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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04-06
  第一百四十一章新晉宗師-第四部山雨欲來-蒼天霸血待許海風離開酒席,來到後庭洞房之時,已是午夜時分。

  前廳的酒席依舊是如火如荼,歡聲笑語不斷傳來,然而許海風的一顆心已經完全不在其上。

  新郎官離席確實早了些,但是劉政啟一走,三位家主便不約而同的坐上了主席位。有這三位門神擋路,再也沒有人膽敢上前敬酒了。

  許海風感激地看了眼這三位老人,至此才得以脫身。

  方令德安排的極為妥當,四個新娘子分居四間新房,新房之外各貼了四張大紅喜字,在喜字中間則裱上了新娘子的姓。

  許海風按照順序,先打開了寫著許門林氏的大門。

  裡面除了在床上端坐的新娘子外,尚有婉靈和嫻靈隨侍在旁。許海風與她們早已熟絡之極,親如一家,也不避嫌,拿起她們遞上的金棒子,挑開了林婉嫻頭上的那一片紅巾。

  何時才是女人最美麗的時候,這個答案如今已經擺在了許海風的面前。

  洞房花燭夜,才是一個女人一生中出落的最美麗的一刻。

  林婉嫻俏麗的臉龐散髮著光彩照人的容光,臉上的一抹紅暈更是散髮著一種驚心動魄的美艷,雙眼中水波流轉,勾人心魄。

  就算許海風早就與她有過多次的肌膚相親,此時也不由地為之倒吸了一口涼氣。

  “婉兒,你隨我東奔西走,已有一年了吧。”許海風坐在她的身邊,拉住她的小手問道。

  林婉嫻低首輕聲道:“是,就快一年了。”

  許海風嘆道:“一年,直到今天我才給了你一個名份。”

  “能夠隨侍在夫君大人身側,妾身已經心滿意足了。”林婉嫻嘴角微微上翹,顯示出她此刻內心的欣喜。

  許海風正要說話,卻被她用小手掩住大嘴:“夫君大人啊,今晚是您的良辰吉時,但是不該由婉兒一人獨占。還有柔兒、盈兒妹子呢。”

  許海風知道她說的是正理,也恨自己分身乏術,只好嘆道:“婉兒真是賢慧,你的玄天奼女功練成了麼?”

  林婉嫻臉兒一紅,道:“尚未呢。”

  許海風滿臉遺憾地道:“那麼等你練成之後,我一次喂飽你。”

  林婉嫻大羞,嬌嗔道:“夫君大人莫要嬉耍婉兒了。”

  許海風哈哈大笑,推門而出,耳中聽到美人的淳淳叮囑:“夫君大人今晚請歇息到雅君姐房內。”

  許海風轉頭露出了個大大的笑容,向唐柔兒的房間走去。

  他當然明白林婉嫻的意思,除了夏雅君之外,眾女都在修習玄天奼女功,只是時日尚短,未有所成,自然無法與他圓房。

  推開了裱有許門唐氏的大門,二個俊俏的小婢女連忙為他遞上手巾熱茶。

  三大世家都是家底殷實的超級大戶人家,所饋送的嫁妝足以買下半個臨安城有餘。

  而每個嬌嬌女都有她們服侍慣了的婢女,自然是陪嫁過來,就如眼前的這二個俏婢,就算是比起婉靈和嫻靈也是不遑多讓。

  一樣的套路,一樣的程序,許海風挑開了她的頭巾,露出了那國色天香的嬌顏。

  將她輕擁入懷,許海風感慨道:“初見柔兒,為夫便已驚為天人,只是從未想過竟然有朝一日能抱得美人歸。”

  唐柔兒“噗哧”一笑,道:“夫君大人又要哄柔兒開心了,那時你身邊尚有林姐姐,心中又哪有小妹的容身之所。”

  許海風笑而不答,只是俯下身去,呷住那二片嬌艷欲滴的紅脣,激烈地親吻起來。

  過了良久,許海風挪開大嘴之時,唐柔兒已是渾身嬌慵無力,氣喘吁吁了。

  其實在許海風的心中,唐柔兒的地位已經與林婉嫻達到了同一高度,是他最為寵愛的女子。按照他的本意,今夜應該留宿此地,只是礙於她功夫未成,只好暫且作罷。

  與她交談了幾句,許海風滿心喜悅地離開。

  揭開了小辣椒方盈英的頭巾,這個英姿颯爽的嬌女子難得的安詳,看到她眨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略見羞紅的俏臉,許海風頓時涌起一陣異樣的感覺。

  對於這個似妹似友的美女,許海風也說不準自己的心中究竟是何感觸。然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對她的疼愛在眾女中是僅次於劉婷的。

  正因為她的與眾不同,形成了她個性獨特的別樣魅力,讓自己的心中始終為之牽掛。

  “呼……總算解脫了。”方盈英露出了歡喜的笑魘,道:“真是悶死了,原來婚嫁是這麼麻煩的一件事啊。”

  許海風一怔,頓時為之哭笑不得。原來她還是她,還是那個讓他既頭疼又痛愛的小妹子啊。

  推開了最後一道房門,裡面除了夏雅君之外就再無他人了。

  許海風自然知道這是面前這位極品女子的故意為之。

  他來到夏雅君的面前,雖然她的呼吸平穩安定,但是許海風的靈覺卻感應到她的心中忐忑,顯然對於這一刻,她也是在期待之中含有一絲羞怕。

  今晚第四次掀開了那片紅燦燦的頭巾,一張乍羞還喜的美麗臉龐映入許海風的眼簾之中。

  在四朵金花之中,許海風與她接觸最少,若論親密程度,也遠不及唐柔兒等眾女。

  然而在這新婚之夜,與許海風第一個圓房的竟然就是這個以洞簫絕技名揚天下的曲樂大家。

  許海風斟了二杯酒,將其中一杯交給夏雅君,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雅君,時候不早了。”

  夏雅君雖然磊落大方,但此時也是面紅過耳,她緊咬下脣,含羞接過酒杯與許海風共同飲下這杯新婚之夜的交杯酒。

  將她放於床上,許海風動作輕柔地為她褪下衣裳,露出了一具極端纖細,成熟的雪白玉體。她的肌膚如脂般嫩滑,堪稱世上少有。

  玲瓏有至的嬌軀微微顫動,更是平添幾許風情,讓人難以自持。

  許海風血脈芬漲,體內的淫蛇之血在酒色的刺激下全力運轉起來,他的堅挺更是義無反顧地高高抬起。

  一雙大手在這完璧無暇的玉體上不住撫摸,當碰到那雙白玉般的玉足之時,許海風童心大發,在她的腳掌處輕輕一撓。

  夏雅君猝不及防,身體象觸電般顫抖了一下,抬起了頭,似幽似怨地看了他一眼。

  許海風大樂,想不到這位星宗傳人,年輕一輩中少有的能夠與己比肩的一品高手,她的一雙腳底竟是如此纖細敏感。

  他的大手再度在那處騷動了一下。

  夏雅君“啊”地一聲輕呼了出來,扭動著水蛇般的細腰,哀求道:“大哥,不要。”

  感覺到她軟玉般的嬌軀在懷中不住起伏,許海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慾火,全力施展手段之下,夏雅君片刻之間就陷入一種極度興奮的情慾之中。

  當許海風堅挺的分身進入那處柔軟多汁之地,他們二人同時一震,一種奇妙至極的感覺在他們之間莫明其妙的發生了。

  許海風的靈覺不由自主地脫離了身體的枷鎖,與空間中那股神秘卻無法觸及的力量達成了一種特異的溝通橋梁。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進入天人合一之境,與第一次的毫無經驗相比,他這次老練了許多,起碼他的靈覺不再毫無節制的四處探察,而是凝為一團,堅實且凝固。

  在他的靈覺之中,尚且包含著一個嶄新的獨立的思念體,正是此時與他合為一體的夏雅君。

  他的身體在不斷的抽動著,每一下起伏都帶起了一陣奇異的波動,二人的精神肉體在這一刻完全融合,再也不分彼此。

  夏雅君的眼角滲出了二滴喜極而泣的淚珠。

  精神世界,這就是她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精神世界。

  只是想不到,她進入精神世界的機緣竟是如此之奇特。

  二人的靈覺水乳相交,漸有茁壯成長之勢。他們福至心靈,知道這是世間最為難得的機遇,不約而同地將精神沉浸在這無邊的宇宙空間之中。

  靜心訣是道家養生秘訣,玄天奼女功為魔宗鎮門之寶。

  以異蛇之血為引,這二門功夫在決無可能的情況下產生了有史以來從未發生過的突變。

  當他們的身體發生了最親密的接觸之時,靈欲之間達到了完美的和諧,正是符合了道家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

  合籍雙休,魔道二門傳承千年,對於這個似魔似道的奇異功法,褒貶不一。

  每一位醉心於這種功法的前輩高人所期盼的最高成就,便是在雙休之時,達到靈欲合一之境,進而溝通天地間的神秘力量,一舉攀至天人合一的至高境界。

  然而,知易行難,雖然這個原理在魔道二門之間源遠流長,但是始終沒有一對夫婦能夠籍此踏足宗師之境。

  這個記錄保持了千年之久,終於在今天被打破了。

  不知不覺中,天已大亮。

  許海風精神飽滿地從床上一躍而起。

  他看著依舊保持睡姿的夏雅君,心中涌起一陣明悟。

  等她的靈覺從精神世界退出來之時,當今之世第六位,也是第一位女性的宗師級絕頂高手就要誕生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江山-第四部山雨欲來-蒼天霸血“駕……”

  隨著一聲吆喝,一匹快馬如閃電般地從遠方疾馳而至。

  初觀之時,這匹馬兒還在百米開外,但只是一瞬間,就已經到達面前,讓人懷疑是否自己看花了眼。

  許海風騎乘著這匹取名為“烏雲”的成長型血酒戰馬在部隊的外圍奔來跑去,它的速度越來越快,騎在上面幾有破風而去之勢。

  經過了這一段時間的觀察,證明蔣孔明的推斷確實正確,就算是在馬兒之中,也有那種罕見的成長型存在。

  烏雲的特長就是速度,若是放開了跑,就連弓箭的射速亦要遜其一籌。

  天下間或許只有哲別手中的開天弓能夠威脅到這匹絕無僅有的快馬。

  在大白天,許海風不敢過份炫耀,不時的收勒韁繩,否則以烏雲的真正實力,早就跑得不知所蹤了。

  “天下竟有如此神馬,真是不可思議。”蘇春偉看得目瞪口呆,若非親眼所見,怎麼也不相信竟有奔行如此快捷的馬兒。

  “是啊,如果我也有這麼一匹馬兒……”在一旁的方向智滿臉羡慕地嘖嘖有聲。

  “得了吧,昨日不是讓你試騎過了,不知道是誰接連被一匹馬兒摔下去三次啊。”

  說話的是唐家年輕一代的佼佼者唐啟吏,昨日見過此馬之後,方向智見獵心喜,提出要騎乘一次,許海風欣然同意。

  然而此馬性烈如火,竟然不容他人騎乘,方向智被它連摔三次,跌得鼻青臉腫,不得已只好悻然作罷。

  許海風成婚之後第三天就離開了京師,他們的目的地正是許海風和方向鳴的封地臨安城。

  同行的有三大世家的代表人,分別是蘇家的長子長孫蘇春偉,方令德的長子方向智,以及唐家這一輩最傑出的男丁唐啟吏。

  除了他們三人以及至親家眷之外,還有方向鳴的妻子幼兒一樣隨軍而行。

  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人選。

  暗地裡,三大家族中數百年累積的名貴古玩也有一半在黑旗軍的輜重之中。

  要是許海風突起歹心,將這批貨物吞沒,那麼他就立即成為當世第一首富了。

  如果說黑旗軍負責押送的這批貨物價值連城的話,那麼被蔣孔明下令裡三層,外三層,重重守護的那百餘人就更是這個世上絕無僅有的希世之珍。

  他們就是蘇春偉率領的蘇家一半以上的能工巧匠。

  當蔣孔明得知蘇春偉將要率領這群天下無雙的頂尖人物同行之時,立即雙眼放光,儀態盡失,讓在一旁的許海風為之尷尬不已。

  於是,由蔣大軍師一手策劃的黑旗軍中內部劃定的安全等級再一次做了微妙的調整。

  好在這一切不為人知,否則若是讓蘇春偉等人知道自己的安全等級還不如手下的一眾匠人的話,又豈肯輕易罷休。

  當然,他們離京之時,是以協助許海風固守臨安的名義隨行。

  只是,攜帶了那麼多的貴重物品,人員又是如此齊備。知情者只要不是笨蛋,都知道此事絕對不會如此簡單。

  所以,在許海風離京之時,低調異常,對外只是宣布,帶了一些財物和隨侍人員。若是將此次出行的名單公諸於世,只怕立時就要引起軒然大波了。

  此事自然無法瞞過漢賢帝,但是這位至尊得到消息之後,只是長嘆了一聲,便不再追究了。

  三大世家這麼做,擺明了就是要為家族預留一條後路,以漢賢帝的精明,又怎麼會在如此關鍵的時刻與他們為此翻臉。

  也不知道,這三位家主在離開之時是否交代過什麼。總之,他們對於許海風的意見是百依百順,從不反駁。只是許海風卻感受到他們心中的不安與哀傷,估計十有八九,他們已經知道了大漢的前景不容樂觀。

  許海風突然勒馬停下,他轉首望向遠方,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

  倩影一閃,夏雅君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身邊。

  “夫君大人,您也感覺到了麼?”

  許海風曬笑道:“是啊,這麼雄厚的霸氣,這麼大的威風,感覺不到才有鬼呢。”

  夏雅君掩嘴一笑,道:“這位老人家還是那麼大的脾氣啊。”

  “你知道他是誰?”許海風詫異的問道。

  夏雅君輕輕地白了他一眼:“夫君大人啊,難道您還猜不到麼?”

  許海風啞然失笑道:“雅君啊,軍師大人曾經說過,人活於世,不外吃穿拉撒,如果再不幽默一點,豈不是太過於無趣了麼?”

  夏雅君雙目一亮,嘆道:“軍師大人真是學究天人,這句話真是一針見血啊。”

  “你看他來此為何?”

  夏雅君搖頭道:“不知道,只是此老僅有霸氣,卻無殺意,應該是並無危險。”

  “既然他來了,那我們就去會一會這位程大宗師吧。”許海風點頭笑道。

  “是,雅君自當奉陪。”

  許海風伸手一扯,夏雅君借力躍上烏雲。

  烏雲很不安分地跺了跺腳,只是礙於主人正在馬背之上,不敢放肆。

  “駕……”

  隨著許海風的一聲命令,烏雲放蹄而奔,瞬間便已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數裡之外的一處小山坡前,程玄風一身素袍,迎風而立,飄然若仙。

  二人來到坡前,同時飛身下馬,許海風一拍馬頸,烏雲便轉身遠遠跑開。

  程玄風讚嘆道:“好一匹快捷的馬兒,賢侄真是福緣深厚啊。”

  “多謝前輩誇獎。”許海風笑著轉頭叫道:“烏雲,給程老前輩見個禮。”

  烏雲打了個響亮的噴嚏,不情不願地將二隻前蹄往地上一曲,然而還沒等到觸地,便發力躍起,並且向後退了數步。這種敷衍了事的態度極度惹人發笑。

  程玄風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驚容,道:“世上竟有如此通靈的馬兒,老夫真是大開眼界了。”

  至此,許海風才暗自松了一口氣,與夏雅君對望一眼,頓覺信心百倍。

  他們二人一上這個小山坡,就處於程玄風那無處不在的精神力場之中。

  許海風是修為不夠,夏雅君則是剛剛踏足宗師之境,尚未能融會貫通,自然無法與他分庭抗禮。

  於是,許海風故意顯示出烏雲的通靈一面,果然使得程玄風為之驚嘆不已,那強大的精神力場頓時被消弱了幾分。

  此消彼長之下,許、夏二人聯袂已可勉強不受影響。

  “唉……”程玄風拈須長嘆,那股霸道無際的氣勢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天地間一片寧靜,仿佛從盤古大神開天闢地以後,就一直保持著這種狀態。

  許、夏二人只覺身邊壓力豁然消失,自己的氣機竟然無法感應對方的精神變化。

  如此神通,無怪乎能夠名列三大宗師之一。

  “前輩相召,不知有何吩咐。”許海風抱拳躬身問道。

  雖然對於程家無甚好感,但是面對程玄風之時,許海風卻根本無法生出絲毫惡意。

  “老夫原本想要相勸二位,改投門庭,入我程家,只是今日一見。”他搖了搖頭,嘆道:“不提也罷。”

  許海風微微一笑,道:“讓前輩失望了。”

  “二位珠聯璧合,一代天驕,我大漢後繼有人,老夫欣喜還來不及,又怎會失望呢?”程玄風看向夏雅君,豎起了大拇指道:“侄女了不起啊,星宗一脈終於可以出人頭地了。”

  他自然看得出夏雅君已經踏足宗師之境,只是時間尚短而已。

  “多謝前輩謬讚,小女子不過是僥倖而已。”

  “僥倖?哈哈,世上又有哪個宗師不是靠著一時頓悟,才僥倖踏足這多姿多彩的精神世界啊。侄女年紀之輕就能有此成就,實在是前無古人啊。”

  許、夏二人互望一眼,二隻手牽扯到一起,臉上都洋溢著溫暖的笑容。

  程玄風大笑離去,邊走邊道:“下次相見,是敵非友,小友好自為之啊。”

  許海風在後面高聲答道:“前輩風範,果然不同,許某當緊記在心。”

  一日後,程玄風回到京師。

  古道髯相詢為何不取他們性命,程玄風答道:“若非如此英雄人物,又怎能抵抗愷撒人的傾國之軍。他們需要時間,我們也一樣需要時間。”

  古道髯恍然大悟,對其的卓識遠見佩服得五體投地。

  許、夏二人目送程玄風離去,乘烏雲回返,絕口不提此事。

  經過許家村之時,因為包括許父在內的所有許家成員都被方盈英接至臨安。所以他們只停留一晚,便又再度啟程了。

  行至臨安城外百里,許海風看著滿地良田,遍地美景,突地高聲吟道:“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盡折腰,數風流人物,

  還看今朝。”

  蘇春偉等三人的面上同時變色,他們看著許海風日光下顯得愈發高大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

  此時此刻,在他們目所不能及的地方,一道軍部調兵行文正在以八百里快馬加鞭的速度送往北方大營。

  第四部終,請看第五部振翅欲飛

  第一百四十三章立威-第五部振翅欲飛-蒼天霸血臨安城,原吐番國都。

  自從被愷撒奪取之後,做為進攻漢帝國的大本營,城墻愈加高聳堅固,是一座固若金湯,舉世聞名的堅城。

  更是許海風的黑旗軍聲名鵲起之地。

  許大將軍回返臨安的消息早就傳到城中,許海風等一行尚未見到那高大的城墻,就在十里之外遇到了前來迎接的童一封等人。

  在許海風離開之時,接納了方向鳴的建議,立童一封為臨安城的代城主,是以當他安然返回之際,率眾相迎的也是這位原天鷹軍團後勤部的偏將大人。

  見到黑旗軍漸近,童一封將手一舉,頓時鼓樂齊鳴,好不熱鬧。

  “下官童一封,恭迎大將軍回歸。”童一封率領一眾士紳官員恭迎上前。

  蘇春偉等人故意落後一步,這個場合當然要讓給許海風這個主人來應付了。

  許海風騎著烏雲,也不下馬,直接行到他們面前,面無表情地點了一下頭,揮手示意部隊繼續前進。

  童一封等頗為尷尬,但偷看許海風臉色不善,哪裡還敢多嘴。

  如今的許海風與離開之時的那個愣頭小子已是迥然不同,仿佛春蠶脫蛹,化身為蝶,散髮出銳利耀眼的奪目光彩。等閒之輩,再也不能入他之眼。

  眼光一掃,許海風冰冷的眼神突然起了變化,從馬上一躍而下,快步走到一人身前,持住他的大手,叫道:“爹……您老人家怎麼親自來了。”

  許家平還是一如既往地老實忠厚,雖然他此刻身著綾羅綢緞,每日三餐亦是山珍海味,但那淳厚樸素的天性並沒有隨著生活條件的改善而有所改變。

  “回來了……回來就好。”許家平拉著許海風的手,發自內心地笑了出來。

  許海風微微點頭,轉首對呆立一側的童一封道:“童將軍,天氣這麼冷,怎麼能讓他老人家親自來這。”

  此時已是冬季,雖然不至於是天寒地凍,冰天雪地,但是已然頗為寒冷。

  他的語氣並不見嚴厲,但童一封卻是心中一顫,那麼冷的天氣裡背心亦是滲出一片冷汗。

  “下官早已奉勸老爺子,此事只需我等即可辦妥,可是老爺子念子心切,執意要來。”童一封說到這裡看到許海風的臉色愈發不善,立即轉口道:“下官為老爺子備好了專用營帳,老爺子一直都是在營帳中取暖,接到大將軍您回來的消息,方才出營相迎。”

  許家平一扯兒子的手,連聲道:“是啊,是啊,童大人對咱們家可好了,什麼事情都想得周到,風兒呀,你可要代我好好多謝人家啊。”

  “這些都是下官份內之事,實在不足掛齒。”童一封謙遜地道。

  許海風此時方才露出笑臉,道:“童將軍,是本官誤會了,家父在臨安多蒙你照顧,日後許某人必有所報。”

  童一封立即躬身道:“大將軍客氣了。”

  “爹,娘和大哥他們還好麼?”許海風不再理會於他,向自家老父詢問。

  許家平連連點頭道:“好,好極了,我們許家就是你最有出息,連帶著我們都跟著享福。你娘也想出來迎你,但被我罵了回去,她沒見過世面,怕丟了你的臉。”

  許海風一怔,心道我娘是沒見過世面,但老爹您也好不到哪裡去吧,這豈不是五十步笑百步麼。

  再說就算做出什麼出格之事,在這裡也沒有人敢加以恥笑。

  這裡是臨安,是他許海風的發跡之地,如果在這裡還能讓人嘲弄,那麼他幹脆回家種田得了。

  只是這番話如果說了出來,這個父子關係恐怕就有些懸乎了。

  是以許海風唯有苦笑一聲,避而不談。

  所謂子不言父過,用做此解也未嘗不可吧。

  在童一封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臨安城門。

  許海風指著那二扇早已修復的大門對秦勇道:“秦勇,還記得麼?”

  秦勇東張西望了半響,終於摸了摸頭皮,道:“將軍,記得什麼啊?”

  許海風笑著搖頭,這個蠻牛,把人家的城門打壞了,可是一轉眼就忘了個精光。

  此時,一人越眾而出。

  此人身著白衣,一塵不染,只是手上拿了把白色的羽扇。在這等嚴寒的天氣下,顯得極為古怪。

  他走到城門之前,用羽扇遙指城頭上的那三個“臨安城”的裱金大字,不急不緩地道:“臨安城,這個名字可不太好聽啊,不如換一個吧。”

  眾人盡皆大驚失色,這是何方來的瘋子,竟然敢在此時惹事生非。

  童一封正要呵斥,突然發覺身邊的許海風非但不見絲毫惱怒之色,反而是笑吟吟地看著那人,心中一動,頓時將那句即將出口的訓斥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只是他雖然懂得見風駛舵,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有他這番本領。

  一個肥胖的官員不知道是見義勇為,還是為了在許海風的面前出風頭。

  總之他第一個跳出來指責道:“哪裡出來的瘋子,竟敢在大將軍面前胡言亂語。來人啊,給我拖下去,重重責打。”

  此人顯然在城中頗具身份,一句命令下來,幾名士卒頓時如狼似虎般地衝了出去,想要將此人就地拿下。

  只是他們尚未走到白衣人身邊,就覺得眼前一花,一個身影閃電般的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隨後,他們只覺得胸腹間一痛,頓時慘叫著飛了出去,竟是被來人一腳踹飛。

  那個肥胖官員大驚失色,驚呼道:“刺客,刺客,有刺客,快拿刺客啊。”

  頓時現場一陣雞飛狗跳,外圍的官兵聽到裡面有刺客行刺,那豈不是在太歲爺上動土——活得不耐煩了。

  立即手持利刃,想要衝進來捉拿刺客。

  但是能夠有資格呆在裡面的,都是臨安城內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可不敢象平時驅趕小老百姓一樣,無所顧忌的動手動腳,只好一邊吆喝,一邊見縫插針地擠了進來。

  如果此時真的有刺客,等他們到達之時,只怕連黃花菜都涼了。

  童一封看到如此失控的場合,一時不知所措,他的臉色鐵青,想不到精心安排的一場盛大的歡迎儀式竟然被這個胖子攪得一塌糊塗。

  雖然他並不識得那位白衣人是何方神聖,但是他卻認得那個出手相救之人,正是許海風麾下的猛將林長空。

  能讓這位一品高手出手相救,那麼這個白衣人與許海風之間的關係就不言自喻了。

  沒想到這個胖子別的本事沒有,但是嗓門倒是挺大的,一聲大吼,讓他近一個月的精心策劃盡數付之東流。

  他死死地盯著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胖子,如果眼神能夠殺人,這個胖子早就慘死百餘次了。

  “住手……”

  一聲大喝仿佛平地一聲雷,炸的眾人耳中嗡嗡作響,場面頓時極度安靜下來。

  許海風大步上前,走到那位白衣人身邊,神目如電,環視一周。

  凡是遇到他眼神的人,無不被他眼中所蘊含的強大精神力所震撼,或是低頭垂首,或是轉首他顧,竟無一人能夠與他對視。

  許海風緩慢而冰冷的聲音在城門口擴散開來:“這是我黑旗軍中首席軍師大人蔣孔明,他的話就是我的話,誰敢無禮?”

  眾人臉色微變,均不敢接口。

  那個胖子此時才知自己闖下大禍,立馬跪倒,鬼哭狼嚎地叫道:“下官不知……下官不知啊……”

  許海風冷哼一聲,毫不掩飾自己濃烈森嚴地殺意:“竟敢頂撞軍師大人……”

  “撲通”一聲,那個胖子感受到了這股冷入心肺的殺氣,這下子連叫也叫不出來了,跌倒在地,嘴脣不住哆嗦。

  許海風看向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隻沒有生命的死物,從他的嘴角吐出了一個讓人膽戰心驚的字眼:“殺……”

  一道亮光仿佛從天際劃過,在半空中留下了一條絢麗多彩的痕跡。

  許海名收刀而立,一顆碩大的頭顱沖天而起,在空中轉了幾個圈圈,跌落到人群之中。

  人群中發出一陣慘叫,幾個躲避不及的人被人頭上的鮮血沾到,立時手足發軟,站立不穩。現場再度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呔……”

  一聲暴喝驚天動地,秦勇放開喉嚨,大叫一聲,原本喧嘩如菜市場的城門口頓時靜至落針可聞。

  許海風冷冷的道:“從今日起,我許某人回來了。臨安,是我的封地,在這裡,我只有一句話。”

  夏雅君不知何時,悄然無聲地來到了他的背後,在蔣孔明和許海名等人的遮掩下,一隻芊芊玉手貼在了他的背心。

  一股雄厚的內力傳入許海風的體內。

  他的聲音陡然之間,遠遠傳開,雖不高昂,但是整個臨安城內,上至風燭殘年的八旬老翁,下至襁褓之中嗷嗷待哺的嬰兒,竟然皆可聞之。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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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四章臥龍-第五部振翅欲飛-蒼天霸血城門外,方才尚是雀喧鳩聚的眾人臉上無不露出發自內心的懼容。

  至此,他們才想起了一件事。

  黑旗軍是一隻沾滿了血腥的惡魔般的軍隊,他們那號稱天下第一鐵軍的名號是用無數敵人的鮮血和白骨堆徹而成。

  只要是臨安的人,就永遠不會忘記那一日所發生的一切。

  哲別那取敵性命於千米之外的絕世神箭,秦勇那蓋世無雙之勇不可擋的銅獅子,還有那悍不畏死,冷酷無情的黑旗軍士卒。

  這一切都昭示著這隻充滿了霸氣和殺意的軍隊是一隻視人命如草芥的冷酷之師。

  他們絕非善類。

  許海風不再理會他們的感想和恐懼,而是轉頭和顏悅色地向蔣孔明詢問道:“軍師大人,你看這個名字不順眼麼?”

  夏雅君在眾人不注意的情況下,默默地收回了玉掌,緩步離去,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自始至終都沒有惹起任何人的注意。

  當然,這與她臉上蒙了面紗,身上披了件厚實的灰色棉襖有關,否則就憑她的絕世容顏和玲瓏身段,想不惹人矚目都不可能。

  蔣孔明對剛才發生的事情視而不見,他踏前幾步,來到那三個大字之下,裝模作樣地思考了一會,說道:“臨安,臨安。偏居一方,奢求平安,最終還是成為亡國之奴,主公又豈可沿用此不祥之名。”

  許海風點頭稱是,問道:“既然如此,那麼軍師大人以為應該改為何名?”

  蔣孔明笑道:“以學生之見,不如就叫做臥龍吧。”

  “臥龍?臥龍在野……好一個臥龍啊。”許海風擊掌贊道。

  “正是臥龍在野,不飛則已,飛則沖天,不鳴則已,鳴則驚人。”蔣孔明一字一頓地道。

  許海風放懷大笑,此時任誰也能看出這位黑旗軍大統領的喜悅之情,顯然是對於這個名字滿意之至。

  “童將軍。”許海風笑罷,招呼道。

  童一封早在他們說話之時,便已臉色數變,此時聽得他的招呼,沒來由地心中一緊,立即上前道:“大將軍有何吩咐?”

  許海風用手一指頭頂上的那三個裱金大字,道:“煩勞童將軍將這三個字改成臥龍。”

  童一封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終於還是應了一聲:“是,下官遵命。”

  他的表情自然逃不過許、蔣二人。

  許海風笑道:“童將軍,你我是老朋友了,有話儘管直說,何必吞吞吐吐,學那女兒家的婆媽。”

  童一封看了他一眼,突然低聲道:“現在改名是否太早了點呢?”

  許海風眼睛一亮,轉頭看到蔣孔明亦是露出一絲詫異之色,想不到自己終究還是小看了這個老狐狸。

  “那麼以童將軍之意如何?”許海風請教道。

  “以下官之見,此非其時也。”童一封正色答道。

  “哦,學生倒要請教,何時方為其時?”蔣孔明不甘寂寞地問道。

  童一封沉吟片刻,道:“下官聽聞,匈奴大軍正在北方集結,愷撒人的數十萬大軍亦是頻繁調動。如是戰亂一起,朝廷自顧不暇,大將軍改不改名,當可隨心所欲了。”

  許海風眼光一瞥,看見蔣孔明向他豎起了大拇指,頓時心領神會,說道:“好一個童將軍,許某是有眼不識泰山,以往得罪之處尚請見諒。”

  “大將軍謬讚了,下官不過是以己推人,略有所感罷了。”童一封謙遜地說道。

  “將軍過謙了,既然將軍是個明白事理之人,那麼請問將軍,日後有何打算?”許海風試探地詢問道。

  童一封聞言立即躬身道:“下官年歲已高,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能得以代管此城,已是知足常樂了。”

  許、蔣二人暗嘆一聲,此人眼光毒辣,就憑蔣孔明的那句臥龍,就已看出許海風胸懷大志,一個小小的臨安城絕對不是他的久留之地。

  不過,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是,對於許海風的招攬,他竟然以年紀已大,精力勇氣不再,也不求更進一步,只要能夠保住這個代城主的寶座,就心滿意足的這個理由給回絕了。

  許海風微微一笑,天下之大,藏龍臥虎之輩何其之多。

  至此,他才想到方向鳴初見童一封之時,亦是一副愛理不理之色,直至相交日久,對他越來越是客氣。由此可見,方向鳴是早已看出此人才華,是以在最後才特意推薦他為代城主的。

  對於這位義兄的眼光,許海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如果童一封沒有幾分真本領,又豈能在無人扶持的情況下,以一介白丁的身份位居將軍之列。他的政治嗅覺絕對是有著一流的水準,如果此人的才華也能與之匹配,那麼區區的一城領主,實在是大材小用了。

  對於他的那個理由,許海風並不相信,不過這一點卻無需他來操心,有蔣孔明這個精明如鬼怪的超級軍師存在,如何點燃童一封升官發財的慾望,就由他去想辦法吧。

  人與人之間的態度,取決於彼此的地位和學識。

  既然知道童一封確有可用之處,許海風對他的態度就不再是冷冷淡淡,而是彬彬有禮了。

  對於三大世家的到來,童一封沒有半點驚訝,早就在城中準備好了他們的暫居之所。

  雖然遠比不上他們三家在京師的美侖美奐,但是倉促之間,已是極為難得,更加顯示出此人辦事效率極高。

  將三大世家的人員送進各自府中,許海風就與眾女堂而皇之的直接住進了城中最大最好的建築物,吐番皇宮。

  一路舟車勞頓,許海風先將眾女送下去歇息,自己回到正殿。

  蔣孔明和童一封在此相談甚歡,見到許海風出來,都起身行禮。

  許海風注意到童一封此時看待蔣孔明的目光已然帶幾分崇敬之意,頓時心中好笑,這個蔣孔明又在趁機賣弄才華了。

  他那仿佛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豐富學識,對於初識之人具有無與倫比的殺傷力。縱然是博覽群書,皓首窮經的老學究在他面前也要自慚形穢。

  當然,這一切只能表示他的學識智慧天下無雙,與他的人品個性並無關係。

  一旦與他相處日久,就能感覺到他身上自有一股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特殊氣質。說得好聽一點叫做標新立異,說得難聽一點就叫做吊兒郎當,倒行逆施。

  不過,這並不影響許海風對他的信任有加。

  “童將軍,這位是許某新近請來的軍師大人,你以前並未見過,如今可要多加親熱親熱了。”許海風露出爽朗的笑容,與城門外的那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態度迥然不同。

  童一封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答道:“下官已經與蔣軍師交談過了,蔣軍師胸有丘壑,絕非下官能及萬一,除了心悅誠服之外,下官再無他想。”

  蔣孔明則是笑道:“童將軍過獎了,學生這點墨水也就是多讀了幾本書,紙上談兵胡弄一下還可以,真要付諸行動,哪裡比得上老將軍您經驗豐富啊。”

  許海風揮手止住了他們之間的相互吹捧,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客氣話就不用說了。童將軍,許某離開將近一年,這期間多虧你精心照看,許某代家父母謝過了。”

  說罷,深深一躬。

  童一封連忙側身避開,表示不敢受他此禮:“大將軍這樣做豈不是折煞下官了。”

  蔣孔明在一旁大笑道:“童將軍,這一禮是你應該受的。”

  隨後他轉頭對於許海風道:“主公,你可知道在黑旗軍離開的這段時間內,童將軍大力發展內務,此時的臥龍城內一切事務井井有條,城中各項稅收已經達到一百五十萬兩白銀,比預計的要多出整整五成。而且,城中百姓安居樂業,並非怨聲道載。此全乃童將軍之功也。”

  許海風微微動容,雖然剛才已經知道童一封是個難得的人才,其眼光敏銳,政治嗅覺之靈,都有獨到之處。

  然而聽了蔣孔明的評價,才知道自己還是低估了他,原來此人還是一位內務上的一把好手。

  “童將軍,您確實讓我驚訝啊……”許海風看著他嘆道。

  童一封露出一絲微笑,道:“要說出人意料,還有人能比得上大將軍您麼?”

  許海風大笑不語,良久之後看了一眼蔣孔明,只見他自信的一笑,頓時心中有底,知道此人十之八九已經被蔣孔明說服,日後必將成為自己的一大助力。

  “大將軍,半個月前,一隊愷撒人途經臨安……途經臥龍城,說是要求見於您。”童一封待許海風笑畢方始說道。

  “愷撒人?他們來幹什麼?”許海風驚訝地問道。

  童一封大搖其頭,道:“他們說話希裡古怪,下官請了幾個翻譯,總算是明白了。他們來自一個叫做什麼什麼的古老家族,因為他們的繼承人被您抓了,所以要贖回去,真是莫明其妙,世上竟有這等古怪之事。”

  許海風與蔣孔明對望一眼,同時想到了在匈奴落敗成俘的阿迪斯。

[BOOK: 0004 / Chapter: 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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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 Apr 20 02:32:26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