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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六十一章城中之議(二)-第十二卷鏖戰西域-蒼天霸血“二弟,愷撒人的探子之多,已經布滿了方圓數百里之內,你是如何從愷撒人的側後方而來?”方向鳴突然問道。

  “正是,主公今日突然出現,仿佛天降神兵,讓愷撒人大驚失色,末將佩服的五體投地。”

  路通州突然上前一步,面向許海風,撩起衣袍,豁然跪倒在地,恭聲道:“末將能投身於主公麾下,實是三生有幸,天鷹軍團前營二萬戰士,願為主公盡忠效命。”

  見到路通州驟然行此大禮,方家二兄弟的臉上同時掠過一絲不自然之色。

  路通州竟然在此時表態,頓時讓他們二人生出措手不及之感。

  太原之戰,表面上是程家和匈奴人這二股強大勢力的對決。

  但是,任誰都知道,這一戰,卻是關係到中原大地的最終歸屬。

  逐鹿中原,這一戰的勝利者,就是未來稱霸中原的最大勢力。

  然而,在此戰之前,根本就沒有人想到,最後的勝利者,竟然會是那遠在千里之外,牛馬不相及的黑旗軍。

  太原之役,獲得最大利益的,竟然是那千里迢迢從臥龍城趕來的許海風,這個消息令所有人都為之震驚不已。

  直到許海風完全驅逐了草原之狼,光明正大的回返京師,贏得了前所未有的美譽之後。

  許多家族都改變了對待他的立場,路家顯然就是其中之一。

  路鼎盛在回返西方大營之前,將天鷹軍團的所有軍權全數交由孫兒之手,正是表明了他的態度。

  而路通州則是第一次開口以主公相稱。其中含意就算是瞎子也能猜得出來了。

  路家在這場以天下為賭注地戰爭中,最終選擇了許海風。

  不過,這也是大勢所趨了。

  許海風立即上前,攙扶起了路通州。朗聲笑道:“路兄,你又何必客氣,這裡都是自家人,無需多禮。”

  路通州恭敬地應了一聲,只看他此時的表情,就知道他對於許海風的尊敬,絕對是發自於真心實意的了。

  “咳……”蔣孔明一聲咳嗽,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他地眼角向方家兄弟之處一瞥。

  方向智尷尬的避開了他的目光,但方向鳴則是若有所悟的點著頭。

  許海風微微一笑。道:“軍師大人,現在不是談論這些的時候。愷撒人的威脅還沒有消除呢。”

  蔣孔明伸手向背後一掏,變戲法般拿出了他的招牌羽扇。一邊扇動一邊道:“主公說得不錯,待我們打退了愷撒人,這個天下也就翻不起什麼大風浪了。”

  方向鳴心中暗自一嘆,知道蔣孔明是在讓自己做一決定,而逼退愷撒人將是這個決定的最後期限了。

  “好。若是這次能夠大勝愷撒,我們方家必有所決。”方向鳴臉色一緊,正容道。

  蔣孔明說得沒錯。若是此次能夠將愷撒人趕回老家,那麼在這片大陸之上,許海風的威望將達到前所未有的巔峰境界。那時候,就算他不想黃袍加身怕也是不太可能地了。

  許海風依舊是笑容滿面,似乎對方向鳴的這個承諾並不在意,其實在他的心中也是放下了一塊大石。

  方家與他地關係可謂是千絲萬縷,在四大世家之中,他最為看重的,也是方家。若非萬不得已。他實在不願與方家翻臉成仇。

  “大哥,路兄,小弟這一次來臥龍城,可是繞了個大遠路呢。”許海風扯開了話題。

  “太行山脈?”路通州久居西域,聽許海風一說,立即領悟過來。

  “不錯,正是太行山脈。”許海風大笑道:“愷撒人的探子雖多,但是對於那連綿不絕的太行山脈卻是不敢深入,是以讓小弟在背後撿了個便宜罷了。”

  許海風說得簡單,但是想要在太行山脈之內行軍,其困難重重,又豈是那麼容易克服的。怕是除了黑旗軍外,也真地沒有哪只部隊能夠做到了。

  為了今日之戰,許海風和蔣孔明這二人早就做好了萬全準備,那條通往臥龍城後方的山路也早就派了探子多次勘察,可謂是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了。

  自從許海風率兵離開京師,到了太行山脈,補充了損失的二千多名黑旗軍戰士,重新湊足了五千之數。

  立即星夜兼程,馬不停蹄,才能在此時順利趕到。

  許海風咳嗽一聲,對著蔣孔明道:“軍師大人,對於愷撒人,你有何打算,就明說了吧。”

  蔣孔明仰天打了個哈哈,道:“既然主公都這麼說了,那麼學生也就獻醜了。”

  “許某聆聽軍師大人高見。”

  見他們二人在這裡一唱一和,其餘眾人無不為之莞爾。

  仿佛連城外地那數十萬愷撒人大軍,都已經不再是什麼威脅了一般。

  “愷撒人對此城是志在必得,因為這裡是西方通往我們大漢帝國的唯一的一條官道。若是換了路,便很難找到能夠容納數十萬大軍同時前進的路況。”蔣孔明傲然一笑,道。

  “正是,所以我們只要能夠將此地牢牢守住,待深冬一至,愷撒人想要不退也不行了。”路通州對於蔣孔明的這番話是萬分贊成。

  “嘿嘿……那怎麼能成,愷撒人畢竟是我們的心頭大患,既然有此機會,當然要一舉將其鏟除,以決後患才是。”蔣孔明冷笑連連,慢悠悠的道:“至不濟,也要讓他們損兵折將,不敢輕起戰端。”

  眾人對望一眼,想不到他的胃口竟然如此之大,想要將那數十萬大軍一舉殲滅。

  “軍師大人有何妙計?”方向鳴對待他的態度與乃弟方向智迥然不同,一直以來都是極為尊敬,此時也不例外,雙手抱拳,恭敬地請教道。

  “既然愷撒人想要這座城,那我們就雙手奉上好了。”蔣孔明地一雙小眼眯成了一條縫,淡淡的道。

  眾人臉色齊齊一變,除了許海風早就知道之外,就連夏雅君都顯出詫異的表情。

  “此事,當從長計議,不過還有一事,卻是要早些決定的好。”蔣孔明得意的看了眾人一眼,對於他們的表情相當滿意。

  “何事?”

  “主公,臥龍城中有內奸。”蔣孔明一字一句的道。

  許海風雙目之中閃過一道寒光,厲聲問道:“你又如何知道。”

  蔣孔明轉首看向路鼎盛,問道:“路將軍,你可曾記得愷撒人發動持續不斷的強攻,是何時開始的?”

  路通州略一遲疑,道:“應該是半月之前。”

  “不錯,正是半月之前。那麼……蔣孔明的目光在他們幾員武將的身上掃過:“你們誰能告訴我,半月之前,是什麼日子?”

  半月之前是什麼日子?這個問題還真是問住了眾人,半月之前,並不是任何一個節日對於他們來說,那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日子罷了。

  “若是妾身未曾記錯,半月之前,正是夫君於太原,大敗匈奴的消息傳來之時。”夏雅君在一旁淡淡的說著。

  方向鳴雙眉一揚,道:“不錯,那日消息傳來,我等盡皆興奮莫名。不過……”他的目光之中有著深深的擔憂,最終還是沒有說下去。

  “軍師大人是說,在我們得到消息的時候,愷撒人也幾乎同時得到了消息?”

  “縱然有所差異,也是不會太久。”蔣孔明肯定地道:“城中必然有人將消息外泄,致使愷撒人得知城中一無主公坐鎮,二無那天下無敵的黑旗軍,所以他們才會持強硬攻。”

  方向鳴長嘆一聲,道:“若是軍師大人所言不差,那麼這個內奸怕是不簡單。”

  當日消息傳來,蔣孔明立即下了禁口令,除了一部分的高級將領和一些相關人員之外,其他人都不知此事。

  那麼消息泄漏,這個懷疑對象自然也要固定在這些人當中了。

  “城中將領,學生早已梳理了一遍,此時主公新敗匈奴,威望之高如日中天,他們就算是見勢不妙,也絕對不會想要在這個時候背叛於您。”

  許海風默默點頭,就算是有人貪生怕死,也不會選擇現在這滿是希望的時候背叛自己。

  誰都知道,他許海風的前途已是一片光明,只要能夠迫退愷撒人,日後這個天下十之八九就是他囊中之物。

  面對如此強勢之人,又有哪個笨蛋會放棄即將到手的榮華富貴呢?

  “除了高級將領之外,還有什麼人知道。”許海風的一句話。立即問到了關鍵所在。

  “您的家人。”蔣孔明淡笑道。

  “我的家人?”許海風臉色一變,詫異的問道。

  “不錯,在臥龍城,您的家族之中也留下了幾個後起之秀,想要協助學生守城。”

  “他們?”許海風一臉的狐疑。

  自己的親戚有多大本領,他是心知肚明,不給蔣孔明添麻煩就是好事了,根本就談不上什麼沙場交鋒了。

  “正是您許氏一族。”

  許海風心中一動,他突然明白了蔣孔明為何說話要繞了一個大圈子,他盯著蔣大軍師的雙目,凝神問道:“您就明說了吧,究竟是哪個畜生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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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六十二章棄城-第十二卷鏖戰西域-蒼天霸血“許海棠。”一個熟悉之極的人名從蔣孔明的口中緩緩吐出。

  “是他……”

  許海風沉著臉,對於蔣孔明的話,他並沒有絲毫懷疑,但是,這個事實卻還是讓他為之震驚不已。

  “這個畜生,為何要做這吃裡爬外的事情?若是我倒了,難道他還能繼續過著這種消遙自在的生活不成?”許海風恨恨的道,他是真的恨鐵不成鋼。

  “主公,您可還曾記得,令堂兄因擾亂城中治安,被葛豪劍所懲之事?”

  “難道就為了此事,他就做下了這等通敵叛國的行為?”許海風驚問道。

  許海棠曾經因為意圖強搶良家婦女,被葛豪劍所捉,最終在許海風的主持下,葛豪劍判其三十杖擊,游城一圈。

  “不錯,或許,在他的眼中,他的面子才是這個世上最為重要的東西,既然您讓他失了面子,那麼就是他的仇人了。”蔣孔明冷冷的道。

  聽到他們二人談論許家的族人,就連方向鳴也是緊緊的閉上了嘴巴,不發一言。

  這件事情該當如何處置,那是許海風一念之間。

  蔣孔明選擇在這裡說出,也就是給他一個選擇的機會。

  否則,若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透露了出來,那麼許海風也就無從選擇,許海棠也就唯有一個人頭落地的下場了。

  沉默了良久,室內寂靜一片,無人發出半點聲響打擾他的思路。

  最終,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許海風道:“軍師大人,只怕他沒有這個膽子啊。”

  “事實如此……”蔣孔明冷冷地回了一句。

  “也罷,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軍師大人。此事就交由葛豪劍全權處置,你我就不必插手了。”

  蔣孔明面無表情的點頭。

  方向智看了眼默不作聲的兄長,他拿不准許海風到底是什麼意思。

  “等到這場戰役結束,學生就將此人移交葛監察使。不過,在那之前麼……蔣孔明露出了一縷令人心悸的冷笑:“還是有些消息,需要他送出去地。”

  ※※※※

  城西一處大街,許海風和蔣孔明二人並肩而行。

  “軍師大人,一切都安排妥當了麼?”

  “正是,二年多的幸苦總算沒有白費。”

  “唉……”許海風長嘆一聲,道:“可惜了這座名城啊。婉嫻一定是悲痛傷心了。”

  “大主母賢惠,又識得大體,決不會因此而責怪主公。”蔣孔明低聲道。

  許海風的腳步不停。但是他的眼中卻突然閃過一絲厲色,輕聲道:“軍師大人,他果然來了。”

  遠處,一個還算健壯的青年一路奔行而來,只是他的肚子已經有些凸出。這點路程亦是顯得有些氣喘吁吁了。

  許海風心中暗嘆,二年有餘,才短短的二年有餘。許海棠就變得如此不濟了。

  富貴榮華對人來說,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風弟,可找到你了。”許海棠來到了他們的面前,急驟的喘了幾口氣,道。

  “堂哥,你怎麼了,有何急事要尋小弟麼?”許海風笑意款款,仿佛毫無心計的問道。

  他眼中地那縷精光早就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友善和睦。旁人看了,絲毫不會懷疑他對待兄長的一片赤誠地手足之情。

  微微一怔,許海棠猶豫了一下,道:“也沒什麼急事,只是突然有兵士通知,要我們準備行囊,而且還要在一日內全部整理完畢。是以想來問個究竟而已。”

  “哈……”許海風失聲而笑:“我還以為是啥大不了的事情,原來是這等小事啊。”

  “冬事?”許海棠看了眼面前的二人,見他們一臉的莫測高深,沒來由地從心底升出了一絲慌亂,他強笑道:“如果不方便,那就不用說了。”

  蔣孔明在一旁輕笑道:“棠公子,這並非什麼秘密,而你又不是外人,沒什麼不可說得。”

  “那麼?”許海棠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地神色,他遲疑了一下,終於問道:“這樣做又是為何?”

  然而,就在他問出口的那一瞬間,他並沒有注意到面前這二人的表情。

  許海風深深地吐了一口氣,那是夾雜著痛惜和傷感地無奈。

  蔣孔明的笑臉上則是出現了一絲詭異,仿佛多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不過,他們意外的表情僅僅只出現了那麼一瞬間,便立即泯滅於正常的臉色之下。

  “我們要離城而去了。”許海風正色道。

  “離城而去?”很想然,許海棠要大吃一驚,他一連串的問道:“風弟,這又是為何?難道我們守不住了麼?”

  微微搖頭,許海風突然從心底生出一絲極度的疲憊,他懶得再和許海棠攪合,看了旁邊的蔣孔明一眼。

  “棠公子,並不是我們守不住。而是準備了一份大禮,要送給愷撒人中引蔣孔明立即知道許海風再也不想與這個背叛了家族,背叛了國家的堂兄演戲,他立即接口道。

  “大禮?什麼東西。”許海棠雙目一亮,就連聲音也有了些許地顫抖。

  “嘿嘿,此乃機密,不可言。”蔣孔明微微搖首,笑吟吟的道。

  “啊……”許海棠失望的嘆了口氣。

  “主公,軍師大人,你們都在這裡啊。”

  一人快步走來,正是剛剛宣誓投效的路通州。

  “路將軍。怎麼樣,都安排好了麼?”許海風對他點頭為禮,隨口問道。

  路通州朗聲一笑,道:“二位盡可放心。所有的地道都已檢查完畢……”他的聲音嘎然而止,因為就在此時,他地目光已經看到了他們二人身後躲著的許海棠了。

  “棠公子,你怎麼在這裡?”路通州眉頭一皺,問道。

  對待這位許海風的堂兄,路通州顯然不是十分在意,就連說話也隨意了許多。

  “嘿嘿……”許海棠心中暗怒,這群人竟然一個也未曾把他放在眼裡。他只覺得一股邪火就要竄上腦門,連忙道:“在下只是巧遇,巧遇而已。”

  微微張了張嘴。路通州的眼睛在許海風地臉上一掃,終於搖了搖頭,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他的這番動作被許海棠看在眼中,一股怒氣油然而生,他勉強一笑,道:“-弟還有他事要急著處理,你們慢慢聊就是。”

  說罷。他直接轉身而去,只是衣袖飄飄,顯然是頗為惱怒。

  許海風等三人甚有默契地看著他快速離去的背影。

  “但願。他能把握住這最後一次的機會。”許海風輕聲的說著。

  “嘿嘿……”蔣孔明冷笑一聲,以同樣輕微的聲音道:“只怕,要讓主公您失望了。”

  ※※※※

  愷撒人數十萬大軍圍困臥龍城,並沒有將四門全部堵上。

  他們僅是在西方和南、北二方駐紮了大軍,唯獨留下了東側。

  東面,除了愷撒人無處不在的那些探子之外,就再也沒有一個正規軍存在了。

  此時,臥龍城東門大開,無數的軍隊從東門魚貫而出。他們在東面排好了陣形,展開了隊列。

  然而,在長官們的一聲號令之下,他們——竟然拔腳向東飛奔而去。

  愷撒人的探子早就在第一個千人隊出來布防地時候,就將此事飛一般的報與愷撒大帝。

  但是,等到愷撒大帝整軍完畢之際,這些漢人早就跑得不見蹤影了。

  留給他們的,只是一座空盪蕩地孤城而已。

  ※※※※

  待大部隊相距離去,許海風與蔣孔明二人留在了部隊的最後。

  隨行的除了盔甲嚴明,軍容整齊的黑旗軍之外,尚有第七中隊的全體成員。

  黑旗軍加第七中隊等於無敵。

  這是蔣孔明給這二隻隊伍地評價。

  如果說,想要憑藉這二隻隊伍消滅擁有數十萬之多的愷撒人,僅是一件痴心妄想的事情。

  那麼以這二隻隊伍為後軍,擔負起斷後地重責,則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事實證明,當愷撒大帝探知了負責斷後的是這二隻隊伍的時候,立即就打消了銜尾追擊的念頭。

  “嗯……來了。”許海風微閉的雙目豁然睜開,一道人影從城中飛一般的奔了過來。

  那人來到許海風的面前,正是北地武林中的那幾位一品高手之一鄭法森,他恭敬地施禮道:“拜見主公。”

  “怎麼樣?”許海風輕聲問道。

  “棠公子在城西的一處樹洞之中,放入了一個錦囊。”鄭法森壓低了聲音,以僅有許海風和蔣孔明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

  “果然如此……”許海風黯然一嘆,他心中的那一點僅存的希望也徹底覆滅了。

  “你可曾拆開看過了?”蔣孔明問道。

  鄭法森立即搖頭,恭聲道:“絕對沒有。”

  他並不是一個笨蛋,自然知道有些事還是知道的少一點為妙。

  “好……”蔣孔明滿意的點頭,道:“忘了這件事,按計而行,你去吧。”

  鄭法森躬身一禮,返身迅快的奔進了城門。

  他的身法極快,一來一去也不過數息工夫,根本未曾惹起他人注意。

  “主公,時辰差不多了。”蔣孔明看到一旁閉目不語的許海風,輕輕地催促道。

  微微點頭,許海風一揮手,黑旗軍和第七中隊立即開拔遠行,瞬間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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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六十三章地道-第十二卷鏖戰西域-蒼天霸血“什……麼……”

  充滿了難以置信的聲音,從愷撒大帝的口中傳出。

  近十年來,這位老人尚是首次如此失態。

  就連他聽聞北方野蠻人入侵的時候,也從來沒有表示過如此的驚訝。

  “是的,大帝,據探子來報,漢人已經開始全數撤離,他們似乎……”阿貝爾馬大公爵說到這裡,不由自主的停頓了一下。

  說實話,這個消息就連他自己也不相信。但他還是說了下去:“他們似乎已經放棄了臥龍城。”

  看著滿臉狐疑的愷撒大帝,阿貝爾馬大公爵首次覺得自己竟然有些心虛,他連忙補充道:“這只是探子來報,不過我看,我們還是親自去看一看的好。”

  “有道理,如果不是親眼看一看,我可是無法安心的。”愷撒大帝大步而出,從他的行動和舉止來看,怎麼也看不出他已經是一個七十左右的老人了。

  城墻之外,愷撒人的士兵們一邊不停的咒罵著這些只知道偷襲,而不敢正面迎戰的狡猾漢人,一邊無奈的收拾著已經充滿了泥沙的帳篷。

  雖然還有備用的營帳,但是,數量絕對沒有那麼多。已經可以預見,最近幾日間,肯定有一部分人要席天幕地的睡在外面了。

  但願自己不是其中的一員才好。

  他們狠狠的目光投向了那巍峨的城墻,在這片城墻之內,就是造就了這場災難的主人。對於這個漢人,他們地恨意絕對是入骨三分了。

  然而。此時,愷撒人的營地裡突兀地吹響了集合的號角。

  無數的戰士們操起了兵刃,他們向著自己地位置跑去。

  莫非這些漢人又出來了,帶著種種的疑問和仇恨。愷撒人的大軍終於集結起來。

  然而,讓他們更加意外的是,他們從自己的長官處得到了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消息。

  逃了,漢人竟然棄城而逃了。

  這些曾經讓他們百攻不下,損傷無數的漢人,竟然就這樣捨棄了他們的城池,像個喪家之犬一樣抱頭鼠竄了。

  “尊敬的愷撒大帝,我回來了。”阿圖索高大的身軀從遠而近。

  “怎麼樣了?”阿貝爾馬大公爵地聲音中包含著一絲緊張。

  阿圖索的目光迎向了這位讓人尊敬的老者,輕輕地點了點頭。

  奉了愷撒大帝地命令,他親自帶人來到了東門。親眼看到了漢人那連綿不斷的軍隊,證明了探子們正確的消息。

  “漢人真的棄城而出?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阿貝爾馬驚喜交加地說著。

  也無怪他如此失態,換了任何人是他。都會是同樣的一副表情。

  就連那剛剛回返地阿圖索一樣是驚詫莫名。

  沉吟了一下,阿貝爾馬大公爵問道:“要進城麼?”

  面對這個突然之間成為了一座空城的臥龍城,數十萬大軍是否要進駐其中,這個問題,讓一向果敢的阿貝爾馬也猶豫了起來。

  “城內地情況如何?”

  “探子來報。至今尚未看見人影。”

  “可有什麼異常的地方?”阿貝爾馬剛一問出這句話就知道是白問了,就算是漢人曾經布下了什麼陷阱,也絕對不會是如此容易就能發覺的。

  果然。他的想法立即得到了驗證:“迄今為止,毫無發現。”

  愷撒大帝沉思一陣,突然轉身,他的目光看向教皇蒼老的身影,恭敬地問道;“教皇陛下,您對此事有什麼看法。”

  “遵循主的意願,我們終將取得最後的勝利。”教皇睜開了一雙渾濁的眼睛,一樣恭敬地回答著,但是從他嘴裡說出來地答案。卻是對目前的情形毫無半分幫助。

  愷撒大帝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若是漢人毫無後手,就這麼將臥龍城拱手相讓,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

  但是,目前讓他頭疼的是,他看不出漢人究竟有著什麼樣的打算。

  臥龍城,他想要,但是看著這黑洞洞敞開著的城門,他的心中泛起了一絲不祥之兆。

  ※※※※

  臥龍城,那個幾經易手的華麗皇宮,此時又迎來了它的新主人。

  無論愷撒大帝的心中有多少的猶豫,但是到了最後,他還是下達了進城的命令。

  沒有人能夠對於這座擺在了面前的雄城而無動於衷。

  就算是明知漢人必定留有後手,愷撒大帝也唯有下達了進城的命令。

  不過,他也留下了一條退路,真正駐紮在臥龍城內的軍士們,只有十萬人左右,其餘二十多萬則還是留守城外。

  與匈奴人不同,愷撒帝國的疆域是三大帝國中最為廣闊的。

  他們的國民人數也絕對不會比大漢子民要少。

  所以,他們能夠輕易地抽調出足夠的兵馬。

  無論城內將要發生何種變故,城外的這二十萬大軍都可以隨時增援,這也是愷撒大帝最終決定進駐城內的最大原因。

  皇宮的正殿之中,愷撒大帝的手中拿著一張密函,桌面上擺著一隻毫不起眼的錦囊。若是鄭法森在此,當能認出這就是許海棠偷偷藏起來的那隻錦囊。

  此時大部隊進城已有數個時辰了,經過了一次地毯式的搜索,終於確定了一件事,城中確實已經沒有人了。

  或者說,是沒有大量的敵人存在了。

  搜尋的人員雖然非常盡心,但是臥龍城實在太大了,想要一處不露的全部梳理一遍,很顯然,不是那麼短的時間之內就能完成的事情。

  不過,就算是偶有漏網之魚,也肯定不會太多。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阿爾傑農的臉上帶著極度興奮之色,快步走了進來。

  一見他這番神色,眾人都知道他必有發現。

  “尊敬的陛下,按照您的吩咐,我們在城中的一處豪宅中發現了敵人隱藏著的地道。”

  長長的噓了一口氣,愷撒大帝緊繃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寬慰的笑容:“探過了麼?”

  “已經探過了。”阿爾傑農畢恭畢敬地道:“地道的出口在城東十里之外,出口之處極是隱蔽。若非仔細勘察,幾乎就要錯過了。”

  “這個地道建成多久了?”蒼老的聲音從大帝的身邊響起。

  阿爾傑農不敢怠慢,連忙道:“教皇陛下,應該是一到二年左右的時間。”

  “一、二年,那就是許海風為此城改名之時就開始挖掘這個地道了吧。”阿貝爾馬大公爵默默的算了一下,說道。

  “正是,想不到,在那個時候,他們就已經開始做準備了。”愷撒大帝長嘆道:“許海風、嗯,還有蔣孔明,都是不可小看的人啊。”

  腳步之聲陸續傳來,阿圖索、阿迪斯等將領分別進來。

  他們有的眉舒目展,有的愁眉苦臉,當然那些城府較深,不動聲色的也是不少。

  自從愷撒大帝進入臥龍城之後,立即招來眾將官,令他們在城中仔細尋找是否有地道通往城外。

  每個將領都分到了一處包乾區域,經過了數個時辰的勘察,終於大至結束。

  經過了一番統計,城內共有大型地道五處,所有的出口都在東方的十里之外。

  同時,還發現了不少小型地道,在地面之下,組成了一個密密麻麻的蜘蛛網般的通道。

  由於時間緊迫,將軍們只是命令手下士兵開始搜尋,而他們自己則先行回來報信。

  愷撒大帝拿起了手上的密函,突地長笑道:“想不到,漢人竟是打著這個主意。可惜……可惜啊。”

  包括教皇和阿貝爾馬在內的眾多知情將領同時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許海風等人的如意算盤已經被他們探知了。

  數條通往城外的大型地道,若是運用得當,所起到的作用絕對可以改變一場戰爭的勝負。

  “既然漢人要回來,那麼我就成全他們的願望吧。”

  愷撒大帝笑著看向阿貝爾馬大公爵。

  後者微微躬身,道:“尊敬的陛下,請放心,我一定會準備好足夠的禮物來款待我們的客人,不會讓他們失望而回的。”

  “阿爾傑農。”愷撒大帝和顏悅色的道。

  阿爾傑農立即上前,躬身聽令。

  “這裡曾經是你的領地,也是你曾經征服過的地方,沒有人比你更了解這座城市。那麼……他對著小兒子勉勵的微笑著:“就由你協助阿貝爾馬來執行探查的重任吧。”

  “是……”阿爾傑農重重的回答著。

  “三天,如果漢人真的是打算從地道襲擊我們,那麼他們一定會在三天之內動手的。因為一旦拖得時間過長,這個地道就很有可能被我們發覺。”愷撒大帝的目光在所有的將領臉上一掃,他豁然拔高了聲音,高聲道:“所以,打起精神來吧,小夥子們,拿起你們的寶劍,讓他們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愷撒勇士。”

  “哦……”

  所有的將軍們雙眼發光,他們齊聲高呼著,隨時準備與大漢的軍隊一決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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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六十四章勇士的坐騎?-第十二卷鏖戰西域-蒼天霸血“大帝,前方傳來消息,漢軍在五十里外安營紮寨,沒有繼續退往北方大營。”

  阿貝爾馬大公爵跟在愷撒大帝的身後,在御花園中緩步而行。

  “士兵們的士氣怎麼樣了?”愷撒大帝微微一笑,這個平日裡嚴厲的老人此時卻是顯得極為隨和,也許這才是他真正的本性。

  “非常高昂。”

  “非常高昂麼?”愷撒大帝停下了腳步,他的聲音突然低沉下來:“這是好事麼?”

  他的問題非常奇怪,自古以來,只有將領擔心士氣的低糜,但是卻從來沒有人會為士氣過高而憂心忡忡。

  然而,阿貝爾馬卻對於愷撒大帝的擔憂毫不為奇。

  “數十年來,我們都已經習慣了。”

  “是啊,真的習慣了。”愷撒大帝眼中的渾濁之色突然褪得一干二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凌厲:“改,一定要改了。”

  自從愷撒大帝四十年前在前任教皇陛下的祝福下登基,便立志以征服天下為己任。

  數十年來,愷撒人的軍隊四處征伐,疆域之大,舉世無雙。

  愷撒人的部隊作戰勇猛,悍不畏死。

  他們的士兵之所以有那麼強大的戰鬥力,帝國中唯一的宗教——神教在其中起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每一個忠誠的士兵一樣是一個神教的忠誠教徒。

  教廷的地位在這些士兵們地心中,絕對不比任何人要低上分毫。

  或許唯有不斷給他們帶來勝利的愷撒大帝,才能與神教分庭抗禮。

  這個事實,愷撒大帝和教皇都知道。他們的心中對此都曾感到深深的不滿和擔憂,但無論是神教還是愷撒大帝,都不敢輕舉妄動。

  合則兩利,分則俱損。

  這個道理。教皇和大帝,這二位從小一起長大,似友似敵地一對故人都清楚的很。

  愷撒大帝想要延續他王朝的輝煌,但是教廷卻不會再允許一位擁有與教皇陛下同樣聲望的君主出現。

  他們之間的矛盾在今天,愷撒大帝和教皇同時步入了晚年的時候,他們為了各自的利益,或者說是為了自己身後傳承的利益。

  二者之間的關係不可避免的出現了難以調解地矛盾。

  就在二天前,英勇的第二軍團軍團長,偉大的騎士阿圖索高唱聖歌,帶領著千軍萬馬勇往直前。最後地結果,竟然是迫使那號稱大陸第一鐵騎的黑旗軍不戰而逃。

  這個戰績極大的鼓舞了愷撒人的士氣,每個人都在談論神聖騎士阿圖索。

  同樣的。神殿地地位一樣是水懲船高,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勝利,愷撒大帝喜歡,但是這樣的勝利,卻讓他為之深深地擔憂了。

  “大帝。現在神教已經深入軍心。”

  “是的,我承認,教皇比我做的好。在我拼命的開疆擴土的時候,他卻把神教的種子不聲不響的播種在了士兵們的心中。當我醒悟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愷撒大帝深嘆一口氣,道:“阿貝爾馬,你有什麼提議麼?”

  “提拔新地將領,在占領區尋找新的同盟,逐步消弱神教的力量。”

  “可是,只要有一個人在,這些計劃就無法執行啊。”

  “那麼。就讓我們送這個人去見偉大而尊貴的神明吧。”

  阿貝爾馬的聲音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堅定,這個想法早就在他的心頭縈繞多年,直到今天,他才正式的說了出來。

  愷撒大帝抬起了頭看著阿貝爾馬,良久之後,他輕聲道:“現在是戰爭。”

  “是的,現在是戰爭期間。”阿貝爾馬大公爵的聲音如同以往一樣鏗鏘有力。

  ※※※※

  臥龍城東面五十里之處,漢人的大軍早已在此駐紮多時,為了防備愷撒人的突襲,漢人的探子甚至於已經布到了二十里之外。

  “嘿嘿……嘿嘿……”

  一個身材高大之極的漢子正跟在許海風和蔣孔明的身後,不住的傻笑著。

  “他想幹什麼?”蔣孔明詫異的問道。

  與秦勇相處多年,他一見之下,便已明白,這個傢伙肯定是有求與人,所以才會像條跟屁蟲般吊在他們的身後。

  這一次增援臥龍城,許海風並沒有把這個莽漢帶上,而是命令他在臥龍城東面數十里之地等候。

  秦大勇士雖然老大的不願意,但是他卻沒有膽子違逆許海風的命令,只好垂頭喪氣的遠離戰場。

  不過,唯一讓他值得安慰的是,這一次,就連哲別、猴孩和李明堂都被許海風所遺棄,留在了這裡陪著他。

  在這裡無聊的等了二天,許海風果然率領大軍趕到與他們匯合。

  不過一見之下,秦勇立即像是見到了大米的老鼠一般,一步不離的緊隨著這二位黑旗軍中能夠話事的人物身後。

  方家兄弟和路通州本來要與許海風商談下一步的行軍計劃,但是礙著這個巨無霸,他們卻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退避三舍。

  看來秦勇的威名已經不單單可以威嚇敵人,就連自己人也是一樣的談虎色變,能躲就躲。

  “不要理他。”許海風惱怒萬分的道。

  自從太原之戰過後,這個秦勇就像是發瘋了一般,整日裡在他的耳邊嘮叨,已經讓他忍無可忍了。

  如果不是明知道,無論自己怎麼做,都無法傷到這個巨無霸。他怕是寧願拼著折損一員大將,也要好生的教訓他一頓了。

  蔣孔明的心思多麼活絡,一聽之下,就知道秦勇肯定是提出了什麼讓許海風為難之極的要求。這才使得他如此惱火。

  對這個要求,蔣孔明可是真地起了好奇之心,能夠讓許海風也為之頭疼的事情。

  嗯……無論如何,也要好好的聽上一聽。

  “主公,秦勇乃我軍第一勇士,他頭腦簡單,為人並無特殊喜好。學生與他相處數年之久,從來未曾看到他主動提出任何需求。是以甚是好奇,還請主公告知。”蔣孔明滿面好奇地詢問著。

  “唉……”許海風無奈地長嘆一聲,道:“他要坐騎。你說說看,我能答應他麼?”

  蔣孔明一怔,大為驚訝地道:“他怎麼會想到要坐騎的呢?”

  “我又不是這傢伙肚裡地蛔蟲。怎麼知道他這木瓜腦袋裡想的是什麼東西。”許海風忿忿的說著。

  為了此事,他沒有少被這個無知莽漢煩擾,雖然當他厲聲呵斥之時,他一樣的逃之夭夭,但是轉眼之間。便已忘記,繼而卷土重來。如此鍥而不捨,確實讓許海風在大為欽佩的同時也為之頭疼不已。

  “坐騎麼?”蔣孔明抬頭望天。默默不語。

  許海風立即知道,這個蔣鬼才正在開動他那無所不知的腦袋瓜子,不過,任他本領通天,怕也是無能為力了。

  對於秦勇這個大塊頭而言,一般的畜生,根本就無法駝得動他,更不用說是他手中的那重達千斤的巨型兵刃了。

  至於血酒戰馬,不得不說一句。除了烏雲之外,其餘的馬兒在見到這個傢伙地時候,簡直就是比普通的馬兒還要不濟。

  這其中到底是何道理,許海風不知道,蔣孔明也一樣不明白。

  正如蔣孔明無論如何也練不出內功一樣,秦勇也一直找不到適合自己的坐騎。

  “馬……”蔣孔明緩緩地道。

  “什麼?”

  這句沒頭沒腦的話,任誰也別想猜出其中含意。

  “秦勇和馬兒上輩子有仇。”蔣孔明搖頭晃腦的道。

  許海風一怔,隨後向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還以為他剛才沉思默想了半天,又想出了什麼稀奇古怪的點子,沒想到卻是得到了這個讓人哭笑不得地結論。

  “好了,就算他們上輩子有仇,這輩子有怨報怨,也不管我們的事。”許海風沒好氣地道。

  “不然,主公,若是給秦勇找一個坐騎,他的攻擊力將會成倍增加,這其實倒是一個挺不錯地主意啊。”蔣孔明雙目放光,像是想到了一個絕妙的金點子一般,高興的無以復加。

  “這倒也是。”許海風心中電轉,立時想到了其中利弊,問道:“那麼軍師大人有何妙策?”

  “既然馬兒不行,那麼不如換一些其它的動物試試也可以。”

  “其它的動物?”

  “不錯,”蔣孔明一臉的得意洋洋,道:“譬如……”

  “譬如什麼?”

  “譬如老虎,豹子,獅子,若是這些不行,那就試試黃牛、水牛、花牛、野牛、山祟、駱駝,野豬什麼的。如果還是不行的話……”蔣孔明頓了一頓,咬了咬牙,道:“那我們就遠赴異域,為他撲捉收購大象、犀牛,嗯……不妨連鱷魚也可以試試。天下那麼多的動物,我就不行無法為他找到坐騎。”

  許海風在一邊聽得好笑之餘又有些無奈,看來這位軍師大人也和秦勇一樣,立下了不達目地決不罷休的決心。

  不過,老虎、豹子和獅子,他還是知道的,什麼黃牛,駱駝的也曾見過。但是大象、犀牛和鱷魚可就是真的不知道是何方神聖了。

  他前行的腳步突然微微一頓,心中想到了一事,這些東西都是畜生,想要讓他們聽話,只怕最終還是要動用血酒了。

  蔣大軍師這麼做究竟有何目的,他是打算給秦勇尋找坐騎呢,還是想要組織一隻動物兵團啊?

[BOOK: 0010 / Chapter: 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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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 Apr 26 07:53:02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