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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09-06
  第三百四十一章決戰(二)-第十一卷逐鹿中原-蒼天霸血一萬金狼軍在戰場之上抽身而退,他們之所以能夠迅速的撤離戰場,那是因為他們並沒有與程家的軍隊做過多的糾纏。

  他們只是後備軍,是括拔鷹留在手上備而不用,隨時準備應付突變的軍隊。

  是以,當他接到命倉之後,立即下令阿瓦旱率領大軍,前往東面攔截。

  哈密刺所交代的,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都不能在他們徹底擊潰陳家中軍之前,讓敵軍衝破自己的防線。

  只是,當阿瓦旱親眼看到黑旗軍的威勢之時,心中還是起了一陣莫名的寒意。

  這些黑衣黑甲的騎士們所帶著的那種宏偉氣勢和冰寒徹骨的殺氣,卻是他前所未見。

  與之相比,昔日出使北疆之時,許海風所攜帶的那些黑旗軍將士只不過是尚未長大成人的孩童一般。

  他緊咬牙關,轉頭看向自己的隊伍。

  他所率領的都是老兵,但正是因為他們是久經戰陣的老兵,所以深深的體會到了黑旗軍的可怕,每個人的臉上或多或少地都有了些許的懼意。

  以這樣的士氣就想攔截這隻鬼神一般的軍隊麼。

  阿瓦旱的心沉了下去。

  就在那一萬金狼軍剛剛布好了陣列,黑旗軍的鐵騎竟然已經來到他們的面前。

  他們的速度絕對超乎了阿瓦旱等人的想象,那已經是超越了極限的速度。

  對於這些在馬背上長大的民族來說,對於馬地了解再也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

  但是黑旗軍的戰馬們還是表現出了卓越的能力,那種遠遠超乎他們想象的能力。

  二隊人馬。二隻同樣是威震大陸地頂級軍隊狠狠地撞擊在一起。

  只是,這一次的較量,卻是以黑旗軍的完美勝利而告終。

  任何部隊,第一次遇到這種渾身披掛烏龜殼的軍隊之時。都會為之束手無策。

  特別是當這隻比重騎兵還要沉重三分的軍隊擁有連輕騎兵都望塵莫及的速度之時,就更加難以抵擋了。

  狼牙棒,這隻巨型兵刃,在騎士們的頭上揮舞著。

  真正的重騎士,他們最大殺傷力並非來自於手中的兵刃。

  而是出自於自身的重量和高速地衝擊,一旦將敵人掀翻在地,那麼密集的衝擊隊形將會將地面之上的任何物體踐踏為一堆齏粉。

  狼牙棒並不鋒利,但是它地份量絕對足夠了。

  一棒下去,無論人馬,盡皆應聲而倒。隨後而來的騎兵毫不停留的從不斷慘叫的身體上奔馳而過,直至再也沒有任何聲音發出為止。

  沒有人能夠形容他們突擊的威力和速度,幾乎就是在交戰地那一瞬間。他們已經衝破了阿瓦旱的重重封鎖。

  一萬人所布下的隊列,竟然連他們片刻地工夫都阻止不了。

  阿瓦旱大怒,他抽出弓箭,豁然一箭射出,正中一匹疾馳的奔馬眼中。

  這一箭是他全身功力所聚。著實非同小可。

  那匹奔馬被這一箭穿入腦門,頓時當場斃命,摔倒在地。

  馬上的騎士也隨之重重的摔倒在地。

  然而。詭異的一幕突然出現在阿瓦旱的眼中。

  後續的部隊毫不在意的繼續踏前,只是,當他們將要踏過那名騎士的時候,突然一拉韁繩。

  馬兒高高躍起,從騎士地身上越過,沒有絲毫碰到他的身軀。

  隨後,第二匹,第三匹……

  及至整隻隊伍全數通過之後,那名騎士才爬起身來。他的身上竟然沒有一個馬蹄踏過的痕跡。

  這是何等精妙的控馬之術,這是何等的嫻熟配合。

  阿瓦旱在由衷佩服的時候,心中的那團陰影已經緩緩擴大了。

  騎士的腳步不停,他丟棄了手中的狼牙棒,來到了死馬的身邊,俯身從馬囊中抽出了一桿長達丈許的恐怖兵器。

  隨後,他看也未曾看這些不知所措的金狼軍一眼,繼續追著自己的同伴而去。

  一名金狼軍的士兵恰巧擋在了在他的面前,見他奔來,下意識的手中馬刀當頭劈下。

  然而,他不避不閃,同樣的舉起了手中兵刃,還以攔腰一斬。

  “啊……”

  凄慘的吼叫聲從那名士兵的口中發出。

  他那一刀砍在對方的頭上,根本就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但是,眼前寒光一閃,他只覺得腰際一涼,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他的身上劃了過去。

  待他反應過來之時,只見胯下馬兒轟然倒地。

  半截馬身憑空飛了出去,他眼中所見,自己的身體竟然從腰肢之處一分為二。

  強烈的痛楚激烈的刺激著他的大腦中樞神經,火熱的內臟染紅了周邊的土地。

  他們的口中不受控制的大聲呼叫著,直至氣絕身亡。

  一刀之下,人馬兩段。

  好凌厲快捷的一刀,好威猛絕倫的一刀。

  空氣中仿佛凝聚了某種不同尋常的氣息,所有的匈奴人縱然是身經百戰,此時,亦是毛骨悚然。

  阿瓦旱臉色鐵青,就在他想要返身追擊之時,身前突地殺聲震天。

  一隻軍隊正向著他們的方向快速奔來,當先一人,面目冷峻,手中長槍在烈日之下寒光閃爍。

  ※※※※

  “利智,你終於來了。”

  望著面前爽朗而笑的許海風,利智波瀾不驚的心中起了一絲悸動。

  他自然能夠感應到此時的許海風絕對是與眾不同。

  那是一種跨越了遠遠超乎了想象之外地強大。

  在精神領域裡,許海風已經達到了一個嶄新的境界。一個讓人無法企及的高度。

  然而,利智卻是屹然不懼,他平靜的臉上不露一點心中感慨。

  他地神情凝重,同適才與程家笙等數十位高手相搏之時的表情迥然不同。

  面對著這個讓他生出了看不透感覺的許海風。利智早已是全神貫注,他微微還了一禮,道:“恭喜許兄大成。”

  許海風看著他,突然嘆了一口氣,道:“利智,你我的緣分還真的不淺啊……若非彼此的立場不同,我相信我們一定會是好兄弟的。”

  他的話語溫柔、懇切,就象春天般那暖暖的,帶著花草香氣的微風往人地心裡直鑽,與這個戰場上的凄慘凌厲仿若二個世界一般。

  微微一笑。切實地感受了許海風那話中真切的感情。

  利智地臉上也有了些許的黯淡。然而,僅是片刻工夫,他重又笑了起來:“許兄。既然做不成兄弟,那麼做為敵人也未嘗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深深地凝望了他一眼,許海風道:“好,既然如此,利智。小心了……

  說罷,他輕輕的瞥了一眼。

  只有一眼,但就是這好似微不足道的一眼。卻偏偏讓利智生出了一種一切已被許海風徹底掌握地詭異感覺。

  他那一眼,似乎能夠將自己全數看透,在許海風的面前,他就好比一個全無遮攔的透明人。

  利智地心立即亂了,他當然知道,自己之所以產生了這種感覺。

  那是因為差距,雙方那不成比例的絕對差距。

  許海風的精神力之高,竟然已經達到了這等震古爍今的地步。

  這種感覺並不好受,他以前也曾有過。在他尚未達到宗師之境,面對其師托何蒂之時,也曾有過同樣的體會。

  不過,自從他順利晉級宗師,那種感覺就再也未曾出現過了。

  一品頂級與宗師,只是一步之遙,一線之隔。

  但其中含意,卻是天差地遠,無法相提並論。

  難道時至今日,他與許海風的之間的差距竟然大至如此地步了麼。

  踏前一步,雖然只是小小的一步,但這一步卻像是跨越了千萬年的距離,來到了許海風地身邊。

  利智吐氣開聲,一掌當胸劈出。

  他這一掌也是迫不得已為之。

  與許海風對峙了短短數息的工夫,他就已經了解到,輪精神之力,自己是處於絕對的下風。

  若是繼續相持下去,只怕不用許海風動手,他就會支持不住,癱倒在地。

  與其如此,不如率先動手,就算是落敗身死,亦是此生無憾了。

  豎起了一根手指,屈指一彈。

  利智的那一掌頓時無法再度擊打下去。

  許海風的這一彈竟然是妙到毫巔,就在利智這一掌擊出的線路上恭候大駕多時了。

  收掌,底下已是一腳踢出,直奔許海風小腹而去。

  利智這一腳踢出,上身竟然是紋絲不動,馬步之紮實,基本功之過硬,由此可見一斑。

  然而,等待他這一腳的卻是同樣蓄滿了真氣的一隻大腳。

  許海風就像是未卜先知一般,一隻右腳後發而先至,硬是搶到了利智這一腳之前,重重的踏在了他的腳背之上。

  身形一動,利智暴退。

  許海風灑笑一聲,如影隨形地追上了利智,他每一下出手都是輕描淡寫,舉手投足之間有一種說不出的瀟灑味道。

  然而,就是他這副明顯未盡全力的模樣,就已經將全力以赴的利智逼得走投無路。

  再度一掌,利智蹌踉而退。

  突地,一隻大手扶住了他的肩膀。

  那是一雙溫暖的大手,手臂很長,手掌很大,如同鋼筋鐵骨一般堅實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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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四十二章決戰(三)-第十一卷逐鹿中原-蒼天霸血馬蹄聲聲,馳聘如飛。鐵棒過處,片甲不留。

  當黑旗軍的騎士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突破了阿瓦旱的封鎖,更以閃電般的速度衝進了那混亂不堪的戰局之時。

  一切都變了個樣,匈奴人徒勞的攻勢擊打在馬背的鐵甲之上,發出了一系列叮噹之聲。

  但是,卻沒有給黑旗軍以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他們所面對的,是一群打不死的怪物。

  碩大的鐵棒在騎士們的手中恍如無物,漆黑的色彩在空中掀起了陣陣波瀾。

  黑旗軍的隊伍們保持了極高的奔行速度,他們將重裝騎士團的威力發揮的淋漓盡致。

  他們縱橫於整個戰場,不管是匈奴人,還是程家的私軍,只要是擋在他們面前的一切東西,都將被無情的砸碎,踏扁。

  騎士與騎士之間的距離不過數米,十名騎士排成一列,猶如上潮的波浪一般,一波疊著一波,層層而上。

  無論是程家,還是匈奴人,在會戰之前,都沒有想到過他們所面對的竟然會有這麼一個對手。

  直到真正交手的時候,他們才能體會到這隻部隊的恐怖之所在。

  強大的力量支配著沉重的兵刃向一切阻擋在前的生物狠狠砸去。

  當十隻狼牙棒排成了一列,在半空中直起直落,那種豪邁激情,說不出的大氣雄偉。

  沒人任何東西或者人物能夠阻擋他們片刻。

  他們所踏過去的地方,立即成了一片空曠地帶。

  十騎接十騎的進攻。仿佛永無止境,一切擋在前方地東西都在烈馬的腳底之下踏成了齏粉。

  “黑……旗……”

  接到了許海風的暗示,五千張嘴巴同時高喝著。

  他們的眼睛仿佛多了一層靈光。

  馬隊驟然散開,他們分為無數個小組。向著四面八方地匈奴人衝去。

  活了……是的,黑旗軍在這一瞬間活了過來。

  他們不再是死板的沿著一條線路衝陣,而是將整個戰場劃為了一塊塊的方田。

  每一塊的方田,都有著數百人來回奔馳,他們就像是無數的梳子,在一遍又一遍的梳理著整個戰場。

  “嗖……嗖……嗖……”

  箭矢破空之聲在空中連續不斷的響起。

  “啊……”

  程家的軍隊之中早已亂成了一鍋粥,沒有人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突然一箭飛到,徐雄飛眼疾手快,拚命的側身一閃,躲過了那快若閃電地一箭。

  然而。他側過的身子尚未直立起來,另一隻幾乎一模一樣的箭枝已經貫穿了他地胸膛。

  睜大了不甘心的眼睛,徐雄飛的雙腳無力的脫離了馬鞍。他的身體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戰場之上,兵荒馬亂,誰也不知道這一箭出自何人之手。

  身邊的護衛轉頭凝望搜尋之時,箭枝射出的方向早已是擁擠一片,再也無法查出任何地蛛絲馬跡了。

  黑旗軍的馬隊繼續在戰場上馳聘著。

  其中有一隻數百人的隊伍。正沿著一條極為古怪的線路前進著。

  他們在戰場上東繞西轉,一旦看見大隊的匈奴人圍攻程家軍隊之時,立即上前驅逐。

  強大的戰鬥力使得他們無堅不摧。只要是他們經過的地方,匈奴人的優勢一定蕩然無存。

  但程家的軍隊一樣無法重新組織起來,發動有效地反擊。

  因為凡是他們經過的地方,都會有一隻冷箭在馬隊中悄然射出,將程家的主要將領射殺當場。

  只是,這裡是戰場,弓弦的響動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事情。

  沒有人能夠注意到這個情況,沒有人發覺在攻擊匈奴人的時候,他們正在收割著程家高級將領們的生命。

  第二個。第三個……

  他們的高級將領,那些程玄風耗費了近四十年才培育出來,忠心耿耿的將領們一個個的摔倒在地。

  在這亂軍之中,漫天的流矢仿佛無所不在。

  程家的中軍一樣的陷入了一種絕對的恐慌,失去了有效的指揮,所有的將士們茫然的搏鬥著,他們不知道眼前的煉獄一般的慘狀還要進行多久,但他們已然無力改變這一切了。

  ※※※※

  “嗖……”

  隨著呼嘯之聲傳來,高高挺立的金狼軍大旗緩緩倒塌,一隻來歷不明的箭矢穿過了掌旗士兵的咽喉。

  他甚至於連呼救的聲音也無法說得出口。

  第二名掌旗的士兵顧不得同伴的身體,他立即搶上一步,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大旗。

  然而,一隻同樣詭異而迅捷的長箭再度貫穿了他的咽喉。

  一個又一個的士兵們前赴後繼的扶起了這面金色大旗,他們用自己的身軀擋在了大旗之前,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它跌落在地。

  黑旗軍的騎士們似乎注意到了這裡的異常,數百騎有次序的向著這裡靠攏,他們高高舉起手中的狼牙棒,發起了凶猛的衝擊。

  “護旗……”

  一道發自於丹田的火吼之聲,從括拔鷹的口中發出,聲如雷響,遠遠傳開。

  無數的匈奴人像是突然找到了目標,他們捨棄了一切,向著這裡狂奔而來。

  在他們的眼中,只剩下那桿搖搖欲墜的大旗,這桿代表了金狼軍數百年榮譽的金色大旗。

  不斷有人從側面試圖攔截戰馬地衝鋒,他們用自己的身體。用自己的戰馬充當肉盾,想要將那隻凶悍的隊伍阻擋下來……

  血酒戰馬地衝擊能力絕對是天下無雙,無論擋在它們面前的是大型巨盾,還是丈許長槍。都會被它們毫不留情的衝撞開來。

  但是,這一次,它們卻停住了腳步,再也衝不起來了。

  無數密密麻麻的匈奴人策馬向著這裡,向著這數百騎沒命的發動了攻擊。

  他們所求的並不是殺敵於刃下,他們只是為了延遲一下這群索命閻王的腳步。

  正面的相撞,匈奴人的戰馬不支倒地。

  但是,馬上的騎士卻是捨命前仆,他們緊緊地抱住了那裹著黑甲的馬蹄,任由頭上落下來的狼牙棒將自己地腦袋砸了個稀爛。也決不放手。

  騎士們的狼牙棒上沾滿了血肉。但是,面前的敵人卻是沒有一個後退半步。

  金狼軍的勇士們用自己的肉體與那些鋼鐵怪物搏鬥著,他們毫不在意自己地生命。因為在生命之上,還有一個更值得他們守護的東西。

  那面象徵了數百年天下無敵的金色旗幟。

  “用屍首,擋住他們……”

  括拔鷹大聲喝道,他地臉色凌厲之極,看上去竟是有著幾許的猙獰。

  人的屍體。馬的屍體,被匈奴人挑到了大旗的周圍。

  不管是匈奴人,程家私軍。只要是斷了氣的,或動彈不得的,都被匈奴人當作了沙袋堆積在大旗之前。

  在周圍,形成了一個詭異而凄慘的死人圈。

  黑旗軍的騎士們停住了,血酒戰馬雖然強悍,但是載著如此沉重地份量,無論如何也無法再行跳躍,邁過這一月了。

  括拔鷹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戰場,想要找到黑旗軍的弱點。

  突然。他像是發現了什麼,厲聲喝道:“眼睛,抱住他們,刺他們的眼睛。”

  一名匈奴人從馬上飛身而起,高高的躍起,從身後緊緊的抱住了一名黑旗軍騎士的腰部。

  強大的衝力使得他們一骨碌的翻下馬來。

  騎士反手一揮,狼牙棒狠狠的打在了那名匈奴人的頭上,頓時腦漿迸裂,血流滿地。

  然而就在此時,幾名士兵同時奮力撲上,他們牢牢的捉住了騎士的身體,一把尖刀從騎士的眼中貫穿而入。

  在經過了長時間的較量,匈奴人也找到了黑旗軍的致命所在。

  眼部和咽喉,這是無可避免的二個無法掩護到的要害。

  若是黑旗軍的騎士衝擊起來,他們自然沒有任何機會。

  但是,地面上的人馬屍體已經堆積如山,騎士們再也不可能驅馬發動衝鋒,手中狼牙棒的威力雖強,在這種情況下卻是無法發揮最大的功效。

  失去了快捷的機動力量,黑旗軍的騎士們在數十倍於己的匈奴人亡命攻擊下,終於出現了傷亡,而且越來越多。

  同樣,圍在大旗邊緣的屍體也是越來越多,戰馬,在這裡根本就是一個累贅了。

  就在此時,遙遙的,有人感應到了這裡的異變。

  一道奇異的波動從遠方傳來,罕有人能夠感受到空間中離奇的變化。

  高塔之上的程英濤驚異不定,他不知道夾雜在空氣中的那屢氣息如何而來。

  更不知道他的感應是否有錯。

  豁然,眼前一花,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已然站在面前,擋住了他下望的視線。

  仿佛受到了奇異能量的指引,黑旗軍的騎士們卻在不知不覺中逐漸向著這裡聚攏。

  下馬,棄棍,換刀。

  當他們再度排成隊列的時候,手中已是寒光閃爍的陌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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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四十三章決戰(四)-第十一卷逐鹿中原-蒼天霸血“托何蒂前輩,久違了……”

  許海風長嘯一聲,他的聲音遠遠傳開,縱然是在這數萬人捨生忘死的激鬥戰場,一樣無法壓得住他的聲音:

  “托何蒂、利智……你們一起上吧。”

  狂傲的話語從他的口中凜然而出,匈奴人的士氣在這一刻竟然再度下降了數分。

  這是何人,竟然要孤身挑戰二大宗師。

  托何蒂,踏足宗師境界數十年,被匈奴人視為民族的守護神。

  他的聲望之隆,武功之高,放眼草原,絕對是不做第二人之想。

  他縱橫天下,與中原戰神黎彥波並稱於世。

  其徒利智,更是被譽為新一代的絕代天驕。

  以三十歲之齡,榮登宗師之位,古往今來,亦是屈指可數。

  他們二人,是草原之神,是那最為彪悍民族的真正勇士。

  無論是在草原,還是在大漢,他們的地位都是舉足輕重。

  從來沒有人敢小覷輕視,對著他們,無不懷著恭敬之心。

  然而,今天,有一個人,卻是不曾將他們放在眼中。

  許海風——這位如彗星一般崛起於草莽之間的一代天驕。

  竟然在此,以狂言同時挑戰二大宗師,頓時在人群中惹起一陣波瀾。

  縱然是中原三大宗師之首的太乙真人,也不敢說能夠同時勝的了這二人的聯手之威。

  只是,無論是托何蒂,還是利智。他們地臉上都凝重無比。

  面對許海風的挑戰,他們最終還是默默地選擇了接受。

  這一對師徒自幼相處,情同父子,他們之間根本就不需任何言語交談。便能明白對方的心思。

  此時的許海風,已經不是他們二人中任何一人能夠單獨應付地。

  自從這個世界上,誕生了第一個宗師起,就再也沒有人能夠達到他此時的高度。

  在他們的眼中,許海風的身影仿佛無限擴大,那種充斥於天地之間,經久不散的強大精神力,讓領悟了精神力量的他們更加為之心悸。

  天人合一,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天人合一之境。

  對付這樣的一個敵人,他們的心中再無絲毫把握。縱然他們聯手,也是一樣的毫無把握。

  低聲長嘯,許海風地身形化作一團幻影。硬生生的擠入了他們二人之中,左右各自拍出一掌,竟是想以一人之力,力撼二大高手。

  托何蒂與利智的心中同時泛起一絲不解之意。

  許海風此時地強大,並不在於他的內力有多高。

  若是單論功力。這二人都不會遜色於他。

  許海風之所以能夠讓他們生出不可力敵的感覺,就是因為他的精神力量已經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

  這種前所未有地精神力量,才是讓他們為之嘆服的地方。

  正因為在精神力量之上占據了絕對的上風。所以許海風才有可能事事料敵于先,數招之內,敗利智於掌下。

  可是,如今這一掌,他卻是以己之短攻敵之長,這等蠢笨之事,又豈會出自他手。

  雖是心懷疑慮,但那一掌卻是不能視若無睹。

  師徒二人幾乎同時舉手迎擊。

  四掌相觸,洶涌澎湃地真氣狂涌而出。重重的撞擊在一起。

  許海風的身形微微一晃,旋即站穩。

  托何蒂二人卻是連退三步。

  在拳掌相交的那一瞬間,師徒二人同時感到了對方的真氣。心中頓時了然,許海風是以借力打力之法,引動他們二人的真氣互拼。

  而他本身只是做為一個橋梁,不見半分損耗。

  他們心中苦笑,也唯有許海風憑藉如此的精神力量才有可能完成這等壯舉。

  宗師之流,對於自己的內力掌握,就好比手指的衍生一般。想要借用,基本上就是不可能之事。

  然而,許海風卻做到了,他瀟瀟灑灑地,仿佛是隨意間就自然而然的做到了。

  “護旗……”

  高昂的聲音遠遠傳來。

  許海風並未回頭,但是他的心中對此已是心知肚明。

  他緩緩的道:“括拔鷹正在守護金狼軍的大旗。不如,許某就與二位賭一下,這面大旗是否能夠掀翻如何?”

  說罷,他根本就不等這二人回話,徑自遠揚而去。

  二位新老宗師互視一眼,他們同時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那點堅定。

  身形一動,他們消失原地,瞬間不見。

  ※※※※

  “斬……”

  響亮的口號之聲發自督戰的哲別。

  事實上,哲別的口號只是一個表面的樣子,真正指揮著這些黑旗軍的,卻是以精神力遙遙控制的許海風。

  他的心神仿佛能夠化身千萬,並且毫不影響主體。

  數千把陌刀同時高舉過頂,狠狠的斬了下來。

  “噗……”

  飛濺的鮮血高高飄起,能夠阻擋戰馬前進的厚陣,卻怎麼也阻止不了陌刀的砍殺。

  馬戰無敵,步戰亦是無敵。

  這是蔣孔明給予黑旗軍的真實評價。

  下了馬的黑旗軍,仿佛比馬上的騎士更加難以應付三分。

  推開了面前的屍山,黑旗軍的勇士們一步一步的向著那面金色大旗逼近。

  手持馬刀的匈奴人蜂擁而上,他們想要憑藉人數的巨大優勢,將黑旗軍地戰士們牢牢困守在此處。但是刀光一閃,他們的奢望立即全部破滅。

  鐵甲戰士們密密麻麻的排成了一排。他們每踏前一步,便揮刀一斬,刀光過處,萬物俱裂。

  與這些沉重的陌刀相比。匈奴人地馬刀就像是小孩子的玩意。

  二種兵刃在半空中相碰,濺起了無數的火花,但是,唯一不曾例外的是,匈奴人手中的馬刀立時折斷。

  他們,根本就無法抵擋黑旗軍的大舉進攻。

  雖然他們一樣的勇猛善戰,但是在那強大的不成比例的實力面前,他們就像是暴露在陽光之下的雪花,迅速地消融了。

  黑旗軍的步伐始終沒有停止過,他們正向著那面金色大旗。一步一步的不斷逼近。

  “斬……”

  高昂地聲音如同死神的催命苻,黑旗軍的鐵甲戰士們如同一面厚實穩重的墻壁,堅定不移的向著前方移動。

  突然間。一條身影高高躍起,穿過了無數匈奴人地頭頂,手中寒光一閃,向著那面大旗狠狠射去。

  數名匈奴人奮不顧身的跳了起來,他們高舉手中盾牌。妄圖擋住那片飛灑著的寒光。

  接連數聲巨響,那幾名護衛狼狽地倒了下去,他們之中。多數人竟然口角溢血,顯然是受了嚴重的內傷。

  李明堂的身子無法在半空中持續停留,他終於落了下來,陷入了金狼軍們的重重包圍。

  但是,他手中的月牙鏟卻是應付群戰的最佳選擇。

  一百零八路瘋魔杖法,一旦施展開來,藉助禪杖的本身重量,借力打力,籠罩了方圓丈許之地。

  以此攻堅。當是最佳選擇。

  當今之世,怕是也唯有那頭人型暴龍秦勇,才能在這等彪悍的武力之上穩勝他一籌了。

  以宗師之身,參加軍隊的,雖非絕無僅有,但也是如那鳳毛麒角,罕見之極。

  但是,以宗師之身,尚且要衝鋒陷陣,與這些小兵們混淆一處地,李明堂卻絕對是開天闢地的第一人。

  當他的身體環繞在一團飛舞閃爍的耀眼亮光之中,緩步向著金色大旗踏來之時。他的前方再也無人能抵。

  箭矢閃動,在空中不斷劃過一道道刺目光芒,大旗的四周躺下了無數前赴後繼的士。

  突然,金色的大旗一陣晃動。

  眾人的眼光無不集中到那搖搖欲墜的大旗之處。

  一條人影,一條消瘦的人影挺得筆直,他的雙手高舉過頭。那手上,迎風飄揚的正是那面金色大旗。

  “護旗……”

  略顯雛嫩的聲音從尚未完全發育的喉嚨中竭力呵責著。

  坎吉,這位冒頓最為疼愛的幼子,已然將面前的大旗高高舉起。

  他要以自己的生命來維護匈奴人的榮耀。

  一十六歲的少年,踏著屍山血海,高舉著匈奴的驕傲。

  他的胸膛挺得筆直,面對著前所未有的,強大的幾乎不可抵抗的敵人,他的雙眼無懼無畏,那顆年輕的心臟,像一盆燒旺了的爐火,讓他血脈賁張。

  亢奮的神情無可抑制地洋溢在堅定的臉上,他豁然高聲喝道:“匈奴……”

  “匈奴……”

  無數的漢子如同潮水般的向著黑旗軍們衝去。

  面對所向無敵的陌刀,他們捨命撲上,為的就是給後續者一個機會,一個一擊斃命的機會。

  “嗖……”

  閃電般的箭矢向著少年的胸膛飛去,那是快到了極點的速度,幾乎已經超越了人類所能達到的極限。

  “■……”

  響亮的撞擊聲遠遠傳開。

  括拔鷹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少年的身前,他用自己的身軀將少年擋在了身後。

  在他的手上,是一面精鋼所制的大盾。

  硬生生的擋住了這致命一箭,然而,卻沒有人看到,他的手臂正在微微顫抖。

  那一箭的威力之大,還是遠遠的超過了他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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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四十四章決戰(五)-第十一卷逐鹿中原-蒼天霸血一聲長嘯,遠遠傳來。

  嘯聲不絕,漸趨高昂,竟有氣吞山河之勢。

  “殺……”

  人未至,聲先至。

  充滿了殺氣的呼喝之音突然之間充斥於整個天地之間。

  “殺……”

  數千黑旗軍士兵們同時放聲吶喊,強烈的氣勢在這一瞬間爆裂開來。

  一道身影在高空中似乎飛鳥一般滑翔而過,向著那面金色大旗飛去。

  “許海風。”戰場後方的哈密刺喃喃的說著。

  冒頓的臉色亦是大變,許海風不是正在挑戰本國的二大宗師麼,怎麼一轉眼間,就來到了這裡。

  莫非……

  他的臉色瞬間鐵青一片。

  然而,眼角一花,二道熟悉的身影緊緊的跟在許海風的身後。

  是他……

  冒頓的心中提著的那顆心臟終於放了下來。

  那道身影陪伴了他數十年之久,只需一眼之間,便能清楚識得,他決不會認錯。

  許海風的速度雖快,但仍是被人察覺,數千人舉起了手中弓箭,向著這個來歷不明,卻率先喝出殺字的男子狠狠的射去。

  大笑聲中,許海風長袖善舞,似輕柔,似剛硬,就在二片衣袖的搖擺間,所有的箭矢已然失去了準頭,跌落在地。

  “括拔鷹,還記得許某麼?”

  許海風的聲音爽朗而充滿了一種藐視天下之豪情。

  括拔鷹臉色驟然變幻不定,就在那不到一息之間,他的思緒已然從初識許海風。到今日之戰,期間的重重場景,在他地腦海中以閃電般的速度重新回演了一遍。

  許海風的成長確實出乎了任何人的意料之外。

  從一名次一品地武者,到今日晉級宗師的絕頂武者。

  從一名大漢小小副將。至今日參予爭霸天下的絕世強者。

  他的變化只能以如夢如幻來形容了。

  長笑一聲,說不出的瀟灑寫意。

  許海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身法,毫無借力的在半空中打了一個圈子。

  遙遙的避開了向著自己射來的密集箭矢。

  他的身子陡然間像是重了千百倍,就這麼直墜而下。

  眼看就要落到地面之上,他雙腳微曲,在地表之上輕輕一點。

  頓時,他地身形便已借力高飛。

  左右一晃,他已來到了括拔鷹的面前。

  縱然是在千軍萬馬之中,許海風也能走的瀟瀟灑灑。縱然是這層層圍堵,他也是如履平地。

  他所走地看似一條直線。其實他的身子不住左右擺動,將敵人的目光吸引到了左右二側。而他則猶如滑魚,從那小小的人縫之中穿過。終於來到了自己的目地地。

  伸手,一掌拍出,輕輕的印在了那面厚重的大盾之上。

  一股難以想象地巨力從把手處猛烈的傳了上來。

  括拔鷹身子一震,雖然他已是竭力抵擋,無奈二者相差過遠。

  他嘴裡一甜。一口鮮血涌上喉頭。

  然而,他豁然雙目怒睜,硬生生的將這口鮮血咽了回去。

  只是。一縷細小的鮮紅色液體還是從他的嘴角滲了出來。

  “好漢子”

  許海風盛讚一聲,再度舉手印在了厚盾之上。

  一股比適才尚要強大數分的力量倒涌而上,括拔鷹再也站立不穩,跌跌撞撞地向後退去。

  只是,一隻大手適時地按在了他的背心,平和淡衝的內力沿著經脈,平息了他體內那翻天蹈海的洶涌波瀾。

  “你們終於來了麼。好,就讓我們一掌定生死吧。”

  許海風地精神愈加亢奮,他的精神力已經緊緊的與這片大地結為一體。深切地感受到了戰場之上的那股悲壯慘烈。

  他的心也隨之無限擴大,仿佛能夠容納整個天地。

  這一刻,他信心十足,就算是天下間所有高手齊集一堂,他也有那豪情壯志,取得最後的勝利。

  大步踏前,雙手平胸擊出。

  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仿佛整個空間同時崩塌了一般,一股暗流翻騰著向托何蒂和利智涌去。

  在這二位宗師的感覺中,許海風的這一掌已經將空間中所有的一切全數吸納,那一掌將是蘊含了天地之間那至剛至強,至猛至烈的陽剛一掌。

  心中涌起一陣明悟,這一掌,就是今日的最後一擊。

  生與死,一掌而決。

  師徒二人拉起了手,他們的內息合為一體。

  他們的真力於瞬間提升至巔峰,此刻,他們已是再也無分彼此的一個人了。

  “轟……”

  似乎是無法承受如此爆炸性力量的衝擊,以他們三人為中心豁然風起雲涌,強烈的風壓使得所有人站立不穩。

  合條二大宗師必生功力的一擊,與許海風那蘊含了天地之力的一擊重重地對轟了起來。

  地面之上劃出了二道倒退的痕跡。

  師徒二人同時噴出一口鮮血。

  他們輸了…”

  “殺……”

  轟隆之聲傳來,東側突然之間殺進了無數雙目泛紅的士兵,他們氣勢如虹,刀槍並舉,一路殺至。

  李冠英率領蒼狼軍團的數萬大軍擊潰了阿瓦旱一萬金狼軍的阻截,他們終於趕到了,就像是一把銳利的匕首,深深地插入了匈奴人的心臟之中。

  難以置信地看著二位宗師蒼白的面孔。所有的匈奴人都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集結二大宗師地全力一擊,竟然還會輸於他人。

  那二位如同神明一般存在的宗師高手,竟然就這樣輸了…”

  “嗖……”

  響亮而刺耳的聲音再度劃過耳際。

  “哼……”

  括拔鷹駭然抬首,看見了令他心膽俱裂的一幕。

  坎吉的胸前多了一個拳頭大的血洞。鮮紅的血液涌泉似的噴灑而出,迅速的染紅了他的身軀。

  他那並不高大地身子扶著旗桿緩緩的跪倒,他的雙目渙散,嘴巴開合了幾下,似乎想要說著什麼,但終於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斬……”

  原本遙遠地聲音仿佛突然之間近在咫尺,坎吉的眼中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一抹黑色,那已經是他最後的知覺。

  他的身軀頹然倒地,但是他地手中卻還是牢牢的拽著那精銅所制的旗桿。

  金色地大旗隨著他的身子一同摔倒在地,那仿佛源源不絕的鮮血順著旗桿。順著地面迅速的蔓延到了旗幟之上。

  那面象徵著無比驕傲的金色終於被鮮血染紅了。

  黑旗軍的戰士們踏著堅定的腳步,一步一個腳印的來到了這裡。

  他們毫不停留,在許海風和李明堂這二位宗師的率領下。繼續前進。

  斷肢殘臂,血肉橫飛。

  在他們地身後,那面揉合了金色和紅色的金狼大旗已經深深地陷入了泥地之中。

  傳承數百年,一直屹立不倒的金狼軍旗終於倒坍了。

  ※※※※

  “走……”

  咬著牙,從牙縫裡迸出了這冰冷的一個字。

  哈密刺的面容慘淡。他不甘心,但是他卻不得不接受了這個苦果。

  匈奴人的軍隊開始向後撤離,冒頓和哈密刺率領著殘餘部隊逐步脫離戰場。他們向著後方飛快的退去。

  在他們的身後,李冠英親率數萬蒼狼軍團的勇士們銜尾追殺。

  吐兒洪的飛馬軍團在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之後,衝破了天鷹軍團的圍堵,適時趕來。

  二軍合兵一處,匈奴人知道這是生死關頭,無不捨命拚殺,終於擺脫了大漢追兵的糾纏,就此遠遁。

  此役,草原聯兵二十四萬。

  除了四族將士早早脫離戰場。得以保全了七萬雄兵之外。

  匈奴人則是損失慘重,二萬後備軍幾乎全軍覆沒,逃生者寥寥無幾。

  十萬金狼軍更是遭到了創建以來的最大打擊,所存不足三萬。

  白馬軍團由於最後承擔了斷後之責,亦是死傷嚴重,最後安返草原的僅余二萬。

  一十七萬匈奴精銳,全國超過半數以上的精兵強將。

  經過了太原之戰,所存僅余三成。

  從此,匈奴的勢力由盛轉衰,再也無法與中原抗衡。

  ※※※※

  戰局平定,許海風隔斷了與伊藤由娜的精神聯繫,頓時從那仿佛無所不能的神明一般的境界中恢復過來。

  就像是從天堂之上突然被打入了地獄,那種感覺很不好受。

  微微摸了一下胸腹之間,那裡隱隱作痛。

  許海風心知肚明,雖然適才他看上去威風八面,所向無敵。

  但是,那二位宗師的合擊之力,又豈能等閒視之。

  自己所受的傷勢,比起他們來,其實還要重了幾分。

  “主公,林家徽求見。”

  林家徽的身後,是一位全身披掛的中年將領,他看向許海風的目光複雜多變。

  那裡面有敬畏,有疑慮,更有著一絲淡淡的怨恨。

  “張大統領,別來無恙。”

  許海風大笑著迎了上去,主動的握住了他的手,道:“今日之戰,張統領兵敗吐兒洪的白馬軍團,居功至偉啊……”

  張晉中看著他,看著他身後那一排排的黑色鐵騎。

  “咳……”林家徽臉色微變,輕咳數聲。

  張晉中終於長嘆一聲,深深一揖,道:“拜見主公……”

  

[BOOK: 0009 / Chapter: 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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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 Apr 20 20:36:57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