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TLE
[INDEX] [BACK] [BOOK]
BOOK
BOOK: 0001


BOOK: 0002


BOOK: 0003


BOOK: 0004


BOOK: 0005


Google:
Content
BOOK Number: 0010-04
  第三百七十三章意外的撤軍(一)-第十二卷鏖戰西域-蒼天霸血天色大明,但是城中依舊是濃煙滾滾,這一場大火燒了整整一日夜。

  愷撒人死傷慘重,臥龍城中的十萬大軍能夠安然逃出來的,不足二成。

  他們之中,被火燒死的,被煙燻死的,甚至於連三成也不到。

  絕大多數的人,是被自己人踐踏而亡,更有甚者,高級官員們為了自己的逃命,命令部下持刀開路,慘死於自己刀下的愷撒人絕對不在少數。

  第二天,愷撒大帝立即下令重重嚴懲這些為了自己活命而斬殺了同僚的將領。

  一日間,愷撒人近三成的高級將領丟了權勢,鋃鐺下獄。

  不過,對於昨夜裡,愷撒大帝的親衛兵們驅逐普通士兵的舉動,卻沒有任何人敢指責半句。

  這——或許就是最高領袖的特權了。

  “陛下,請您饒恕了他們吧,他們這樣做雖然違背了騎士的精神,但是在那種情況下,能夠保持冷靜的又能有多少人呢?”

  焦急的聲音正在愷撒大帝的耳邊苦苦哀求著,阿圖索,這位帝國中首屈一指的年輕將領正在為自己的同僚們求情。

  “阿圖索,你昨晚不在城中,所以並不知道他們的所作所為,如果我不能嚴懲他們,又如何能夠安定人心。班克羅夫特,你說說他們的惡性吧。”愷撒大帝沒好氣地道。

  猶豫了一下,班克羅夫特還是上前一步,道:“阿圖索,他們為了自己能夠先一步逃出火區。指揮重裝步兵用弓箭、長槍開路,他們把自己的夥伴當做了戰場上的敵人。如果不是他們這番自私的舉動,我們英勇地士兵們肯定還能多逃出起碼二成。”

  “聽見了麼?”愷撒大帝狠狠的一拍身前桌案,他的聲音滿含火氣。顯然是為了此事而大發雷霆:“二成啊,那可是將近二萬勇士的生命啊,我用什麼來補償他們呢?”

  阿圖索張了張嘴,終於還是長嘆一聲,放棄了繼續游說地打算。

  班克羅夫特偷偷的看了眼火氣勃發的愷撒大帝,他的心中卻是愈發忐忑。

  他剛才所說的一切,都是自己親眼所睹的事實。

  不過,唯一的不同就是,這些並不是那些被捕官員們的作為,這些是他——愷撒大帝親自下達的命令。

  這一點。估計阿圖索也是有所耳聞,所以他才會前來為這些其中肯定有冤情的將領們求情。

  否則,以這位光榮騎士地性子。又怎麼會在乎這些殘殺自己同僚的無恥之人的性命。

  也許,在他地心中會以為,這是愷撒大帝為了推卸責任,平復士兵們的怨氣,而拋出來的丟車保帥的舉措。

  但是。班克羅夫特的心中卻是一直在懷疑著一件事情,那些將領之所以獲罪,也許並不是因為他們殘殺同僚。而是因為,他們都是教廷地死忠信徒。

  這,或許才是他們真正的取死之道。

  教皇陛下已經死了,死的莫明其妙,雖然人人嘴上都在傳說著,是漢人地刺客下的手,但是卻沒有人親眼所見。

  更加詭異的是,那晚負責守衛的軍士們,竟然連一個也沒有逃出臥龍城。他們都葬身在這片滔天大火之中。

  這樣的結局,縱然是有人想要調查一番,也是無從查起了。

  阿布索倫?班克羅夫特突然打了個寒顫,難道是他?

  不過這個念頭只是微微的一閃,班克羅夫特立即將之深深的壓到了腦海深處。

  “教皇的遺體呢?”愷撒大帝突然問了出來。

  阿圖索的臉色迅速地黯淡下來:“教皇陛下的遺體已經安置在後營。”

  “唉……漢人竟有這許多高人,真是令人防不勝防啊……”愷撒大帝苦笑道。

  “陛下……”阿圖索踏前一步,向著這位此時愷撒國內唯一的至尊跪了下去:“陛下,臣想領軍遠征漢朝,為教皇陛下報仇雪恨。”

  “帶兵遠征?”

  “是的,陛下。”

  “阿圖索,昨天你在城外,可曾感到了那陣怪風。”

  阿圖索一怔,他想不通這個怪風又如何與自己的請求有關係了:“是的,陛下。這股風不知道是從何而來。”

  “這風來的蹊蹺啊……”愷撒大帝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探子剛剛回報,在臥龍城東方數十里處,有一座高台。”

  這個消息並不是什麼新聞,那座高台已經搭建數日之久,若是阿圖索再不知道,他這個軍團長也就白混了。

  “陛下,這座高台是三天以前就搭建好了的。”阿圖索在一旁善意的提醒著。

  “不錯,只是今天,這座高台上卻掛了一副白綾,上面寫著幾個大字。”愷撒大帝冷冷的說著。

  “什麼字?”

  因為是剛剛傳來的消息,所以阿圖索對此一無所知。

  “蔣孔明招大風於此。”愷撒大帝的聲音有著說不出的凝重,顯然這幾個字對他的衝擊之大,實在是無與倫比了。

  “什麼?”

  異口同聲的,阿圖索和班克羅夫特同時張開了嘴巴,驚呼道。

  他們互望一眼,心中涌起一陣荒謬絕倫的感覺,招大風於此,這是什麼意思,他們不可能不明白。

  但正因為明白了其中的含意,他們才會覺得不可思議。

  就算是最虔誠的騎士阿圖索,也深深的明白一件事情。

  教皇陛下,這位被無數人所膜拜的偉大人物,他也不可能做到這一步。

  “會否是漢人故弄玄虛呢?”班克羅夫特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過。他一說出這句話,立即就加以否決了。

  若是漢人故弄玄虛,那麼那座高台又是何用呢?總不可能是造出來玩地吧。

  “陛下,那麼您打算怎麼辦?”阿圖索沉思片刻。低聲詢問道。

  雖然這樣直接的詢問上位者,並不是一個很值得推薦的行為,但他還是如實的問了出來。

  “走。”愷撒大帝回答地乾乾脆脆。

  “走?哪裡去?”阿圖索驚異不定的問道。

  愷撒大帝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中仿佛蘊含了無窮的威嚴:“回去,回家去。”

  “陛下,教皇陛下剛剛過世,若是選擇此時退兵,對於士氣的影響之大,怕是很難在短時期內能夠彌補回來的。”阿圖索一驚,立即勸阻道。飛庫手打.

  愷撒大帝眉頭一皺。他的臉上隱現火容,盯著阿圖索的目光中竟然閃動著一絲凌厲的寒光。

  然而,阿圖索勇敢的與他對視。不曾有絲毫的避讓。

  “陛下……”

  阿貝爾馬大公爵適時地出現,打破了營帳內死寂一般的氣氛。

  “怎麼樣了?”

  “陛下,昨日晚間,漢人的黑旗軍確實來過了。”

  “沒有與我們交過手麼?”

  “是地,沒有。他們來去如風。就在城墻下停留了片刻功夫,立即抽身遠遁,沒有與我們任何一隻部隊發生衝突。”

  “是麼?”愷撒大帝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了。他仿佛自言自語的道:“他們為何要這麼做呢?”

  “陛下,還有一個消息。”

  “什麼?”

  “從這裡向東,百餘里之內,再無一份人家,遍地荒蕪,也沒有任何食物,來做為我們的補給了。”

  “堅壁清野?”阿圖索雙眉一揚,驚呼道。

  “不錯,正是漢人的堅壁清野。”阿貝爾馬大公爵肯定地點頭道。

  “阿圖索。”愷撒大帝突然高聲叫了起來。

  “是。陛下。”阿圖索條件反射般行禮道。

  “傳令全軍,今日休憩,明日起,回返愷撒。”他的聲音充滿了威嚴,絕對不容人反對和質疑。

  “是……”阿圖索終於沒有再度與他抗衡,而是選擇了默默的遵守。

  “你們下去吧。”

  看著這二位年輕將領離去,愷撒大帝突然嘆道:“這個阿圖索確實是個人才,不過,他對於教廷實在是太忠心了。”

  “那麼?”阿貝爾馬上前一步,問道:“是否要將他……”他地手上做了一個斬殺的手勢。

  “不必了,他與阿布索倫相處多年,這一點就交給他來處理吧,我信得過他。”愷撒大帝輕聲道。

  阿貝爾馬微微一笑,道:“也許只有二王子可以管的住他了。”

  “阿布索倫怎麼樣了?”愷撒大帝詢問道。

  “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估計再過數月就會安好如初了。”

  明顯的松了一口氣,愷撒大帝嘆道:“在我的三個兒子中,唯有他的城府最深,智計也是雖高。大帝的位置也只有交給他,才能讓我安心。”

  “陛下,您……”聽到了他充滿了感慨的語氣,阿貝爾馬立即勸解到。

  然而,愷撒大帝伸出了手,擋住了他要說下去的話。

  “我還有一件事要做,要為他把荊棘上所有地刺都拔掉。”

  愷撒大帝的口氣驟然轉冷,仿佛一塊萬年玄冰,凍人心腹。

  縱然是阿貝爾馬大公爵,這位跟隨了愷撒大帝一輩子的心腹好友,也被他的這句話嚇了一跳。

  愷撒境內,註定又將是一片腥風血雨了。

  <iframeid="baiduframe"border="0"vspace="0"hspace="0"marginwidth="0"marginheight="0"framespacing="0"frameborder="0"scrolling="no"width="468"height="50"src="http://unstat.baidu.com/bdun.bsc?tn=nuld&cv=0&cid=228571&csid=101&rkcs=1&bgcr=E7F4FE&ftcr=0000CC&rk=1&bd=0&tbsz=&tbst=&bdas=0">

  第三百七十四章意外的撤軍(二)-第十二卷鏖戰西域-蒼天霸血“主公請看。”

  指著面前那座製造的惟妙惟肖的沙盤,蔣孔明不無得意的說道:“此處距離臥龍城足有百里之遙,沿途之中,學生早已下令,不可停留一份人家。”

  許海風默默點頭,他的一對濃眉緊皺,對蔣軍師的話似乎並不在意。

  “那麼多的人,也難為軍師大人了。”

  捻著鬍鬚,路鼎盛接口道。自從在軍營之前,見識了蔣孔明的呼風大法,這位老人家心中對他的評價就到了一個難以企及的高度了。

  “哪裡,您老誇獎了。除此之外,一路之上,所有的水井都已封堵,雖然還有些活水沒法阻截,但是如今秋季近半,很快就是嚴冬到來之際,那時候,就是我們與愷撒人的決戰之期了。”蔣孔明口中謙遜著。

  “軍師大人,方某進城之時,曾在城頭之上,看到了數百輛奇形怪狀的車輛,請問……”這句話在方向鳴的心中盤桓了半日,此時終於問了出來。

  “方統領說得沒錯,這就是諸葛神弩。”蔣孔明微微一笑,揭開了謎底。

  他們一行人離開臥龍城之後,日夜兼程,終於在昨日趕回了西方大營。

  好生休憩了一日第二天一早,許海風立即召集眾多將領參加軍議。

  包括方向鳴兄弟、路家祖孫,以及早先一步來到西方大營的唐啟吏和蘇春偉等人盡皆列席。

  軍議一開始,蔣孔明就道出了他的打算,要在西方大營和臥龍城之間百里的範圍之內,施以堅壁清野之策。在這裡守株待兔。等待愷撒人地疲軍來此,一決勝負。

  “請問軍師大人,這些諸葛神弩與程家在太原所用的可是同一事物?”蘇春偉眼眉一揚,問道。

  室內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屏住呼吸,等待著蔣孔明的回答。

  “不錯,正是同一事物。”

  回答的聲音並非出於蔣孔明,而是在一旁一直以來默不作聲地許海風。

  蘇春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蘇某明白了。”他緊緊的閉上了嘴咀,不再開口說話。

  許海風這樣直接明了的回答,無疑是告訴他們,在太原會戰之前,黑旗軍一直瞞著眾人與程家私下有所交易。

  只要一想到這裡,所有人同時感到一陣心悸。

  許海風。這個在眾人的心中,仿佛一個老好人的絕代將領,竟然會做出此事。確實遠遠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咳,主公,您就不必為學生背上這個罵名了。”蔣孔明深深一嘆,站了起來,對著在座眾人團團一揖。道:“主公自從京師安返,便將一切軍政大權下放於學生之手。此事皆是學生一手操辦,主公知曉之時。已是為時過晚。也是主公宅心仁厚,不忍責罰,否則就算是取了學生的人頭也不為過。”

  眾人恍然大悟,聯想到他們二人向來的表現,倒是這句話可信一些。

  不過,想要取蔣孔明地項上人頭麼?就算這裡有人想,但只怕也做不到啊。

  “其實,無論怎麼說,程家好歹還是漢人。縱然是將這些裝備贈送一些,也不過是同宗相援,不傷大雅的。”路鼎盛微微一笑,打破了有些僵硬的氣氛。

  在所有人中,他對於程家地偏見是最輕的,相反,在他的心底最深處,還隱隱有著希望程家獲勝的想法。

  “好了,此事到此為止,從此不必再提了。”許海風一揮衣袖,朗聲道。

  他這句話一出,就算原本想要說上幾句的,此刻也不敢再度開口了。

  太原一戰,已經把他地聲望推倒了一個巔峰,如今火燒臥龍城,麾下蔣孔明的呼風神跡,更是讓他的身上籠罩了一層神秘地光輝。

  縱然是三大世家中對他最不看好的蘇春偉此時也隱隱的感到了他的日益強大。

  而這個強大的背後又有什麼目標,就算是瞎子也能猜得出來。

  對於許海風,他已經懷了一種懼意,一種深深的,但從未顯露出來的懼意。

  “報……”

  “何事?”

  “林家徽有急事求見主公。”

  “讓他上來。”

  過了片刻,林家徽形色匆匆的進了廳內。

  他先向眾人行禮問候,對於這位許海風新近恩寵有加的親密心腹,就連方向鳴也是心有顧忌,沒有對他絲毫失禮。

  特種部隊在臥龍城地那番成就,使得再也沒有任何人敢小看他們了。

  “啟稟主公,軍師大人,臥龍城傳來急信。”

  在通往臥龍城的大道上,漢人也布下了密密麻麻的探子群,不過,在其中,更是不乏武功高手的存在。而這些密探中真正的主力卻是歸屬於林家徽所統管。

  不過只要看他在此處只提到了許海風和蔣孔明二人,就知道在他的心中,也唯有這二人才是真正能夠拿主意的頭腦。

  “什麼消息?難道他們那麼快就動身了?”蔣孔明詫異的問道,在他的計算當中,沒有三五日的整頓,愷撒人怎麼也別想收拾殘局,更不可能繼續前進。

  “是的,他們已經動身了。不過……”說到這裡,林家徽身不由主的遲疑了起來。

  “快說,不要吞吞吐吐的。”能夠以這種口氣責罵林家徽的,怕是也唯有這個不把天下人放在眼中的蔣孔明了。

  “是,愷撒人已經全軍開拔。”林家徽微微抬頭,看了下蔣大軍師的臉色,道:“他們向西方退走了。”

  “啥?”蔣孔明臉上得意洋洋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他毫無風度的站了起來,有些氣極敗壞的喝道:“他們走了?”

  “是,他們走了。”林家徽難得看見蔣孔明如此失態,心中一凜,連忙道:“屬下也是不敢相信,所以已經請家師和呂陽名老前輩親自前去覆查了,不過,由於此事事關重大,屬下不敢拖延,所以先行稟告。”

  隨手抽出了羽扇,每到遇見難以決斷之事,蔣孔明的這個動作就已經成了一個習慣。

  “不會有假的,沒有人敢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不過其中必有緣故。”蔣孔明狠狠的道:“好一個愷撒大帝,竟然能夠咽得下這等惡氣。”

  愷撒人走了?

  廳內眾人面面相覷,在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他們還真的不敢確定,自己的心中是什麼樣的想法。

  是欣慰,還是失望?仰或是二者兼而有之。

  “今日之議暫且作罷,大家就此散了吧。”許海風站了起來,與眾人打了個招呼,逕自離去。

  ※※※※

  路鼎盛祖孫上了路邊早已準備好了的大車,路通州向護衛使了個眼色,關上了車門。

  馬車緩緩而行,在結實的地面上踏出了“滴的”之聲。

  “結束了。”老人靠在了舒適的厚被褥上,深深的嘆息著。

  “爺爺,您說愷撒人就這樣走了?”路通州的口中有著一絲不可思議。

  “蔣軍師說得對,沒有人敢拿這件事情開玩笑,愷撒人肯定已經走了。”

  “這次臥龍城之戰,我們路家並未立有大功,若是他們就這樣走了……路通州眉頭一皺,嘆道。

  “通州……”老人的神色豁然嚴厲起來。

  “在。”

  “你要記住,以我們路家如今的實力,在西北,已經是首屈一指,不能再高了。”

  路通州眼角一跳,對於祖父的這句話他心中卻是有些不以為然。

  “唉……”路鼎盛深深一嘆,道:“難道西北王的名聲還不足以使你滿足麼?”

  路通州雙目一亮,他緩慢而有力的道:“西北王,終究不過是西北之王,但四大世家,可是整個大漢的四大世家啊。”

  “四大世家?你要取代哪一個?”

  “程家,或者是蘇家。”路通州冷冷的道,但是他眼中卻有著火一般的熱情。

  “通州,四大世家確實風光,但是,你可想過,他們的上面又是什麼?”

  “九五之尊。”

  “在我一代,西北稱王,在你一代,若是跨入四大世家行列,那麼當你的子孫長大了,他們會否繼續前進呢?”

  …………!"路通州臉上顯出一絲猶豫茫然,他閉上了嘴,並沒有回答。

  “知道在太原會戰之前,我為何要找許海風和蔣孔明,並且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們,我要做一個墻頭草麼?”

  見路通州沒有回答,老人搖頭道:“因為我們有這個實力,有做個墻頭草的實力。無論他們哪一家獲得了最後的勝利,只要我們是真心投誠,他們就絕對不會拒絕。”

  “是……”

  “嘿嘿……亂世啊,就算是墻頭草也不是那麼好當的。通州,如果你有制霸天下的才能,我自然會鼎力相助,但是如果你的才能只是統領一方,那麼,還是低調的好啊。”老人語重心長的勸慰道。

  路通州恭敬的道:“是,多謝爺爺教誨。”

  路鼎盛滿意的點頭,只是,或許是他的老眼昏花,並沒有看到自己孫兒那眼中的寒光一閃。

  <iframeid="baiduframe"border="0"vspace="0"hspace="0"marginwidth="0"marginheight="0"framespacing="0"frameborder="0"scrolling="no"width="468"height="50"src="http://unstat.baidu.com/bdun.bsc?tn=nuld&cv=0&cid=228571&csid=101&rkcs=1&bgcr=E7F4FE&ftcr=0000CC&rk=1&bd=0&tbsz=&tbst=&bdas=0">

  第三百七十五章撤軍的真相?-第十二卷鏖戰西域-蒼天霸血迷糊的意識從深沉的睡眠中一點一滴的甦醒過來。

  “二殿下。”

  輕輕的聲音在耳邊溫柔的呼叫著,怎麼這個聲音是如此的熟悉。

  阿布索倫的神智突然清醒過來,他睜開了迷茫的雙目,眼前的人影仿佛正在晃動不休,他勉力定神,閉眼半響,再度睜開,這才看清楚,守在他的身邊的,竟然是帝國第二軍團長阿圖索。

  從嘴角扯出了一絲微笑,阿布索倫的神智已經完全恢復,他想到了那鋒利的一劍,以及那破腹而過的一記賭注,那是他以自己的下半輩子為籌碼所做的賭注。

  他微微一笑,現在看來,似乎是成功了。

  “阿圖索,殿下醒了麼?”

  冰冷的聲音從阿圖索的身後傳來。

  阿布索倫的神智微微一緊,這個聲音,他自然不會忘記,那是格裡團長,神殿騎士團的團長大人。

  “是的,團長大人,不過現在殿下的身體很孱弱,請您不要打擾他。”

  “不行,我要知道行刺教皇陛下的凶手是誰?”

  格裡的聲音有著壓抑不住的憤怒和激動,在聽聞教皇陛下過世的那一刻,他已經失去了平常心,此時已是方寸大亂。

  “二殿下剛剛醒來。”阿圖索的聲音一樣的堅定,聲音中透露著無法抵禦的力量。

  格裡團長勃然大怒,但是對於阿圖索,他卻是無可奈何。

  因為,這個人不但是一個虔誠的教徒。更是一位具有絕對實力的強權人物,他在教廷和帝國中地地位都是舉足輕重。雖然他是宗師身份,但也不可能對這樣的人物施展什麼強硬的舉措。

  “阿圖索。”柔弱的聲音響了起來。

  “二殿下。”阿圖索立即回過頭去。

  “波紋……”

  “什麼?”

  無論是阿圖索還是格裡,甚至於是稍遠一點地奧本宗師同時屏住了呼吸。靜靜的等待著。

  “我看到了一股波紋……水浪。”

  幾個在愷撒帝國極有影響力的人物對望一眼,阿布索倫怎麼了,怎麼一醒來就開始胡言亂語了。

  這裡又沒有水,怎麼會有波紋和水浪呢?

  “水浪,人影,出來……”阿布索倫斷斷續續的說完了這幾個字,一口氣接不上來,再度昏迷過去。

  阿圖索大驚,扶住他手綿綿不斷的將功力傳送進去,終於穩定了二王子的情緒。

  過了許久。當阿圖索鬆開手的時候,阿布索倫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走出營帳,門外不但站著二位宗師。就連愷撒大帝也聞訊趕來。

  “他怎麼了?”

  “陛下,二殿下睡著了,他的傷勢已經穩定下來,等下一次醒來的時候肯定可以恢復。”阿圖索躬身道。

  愷撒大帝明顯地松了口氣。

  阿圖索心中一動,原來大帝遠比想象中要在意這個評價向來不好的兒子啊。

  “他那幾句話是什麼意思?”格裡冷冷的問道。

  雖然他是宗師級數地武者。精神力之強,已經可以分辨他人是否說謊。

  但是,阿布索倫剛剛從昏迷中醒來。表現的驚懼萬分,他的精神波動一片混亂,幾乎就有崩潰的預兆。

  這樣的精神波動,想要讓他分辨飛庫網是否說謊,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水浪,人影,出來……?”阿圖索喃喃地重複著。

  “陛下,我到是想起了一件事情。”阿貝爾馬大公爵突然道。

  眾人的目光一同聚集到這位以智慧聞名愷撒的大公爵身上。

  “聽說,匈奴人和漢人在太原一戰地時候。漢人的主將古道髯元帥就是死於刺客之手,不過,他的死法……”

  阿貝爾馬停了下來,他雖然沒有說完,但是卻留給了所有人一個想象的空間。

  “你是說,那個不是傳說?是真的了。”愷撒大帝喃喃的道。

  雖然明裡動手刺殺古道髯的是匈奴利智宗師,但是程家新一代宗師程英濤對天詛咒,說出了一個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

  古道髯古大帥是被一個從虛空中跳出來的神秘人所殺。

  從虛空中跳出來,而且還是如同水浪波紋般地虛空,如果說話的不是新一代宗師程英濤,估計是沒有人相信了。

  然而,今日阿布索倫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提到了一個詭異的場面,而這種場面與程英濤所說的又是何等相似。

  “是匈奴人麼?”格裡的眼神越來越冷。

  “或許,是漢人。”奧本宗師抬頭看向東方,那裡,正是漢人的方向。

  ※※※※

  “勝利了……勝利了……”

  快馬進城,沿途高喝,城中人頭簇擁,相互詢問。

  不需多久,在城中大街小巷都張貼了大勝的榜文。

  許海風星夜來援,於愷撒人在臥龍城之外連番惡戰,最終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大捷。

  愷撒人數十萬大軍損傷過半,狼狽而逃。

  至此,西線一戰,亦是以漢軍的大捷而告終。

  當消息傳出,立即是全城轟動,歡聲如雷。

  也不知道是從哪裡響起了第一道歡呼聲:“許將軍萬歲……

  隨即,整個城市之內,呼喊之聲一浪高於一浪,連綿不絕。

  “我們勝利了。”

  帥府之內,許海風望著眼前的山河地形圖,他的目光有著一絲迷離。

  無論愷撒人為何離去。但他們的退兵總是事實。

  只要這數十萬人一走,愷撒大帝再想卷土重來,絕對不是一年半截之間就能辦到地事情。

  大漢的西方,數年之內。肯定是安如泰山,或許,此刻愷撒人的使節已經在通往京師的路上了。

  遙想二年之前,北有匈奴,西有愷撒,意圖染指大漢江山。

  那時候,人心惶惶,旦夕不保。那時候,他許海風還是漂浮無根,不過一介將軍而已。

  二年之後。當他親率大軍,分別擊潰和擊退了這二個心腹大患地時候,他許海風已經成了大漢北方境內有權無名的唯一霸主。

  北至北方大營。西至臥龍城,南至太原,東至大海,已然全數是他的勢力範圍。

  迄今想來,亦是如在夢中。

  “主公……恭喜恭喜。”蔣孔明大步上前。滿面笑容地道。

  許海風微微一笑,這裡沒有外人,就是他們二個在一起。說話當再無顧忌。

  “西方的消息還沒有來麼?”

  “應該快到了,有呂陽名和林伒星這二人親自出馬,斷然不會無功而返。”

  許海風點頭,蔣孔明沒有說錯,以二名一品高手的身份屈尊為探子,若是再探聽不到任何消息。要麼就是這二人太笨了,要麼就是愷撒人都死光了,連一個小兵都不剩。

  “主公,林家徽來了……

  門外的衛兵高聲叫道。

  “嘿……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

  ……”曹操?”

  “…………

  林家徽大步而入,向他們二人行了一禮,道:“主公,軍師大人,家師和呂前輩回來了。”

  “怎麼說?”

  林家徽遲疑了一下,道:“他們二位前輩帶了一個懂愷撒語的士兵,追上了愷撒人的大部隊,暗中捉了二個小兵,經過一番刑訊,套出了真相。”

  “說說看。”許海風和蔣孔明對望一眼,只見林家徽這般吞吞吐吐的,就知道這個真相怕是有些古怪。

  “聽說,愷撒人的教皇陛下被刺,所以……”

  “教皇被刺?”蔣孔明驚呼一聲,看向他眼中更多了幾許疑問。

  教皇在愷撒人中地地位之崇高,並不在愷撒大帝之下,如果連他也會被刺,那麼豈不是說那人想要刺殺愷撒大帝也是有可能之事了。

  “是的,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教皇死的頗為古怪,似乎……”

  “快說。”蔣孔明眉頭一皺,厲喝道。

  “似乎與古道髯古大帥被刺地情形一般無二。”

  “什麼?”

  怪不得林家徽顯得猶豫不決。

  古大帥是怎麼死的,別人不知道,他林家徽難道會一無所知麼?

  雖然許海風並沒有特意的告訴他,但是只要是知道猴孩存在的人都會有此懷疑。

  而且,那種從虛空之中突然出現的本領,更是天下之大,獨此一家,別無分號地事情。

  要說他不懷疑許海風和蔣孔明暗中策劃,那才有鬼呢。

  過了片刻,蔣孔明一揮手,林家徽識趣的告退。

  “軍師大人,是你麼?”

  縱然心中知道十之八九不是蔣孔明,但是許海風還是問了出來。

  “不是。”蔣孔明毫不猶豫的否決,隨後道:“能夠使用空間傳送地,並且還是定點定位的,也唯有主公您有這種本事了,貌似這句話應該是學生相詢才是吧。”

  許海風苦笑一聲,默默搖頭。

  “也許……也許這只是表面上的事實吧?”蔣孔明喃喃的說著。

  主臣二人面面相覷,任憑蔣孔明廣博多學,見多識廣,任憑許海風精神力震古爍今,天下無雙,此時也是萬萬猜不出其中奧妙。

  <iframeid="baiduframe"border="0"vspace="0"hspace="0"marginwidth="0"marginheight="0"framespacing="0"frameborder="0"scrolling="no"width="468"height="50"src="http://unstat.baidu.com/bdun.bsc?tn=nuld&cv=0&cid=228571&csid=101&rkcs=1&bgcr=E7F4FE&ftcr=0000CC&rk=1&bd=0&tbsz=&tbst=&bdas=0">

  第三百七十六章真實的謊言(一)-第十二卷鏖戰西域-蒼天霸血高大的帥府所用的是極為罕見的琉理瓦頂,黃澄澄的,像曬滿金黃的玉米。

  然而,今日,從這個屋中突然傳來了一聲暴怒的呵斥聲:“去,請軍師大人來此。”

  林家徽飛快的從書房中離去,他的腳步行走之間,尚有些不勻。以他此時的功力來說,這種現象確實極為罕見,足以看出他此時的心情振盪了。

  片刻之後,蔣孔明急匆匆的趕至。

  一踏入書房,這位黑旗軍,或者說是許氏王朝中當之無愧的第二號人物一眼就看到了滿面怒色的許海風。

  不由地心中詫異,自從許海風榮升宗師之境,還是首次變得如此暴躁。

  “主公,請問尋學生何事?”蔣孔明微微一揖,雖然許海風的心情擺明了極度的不爽,但他卻是未曾有絲毫懼意,不但這一禮與平日裡毫無區別,就連聲音也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而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在他身後的林家徽。

  這位許氏王朝中新一代的寵臣,他的臉色已然有些發白,望向許海風的眼中有著隱隱的懼意。

  不得不說,一直以來,雖然許海風早就背了個宗師之名,但他接人待物都是一副文質彬彬,和藹有加的態度。

  所以,當他難得一見的發起了雷霆之怒的時候,就顯得特別的震撼人心,也讓人突然想起,站在他們面前的這個人,可是一位威震天下的宗師啊。

  “家徽。你說。”許海風一指林家徽,吩咐道。

  “是……”林家徽應了一聲,不敢有絲毫遲疑,立即恭聲道:“軍師大人。自從進城以來,末將奉命監管城中言論。今日之前,一直都是平安無事。但是,就在今日凌晨,市井街頭都流傳著一個……一個謠言。”

  蔣孔明心中好奇,他眼中寒光一閃,讀心術已然在不知不覺中施展了出來。

  “許海棠?”蔣孔明地聲音中有著一絲微微壓抑著的驚訝。

  他的眉頭隨即一皺,這個可不是什麼謠言啊,而是貨真價實的事實。

  不過,這個事實卻不是人人皆知。

  一想到這兒。他地臉色立即變得難看起來:“是誰散布出去的?”

  林家徽一怔,低下頭來,他並不知道蔣孔明是從自己的心中窺探出這個消息。還以為他是隨口猜中,頓時心中大為折服,對於這位擁有鬼神莫測之能的蔣大軍師是即驚且畏。

  這也是蔣孔明在臥龍城一戰之時,立高台,招大風。使得他的名氣已經達到了一個如同鬼神在世的地步。

  縱然是那一群桀驁不馴的武林中人都對他一改往日印象,充滿了敬畏之心,更何況是原本就對他惟命是從的林家徽。

  “不錯。堂兄通敵之事,知情者不過聊聊數人,我也曾經下了禁口令,竟然還是如此之快就流傳開來,這……”許海風眼中豁然閃過一道寒芒,那是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濃濃殺意。

  蔣孔明一揮手,林家徽如遇大赦,立即施禮告退,連片刻也不敢停留。

  “主公。您是在擔心什麼?”蔣孔明雙眼清澈,仿佛已經看透了許海風的心中所思。

  “什麼?”許海風雙眉一揚,問道。

  蔣孔明地目光緊緊的盯著他,緩緩的道:“您是在擔心令堂兄地安危呢?還是在擔心那個膽敢私自泄漏機密的人。”

  許海風的怒氣有了一絲緩和,他怔怔的抬頭看了眼雙目炯炯有神的蔣孔明,那股強烈地氣勢竟然就此軟弱下來。

  “您是在擔心令堂兄了?”蔣孔明一見之下,立即明白他的意思。

  “兼而有之。”許海風默默搖頭,道。

  蔣孔明微微一笑,也不戳破,只是問道:“請問主公,如今令堂兄何在?”

  “已經被葛豪劍收監關押。”

  “葛豪劍是主公的親信,也是主公一手提拔至今日地位,在他地手下,令堂兄想必是不會吃到什麼苦頭的了。”蔣孔明點頭,淡然笑道。

  “唉……”許海風長聲一嘆,道:“我知道,以堂兄的所作所為,那是必死無疑,不過,他終究是我的堂兄啊。”

  “你們的關係很好麼?”

  “是啊。”許海風的聲音輕柔了下來,他仿佛正在緬懷昔日的記憶:“堂兄是我們這一脈的長子長孫。你也知道,我們大漢傳家,長子長孫在家族中的地位如何吧。”

  蔣孔明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

  “我們家中雖然並不富裕,只是勉強夠地溫飽二字,但卻始終不曾短了他的用度。在我們家族中,大伯家顯然是條件最好的。不過,無論是他,還是大伯,對於我們家都非常照顧。”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許海風嘆道:“我們家裡更窮,什麼也沒有,從小更是要餓著肚子幹活。然而,每一個月,大伯他都會把我和兄長接到家中住上個一天,那時候,是我和兄長最為高興的時候。因為,我們能夠在他們家吃到肉……”

  “肉?”

  “不錯,肉食對於我們來說,已經是一個只有在過年過節的時候,才能看見的美味佳肴。”

  蔣孔明微微搖了要羽扇,對於許海風的這番感慨,他是頗有感悟。

  就在他遠離了自己的世界,初次來到這裡的時候,一樣是非常的不適應。他也曾窮困潦倒,幾乎就要餓死街頭,一日三餐,只要能夠將肚子添個半飽,就已經是心滿意足了。更不用說什麼大魚大肉之類的東西了。

  所以,他深深的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凍死餓死並不是一件罕見之事。

  “大伯很疼我和兄長,每次都是把我們叫到家中之後,才出去買些肉食。我們與堂兄三人往往一個晚上就將那些美味的事物搶光了。”許海風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好笑之事。

  “其實,那時候,我的年紀最小,什麼也不懂,只知道有好吃的,就要多吃點。但是,我並沒有注意到,在我的碗裡,肉食永遠都是最多的。”

  “主公,您有一個好大伯啊。”蔣孔明由衷地嘆道。

  “不錯,大伯對我們兄弟二人一直都是視如己出,我們家窮困潦倒之際,大哥迎娶嫂子的時候,都是大伯慷慨解囊,這份情我永世難忘。”

  蔣孔明默默點頭,他的一對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主公,您的意思是,就此放過了令堂兄麼?”

  許海風轉過了頭,直視著他,緩緩的道:“如今不僅僅是城中百姓到處傳言,就連軍中也已是流言蜚語。我不知道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但此刻所有的矛頭都直指堂兄,那是要置他於死地啊。”

  蔣孔明眼中的神色逐漸凌厲起來:“連軍中都有了麼?”

  “不錯,軍師大人您起床太晚了,所以不知道就在今日凌晨,這道消息已經傳遍了全城。”

  蔣孔明的臉色微微一紅,一旦大戰結束,他立即忘記了在高台之上的誓言,恢復了以往的怠憊,每日裡不到日上三竿決不起床,是以對此事竟然一無所知。

  不過一聽許海風的話,他立即明白過來:“那麼快,肯定是早有預謀。”

  “他們算得很準,此時,正是士兵和百姓們對於愷撒最為憎恨的時候,如果我們包庇堂兄,勢必盡失軍心、民心。”

  蔣孔明嘆道:“不錯,確實如此,只怕如今全城的目光都已經集中在這裡了。”

  “如果秉公執法,那麼……許海風不再說下去了。

  蔣孔明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如果秉公執法,那麼許海棠縱有九條命,也要被判處九次死刑,絕無幸理。

  “嘿嘿……”蔣孔明突然冷笑一聲,道:“好漂亮的一手,能夠使出這等手段的,絕對不可小覷,此乃心腹大患,需得即可除之。”

  “哦?”

  “此人能夠探知許海棠通敵之事,而且發布消息的時機掌握的如此之好,嘿嘿……決不簡單。”

  “何止不簡單,簡直就是其心可誅……”許海風冷冷的道。

  蔣孔明一怔,這還是他第一次在自己的面前對一個人表現出如此憎惡的感情和堅定的殺意。

  “學生明白了,這就下去查探,一有消息,立即前來回稟主公。”蔣孔明向他行禮一禮,轉身欲走。

  “軍師大人……”許海風濃眉一皺,蔣孔明對於自己想要詢問之事避而不談,這可並不是一個好現象,他開口輓留道:“許某尚有一事相詢。”

  蔣孔明微微搖首,他甚至於連頭也未曾回轉過來:“主公,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您親自去拿主意,無論學生的意見如何,都會使您心中的那桿秤發生微妙的變化。所以……最後,還是需要您自己決定的。”

  他的腳步並不停留,直到一隻腳已經跨出了門檻,才有了那麼一絲停頓:“也許,這次的決定,才是您這一生之中最大的轉變吧。”

[BOOK: 0010 / Chapter: 05 ]

Google:
[INDEX] [BACK] [BOOK]
[INDEX] [BACK] [BOOK]

Tue Apr 16 15:41:57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