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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94-01
主題推薦
第十卷 九百三十九

  十月二十,黃曆有雲:宜拆卸、修造、動土。

  忌:開市、交易、出行、出火、立券、挂匾、安床、入宅、移徙、栽種、伐木、入殓、破土、除服、成服。

  財神正東。大兇不吉。

  明州大陸,天空之上光明萬道,那光明或爲劍光,或爲禦氣,或爲法寶,或爲飛車,無窮無盡。

  五十二真一神君,四百二十七元嬰真君,金丹真人數以千計,築基修士足足數萬人,這些人禦空而來,可以說把這青天擋住了一半。

  一路之上,所有的凡人看到此景,都不由自主的跪下叩首,這將天遮蔽的無數仙師,對於凡人那是無法理解的存在。

  明州所有軒轅劍派旁支修士全部逃的一空,一路之上,十室九空,橫行無阻,無人能擋。

  随着他們的前進,有一道巨大的力場始終圍繞着他們。這力場足足遍布萬裏,凡是修士進入其中,都可以感覺出來,它在某種程度上,降低了修士對天地元氣的控制。

  但是卻因爲這奇異力場的存在,那些真一神君可以随意的使用自己的法力,完全不必介意那天地雷劫,在此力場之中,雷劫消散。

  這就是當年無上感應宗崛起之法,五大巫門因此全部敗北。

  所有真一神君,不時看着隊伍中,最中心的那人。

  此人坐在一個巨大的神銮之中,此神銮威嚴無比,以九龍九魔爲座駕拉車,豪華車輿散發七彩華光,神銮頂刻着日月星辰,它們爲天,以莫名天道,循環閃爍,散發無數光明,神銮之下雲氣滾滾,在其中暗藏,山河湖泊,以此爲地,天地對應。

  這神銮飛車全長大概約有三十丈,不知道是無生老祖在什麼地方搞到的如此神車。

  拉車的爲九只紫龍神一族的紫龍,都是元嬰修爲。神駿異常,不時昂首長嘶,四爪之下雲霧缭繞,身上鱗甲峥嵘,一看就都是兇橫殘暴到了極點的兇獸,乃是最可怕的神龍。

  在這九龍之上各有一個美女,那些美女天生嫵媚,勾人心魂,她們斜坐在那九龍之上,或者露出雪白的長腿,或者羅衫輕解,或是豪邁,或是溫婉,或是小鳥依人,或者冰冷無語,但是都讓人有着無盡的遐想。

  真一神君們都知道這是什麼存在,這都是越界天魔,勾人魂魄爲食,比那紫龍更是可怕的存在。

  九龍九魔拉車而行,車駕本體由一整塊金色的玉石雕成,晶瑩透明。成流線形車身,讓人一看就是羨慕不已。

  神銮飛空,九龍九魔拉車而行,九只神龍不住龍吼,震懾天地,他們飛空而起,腳踏浮雲,快如閃電,咆哮如雷,這車上有日月星辰,下有山川大地,自成一世界,一時之間震撼全場,長驅而馳,其勢如雷霆,擋者披靡,無可阻之。

  那駕車之仆役,赫然是一名真一神君,乃是昆侖奴出身,身高二丈,全身黑油發亮,上身赤裸,手臂處帶一銅環,手中持有三丈長鞭,身上雕刻無數神獸紋身,其中閃爍着強大的法力。

  昆侖奴在蒼穹世界倒是不少見,其中也有修仙者,不過能到達築基修爲就是他們的頂點了,現在有人成爲真一神君。這一點就可以震懾天下,而且此神君還甘願爲奴,爲人駕車,更是讓人吃驚萬分。

  這車上有一人,正是無生老祖,也就是當年餘則成遇到的莫愁真人,現在他已經成爲無上感應宗的無生老祖,稱霸漠北,天下聞名。

  那周圍的真一神君,看着他都露出遲疑眼神,雖然無生老祖這些年慢慢崛起,但是知道他根腳出身的修士,都對他嗤之以鼻,一個靠殺師上位的家夥,能有幾分能力。

  可是今日一見,所有人對他不再蔑視,能讓這九龍九魔甘心拉車,能讓這真一神君爲奴,能可以屏蔽萬裏,使真一神君可以随意發威實力的神秘力場,此人必有強大之處,不可小看。

  這車中,使用了空間法陣。足足有百丈大小,内中豪華無比,那無生老祖坐在寶座之上,身前身後都有二個美女服侍,在那車中,還有十二美女在那裏歌舞轉動。

  真是好一番享受,而且此飛車并無遮擋,外面看清裏面的一切事情,看到這景色,那無數的金丹真人只有羨慕。

  但是那些真一神君卻都凜然,因爲那些歌舞美女個個都是漠北地域天下聞名的強者。都是元嬰真君。

  服侍無生老祖的二女,一位白巫門清羽真一,另一人爲勾陳天道北邙老母,都是無生老祖的仇敵,門派都被他所滅。

  不過看此模樣,這二大真一全部對他無怨無悔,心甘情願,爲他付出一切,這換句話說,此無生老祖,擁有控制其他真一的秘法神通。

  這簡直違背了天地大道,真一神君掌握天道,怎麼可能被人迷惑控制呢,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這就出現在眼前。所有真一神君全部凜然。

  除了這無生老祖的飛車,天空各種奇異飛車無窮無數,浩浩蕩蕩直奔軒轅劍派而去。

  明州大陸頃刻間轉眼就要過去,在飛過前方最後一座高山,那就是姬水,過了姬水就是軒轅之丘。

  在此飛升中,一個聲音突然出現:

  “各位,我們加速吧,軒轅劍派六界法陣天下聞名,本來以爲我們要煉化多日,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前幾日天降一道神雷,破開那六界之陣,留下微弱缺憾。

  有此缺憾爲突破口,我們幾位道友,只要三天時間,就可以煉化此陣。

  軒轅劍派的盟友都被我們的布置擋住,五大劍派一戰後損傷慘重,沒有人會來支援他們,我們必勝無疑。”

  此人雖然隐藏身份,但是這些真一老奸巨猾,早就通過蛛絲馬迹,早發現了他的真實身份,正是那通玄天機谷百算真一。

  通玄天機谷以破解天下法陣聞名天下。他所說的事情,那就八九不離十,聽到六界法陣出現問題,所有人心中暗喜。

  但是他們卻沒有人向前沖鋒,都放慢步伐,讓其他人沖在前面,對方可有那神鸠大陣,雖然元嬰盡喪,不過劍瘋子的威名還在,拼起命來,那可是要人命的,搶東西自己可以在前,這拼命還是在後面安全。

  無生老祖一皺眉,這些家夥,關鍵時刻只能後退,本來自己想要找一群炮灰,去擋刀,但是他們現在人數眾多,反倒不好驅使。

  他們不急,有人急,六劍聯盟元嬰真君在前第一,向着軒轅劍派殺去,六大劍派仙人傳旨,與五大劍派你死我活,沒有一點緩和的可能,所以關鍵時刻,他們蜂擁而上。

  那最後一道高山就在眼前,突然前方,停止前進,好像發生喧嘩。

  這時一個聲音傳遍天地:

  “各位道友,前方乃是我軒轅之丘,今天不歡迎客人上門,各位道友轉頭請回吧。”

  這聲音頓時所有人聽到,不由的無數人嘁嘁喳喳的說道:

  “這是誰啊,大言不慚。”

  那聲音繼續說道:

  “在下軒轅劍派掌門滅度真君,在此恭候各位道友許久了,那莫愁道友何在,可否一見?”

  “大膽,何方小輩,竟敢直呼我派老祖名号,趕快跪地求饒。”

  前方無上感應宗的一名真一神君大聲吼道:

  所有聽到這聲音的真一神君全部一皺眉,這那裏有真一神君的威嚴啊,簡直就是奴仆一樣,看來這無上感應宗真的掌握催發真一神君的手段,雖然他們的修爲達到真一神君的地步,但是境界遠遠不夠。

  餘則成的聲音繼續響起:

  “莫愁道友,可否一見,當年元州一别,百年未見了。”

  無生老祖眉目一動,瞬間他飛出神銮,出現在人群之前,這完全是道法自然,毫無一絲法力波動,看到他這一瞬移,所有真一又是神色一變。

  那餘則成坐在高峰的最高處,那裏開辟出丈許之地,白石爲台。

  他端坐那裏,前方一幾,一壺,一杯,在那裏默默品茶。

  山峰左右,有數具屍體,都是探路的先鋒,看到有人擋路,出手被殺。其中有一元嬰真君的殘屍。

  無生老祖也是一皺眉,這瞬息間,無聲無息擊殺元嬰,看來滅度真君也是名不虛傳。

  餘則成看到無生老祖就是一愣,眼前那裏是那個雄心勃勃,器宇軒昂的莫愁真人,眼前赫然是一個老者。

  這老者滿頭白發,一臉的滄桑,臉上皺紋無數,看過去足足像是百歲老人,唯有那對眼睛,瞳色如水般地湛藍,透着一股強大的氣息,顯示着他的威嚴。

  餘則成說道:

  “你是莫愁?”

  無生老祖說道:

  “現在我是無生,無生老祖,有死無生。莫愁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他的聲音蒼老嘶啞,但是有種魔力,讓人感覺到歲月的悠悠,無窮的時光。

  餘則成說道:

  “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模樣?”

  無生老祖說道:

  “爲了得到力量啊,得到必須付出。

  真是天道無常,想不到當年的小孩伢子,現在也是一派之主了,也想不到現在我也有今天。”

  餘則成說道:

  “真的想不到啊,不過請問無生老祖,你帶人到我軒轅劍派做什麼?”

  無生老祖說道:

  “不要說廢話,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交出軒轅劍,我們無上感應宗,就退出這個行動,給你一個面子,那南天大哥當年對我不薄,也算還他一個交情。”

  餘則成哈哈大笑,說道:

  “謝謝了,你的交情還是自己留着吧,我不要。多你們無上感應宗幾個人,不過多斬一劍而已,不差這一下。”

  無生老祖說道:

  “臨死之人,牙尖嘴利,我可以原諒你。

  其實這不能怨我,軒轅劍對我至關重要,爲了我的理想,我甚至可以舍棄南雲對我的情意,我親手殺了師父,還有什麼我不能舍棄的。

  滅度真君,看着以往的交情上,最後給你一個機會,交出軒轅劍,我們無上感應宗就此離開。”

  餘則成拿起茶杯,深深的喝了一口,說道:

  “好,清醇的茶香,喝喝茶,殺殺人,也是一種享受。”

  無生老祖悶哼一聲,瞬間回歸飛車之中,大聲下令道:

  “滅殺,寸草不留。”

  頓時間,劍光無窮,法寶飛起,神雷漫天。

  一瞬間足足三百元嬰真君一起施法,無數法術轟擊而來。

  瞬間一盞金燈,立在餘則成的額頭,五角金燈,那金燈一出就是一變,由五角金燈化作一個巨大的燈架,那燈架足足有三尺大小,水晶雕刻而成,琉璃金彩,絕對不是人間之物。

  這金燈燈架,分爲七層,每層都有若幹空間,可以存放其他法寶,但是上邊都是空無一件法寶,只是每層都有一盞金燈。

  這盞金燈一起發光,金光萬道,在此金光中,所有的劍光,法術,神雷,火焰,全部消散,瞬間天空清淨。

  這光蔓延千裏,在此光芒之内,瞬間一切法術失靈,那築基修士,金丹真人如同下餃子一樣在天空落下,元嬰真君緩緩下降,唯有真一神君,立在空中毫無反應。

  餘則成看着漫天掉落的眾人,又喝了一口茶水,故作高深的張口說道: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無數的人喊道:

  “這是禁法,我的法術的失靈了。”

  “不可能,我的禦空法寶怎麼也失靈了。”

  “這是怎麼了,我的破法禁咒也不好使了呢?”

  “救命啊,救命啊,我掉下去了。”

  “這是十階法寶,我破不了這禁法之術。”

  本來這高山就有千丈之高,餘則成陰險的坐在那最高處,和他對峙的敵人,全部處於一個水平線,誰也不會願意矮他一頭,都禦空在千丈之上,所以這滅法金燈化作十階法寶,使出去之後,頓時無數的築基修士,金丹真人失去控制,在天空掉落。

  這一刻在此光芒中,法術全部消散,法力全部被禁,七階法寶之下全部失效,他們就是普通人,從千丈掉下,這地面之上都是碎石,頓時就聽見無數“噗噗噗噗噗噗噗噗”的聲音傳來。

  這都是人從高空掉落地面,摔的腦漿崩裂,身體粉碎的可怕聲音。

  在看過去,大地之上,足足有萬人被活活摔死,這些人可都是築基修士,在凡人面前那都是高高在上的仙師,在此就像高空掉落的蛤蟆一樣,被活活摔死。

  還有無數人,因爲下邊有人墊底,摔的半死,在地面之上慘叫。

  餘則成看了一眼,說道:

  “何苦呢,何必呢,唉,真是桃花朵朵開,弄髒了這片天地。”

  哼,一聲悶哼傳來,那奇異的力場就是一變,頓時間餘則成的滅法金燈的滅法之力,被那力場一壓,竟然被壓回餘則成所在山峰的百丈之内,所有人又可以施展法術了。

  無生老祖說道:

  “十階法寶,果然強大,但是十階法寶不止你一個人有。”

  餘則成笑了一下,收起滅法金燈,只見那大地之上無數的法術光華升起,那都是掉落地面沒有摔死的修士開始療傷。

  雖然金丹真人和築基修士同時掉落,但是摔死者寥寥無幾,因爲金丹真人修爲高深,都有金丹異象,不少人擁有本命神通,所以他們雖然掉落,但是都微微受傷,除了極少數的倒黴蛋被摔死,大多沒有問題。

  餘則成看着腳下大地,說道:

  “無生老祖,你真的只要我們軒轅劍,就不參加這個行動了嗎?”

  無生老祖回答道:

  “我說話算數,不過你已經失去了這個機……”

  會字還沒有出後,餘則成喝道:

  “去,勾魂。”

  一道朱光閃爍,瞬間那無生老祖一聲慘叫,化作一道光芒沖出龍銮,向着遠方逃遁,在他身邊一道朱光緊追不舍。

  那正是朱勾子。

  滅法金燈變爲十階法寶之後,化作七層燈台,可以吸收容乃七種法寶,還有七盞滅法金燈,此燈可以千裏禁法。

  而朱勾子變爲十階法寶之後,化作一道朱光,光芒黯淡,它沒有大範圍的攻擊能力,但是可以單一對敵,追魂奪命,可以萬裏追殺強敵。

  餘則成方才引無生老祖說話,借機鎖定他,發射朱勾子。

  這十階朱勾子,餘則成在試驗中,知道自己也是無法抗拒,只有以明王轉生付出一條命來躲避此寶,但是那無生老祖竟然可以在朱勾子攻擊之下遠遁萬裏,此人果然不凡。

  這一擊之後,代表戰鬥開始,頓時數個無上感應宗真一出手,光芒萬道轟向餘則成。那千丈高峰,在此一擊中轟然崩潰,大山崩塌。

  但是在此之前,餘則成就是一動,縮地成寸,進入對方人群之中,腳踩大地,大聲吟唱道:

  “踏破青山淩絕頂,鏟盡崎岖大道平。滄海積流何足慮,笑對青山萬重天。”

  在此他又一出手,頓時間,所有人就感覺到太陽掉了下來,是的,在餘則成的身前出現了一輪紅日,那紅日正是天空的太陽。

  所有人不由自主的擡頭,看了看天空的太陽,太陽還在啊,那地面之上的到底是什麼啊?

  恒古日月,餘則成催發此劍,晉升十階,化作那輝煌大日,頓時間餘則成身邊殘餘的金丹真人還有築基修士,連慘叫都無法發出,瞬間氣化。

  此乃神劍之威,但是十階飛劍,最可怕不是這神劍之威,而是被禦使飛劍之後,發揮的可怕劍法力量。

  瞬間餘則成人劍合一,禦劍而起,只有身劍合一,才能禦使這十階飛劍。現在化作十階飛劍之後,就不必腳踩大地了。

  禦劍而起,他就是這太陽,就是這無上神劍。

  在此餘則成使出了自己的湮滅劍意,無上劍意,配合這無上神劍,火之神威爆發,一瞬間,劍鋒所指之處,天空清淨,什麼元嬰真君,什麼返虛真一,瞬間全部氣化。

  這就是十階飛劍禦使之後的可怕力量,在此一劍間,足足有七名真一神君禦使自己的九階飛劍,九階法寶,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進行戰鬥。

  但是在這神劍之下,在此湮滅劍意之下,一切都只能湮滅,瞬間七名真一神君全部湮滅。

  餘則成駕馭神劍,開始了屠殺,面對這神劍之威,面對這無上劍意,所有人只能一個反應,那就是逃走。

  不逃者死,而且有的返虛真一吼道:

  “大家避避,十階飛劍,他不可能禦使太長時間,他不過是個元嬰真君,他馬上就會油燈枯萎。”

  餘則成身劍合一,這一劍之後,那大日一旁猛的再次出現一物,那是月亮,圓月升起,開始是月牙,後來半月,然後滿月。

  左邊太陽,右邊月亮,瞬間這日月竟然合一。

  日月合一,化生爲明,一瞬間,一個強大的光明出現,這光猛烈爆炸,席卷天地,萬裏轟鳴。

  這一擊之後,大地之上再無築基修士,數萬人,在此一擊中全部死亡。

  那金丹真人也足足折了七成,元嬰真君也是死了近百。

  一擊之後,餘則成落到地面之上,大口的喘氣,一副虛弱無比的模樣。

  頓時應征了方才那真一神君所說之話,瞬間無數的元嬰真君,真一神君向着他沖來。

  法寶動人心。

  方才那他使用了二件十階法寶,一件十階飛劍,只要搶走一個,自己就可以稱霸一方,立下萬世基業。

  這一瞬間無數人的欲望被激發,無數人爲之拼命,只要搶走一個,就夠了。

  餘則成看着好像虛弱無比,沖到最前邊的真一真君暗中猜想,他說到底不過是元嬰真君,這禦使十階法寶,一定毫無抵抗能力了,法寶是我的了。

  突然餘則成擡頭,他笑了。

  那笑容帶着一絲輕蔑,他一張手,一聲龍吟,天空中出現一頭百丈巨龍,藍光閃爍,龍眼峥嵘。

  一種俯視眾生睥睨宇内的霸道,勃勃無窮的生機和永不放棄的鬥志在那龍體之上飛出,那是一種冰冷的殺機,和無限死亡的氣息,讓人看到就有一種絕望的感覺,悠然而生。

  他竟然還有十階飛劍,這是那沖的最快的真一神君最後一個念頭。

  天龍降世,神威現。

  那天龍一出。瞬間一聲龍吟,天地驚,那沖在最前邊想要搶奪法寶飛劍的二位真一,十幾位元嬰,頓時像那爆燃的燭火一樣的黯然熄滅。

  那血肉迸濺天地間,一劍顯形,不要說元嬰逃遁了,竟然元氣外洩都做不到,全部被此天龍吸收。

  然後無數的真一神君看到這一幕,掉頭就逃,四散飛奔。

  他們雖然四散奔逃,但是逃的不遠,千裏之外就停住腳步,默默觀測餘則成,看着他的行動,十階法寶,十階飛劍在眼前,誰也不想輕易的放棄。

  餘則成哈哈大笑,揚聲喝道:

  “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來來來。切勿走,借爾等的頭顱一用。”

  瞬間身劍合一,化劍而起,使用那無上劍意,大殺四方。

  這十階飛劍,最強大的地方不是化形出現的那一刻,而是當有人將它們禦使起來,被人使用的飛劍,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人劍合一,這一瞬間,餘則成化身天龍,長達百丈,橫行四方,瞬間一動,就出現在千裏之外,擋住逃走之人的去路,後首一劍。

  那天龍之上幻成無數連環光圈,這些光圈五彩光芒,猶若霞光,向外擴散,千裏之地全部盡在這霞光之中。

  霞光就布滿整個天空,遊走如電,在空中蕩起一圈圈隐隐波紋,劍光連轉,頓時在此的真一神君全部身形一滞。

  有人大喊道:

  “不要逃了,劍光及體,沒有意義了。拼死一戰,才有生路。”

  另有人喊道:

  “上一次十階飛劍,他只能禦使一百八十息,大家頂住,就能活下去。”

  一瞬間這個方向逃遁的七位真一神君,數十元嬰紛紛使出自己的獨門秘法,最強之術。

  或者禦使九階飛劍,發出無劍劍光。或者使出通天秘法,形成天傾一擊,或者化生天地,集合萬氣之力,或者現道一擊,駕馭自己的天道,瘋狂轟擊。

  但是這一切都沒有意義,那天龍化形,化作一道白金光龍,沖入這千裏之地。

  這光龍浩浩蕩蕩,帶着凜冽不可逼視的沖霄劍意,疾斬而至。天龍之前都爲魔,此乃除魔一擊,毫無任何巧妙的變化。就是暴力到極點的兇猛攻擊。

  一力破十慧,什麼秘法,給我碎,什麼飛劍,給我爆,什麼法寶,給我滅,都給我死。

  天龍一斬,六劍聯盟那些催發到極限的九階飛架,發出無數光彩,但是在此之前,紫氣斬碎,法陣崩潰,銀河墜落,在快的劍光也無法逃遁,天龍一劍,凍結了他們所有變化,所有六劍聯盟修士全部爆體而亡,所有九階飛劍頓時一聲哀鳴,全部粉碎。

  天龍劍斬,疾斬而出,劍虹閃耀間,那無數法寶,什麼九天元陽尺,什麼金蛟剪、什麼翠光兩儀燈、什麼太陰滅絕神球、什麼紫電錘、振霄錘、大力金剛神杵、修羅錾、風雷錾、在此一劍之下,也是全部而碎,餘勢不衰,一股無匹的劍意已經洞穿這些真一神魂,瞬間無數血霧升起。

  這道天龍斬。沒有任何的法術變化,只是那無上的力量,霸道、淩厲、迅疾到了極點。看着乃是一劍而已,其中這一斬蘊含十波劍力。

  第一波天龍斬未落,第二波、第三波、第四波天龍斬以至。九道天龍斬化合唯一,誕生第十波終極之斬,切割一切,甚至空間,虛無,意識都被斬碎。

  一道劍光,其中十斬,一波波攻勢如大海海嘯,洶湧澎湃而至,擋無可擋,避無可避。

  這一劍,所有人只有一個感受:

  耀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參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青光。一百八十息後,劍光一閃,天龍消失,餘則成傲立長空,左右一看,方圓千裏。再無一人,所有的修士全部谪落。

  餘則成看着四野,二劍之後,殘存修士不足十之四五,這兩劍爆擊,足足有二十多真一,過百元嬰在此谪落。

  這些元嬰再無等着看看的念頭,真的掉頭就逃,四三八方,拼命逃走。

  餘則成擡頭看了一眼天空大日,然後看了一眼那些逃走的真一和元嬰。說道:

  “何必呢,何苦呢。”

  他的眼中好像有一種無邊的深邃黑暗,那所有看到他目光之修士,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

  瞬間餘則成消失,縮地成寸,所到之處,一聲呼号,天空中無數的真一元嬰開始四下逃竄,他們向着四野瘋狂逃命,這時也沒有什麼元嬰真一的區别了,大家都是一樣,都要逃。

  餘則成瞬間沖向人群,但是這人群逃的不慢,他化作金光繼續追趕,頓時間只見那天空足足二三十的真一神君,過百元嬰被着一人,手持飛劍,追的如同兔子一樣到處逃走。

  追了足足數十息,餘則成一個也追上,他落到地面之上,說道: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瞬間他身形一化,然後哈哈大笑,在他的笑聲中,狂歌而起,

  那歌聲豪放不拘,響徹天地:

  “杯酒紅顔踏歌,劍心蒼穹沖冠,斬斷紅塵雜念,我欲直上九天。”

  餘則成天踏歌而起,駕馭此劍,逍遙天地間,腳步一動,九天之上,随意橫行,比起那縮地成寸高超百倍,一瞬間。九天之下我獨行,瞬移到逃的最遠,最外圍的那個元嬰那裏。

  劍芒一現,如蛇閃龍舞,驚電騰雷,夾雜着獅吼、虎嘯、狼嗥、鷹咻的凄嘶。同時劍身騰動、扭動、搐動、彈動不已,有一種可以滅殺一切的威勢,席卷而來,瞬間將那元嬰斬殺天空。

  再一動,又飛到遙遠另外一邊,逃的最遠真一身前,一劍起。那真一神君大吼,自爆九階法寶,發出一道金光,但是在此狂歌劍光中,一切都沒有意義,金光碎,真一亡。

  餘則成傲然九天,負劍長空,踏歌而行。

  金樽祝酒踏歌行,來如朝露去無多。

  他每走一步,就出一劍,唱一句,殺一敵。

  這些敵人全部都是要遠遁四方之人,餘則成殺的就是他們,到此還想逃,晚了,都給我滅亡此地吧。

  這九天踏歌劍,十階之後,沒有其他飛劍,劍斬四方之威,但是可以九天之下,我随意行走,萬裏之地,瞬間即到,每次只斬殺一人,但是一劍下去,必定斬殺。

  餘則成走位巧妙,每次都面對一人,絕對不給對方形成合擊之勢。

  餘則成這麼斬殺,真正的目的不是怕對方形成合擊,而是給對方這個概念。

  那真一神君元嬰真君,何等睿智,馬上發現了這一點,有人大吼:

  “快,快集中起來,他不能對抗我們的合力攻擊,大家匯集一起,他要斬盡殺絕,根本不給我們逃走的機會。”

  “拼了,和他拼了,不拼大家都要死在這裏了,大家匯集一起。”

  這就是餘則成的目的,不匯集在一起,這麼追起來,多麼的費勁,那裏可以那麼的輕易擊殺。

  頓時飛到一元嬰身前,那元嬰高吼道:

  “我是不言宗計言真君,我不是來攻擊軒轅劍派的,我是來記錄發生的一切的,不要殺……”

  我字還未出口,餘則成就是一劍,管你是誰,管你幹什麼的,到了我這裏,還想活下去,做夢吧。

  什麼記錄,怕是來記錄我們軒轅劍派滅亡的情景,否則爲什麼不處於中立地位,而加入那對方的隊伍中,不言宗又如何,死吧。

  再到一真一身前,那人顯出原貌高喊道:

  “我乃軒轅劍派盟友,我是卧底,不是和他們一夥的,是來幫你們軒轅劍派的,我……”

  一劍下去,斬殺,什麼盟友不盟友,管不了了,這樣加入敵人的盟友,有幾個是真心幫我的,就是真心,也管不了,死吧。

  餘則成長歌向前,衣衫如風,長袖交橫,吟聲漸起,如歌詠,如歎息。

  口中吟唱着:

  “覽兮忽兮,聊兮栗兮,混油油兮,忽兮慌兮,俶兮傥兮,浩慷灌兮,慌曠曠兮。秉意乎南山,通望乎東海。虹洞兮蒼天。極慮乎崖鼎,”

  他的身形,随着這歌聲而動,身形舞動,似樂府歌者,如落魄舞者。動靜之間,自成韻律,行蹤不可測度。

  随着他的高亢歌聲,身形若行雲流水,每一動發出一劍,這一劍一敵,劍光所到之處,破除一切,一劍必斬一人。

  這每一劍都是化勢而生,蘊含五行之力,九天之威,無所不至,代表着天地之力,博大而又純淨,正是這天地之勢。每一劍的特點就是純、萃、精,具有無窮破滅之力,一劍擊出,直沖九天,甚至穿透九天,飛入青冥之中。

  每一劍兇猛無比,具有強大的破擊之力,射程超遠,速度第一。

  這一斬,瞬息千丈,長劍所至,擋者披靡,每一斬都是形神俱滅。

  杯酒紅顔踏歌,劍心蒼穹沖冠,斬斷紅塵雜念,我欲直上九天。

  一百八十息之後,那歌聲消散,餘則成緩緩說道:

  “只要我餘則成再次,只要我軒轅劍派一人一劍在手,沒有人可以無視我們。我以我血薦軒轅,來了就不要走了,這裏的土地需要肥料,都谪落這裏吧。”

[BOOK: 0094 / Chapter: 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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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Apr 25 06:33:56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