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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和宋朝度談心


  今天的牌打得可是有些玄機。王鵬飛拉沈立春作陪,然後又當面考他,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夏想心中猜不透王鵬飛的真正用意,但他卻知道,王鵬飛一定清楚遠景集團的真正打算,也知道自己和遠景集團關係匪淺,所以此問不得不鄭重回答。

  「森林公園短期看是公益場所,從長遠看,也有商業上的考量,畢竟遠景集團是企業,在商言商,來燕市是要賺錢的。」夏想想了一想,覺得還是說得保守一些為好,「我覺得,遠景集團肯定是看中了因為森林公園的興建,而帶動了周圍地皮的附加價值增值的緣故!!」

  此話一出,王鵬飛微微動容。他不相信遠景集團會對夏想說出他們的商業機密,那麼夏想看出了遠景集團的真正目的,顯然是他自己的見解,難道說,夏想真有這麼過人的眼光?

  王鵬飛的目光之中。多了一些質疑和幾分讚賞。

  「既然小夏對遠景集團有瞭解,你和立春接觸的時間也不短了,和成總也見過幾次面,對人民廣場的前景,也應該有過一些想法,是不是?」如果說剛才是抱著一試的心理問夏想,現在王鵬飛則完全是考究的態度,看夏想是真不清楚,還是假裝糊塗。

  夏想被王鵬飛逼得無路可退,想了想,覺得王鵬飛應該沒有什麼惡意,或許也是為了衡量他的份量和價值,也就不再隱瞞:「我也就是猜測一下,成總的人民廣場和森林公園有相似之處,不過也並非完全相同,但總體來說,還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王鵬飛一雙筷子停在空中,半響沒有落下:「好一個異曲同工之妙,小夏,今天你總算說了一句真話。」

  夏想憨厚地笑了,他不是說了一句真話,而是說了一句讓王鵬飛滿意的話。今天的牌,直到這一刻才算確實沒有白打。

  下午他還是抽空見了一趟肖佳。

  過年時生意基本上處於停頓狀態,肖佳也已經抽空回了一趟家,不過只呆了一天就又回到了燕市。她還是放心不下生意,也是想念夏想。年前年後加起來有一段時間沒有見著夏想,肖佳屬於正被開發並且逐漸有了感覺的女人。內心也有慾望和渴望,生理和心理的雙重需要也很強烈。

  見到夏想,還不等夏想有所表示,她就有點迫不及待地撲入夏想懷中。夏想最近也是沒有動個真格,身邊三個女人,只有肖佳可以任意馳騁,說起來也是有點沒有選擇。他提槍上馬,凶狠地進入肖佳的身體,二人立刻糾纏在一起,久久不能分開。

  一直折騰到精疲力盡之後,夏想才撫摸著肖佳潮濕的後背,無限感慨地說道:「作為開拓者,其實我一直很辛苦,現在總算有一點回報了。」

  肖佳忽然想起一個問題:「你一直挺熟練的,在我之前,有過幾個女人了?」

  夏想扳起手指數了數:「你別說,還真數不清了。」

  肖佳伸手擰了夏想一把:「別吹了你,你大學剛畢業,一直像個靦腆的小男生,以前跟我說幾句話就臉紅,還有過幾個女人?我看一個也沒有。也不知道你那一天中了什麼邪。就下大雨那一天,一下子膽大起來,還敢衝我凶?從那以後,我就覺得你變了一個人一樣,從青澀小男生,一下子就長大成人了。」肖佳說著,在夏想身上劃著圈圈,「是不是在這方面,男人都是無師自通?」

  這一點差不多算是說對了,男人好像都不需要別人教,一上來就知道要做什麼,想想也是怪事。

  夏想對不能陪肖佳回家感到有一絲慚愧,肖佳卻已經想通了:「你陪我回去了是騙人,名不正言不順,何必自欺欺人。想想也就算了,每個人追求的境界不同,有時候表面上屬於你的東西,或許並不真正屬於你。做人,不能太貪心了,是不是?」

  夏想才想到一個問題:「一直沒有問過你,你老家在哪裡?」

  肖佳雪白的身體在燈光的照耀之下,反射出一種無比誘人的光芒,真正的yu體橫陳,嬌態萬千。真正的天生媚骨的女人,不管是赤luo還是穿著衣服,舉手投足之間的迷人風姿從來不減分毫,況且現在的肖佳得到了滋潤,更是如水如霧,如一朵沐浴過陽光雨露的嬌豔之花。美不勝收。

  夏想的目光就有點放肆地掃來掃去,怎麼都看不夠。

  肖佳被夏想看得不好意思,拉過了被子蓋上:「安縣……聽過沒有?」

  「安縣?」夏想頓時愣住,怎麼這麼巧,原來肖佳是安縣人,他笑了,「我過一段時間可能要到安縣當副縣長……」

  「真的假的?你陞官的速度也太快了,這麼說,我還真撿到了寶?」肖佳一臉的神采飛揚,不過片刻之後又黯淡下去,「錯了,你是別人的寶,不是我的。」

  肖佳表面上說過什麼都不爭,不過是她擔心夏想嫌她麻煩怕她多事而不要她的違心之話。女人天性裡面,都渴望嫁給一個成功的男人,可以有人前人後的風光。肖佳也清楚,她沒有和夏想討價還價的資格,儘管說,做夏想的情人,她也覺得沒什麼不好,也認可自己不能見光的身份。但誰都有追求更高幸福的夢想,有時候肖佳也有走向前台的奢望,覺得如果夏想真能娶了她。就是她一生最幸福的時刻。

  沒有人可以剝奪一個人擁有夢想的權力。

  夏想理解肖佳的心思,有些話他不能說出口,不是欺騙肖佳,而是不讓她聽了更加難受。畢竟和曹殊黧、連若菡相比,肖佳就算是千萬富翁,也改變不了她不是高官子女的事實,況且與她們的出身高貴相比,曹殊黧和連若菡的相貌和品行也是一時之選,千里挑一。

  夏想只能安慰肖佳:「我有女朋友不假,她是誰,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沒有必要。」

  「我知道。」肖佳忽然又調皮地笑了,「我只是想,也許有朝一日我會躲在背後看著你們走向婚禮的殿堂。」

  肖佳在笑,夏想卻沒有想笑——他笑不出來,婚禮對他來說似乎很遙遠,但兩年時間轉眼就過。兩年後,曹殊黧大學畢業,他真能義無反顧地娶了黧丫頭,而不顧背後一直支持他的連若菡?

  到時他能忍下心嗎?夏想無法回答自己。

  第二天,他又和曹殊黧一起,去陪了陪連若菡。畢竟連若菡一個人在燕市,不能讓她太孤單了。夏想也曾試著問她為什麼不回家過年,連若菡卻當著曹殊黧的面,一點也沒有給他面子:「不該問的就別問,知不知道尊重別人隱私?」

  一轉身卻又在趁曹殊黧不注意的時候,俯在夏想耳邊悄聲對他說:「我知道你的小腹上有一顆痣……」

  夏想大驚,他想了想,沒有在連若菡面前祼體過,她什麼時候發現的?連若菡彷彿故意解答他的疑惑一樣,又說:「上一次在國際大廈,你只穿了一個內褲時,下面醜乎乎的東西搭帳蓬時,我無意中發現的。」

  這話就太有誘惑力了,夏想知道連若菡發壞,誠心在曹殊黧面前勾引他,就一本正經地大聲說道:「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子曰,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曹殊黧怒了:「你說什麼呢?明明眼前有兩大美女在此,你還故意使壞,是不是欠打了?」

  「他就是皮癢了,欠收拾了,要不我們收拾收拾他?」連若菡鼓動曹殊黧對夏想進行體罰。

  結果就是,曹殊黧和連若菡合夥欺負了夏想一頓。作為**意志非常堅定的夏想同志,當然不能坐以待斃,他乘機摸了曹殊黧幾把,甚至還敢趁曹殊黧沒注意,也摸了連若菡的某一處一下。惹得連若菡大惱,用手指捅了夏想有痣的部位一下,讓夏想欲哭無淚,不帶這麼折磨人的,只管點火不管滅火,太氣人了!

  接下來又應酬了一天,有些朋友過年必須得見上一見,否則就得落人埋怨,夏想跑來跑去,跑得不亦樂乎,還好,一到初八,就正式上班了。

  上班歸上班,但一般十五之前也沒有什麼人辦公。轉眼就過了十五,機關的人也慢慢收了心,才覺得年終於過完了,沒有了念想,也就正式進入了狀態。

  夏想沒想到的是,李丁山還沒有回壩縣,他接到他的電話,是約他一起去見宋朝度,他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一下班,就急匆匆趕到史老家接上李丁山,然後直奔宋朝度家。

  宋一凡好久沒見夏想,一見他,高興地拉著他的手跳個不停。夏想努力幾次才掙脫她的手,心想讓爸爸帶女兒是不夠細心,要是媽媽在,肯定會教育女兒,不能隨便拉男孩子的手。尤其是現在,宋一凡年紀不算小了,算是大姑娘了,小手軟軟滑滑的,讓夏想不由自主想起了兩年前的曹殊黧。

  可不能走私……他笑著對宋一凡說:「***見大哥哥高興沒錯,但表示高興地方法有很多,可以笑可以跳也可以叫,但最好別抓著我的手,好不好?」

  宋一凡不高興了,一轉身就去告狀:「爸,夏想哥哥不想我抓他的手,他小氣,你得批評批評他……」

  「呵呵,你的夏想哥哥是對的,你是大姑娘了,得注意不和能男孩子太親熱了。」宋朝度畢竟也是當父親的,立馬明白了夏想的意思,對夏想讚許地點點頭,又對宋一凡說道,「你從小一直跟在我身邊,你媽媽和你在一起的時間短,有些道理,本該她講給你聽。爸爸講出來,也不太方便。」

  「不說拉倒,我覺得沒什麼,哪有這麼多講究。」宋一凡反駁一句,又看著夏想說,「夏哥哥又不是男孩子,他是男人。」

  算起來宋一凡是八零後,而且還是接近九零後的八零後。夏想可是清楚,相比七零後,八零後的女生的開放思想令人乍舌,而相比八零後,九零後的女生甚至還在網上公開第一夜,已經不能用開放來形容,可以直接叫放開了。怪不得連國外的男人見了中國女孩都搖頭說,中國女孩解放過頭了。

  夏想無奈,男人比男孩子更可怕,當著宋朝度和李丁山的面,他又不好多說,只好笑道:「那好吧,我以後讓你拉我的手,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就是你只能拉我一個人的手,其他男孩子的手,都不許拉,好不好?不答應的話,以後我就不讓拉了。」

  宋一凡側著頭看了看宋朝度,又歪著頭看了夏想一會兒,最終還是答應下來:「也好,我就先答應你。不過如果以後我喜歡上了別的大哥哥,那怎麼辦?」

  「那你先告訴爸爸,和他商量商量,看他怎麼說,好不好?」

  「行,看你笑得挺憨厚的份上,我就同意了。」

  宋朝度難得地笑了,以十分和藹的口氣說道:「還是小夏有辦法,唉,養一個女兒,操不完的心,又說不得罵不得更打不得,她媽媽又總不在身邊,我反正沒少被她氣得吃不下飯。」

  夏想和李丁山都笑了起來。

  李丁山約夏想來見宋朝度,其實也沒有什麼事,不過是想三個人一起聚一聚,怎麼說也是三個人第一次會面,也算隆重也有正式的意思,宋朝度就拿出了珍藏多年的好酒,又讓保姆在家中做了飯,三個人就在陽台上,就著月色下酒。

  李丁山要到安縣的事情,宋朝度也已經知道,也是持贊成的態度。對夏想任副縣長,陪李丁山一同上任,他沒有發表什麼看法,好像也是謹慎樂觀的樣子。夏想猜到宋朝度可能覺得他留在燕市更好一些,但因為是史老的安排,宋朝度也不好開口反駁。

  李丁山喝了幾杯酒,有了點感慨:「雖然有小夏陪我下去,不過身邊沒有一個趁手的秘書,實在是傷腦筋,朝度你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宋朝度慢慢搖頭:「不好找,各方面合適又讓我完全信任的人,還沒有。」

  夏想心想,對宋朝度來說,符合條件的人肯定不少,但讓他信任的人,是少之又少。宋朝度輕易很難去信任一個人,對此他深有體會。他和宋朝度算是交往時間不短了,每次來宋家,除了談正事之外,他極少說到個人事情,哪怕是隨意聊天也沒有。要麼是有事說事,要麼就無話可說,幸好還有宋一凡比較喜歡和自己說話,否則每次來宋家,恐怕說話不超過三分鐘,就會無話可說了。

  「小夏有沒有合適的人選?」李丁山又問夏想。

  「有倒是有,而且還有兩個人……」夏想猶豫一下,本來他只想推薦鐘義平一人,後來轉念一想,何不推薦一下方格試試,也許方部長也有意讓方格下到基層鍛練一下。安縣離燕市不遠,方部長雖然和李書記不熟,但自己也下去當副縣長,說不定方部長會大感興趣。

  真要是方格當了李書記的秘書,就等於將李書記和方部長串連在一起,李書記有難時,方部長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當然好事是好事,夏想有意促成此事,還要雙方都同意才行。

  「一個叫鐘義平,小夥子人倒不錯,學歷也高,而且也有眼色,缺點是,不夠大氣。」夏想的評價還算中肯,鐘義平沒有基層的工作經驗,眼界有點低,但有上進心,又肯幹,不愁學不會……

  「還有一個叫方格,剛畢業,北大的高材生,稍微有點輕浮,不過有眼界,用心干的話,比鐘義平更有前途。」夏想自嘲地一笑,「因為他是方進江的兒子。」

  李丁山吃驚不小:「市委組織部長方進江?他的兒子肯放給我當秘書?小夏你不要開玩笑了。」

  反倒是宋朝度比較沉穩,若有所思地說:「你別說,小夏這個思路還挺不錯。方進江既然安排他的兒子進了改造小組辦公室跟著小夏,就是對小夏大有好感,非常看好小夏,才放心讓他的兒子跟在眼前。小夏既然和你一起下到安縣,那麼方格能在你身邊當秘書,等於還間接地和小夏在一起,出於這方面的考慮,我想方進江或許還真能鬆口。」

  李丁山自嘲地笑了:「我找個秘書,還得看小夏的面子,我這個縣委書記越混越不濟。當初小夏連副科都不是時,我就是縣處級了。現在小夏是副縣級了,我還是縣處,你說,我的秘書比我陞遷還快,是不是讓人非常無奈?」

  夏想嘿嘿直笑:「李書記又說見外的話了,我升到副科是您提撥的,正科雖然是來到燕市才提的,但也是因為在壩縣的底子打得好,有鄉里任職的經歷才得以順利長了半格。說起來,歸根結底,還是完全由您一手幫我扶到了科級,至於副處,全是因為沾了改造小組批了編制的光,不算數……」

  「好運氣不是人人都有的,也要陳風想扶你,才把你放到主任的位置上。」宋朝度今天也不知是因為李丁山在場的關係,還是多喝了幾杯酒的緣故,話不少,「在官場上,有人幫有人帶很正常,但還是有人上有人下,最主要的是,幫帶只是外力,個人能力和為人處世的水平,才是陞官之本!」

[BOOK: 0023 / Chapter: 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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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 Apr 24 13:12:40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