷹的語氣也漸趨強烈,只好道:“既然貴國都已經準備妥當,那就這麼定了吧,”

  括拔鷹達到了目的,也就不再多留,客套了幾句,他便告辭回稟冒頓去了。

  房間中唯一的匈奴人離去,場中的三員武將互望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猶豫和不滿。

  來自北方大營的偏將金光華忿忿不平的道:“朝廷為何要將小公主許配給冒頓,那不是變相的屈膝投降麼。”

  這一路行來,眾人與他相處甚歡,知道他亦是一個毫無心計的真正軍人,心中早就對於這樁婚事不滿,此時事到臨頭,終於按捺不住,爆發起來。

  許海風豎起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後道:“金兄稍安毋躁,此事乃朝廷決議,你我不可輕易誹謗,以免惹禍上身。”

  金光華看了他一眼,抱拳道:“許將軍,我老金最佩服的就是你這樣的英雄豪傑,三日之前,你在角鬥場大敗愷撒人之時又是何等威風,怎地今日膽子卻如此小了。”

  許海風苦笑一聲,心想難道我能告訴你我心中另有打算麼。

  劉俊書嘆了口氣,勸解道:“金兄,小弟我也是皇室之人,又豈能捨得婷公主遠嫁他鄉,只是若非如此,匈奴大軍隨時壓境,那時倒霉的卻是我大漢千千萬萬的百姓了。”

  冷笑一聲,金光華不屑地道:“匈奴人狼子野心,你們以為雙手奉上公主示好,他們就不會打大漢江山的主意了麼?”

  許海風心中一驚,此人雖然粗魯,但看事情卻是看得透徹,他的這番話怎麼和蔣孔明說得如此相似。

  蘇春偉神情微動,仔細的看了他半響,方始問道:“這些道理是金兄自己想回來的?”

  金光華粗糙的臉上一紅,但他本來就是一張黑鍋臉,不仔細還真的看不出來,咳嗽了二聲,他不好意思的道:“不是我,是方將軍想到的。”

  “哪位方將軍?”許海風好奇的問。

  金光華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道:“難道方將軍沒與你說麼?就是你的結義大哥啊。”

  蘇春偉與許海風對望一眼,既然是他,那麼有這份見識,也就不足為奇了。

  這個道理,漢朝中的權臣們都是心知肚明,但此刻大漢與愷撒交惡,雖然剛剛取得了臨安大捷,但一樣是勞民傷財。而且,據探子來報,愷撒人並未打算就此罷休,增援部隊正在向東方匯集。

  此時此刻,大漢絕對不能二邊開戰。說白了,送上公主,只是為了拖延時間,只求能夠快速擊敗愷撒,到時候就能騰出手來準備與匈奴一戰了。

  漢朝與匈奴是二個生死冤家,只要其中一方強大,必定發兵討伐另一方。數百年來時戰時和,只是誰也無法置對方於死地而已。

  “算了,此事已成定局,我們也不必再議,哪位將軍去稟報公主一聲,三日後就是她的大喜之日。”蘇春偉不想再討論此事,就此打住話題。

  三位將領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都是默不作聲。這擺明了不是什麼好差使,大喜之日?大悲之日還差不多。除了許海風另有定計之外,也確實沒有人願意去觸這個霉頭。

  “咳,劉將軍,你負責公主殿下的安危,又是她的本家,不如就勞你大駕辛苦一趟吧。”蘇春偉見無人應聲,只好指定一個。

  劉俊書苦著臉心想,你在這裡官職最大,怎麼不去,突然腦中靈機一動,道:“自從踏入匈奴邊境,我的禁軍就不再負責公主殿下的安全了,一切都是由許將軍經手,我看此事由他出面最好。”

  蘇春偉沉吟一下,道:“你們看著辦吧,本官還要準備婚慶之事,就先行一步了。”說完,丟下他們三人,率先出門而去。

  三員武將同時心中大罵,好狡猾的一隻白臉死兔子,溜的到快。

  劉俊書心道你會逃,我難道不會麼。於是抱拳道:“末將突然想起,此時正是我禁軍士卒操練之時,此事就勞煩二位費心了。”言罷,頭也不回地逃了出去,就連金光華的呼喊也置之不理。

  金光華是一個老實人,何曾有過什麼心機,滿心不願去公主那裡自討苦吃,但又說不出口,看著許海風,哧哧吭吭了半響,還是扳不出一句話來。

  許海風不忍再看他難受,故作為難地嘆了口氣道:“這事還是交給小弟去辦吧。”

  金光華如釋重負地吐了一口氣,滿臉感激地道:“多謝許將軍,日後許將軍若有差遣,小將定然義不容辭。”

  許海風知道他為人直率,既然是這麼說了,那麼就絕對不會反悔。心中歡喜,還是裝模作樣地推辭了一番才離開大廳來到公主殿下暫居的院落。

  這座院落的守衛人員都是黑旗軍的精銳人手,在蔣孔明的安排設計之下,除非是如奧本宗師那般級數的人物,否則休想靠近。

  不過對於許海風來說,這裡就和他自己的居所毫無區別。他也不通報一聲,就這麼光明正大的直接進入劉婷的廂房。

  廂房內除了劉婷和四胞胎姐妹外,唐柔兒也在下首相陪。見到許海風進來,她們一同起身,為他褪去鎧甲,冰涼的毛巾拭去額頭的汗珠,放鬆的坐在舒適而寬敞的長椅上,任由幾個小丫頭為他捏肩捶腿,好不適宜。

  許海風看了眼那四張一模一樣的小臉,心中頗為意動。劉婷的這四個小丫頭以琴棋書畫為名,每個人都有真才實學,在這四種學問上還真的頗有成績。若是就此留在匈奴,確實是令人不捨,好在自己答應了劉婷,要將她們一併帶走,既然如此,那麼她們就不能隨劉婷進宮了。

  唐柔兒舀起一調羹冰糖蓮子更,送入許海風大嘴中,問道:“大哥來看我們,有事麼?”

  許海風伸手攬住她柔軟的腰肢,笑問道:“沒事就不能來看你們了麼?”

  唐柔兒笑意盈盈,輕聲道:“大哥每天回來後,不是先到林姐姐那兒報道之後,才會來看我們的麼。”她的語氣中似乎有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酸味,卻讓許海風感到了一種極大的成就感。

  許海風邪笑的看著她的俏臉,道:“我怕如果先來這裡,會忍不住將你們吃掉了。”

  此言一出,包括琴棋書畫四個俏婢在內,都羞紅了臉。

  看到她們動人之極的嬌羞模樣,許海風感到一陣衝動,但好歹知道此刻不是時候,他勉強壓下慾念,正色道:“婷兒,我這次來,是要告訴你,三日後冒頓壽辰,他已經決定要在那時迎你過門。”

  劉婷“嗯”了一聲,卻是面不改色,仿佛許海風說得根本就是一件與己無關的無聊小事。

  許海風大奇,問道:“婷兒,你怎麼了?”

  劉婷仰起俏臉,訝然道:“我很好啊,大哥為何這樣問呢?”

  “難道你不擔心麼?”許海風伸手撫著她的小臉,詢問道。

  劉婷微微側頭,將一邊臉龐挨在許海風的大手上,她晃動了幾下,讓自己嬌嫩的肌膚去碰觸他手中粗糙的老繭,然後笑道:“大哥說過會救我出來,那麼我還用的著擔心什麼呢?”

  許海風想不到劉婷竟然比自己還要有信心的多,一時頗為感動。他將劉婷一拉,擁入懷中,鄭重的許諾道:“你放心,一切我已安排妥當,只要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我保證能夠將你順利平安地帶回大漢。”

  “嗯。”劉婷溫柔地應了聲。

  許海風突然邪笑數聲,道:“一旦我們回到大漢,就是你們兌現諾言之時,到時候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劉婷和唐柔兒再度羞不可抑,她們自然知道許海風所指的是什麼,低下頭去,不敢應聲。

  許海風只覺得心中一陣溫暖,他透過敞開的窗戶看向遠方,心道蔣孔明啊蔣孔明,你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那麼這一次你也不要讓我失望啊。

  第一百章戰書-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

  三日之後,西京城內張燈結彩,匈奴人為了替他們的王慶賀六十大壽,真是不遺餘力。

  許海風隨著送親的隊伍繞城一周,方始將李婷乘坐的轎子送入皇宮。臨別之時,許海風雖然沒有表現出任何依依不捨之態,但其內心深處還是極為擔心。只是蔣孔明再三打了包票,而他又確實信譽卓著,是以許海風也只有按計行事。

  同行的蘇春偉有些不滿地看著許海風,就在昨晚,小公主劉婷招來他和三位將領,言道她自己嫁於冒頓,已然認命。但有四個情同姐妹的婢女年紀尚幼,不忍她們一起虛度年華,所以請幾位將她們帶回大漢,安置妥當。

  蘇春偉等面面相覷,不敢作聲。他們都知道這四名婢女都是陪嫁之人,如果此事被人知曉,他們都要擔上不小的干係。甚至還會因此得罪冒頓,致使此次和親的目的完全失效。

  小公主劉婷見他們無一應承,不由泫然若泣,惹人心憐。

  這時許海風突然挺身而出,答應此事,劉婷大喜之下,當場將她們四人轉送許海風,成為他的婢女。蘇春偉等羡慕之餘,不免依舊擔心受怕,只是木已成舟,他們也不敢同時得罪這二人,只好裝聾作啞,絕口不提。

  似乎是放下了心事,小公主劉婷今日表現的鎮靜自若,一派大家風範,面上不見絲毫喜怒之色,更加顯出她的雍榮華貴,絕世容顏。冒頓還是第一次見到劉婷之面,雖然他並非一個好色如命之人,亦是雙眼放光。

  小公主劉婷按照匈奴禮數,在大廳中露面之後,便回到宮中,而冒頓則在大殿接受眾臣祝賀。群臣察言觀色,知道冒頓對此極為滿意,頓時恭賀之色不絕於耳,其中當然少不了讒諂阿諛,奉承拍馬。許海風至此方知,原來匈奴人在這方面的成就並不遜色於漢廷官員。

  蔣孔明就坐在許海風身邊,聽後冷笑道:“匈奴既然如此腐敗,可見其命數不長矣。”

  許海風看了他一眼,低聲問道:“軍師大人啊,我們漢廷的那些高官們可是比他們還要不堪呢。”言下之意是,如果他們命數不長,那麼大漢早就該滅亡了。

  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蔣孔明低語道:“漢廷地域廣闊,人口眾多,縱然奢侈浮華,終究也不會滅亡。但匈奴所處大草原,種族繁多,戰亂頻起。如果匈奴人學了漢朝的那一套,不出百年,必定滅亡,而且還是亡族大禍。”

  許海風聽他說得如此肯定,倒也不敢反駁,正在思考他的話。蔣孔明就在他肩上一拍,道:“時辰已到,主公可按計行事,學生也要告退了。”

  許海風這才醒悟過來,現在是關鍵時刻,又怎容分心,連忙收斂心神,道:“軍師放心,我必定做到,只是你也不要讓我失望啊。”

  蔣孔明為之失笑道:“主公放心,學生可曾讓你失望過麼?”

  爽快地搖了搖頭,許海風亦是笑道:“是我多慮了,就此別過,我在這裡恭候你的好消息。”

  蔣孔明默默點頭,伸手與許海風重重一握,然後不動聲色地離席而去。

  西京城西首愷撒使臣所居住的庭院內,奧本宗師剛剛用完晚膳,回到自己的臥室休憩。

  整個愷撒使團中的高級人員都前往匈奴皇宮為冒頓賀壽,唯獨奧本一人留守。也唯有他的宗師身份才能獨立特行,不去湊這熱鬧。而匈奴人自然也不會因此怪罪,縱然是以冒頓的自負,也不願為此得罪一位宗師級數的絕世高手。

  他推開房門,隨意地掃了一遍屋子,頓時發覺有異。武功到了他這個級數,所修煉的方向已經不僅僅限於強橫的肉體,那神秘莫測的精神世界同樣重要。

  就在他進入這間屋子的時候,就發覺到空氣中留有一絲異常的波動。如果是在人多嘴雜的場合,他肯定無法察覺,但此刻僅留他一人在此,自然就瞞不過他那已達入微境界的神識了。

  他閉上眼睛,體悟了一番,仿佛被什麼力量牽引似的,筆直走到書桌前,捻起一張絹布,上面被人用愷撒文寫了幾個大字。

  午夜時分,城西十里,圍獵林前,不見不散。

  這竟然是一封邀戰書。

  奧本宗師消瘦的臉龐上露出一絲微笑,不知道有多少年了,他幾乎就快忘記被人挑戰的感覺了。

  如果是普通人,奧本未必就會理會,但是此人竟然能夠瞞過他的神識,潛入庭院留下戰書而不被自己發覺,可見必有特殊之處。如此人物,又怎能輕易錯過。

  皇宮內院,小公主劉婷雖然面無表情,二隻小手緊貼胸腹,誰也未曾發覺,在她的這二隻小手之中,隔著衣服緊緊地拽著一隻特製的木哨。

  昨天晚上,她從許海風的手中接過這隻木哨之時,便被告得知,這個毫不起眼的小東西就是能夠救她逃離皇宮的關鍵所在。

  許海風的容顏再次浮現她的腦海中,昨天晚上,他輕擁著她動人的身軀,解開了她貼身的褻衣,將連著木哨的金鏈掛在她潔白如雪的脖頸上,然後在她耳邊鄭重地交代:“婷兒,這個木哨你要拿好了,等到冒頓退席之後。所有的匈奴侍從都會離開你的房間,那時你立刻拿出哨子,將它吹響,然後閉目等待,我保證會有神跡發生。”

  她疑惑地看著這個做工粗糙的木哨,實在想不通會有什麼樣的神跡與它有關。

  不過許海風千叮萬囑,告訴她必須掌握好正確的時機,因為機會只有一次。

  她看了眼周遭忙碌的匈奴侍女,平靜地閉上眼睛。自從許海風奇跡般的連勝三大一品高手,她就對他充滿了盲目的崇拜之心。既然他這樣說了,那麼她自然是深信不疑。

  大殿之上,宴會舉辦的隆重而盛大,氣氛極為熱烈。各國使臣縱然有相互仇視的,也都滿口甜言蜜語,顯得親如兄弟,賓主相當融洽。

  酒過三巡之後,許海風舉起酒杯,高聲道:“今日是單于雙喜臨門的大好日子,末將借花獻佛,敬單于一杯,祝單于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冒頓面含微笑的滿飲此杯,說道:“那就承將軍貴言了。”

  時至今日,許海風的身份地位已經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特別是在角鬥場上力挫四大高手之後,更是贏得了所有人的敬佩之心,就算是以冒頓之尊,也不敢對他有絲毫小覷之意。

  許海風喝了一口酒,眉頭微皺,張嘴欲言,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返身坐回。

  他的這番做作自然滿不了有心人,哈密刺大笑道:“許將軍有何不滿,不妨直說,我們匈奴人豪爽好客,定然不會讓你失望。”

  許海風看了他一眼,心道不讓我失望?那我向你們討要劉婷,不知你們會否滿足於我。當然這番話心裡想想可以,要是宣諸於口那就要惹起滔天大禍了。

  他露出了一副為難的表情,想了一下,還是一嘆道:“算了,末將沒有什麼事情。”

  這一次就連冒頓都被他勾起了好奇心,說道:“許將軍有話但請直言無妨,何必藏藏掖掖,學那婆媽婦人之舉。”

  許海風雙眉一揚,豪氣乾雲地道:“好,既然單于動問,那末將就直言不諱了。這裡的酒過於平淡,末將有些喝不慣而已。”

  哈密刺心中一動,想到了他用來招待利智的酒正是在草原上千金難得一見的醉月酒,不由脫口而出:“醉月酒?”

  許海風一拍大腿,一副乍逢知己的表情:“想不到大人也知道此酒之名,末將平日裡所喝的正是此酒。喝的多了,其餘的酒就有些難以下口。”

  “徐兄說的是,自從喝了你的醉月酒,利智口讒的緊哪。”

  隨著一道清朗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利智高大挺拔的身形又出現在許海風的面前。

  對於此人,許海風甚有好感,他立即起身相迎道:“利智兄既然來了,是否還想喝上一壇呢?”

  利智大笑道:“若非如此,我又何必來此尋你。快些取出,你我共謀一醉。”

  “好……”許海風被他激起一身豪情,轉頭對冒頓道:“單于,我營中尚有二大車百餘壇醉月酒,讓我把它們都運來,大家暢飲一番如何?”

  匈奴人酒鬼甚多,這個提議立即得到眾人的擁戴,就連冒頓亦是為之嚮往。

  許海風傳下令去,過了片刻,秦勇帶著五十餘人來到皇宮,每個人都捧著二大壇美酒。眾人見識過秦勇的非人怪力,都不敢以尋常視之,無不對他客客氣氣,禮敬有加。

  許海風令他們將酒壇放到大廳中心,然後對冒頓道:“單于,您今日大喜,就賞我這些兒郎一些水酒吧。”

  這個小小的要求立即就得到冒頓的首肯,在他的允許下,這五十餘人被帶到宮中一處庭院,獨自吃喝。本來冒頓派有專人伺候,但被秦勇全部轟走,他們來到廳前,匯報於哈密刺。

  哈密刺皺眉想了半響,下令在四周嚴密監視,但卻不可靠近,以免惹惱了那個大怪物,破壞了今日難得的喜慶氣氛。

[BOOK: 0003 / Chapter: 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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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 Apr 19 09:30:56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