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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04-03
  第一百二十九章夜宴-第四部山雨欲來-蒼天霸血使節團進城之後,又是一陣繁忙,許海風看時間已晚,想到還要到吳王府赴宴,於是藉口軍中有事,離開大隊人馬。只留下蘇春偉等人前去面聖復旨。

  如果是其他將領做出這般不合規矩的行為,蘇春偉早就直言相斥,但是面對堂堂黑旗軍統領,他斟酌再三,終於絕口不提,只作未曾看到。

  他先把林婉嫻和劉婷二人安置在城外的軍營之中。血酒戰士不同於普通士卒,就算是宗師級數的高手也無法通過他們無所不在的巡邏網。這也是當初黎彥波三探黑旗軍大營,最終卻無功而返的原因。

  隨後他進城拜見的第一個人就是義父方令天。

  到了方府,通報一聲,沒想到出來迎接的竟然是方盈英。

  這個方大小姐帶著他,無拘無束的在方府裡橫衝直撞。那些僕役見到這番情形,無不詫異萬分,頓時對這位方家新貴刮目相看。

  “小妹,這就是你的閨房麼?”許海風看到掛滿了刀劍兵刃的房間,訝然問道。

  方盈英嗯了一聲,看著許海風,正色道:“大哥,小妹從小就不喜女兒家的手藝,只是仰慕哥哥們的英武豪勇,所以確實無法與眾位姐妹相比。只是,這就是我的本性,蔣大軍師教過我,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如果我勉強自己改變了性格,那就變得不是我了。大哥,你可要考慮清楚,這樣的女兒家你真的能夠接納麼?”

  許海風心中掠過一絲憐惜之情,他通過靈覺感應,自然知道方盈英說這番話的時候,心中亦是忐忑不安,顯然極為緊張。

  他拉過方盈英的小手,露出了輕柔的微笑道:“盈兒,早在沒有見過你的時候,我就聽向鳴大哥說起過你。我當時就很好奇,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奇特的女孩子。直到見過你之後,我就一直忘不了你的英姿颯爽,忘不了你的直率可愛。就算是在匈奴,我也未曾有過片刻忘懷,我這樣說你可曾滿意了麼?”

  方盈英紅珊珊的俏臉上泛起了歡喜的笑容,她抬頭勇敢的望著許海風道:“既然大哥不嫌棄小妹,那麼小妹終生不負大哥。”

  許海風拉緊了這個青春少女的玉手,突然想到一事,問道:“義父呢?”

  他進入方府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怎麼還沒看到方令天,就算他公務再忙,也不可能將他這個義子兼未來女婿棄之不理吧。

  “自從蘇春偉覲見聖駕後,皇上就把爹爹召了去,至今未回。”方盈英解釋道。

  原來如此,蘇春偉定是將匈奴與愷撒人的聯盟之事奏了上去,引起了漢賢帝的恐慌,是以召集幾位心腹大臣商量對策。

  只是朝廷之中,既然有程家這個特大內奸,那麼無論他們怎樣策劃,其結果均不樂觀。

  許海風本來打算將程家之事透露給方令天,讓他來拿主意。

  此事非同小可,別說沒有真憑實據,就算是證據確鑿,也不能輕易公之於眾。

  否則勢必惹得程家提前造反,縱然能夠平息叛亂,大漢也是元氣大傷,再也無力抗拒二大帝國的聯手圍攻。

  如果匈奴和愷撒還沒動手,漢人之間就先打了個你死我活的,那樂子才叫大了呢。

  只是,漢賢帝既然在此時召見眾大臣,那就不知道何時才能放行。這種突如其來的大事,就算是商議整夜,也不為過。

  抬頭看看天色,日頭己經西落,許海風嘆道:“我等不到義父了,這就要去吳王府赴宴。”

  方盈英反握他的大手,道:“大哥,我與你同去。”

  許海風哈哈大笑道:“盈兒啊,大哥再是無用,也不能沾你的光啊。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方盈英想到他已然掌握了那深奧莫測的精神力量,無論如何,自保總是沒有問題,也就不再堅持。

  在方府的一個下人帶領下,許海風孤身一人來到吳王府,黑旗軍中的六大一品高手,他一個也未曾帶在身邊。

  這倒不是他盲目託大,而是他此時靈覺過人,若是有何不測,冥冥之中只有感應。何況以他的修為,除非是宗師級數的超級高手親自出馬,否則天下間又有誰能夠將他留下。

  吳王府邸雖然位於皇宮之外,但相距不遠,足見五殿下深得漢賢帝歡心。

  王爺居所,自然是布置的美侖美奐,典雅脫俗。

  一進王府,張子華就笑容滿面地出來迎客。二人寒喧片刻,在主人的帶領下來到了正廳。

  許海風屁股尚未坐穩,五殿下劉政啟就從後廂出來。

  無奈之下,許海風只好起身行禮。好在他已提升為副將,屬於高級將領中的一員,除非是見到皇上或太子,否則倒也不必行那跪拜之禮。

  “末將參見吳王殿下。”

  劉政啟快步上前,一把托住,笑道:“許將軍,今日你我不論君臣之禮,只談風花雪月,這個禮就不必行了吧。”

  許海風暗自佩服,雖然與他和大王子都僅有一面之緣,但此人城府之深,卻是遠勝大王子,無怪乎方令辰對他的評價如此之高。

  “如此多謝殿下了。”許海風灑脫地道。

  在劉政啟的引領下,三人同坐一圓桌之上。可見今日的宴請確實如張子華所言,只是一場家宴,所以並不分席。

  “許將軍此行匈奴,力挫二國三大高手,揚我大漢國威,小王欽佩萬分,這第一杯酒就由小王代表父皇敬你一杯。”劉政啟舉杯一飲而盡,道。

  “不敢,末將所做都是微末小事,不值得殿下如此誇耀。”許海風陪著喝了一杯,謙遜地道。

  劉政啟哈哈一笑道:“居功不傲,真是我大漢的真英雄,好男兒。小王再敬你一杯。”說完,舉起張子華斟好的美酒一口飲下。

  許海風微微一笑,舉杯同飲,道:“多謝殿下謬讚,末將慚愧。”

  劉政啟放下酒杯,高聲道:“有酒無樂,豈不是辜負了這大好美景。”

  說完,拍了一下巴掌。頓時,從後廂中傳來一陣樂器聲。

  幾乎與此同時,四名侍女抬著一個四方形的木箱進來放到大廳正中。

  劉政啟笑問道:“許將軍不妨猜猜,這箱中藏有何物?”

  許海風望了一眼,他的靈覺已然感應到其中藏有一人,只是不知劉政啟這般作為究竟是何用意,便搖頭道:“末將猜不出。”

  劉政啟大笑聲中,敲響了手邊的一口小鐘,悠揚的鐘聲清脆而響亮,在廳中迴盪不已。

  木箱突然向四方裂開,好在地板上早已擦拭的一塵不染,是以未曾濺起半點飛灰。

  耳中的音樂變得輕柔動人,纏綿霏霏,仿佛交歡之聲,讓人面紅耳赤。

  箱中之人竟是一位身披透明薄紗的半裸女子,她隨樂起舞,極盡挑逗之能。一件薄紗隨著她起伏不定的嬌軀飛揚起落,雪白玲瓏的肌膚若隱若現,看得人血脈芬張,慾火旺盛。

  一曲舞罷,此女抬頭向三人行禮。

  許海風這才看清她的容貌,雖然不如林婉嫻和唐柔兒二人,但已是不在方盈英之下,堪稱當世絕色了。

  “此女名叫伊藤由娜,是由扶桑遠洋而來的美女,府中下人將之買進,如今本王轉贈將軍。”劉政啟指著此女道。

  許海風看著他爽朗的笑容,心中暗嘆。天下間沒有白占的便宜,吳王殿下既然送出了這麼厚重的禮物,那麼所要的回報恐怕不是自己能夠承擔的起啊。

  “多謝殿下好意,只是末將家有賢妻,此女卻是不好安置,還請殿下收回成命。”許海風真心實意地推辭道。

  劉政啟大笑搖頭道:“男子漢大丈夫,又豈能懼內,許將軍不是說笑吧。既然將軍不好意思,那麼小王就做一次好人。子華,你安排一下,將此女送至黑旗軍大營。”

  “是……”張子華應了一聲,站了起來,帶此女離去。

  許海風見他遣走張子華和這個艷女,知道即將步入正題,也就不再阻攔,只是冷眼相看,靜觀其變。

  “大漢東方出海數百里,有一島國,名曰扶桑。其上土著,又稱寇人。他們雖然人少力微,但卻盛產美女,確實是個奇特的地方。”劉政啟親自為許海風注滿了杯中酒,自言自語地說道。

  “多謝殿下,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末將學識簡陋,卻是首次得聞。”許海風面不改色地謝道。

  劉政啟見他始終不為所動,知道再兜圈子也是無用,他也是個英明果斷之人,當下開門見山地道:“今日本王相請,實在是有二件事相求於將軍。”

  許海風緩緩問道:“末將駑鈍,還請殿下明言。”

  劉政啟看著他的雙眼,一字一句地道:“這第一件事情,就是請許將軍助我一臂之力,讓我登上九五之尊。”

  第一百三十章約期-第四部山雨欲來-蒼天霸血廳中的氣氛凝重起來,雖然只有他們二人在場,但卻讓人無端端地生出窒息之感。

  “還有一事呢?”許海風不動聲色地問道。

  劉政啟雙目之中精光四射,他堅定地道:“第二件事,就是請許將軍放棄唐家五小姐。”

  許海風長嘆了一口氣道:“如果小將不能如殿下所願呢?”

  劉政啟微微一笑道:“許將軍何不等本王說完了再做決定呢?”

  “原聞其詳。”許海風淡然道。

  “只要將軍能助我達成心願,那麼本王登基之日,就是將軍得封王位之時。”劉政啟緊盯著許海風,他臉上的半點變化都無法逃過他的雙目。

  “王位麼?”許海風淡淡的說了一句,讓劉政啟根本就捉摸不透他心中的真實想法。

  劉政啟一咬牙,道:“不錯,而且是足以與皇上比肩的一字並肩王。你的許氏家族也將成為大漢的第五大世家。”

  極限,這已經是吳王所能給出的極限。無論是劉政啟還是許海風都知道這個事實,如果還有什麼更加優越的允諾,那麼就只能是空口白話了。

  一字並肩王,這是何等的榮耀啊,就算是當年四大家族的先人立下赫赫戰功,也沒有享受到如此尊崇的待遇,而只要答應了吳王殿下的二個條件,那麼這一切就是唾手可得。

  “唉……”許海風長嘆了一口氣,道:“末將的一位朋友曾經告誡過,無論何時,都不能存有與帝王比肩或者比帝王更高一頭的想法。否則,滅門株族之罪近在眼前。”

  他推案而起,不顧劉政啟陰沉的面容,道:“殿下好意,末將心領了,只是這二點要求,請恕末將愛莫能助。”

  說完,他轉身從容而去。

  劉政啟目送他走出大廳,始終不發一言,只是臉色愈加陰翳。

  過了片刻,張子華回返,見到五殿下一人獨坐,頓時知道許海風已經拒絕了這位未來皇位的首席繼承人。

  “子華,伊藤由娜送去了麼?”劉政啟拿起面前的酒杯,也不顧杯中之酒早已冰涼徹骨,一口飲下。

  張子華低首不敢再看,沉聲道:“已經送到軍營。”

  “好,程家的使者在哪裡?”

  “程明正在偏廳等候。”張子華恭敬地回答道。

  劉政啟從椅中緩緩站起,道:“帶路。”

  張子華神色一動,遲疑地道:“殿下,目前您與大皇子之間,其實還占了上風,實在不宜豎立許海風這等強敵啊,何況他身後還有方家撐腰,真要……。”

  他說到這裡,突然看見劉政啟的眼神飄了過來,那雙冰冷的目光中包含了無窮的恨意和殺氣。他心中一凜,頓時住口,不敢再說。

  “走……”劉政啟推開椅子,當先而去。

  張子華臉色蒼白,暗嘆一聲,無奈的跟上。

  已近深秋時分,夜風漸涼,許海風出了吳王府,抬頭望向天上的皎潔明月,心中感慨萬千。

  他知道,既然自己拒絕了吳王的提議,那麼與他之間就再無和解的機會了。

  以劉政啟的城府,日後若是登上皇位,定會施以報復。屆時莫說自己難逃厄運,就連整個許氏家族也要被己牽連。

  覆巢之下,豈有完卵。

  唯今之計,只有全力輔助大皇子登基,絕對不能給劉政啟任何機會。

  不過,此時大漢正是多事之秋,無論是匈奴、愷撒還是內賊程家,都是一股非同尋常的強大力量。

  若是再上演二王爭位的好戲,只怕大漢數百年基業真的要就此顛覆了。

  “五殿下啊五殿下,為何你看上的女子竟然是柔兒呢。”許海風唏噓不已,若非如此,就算真的助他登上皇位,也未嘗不可。

  “見過殿下。”程明好不容易等到劉政啟的出現,他一見吳王的臉色,就知道自己的事情成功在望了。

  “免。”對於此人,劉政啟可不象對待許海風那般客氣了:“程先生,本王素來喜歡爽快之人。你們程家若是能助我登上皇位,那麼本王在位期間,天下就唯你程家獨大。”

  程明臉上露出欣喜之情,他連忙道:“殿下只管放心,程家至此以後,當唯殿下之命是從。”

  “哼……”劉政啟冷笑道:“這句話只怕大哥耳中也曾經聽說過吧。”

  程明心中一涼,自己還是小看了此人,他在大殿下身邊肯定安插有人,所以才能對大殿下的行動舉止了如指掌。

  這二位皇子年紀相距不大,但是能力魄力卻是相差甚遠。

  “殿下以前對於寒家的示好不屑一顧,而大殿下卻又屢次派人相請,無奈之下才勉強與之周旋,不當之處,還請殿下見諒。”

  “以往之事,本王不會再行追究,只是從今日起,你們程家務必要與大哥一刀兩斷,若是再藕斷絲連,莫怪本王翻臉無情。”劉政啟冰冷的臉龐不含一絲表情。

  “是,小臣遵旨。”程明偷偷的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好,躬身應是。

  劉政啟轉頭看著他,緩緩的道:“此外,本王還有一件私事相托。”

  “殿下只管吩咐。”

  “我要取一人性命。”劉政啟不動聲色地道。

  程明看著劉政啟陰森森的面容,若有所悟,問道:“您要的是否黑旗軍統領許海風之命。”

  “不錯。”劉政啟的語氣第一次出現了波動,這二個字中濃郁的殺意讓程明和張子華不自由主的打了個寒顫。

  “殿下只管放心,此子與我們程家早已是誓不兩立。決不會容他活於世上。”

  許海風一人獨自行走在京師的主幹道上。

  入夜之後,這裡行人稀少,顯得空曠無比,許海風孤然一身在大街上緩步而行,略顯蒼涼的背影在昏暗的夜幕中拉得瘦長無比。

  偶有巡夜的軍士路過,他的身影就豁然出現在弄堂小巷之中,東拐西繞,又出現在另一條大街之上。

  他越走越慢,突然停住腳步,嘆道:“程兄如此緊追不捨,倒叫小弟為難了。”

  小巷之中,一條漆黑的人影緩緩行出,正是曾經敗於他手,號稱程家年輕一代第一高手的程英濤。

  許海風轉身望去,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

  經過了上次的挫敗,程英濤非但沒有就此一蹶不起,反而發憤圖強,在數月間突破頸項,躋身一品高手之列。

  此時的他,沉著冷靜,再也不見半分輕佻之色。

  “程兄大有精進,可喜可賀。”許海風為了有此對手而深感欣慰。

  自從知道了黎彥波和托何蒂之間數十年如一日的對抗之後,他就十分希望也能夠有這麼一個對手,可以相互督促和激勵。

  唯有如此,才能在武學之道上不斷取得突破,攀登更高的山峰,踏足更強的領域。

  是以聽到方令德說起程英濤之事,他非但沒有半點擔憂,而是覺得興趣嫣然,心中極是盼望。

  出了吳王府之後,他立即感覺到有人如影隨形地吊在自己身後。過人的靈覺使他感應到身後之人強烈的敵意和一股熟悉的感覺。

  他在京師內轉悠了幾圈,並不曾刻意擺脫此人的追蹤。

  這是他未曾運用全力的結果,否則以他的靈覺之靈敏,又豈是剛剛躋身一品的程英濤追得上的呢。

  “許兄不是更加出人意料麼?短短時日,名震天下,就連利智也是不敵而敗,難道還會顧忌我這個小人物麼?”程英濤大步來到他的面前,冷笑道。

  許海風失望的搖頭,他的心胸氣度還是不足,如果沒有變化,那麼今生休想踏入宗師之境,這樣的對手已經無法讓他產生任何期待了。

  那麼利智呢?許海風的腦海中浮現出草原之狼利智爽朗的笑容,錯非二人出生於不同的民族,否則一定會成為知交好友。

  就像黎彥波和托何蒂般,雖然是生死強仇,但誰又能說他們之間沒有惺惺相惜之情。

  程英濤見許海風搖頭不語,眼神飄忽,顯然是分心他處,心中一股無名怒火熊熊燃起。

  他護送程明去吳王府等候劉政啟的召見,自己則在王府之外守候。

  突然發覺許海風孤身走出王府,立即尾隨而追。不料許海風滑若泥鰍,在京師內與他玩起官兵捉賊的遊戲,若非他如今功力大進,還真的要被他就此甩開。

  “在下能有今日成就,全拜許兄所賜。昔日一掌之恩,永不敢忘。不知許兄敢否再與程某一戰。”程英濤雙目中精光四射,直接就此邀戰。

  “既然程兄有此雅興,許某敢不奉陪。”許海風曬笑道,只是他感覺到程英濤雖然戰意甚濃,但卻一直竭力克制。

  “好,那麼三日之後正午時分,程某在城西小周山前恭候大駕。”程英濤朗聲道。

  至此許海風才明白,原來他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將自己擊敗,所以今晚才沒有趁機出手。

  會心一笑,許海風亦是朗聲道:“好,三日之後,正午時分,小周山前。”

  “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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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一章山雨欲來風滿樓-第四部山雨欲來-蒼天霸血許海風一回到方府,就看到方盈英和唐柔兒二女焦急地在大門內等候多時了。

  方令德此時剛要出府,見狀打趣道:“我早就說過,憑這小子的機靈,此去肯定安然無恙。看你們都急成什麼樣了,也不見你們擔心過老夫我。”

  二女聽後,臉色羞紅,只是反應不一。

  唐柔兒微微垂頭,笑而不語。方盈英則是上前欲揪其叔顎下鬍鬚,方令德見勢不妙,招呼一聲,快步離去。邊走邊叫道:“賢侄,大哥在書房等你,快去快去。”

  許海風扯住方盈英的小手,笑道:“盈兒莫要胡鬧,義父大人回來了麼?”

  方盈英忿忿不平地道:“爹爹已經回來了,他一回來就與二叔在書房中談了半響,神神秘秘地也不知道在乾些什麼。這不,二叔才剛剛出來呢。”

  許海風自然知道他們在書房中談論什麼,但這個話題可不能對她們二人說。

  “我有事要見義父,你們先去盈兒閨房歇息,等會……還是明天吧,我再來找你們。”這裡畢竟是方府,夜已深了,可不能象在草原上那般百無禁忌,有時候還是要避嫌的。

  方盈英皺起了眉頭正要說話,突覺手腕兒一緊,已被唐柔兒拉住。

  “大哥只管前去,我與盈妹明日等你。”唐柔兒溫柔的道。

  許海風對他們一笑,昂首前往書房。

  身後方盈英低聲埋怨道:“姐姐,大哥去吳王府究竟與五殿下說些什麼,難道你不想知道麼?”

  唐柔兒失笑道:“如果大哥想說他自然會告訴我們,如果他不想說,你又問了,豈不是徒生煩惱。”

  方盈英看了她半響,嘆道:“姐姐,你是這樣,婷兒是這樣,就連雅君姐和婉嫻姐都是這樣。你們可知道,這樣做會把他慣壞的。”

  唐柔兒頗為感慨地看著這個小妹子,方盈英天性直率,毫無心計,與她在一起最是放鬆,這種感覺不僅是她獨有,幾乎所有人都是如此。是以她才能得到那麼多人的疼愛和關懷。

  就連許海風對她也是另眼相待,讓眾女著實羡慕。

  只是她這個性子別人卻是學不來的,唯有如此,才能顯出她的與眾不同。

  許海風走到書房外,咳嗽一聲。

  裡面傳來方令天略顯疲憊的聲音:“是海風麼?進來吧。”

  “是……”許海風推門而入,方令天還是如以往一樣坐於書案前,只是這次他沒有查閱書籍,而是靠著背椅閉目養神。

  “義父。”看著這位從不在人前顯露老態的強者,他的心裡涌起一絲傷感。原來他也已經老了。

  方令天睜開眯著的眼睛,和藹地笑道:“好小子,還叫我義父麼?”

  許海風啞然失笑,乾乾脆脆地雙膝著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九個響頭,道:“孩兒拜見岳父大人。”

  從靠椅上一躍而起,方令天笑呵呵地扶起許海風,道:“有婿如此,老夫也可以放心了。”

  他們都是灑脫之人,既然行了禮,這門親事也就算是定了下來。

  許海風注視著這位老人,他的眼睛裡洋溢著興奮和喜悅,但卻始終掩飾不了一份擔憂和沉重的疲倦。

  “岳父,您累了。”許海風嘆道。

  “是啊,我確實累了。”方令天毫不掩飾地道:“有時候,我真的想就此放下一切,好生修養一番,或者遊山玩水,或者逗孫為樂。只是……我放不下啊。”

  “向鳴大哥日益成熟,再過幾年,就足以接您的班了。那時,我帶著盈兒陪您老四處走走,散散心。”許海風勸慰道。

  “你……”方令天大笑道:“只怕到時候,你要比向鳴更忙了,又怎麼會顧得上我這個老頭子啊。”

  許海風的情況與眾不同,若是其他將領離開自己的部隊超過一段時間,其親和力和戰鬥力就要大打折扣,但是黑旗軍卻絕對不會有這方面的問題。

  只是這個事情卻是無法向人解釋,他唯有苦笑一聲,打定主意,日後定要兌現今日的承諾。

  方令天重重地拍了一下許海風的肩膀道:“你小子果然非同尋常,這次出使匈奴,非但揚我國威,而且還探聽到了二國聯盟的密謀,如此大功,真不知道該如何獎賞你啊。”

  許海風搖了搖頭,對此避而不談,問道:“岳父您此次入宮,可曾討論出什麼對策麼?”

  方令天嘆道:“還能有什麼對策,不外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隨即又豪氣乾雲地道:“他們二國雖然兵強馬壯,但是我大漢立國數百年,又豈是那麼容易就能覆滅的。既然他們要來,那麼就讓我們在沙場上一較高低吧。”

  許海風聽得熱血沸騰,高聲應道:“正是,二國聯軍又能怎地,我們一樣打得他們丟盔棄甲,落花流水。”

  二人互望一眼,大笑起來。在這一刻,他們已經忘記了對方的身份和關係,只餘下胸中一股豪氣沖天而起,不能自已。

  “其實,他們這次聯手來攻,對於我大漢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方令天突然說出了一句頗為古怪地話。

  許海風大奇,問道:“岳父,您說什麼?”

  方令天微微一笑,解釋道:“我大漢太平了數十年,與愷撒人一戰,也未曾觸動根本。雖然表明上一片太平盛世,但是底下卻是波濤洶涌,皇上年事已高,對我們已有猜忌之心。而程家的蠢蠢欲動,又破壞了四大家族之間的平衡關係,正是人心渙散之際。”

  他吸了一口氣,聲音更是重了三分,說道:“國無外患者恆亡,如今二大帝國聯手意欲圖我大漢江山,卻使得我們舉國上下團結一致,凝如鐵板一塊,只要眾志成城,就算局勢再險惡一倍,我們漢家的江山也不會落入外族之手。”

  許海風嘆了一口氣,雖然此老說得沒錯,如果真的能夠萬眾一心,大漢確實不懼於任何強敵。二大帝國聯手,想要取勝容易,但想要滅國那就是一件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但是,如果國有內患,那就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個局面了。

  程家的存在,就仿佛是一顆毒瘤,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如果關鍵時刻突然在背後捅上一刀,只怕漢家江山就真的要落入外族之手了。

  他幾次想要揭開程家的真面目,但是看此老意氣風發的樣子,突然又有些不忍心。

  方令天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而是詢問道:“你今夜去了吳王府,談的怎麼樣了。”

  許海風也不隱瞞,將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

  方令天皺眉道:“吳王殿下才學心機確實遠超大皇子,若是由他繼承皇位,當是大漢之福。只是……嗨,日後再說罷。”

  許海風嗯了一聲,隨後將程英濤邀鬥之事也如實相告。

  方令天怒道:“這個程英濤真是好歹不分,偏偏要挑這個時候找你麻煩,風兒不必理會,我明日就去找古道髯這老兒,看他如何向我交代。”

  許海風終於下定決心,嘆道:“岳父,您以為程英濤真的只是不識是非麼?”

  方令天一怔,看向他的目光中帶了幾許疑問。

  “其實,此次在匈奴,孩兒所探聽的消息尚且遠不止此。”許海風沉聲道。

  “那你還聽到了些什麼?”方令天聯想到他二句話之間的意思,臉色一變,問道:“莫非與程家有關?”

  “正是,此次聯軍伐漢的並非二國,而是三家聯盟。”許海風逐字逐句地道。

  這句話仿佛晴空霹靂,讓方令天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動了一下。他臉色瞬息間變得毫無血色,半響後問道:“此言當真?”

  他這句話說得竟然有些沙啞顫抖,可見內心震撼之極,讓他有些失控了。

  “千真萬確。”

  “你有什麼證據麼?”方令天只是失態了片刻就立刻恢復了正常,立即問出了其中關鍵。

  許海風苦笑道:“沒有。”

  方令天雙眼一亮,問道:“那麼這會否是愷撒和匈奴人特意透露的消息呢?”

  他言下之意是指許海風中了他們的離間之計。

  許海風知道此事過於匪夷所思,只好從頭到尾,自林婉嫻認出程英傑開始,直到返回京師詳細地說了一遍,當然其中關於隱秘之事自然是一筆帶過。

  方令天臉色越來越是難看,許海風說了一半,他就已經完全相信了。

  “義父,程家為此圖謀數十年,您可不能等閒視之啊。”

  “怪不得,怪不得……程家近二十年來為何會有那麼眾多的古怪舉動,原來他們是早存異心。”方令天喃喃自語,突然睜開雙目,爆出一縷精光,問道:“那個程英傑呢?”

  許海風抬手做了個虛砍的手勢。

  方令天點頭道:“正該如此,此事你還與何人說過?”

  “孩兒向來守口如瓶,岳父您是第一個知道的,就連三叔也未嘗透露。”許海風輕聲道。

  “好,此事萬萬不可外傳,你先出去,容我好生想上一想。”方令天吐了口長氣,仿佛自言自語地說道:“三十年了,想不到三十年來,皇上和我們的努力都是白費心機啊,程家……程家……”

  許海風心中一動,聽他的口氣似乎其中另有隱情,只是此時卻非相詢之時,他只有帶著奇異的目光飄過方令天那帳然若失的臉龐,隨後離去。

  離開了方令天的書房,許海風心中亦是跌宕起伏。

  深夜漫漫,冷風如刀。

  正是山雨欲來風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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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二章論事-第四部山雨欲來-蒼天霸血許海風離了方府,這才想到此時他竟然已無處可去。

  京師重地,雖然繁華遍地,但卻終究不是他久留之地。

  他無端端地生出一絲惆悵,對這些凡塵俗事起了厭惡之心。

  他此時亦體會到方令天適才的心境,雖然也想放下一切,就此逍遙自在,但是牽掛太多,讓他難以成行。

  不但是他,只要是人,就無法擺脫這種必然的糾纏紛爭,縱然他日後的修為達到黎彥波等人的宗師之境,一樣是俗事纏身,唯一的區別就是煩惱的對象和事物有所不同罷了。

  嘆了一口氣,他的身形鬼魅般地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經出現在數丈之遙的小巷之中。

  憑藉過人的靈覺,他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順利地出了城門,回到了黑旗軍所駐紮的營地中。

  還沒靠近營地,他就感應到自己被人發覺,心中對於蔣孔明的無所不知更加佩服,也唯有他親手布下的巡邏網才能讓人無所遁形,就連黎彥波也不例外,更不要說他這個假宗師了。

  只是這些血酒戰士能夠阻擋如黎大宗師這等人物,卻無法攔阻於他。

  許海風大搖大擺的進了營地,就聽到哲別高聲呼道:“將軍,軍師大人正在尋您。”

  也唯有哲別的這雙鷹眼才能在數裡之外看清來人的面容,要他找人,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許海風心中奇怪,不知道蔣孔明又有什麼新奇發現,總之每次他主動找上門來,總會有或多或少的驚喜發生。

  走進蔣孔明的營帳,許海風就發覺一股熱浪迎面而來。

  此時雖是深秋,但夜間已頗為寒冷,營帳雖然厚實,畢竟比不得土石木板,要比房舍冷上不少。

  許海風功力深厚,倒是無甚影響,但林婉嫻等人早就添上衣物。

  蔣孔明亦是隨大流地早早穿起了長袍,他這人比較懶怠,晚上睡得特晚,每到清晨,就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懶豬。

  賴床已經成了這位蔣大軍師的一大愛好,如果沒有特殊的事情,他可以睡到日上三竿,太陽曬屁股了,就連早飯也是與中飯混淆在一起,當然,每晚的夜宵是少不了的。

  他多次提出一日之計在於晨,堅持黑旗軍所有軍士晨起鍛煉,唯獨輪到自己,立即像是萎了的茄子,賴在床上怎麼也不肯起來。

  感到這股滾滾熱氣,許海風頓時想起,前幾日天氣變冷之時,蔣孔明曾經說過要去找些什麼東西,給大夥暖和暖和的,莫非他已經找到了。

  打量了一下營帳,最顯眼的是蔣孔明身前放著一個圓形的香爐,他感覺到那股熱量就是從這個香爐中散髮出來的。

  走到香爐面前,許海風問道:“軍師大人找我莫非就是為了這個東西?”

  蔣孔明笑道:“這裡面的東西叫做煤炭,燃燒之時,可散髮出大量熱氣,只是氣味有些難過。不過只要保持一定程度的通風,總要比凍死要好吧。”

  對於他各種稀奇古怪的見識和手段,許海風已是見怪不怪,這東西雖然對自己沒什麼大用,但是對於林婉嫻等眾女來說卻是一個禦寒的好東西。

  打開香爐,只見裡面有數團紅色的圓塊正燒得通紅,然而奇怪的是,他並沒有看到絲毫火焰的跳動。

  蔣孔明指著營帳一角,道:“主公請看,就是這些東西。”

  許海風走上前去,角落裡堆積了一些大塊的黑色石塊。他伸手拿起一塊,卻發覺這種石塊鬆散不實,一捏就碎。放下來之時,已是一手煤灰。

  “軍師大人果然厲害,什麼事情都難不倒你。連石頭也能燒著,稀奇稀奇。”許海風對這個新玩意嘖嘖稱奇。

  蔣孔明微微一笑道:“這些只不過是雕蟲小技,不值一提。學生請主公前來,是另有要事相詢。”

  “軍師是否想問吳王府之行?”許海風坐於香爐的另一邊,順手提起桌案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水。

  蔣孔明酒量不大,但是極喜飲茶,不過他的茶葉可不用許海風操心,因為他並不講究茶葉的質量,只求有的喝就成。

  “主公果然厲害,一猜就著。”蔣孔明鼓掌讚賞道。

  許海風失笑道:“與軍師大人在一起久了,就算許某再笨一倍,也會變得聰明一點。”

  遙想當初二人初見之時,許海風身為主公,卻被他一直玩弄於掌股而不自知。如今雖然在見聞學識上依舊無法與遍閱百萬藏書的蔣孔明相提並論,但是靈覺大成,再想要隱瞞於他,已是難以做到了。

  蔣孔明嘿嘿一笑,舉起茶杯,以茶代酒,遙遙一敬。隨後道:“方才吳王府送來一名歌伎,主公可曾知道。”

  許海風笑道:“當然知道,我還見過此女的高超舞技,確實撩人心火。軍師大人若是中意,就轉贈與你吧。”

  “不必了,此女非同尋常,學生可是消受不起。”蔣孔明雙肩一聳,搖頭拒絕道。

  許海風奇怪之極,問道:“若是許某未曾看錯,此女雖然身手矯健,但是卻無半分內力,軍師為何卻似對她顧忌三分?”

  “主公不妨先將吳王府一行說來讓學生聽聽,之後學生再告知其中原委。”蔣孔明手搖羽扇,含笑道。

  許海風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好笑,雖然現在的天氣已經用不到扇子了,但是他對於此物卻是鍾愛異常,始終不肯離手,不知道到了寒冬臘月,他還會否依舊拿著這個東西到處擺顯。

  當下許海風再度將王府一行的經過講了一遍,對於他,當然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就連隨後程英濤的挑戰和方令天的談話也一一相告。

  “扶桑?原來在這個時候,就已經有了扶桑麼?”蔣孔明聽完,喃喃自語道。

  “扶桑不過是一彈丸小國,不足為慮,軍師為何對其耿耿於懷?”許海風對於他的表現極為詫異。

  蔣孔明連愷撒和匈奴都不太放在眼中,卻獨獨對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小島國表現出如此失態,那可是前所未有之事。

  蔣孔明嘆道:“學生不是在意這些扶桑人,而是對他們的子孫後代忌諱萬分。”

  “子孫後代?”許海風略微思考了一下,豁然醒悟,問道:“莫非在軍師大人的那一世,這些扶桑人對大漢有何不利之舉麼?”

  蔣孔明冷笑道:“不利?何止是不利啊,我們炎黃子孫幾乎都要被他們亡族滅種了。”

  許海風大驚,感到極度的不可思議,問道:“軍師大人不是說笑吧,就憑一個區區島國,便能亡我大漢麼?難道他們比匈奴人還要了得不成。”

  “學生承認,在冷兵器時代,草原霸主始終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軍事力量之一。無論它是盛是衰,都沒有任何人能夠小覷這股力量。”

  “不錯,匈奴人號稱當世第一軍事強國,確實有他的道理。”許海風對這一點絕對承認。

  “大草原之上,生存條件較為惡劣,能夠生存下來的都是強健之輩。所謂富貴生奢侈,貧賤出堅韌,三大帝國中唯有匈奴人口最少,但軍力最強,就是因為此理。”蔣孔明輕聲道。

  許海風點頭受教:“軍師所言極是,那麼若是與匈奴人在戰場相遇,可有取勝之法。”

  “想要取勝不難,只要主公能夠穩定下來,容學生全力發展,不出三年,我們就能夠積蓄起擊敗匈奴的力量。”蔣孔明囂然道。

  許海風大喜,說道:“軍師果然神人,那麼可有一勞永逸的方法。”

  蔣孔明苦笑道:“在這個時代,那是不可能之事。主公可曾見過草原上的狼群被滅絕過麼?”

  許海風搖頭道:“確實未曾見過。”

  “就算我們能夠將匈奴滅絕,一樣會有其他種族取代他們成為草原霸主,繼而威脅大漢。”

  “如果將他們的草原納入帝國的版圖如何?”許海風想了片刻,提出了一個貌似可行的辦法。

  蔣孔明大笑道:“我們漢族是個農耕民族,又如何能夠在草原上永存。就算是在草原上扎了根,那時由於資源分配不公,就變成兄弟間的內鬥了。”

  許海風滿面失望,道:“真的就沒有辦法了麼?”

  蔣孔明沉吟片刻,道:“除非……”

  “除非什麼?”許海風雙目一亮,急促地問道。

  “除非科技高度發達,冷兵器退出歷史潮流,騎兵不再是戰場上的絕對主力。那時候,草原所代表的就不是霸權,而是貧瘠和落後了。”蔣孔明嘆息道。

  “騎兵退出戰爭舞台,那可能麼?”許海風震驚的問道。

  重重地一點頭,蔣孔明道:“那一日終會來臨,只是當那時候到來之時,扶桑就要取代匈奴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了。”

[BOOK: 0004 / Chapter: 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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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 Apr 19 11:44:36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