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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進京


  程曦學在處於優勢的情況突然拋出針對燕省的文章。有點想引燕省最後決戰的味道,也是想借將燕省產業結構調整棒殺,以便奠定產業結構調整在國內不可推行的論調。夏想據此猜測,可能高層之中有人對論戰的久戰不決不滿了。

  是勝是負總要有一個結論出來,如現在一樣僵持不下,反而不利於反對派,因為對產業結構調整的政策瞭解越多,就越有民眾支持。打破壟斷引進競爭機制,肯定是大受百姓歡迎的好事。就像後世的網通和電信沒有分家之間,網通的傲慢和高昂的費用,讓無數人心有不甘又不得使用他們的網絡,後來一分為二,北網通南電信,再後來南北不分,兩家互相搶奪客戶,網通的服務態度立刻有了質的飛躍。

  沒有競爭就永遠沒有發展,百姓就永遠享受不到服務,就一直會花錢買氣受。

  恐怕高層有人意識到了這一點,真要將論戰引到中石油中石化身上,不是什麼好事,所以程曦學才奉命行事。要盡快結束論戰,一舉定乾坤。

  夏想卻不能讓他得逞,也不是非要和他在媒體上爭吵下去,而是先讓他得意幾天,等到時機成熟之時,一戰定勝負。當然,要勝也是自己一方勝,要讓程曦學一敗塗地。

  不過對於葉石生的怒火,夏想也完全理解葉石生的心情,他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說道:「葉書記,正好有一件事情我想向您匯報一下,明天我要去一趟京城,去拜會鄒老,和鄒老面對面商議反駁程曦學的文章。在京城的媒體上,我們只能是一個旁觀者,儘量不參預進去,否則會給人迫不及待的感覺,但在燕省的媒體上,我們還是要按照既定地方針,堅定而按部就班地推進下一步的還擊。所以我到了京城之後,會向鄒老提供一些有關燕省產業結構調整進展的詳細資料,以便於鄒老撰寫反駁的文章。但目前現階段在燕省,還是要等上一週左右……」

  葉石生聽了夏想的話,也慢慢冷靜下來。因為夏想已經設計好了應對之策,在等待寶市新引進外資的協議的簽定,在等待將台酒廠全面廣告播出的時機。此時如果被程曦學的一篇文章激怒,過早地亮出了底牌,就會讓程曦學有所準備,到時就達不到出其不意的驚人效果了。

  夏想沒有直接點明他的失策,而是含蓄地說出要去京城和鄒老商議對策,向鄒老提供燕省的產業結構調整之中可以公開的一些成績,夏想確實是一個有眼光會辦事的年輕人,葉石生暗暗讚許,就對葛山說道:「葛山同志,你先組織一批專家學者,將燕省產業結構調整之中的可以公開的成功例子列舉一下,先發表幾篇文章出來,省得被人輕視了我們的成績。不清楚的地方,問夏想就可以了,他手中有具體的事例。」

  葛山恭敬地說道:「是,我記下了,葉書記。」

  葉石生就又勉勵二人幾句,又特意交待夏想說道:「替我向鄒老問好,就請鄒老在方便的時候,來燕省開一個座談會,我會讓燕省的所有常委以及主管經濟方面的幹部參加。」

  夏想明白。葉石生此舉的含義表明,他將會採用鄒老的經濟理論作為執政方針。夏想心中十分欣慰,葉石生此舉雖然實際意義不是很大,但卻有影響深遠的象徵意義。省委書記採用鄒老的經濟理論,而他作為鄒老的學生,又在領導小組擔任要職,在外人眼中,就有了不同尋常的意味。

  次日一早,夏想、范錚會同古玉和嚴小時,四人同乘一車,前往京城。

  夏想前去拜會鄒老有三重目的,一是要交作業,二是也確實要商議針對程曦學指名道姓的文章做出堅定的反駁,因為程曦學直接點了燕省的名,他身為燕省產業結構調整小組的核心人物,再不出面應戰也說不過去,會被人看輕,也讓人覺得燕省無人。三是上次鄒老對嚴小時的文章大感興趣,此時聽說夏想要來,提出要見嚴小時一面。夏想一提,嚴小時自然滿心歡喜,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隨同夏想一起前往京城。

  范錚要見鄒老是拜會導師並且也要參預論戰,古玉回京,卻是要藉機回去看望老古,她有一段時間沒有和老古相聚了,而且上一次的國寶事件,她也想當面向爺爺說個清楚才好。

  一上車,本來是夏想開車。范錚坐副駕駛,古玉和嚴小時坐在後面。不一會兒,范錚就提出讓嚴小時坐在副駕駛,他要坐在後座休息一會兒。

  嚴小時看出了范錚的意圖,笑著不肯:「不行,你肯定是看上古玉了,想乘機和古玉套近乎。我可告訴你,你不是古玉的類型。」

  范錚被說破企圖,也不惱,嘿嘿一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古玉一樣的溫婉如玉的女子,正是我夢寐以求的夢中情人,都說姻緣可遇不可求,今天遇上了,為了一生的幸福,說什麼也要爭取一下。」

  古玉只掩嘴而笑,不說話,看了專心致志開車的夏想一眼。

  嚴小時也是曖昧地一笑,也看到了夏想一眼。

  范錚一時醒悟,忙問夏想:「怎麼,難道古玉又是你的私家珍藏菜?」

  夏想樂了:「都看我幹什麼?古玉的終身大事,和我可沒有任何關係。她既不是我的私家珍藏菜。也不是我的獨家菜,她是一塊會說話的美玉。」他回頭看了一臉竊笑的古玉和嚴小時一眼,又說,「君子比德於玉,古玉要選人,自然要選如玉的男人,品質如玉,外貌如玉,言談舉止,溫潤如玉……」

  范錚不免懊惱:「你的言外之意是說,我沒有如玉一樣的帥氣了?」他邊說邊打開副駕駛座的遮陽板。露出了上面的鏡子,對著鏡子照了幾照,「不對,鏡中分明是一個俊雅有型、溫潤如玉的帥哥,古玉,你說說,我哪一點不好了?」

  古玉樂不可支,只是笑。

  嚴小時笑得花枝亂顫,樂道:「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范錚剛才的舉動充分證明了一個事實,男人在遇到心動的女人時,同樣會做出超乎尋常的舉動,有時甚至會讓人大吃一驚。」

  「我在問古玉,沒問你,多話!」范錚不滿地說道,然後回過頭來,滿臉堆笑,問古玉,「玉丫頭,你說我哪裡不好了,我改,一定改。」

  「男人的外貌倒在其次,最主要的是本質和稟性。你外貌也不算差,中等偏上,再加你不一般的身份和一張能說會道的嘴巴,基本上百分之八十的女孩子都難逃你的手心……」

  聽古玉一誇,范錚不由喜不自禁,得意地回敬了嚴小時一眼。

  「不過對於真正懂得男人的女人來說,你外貌如玉,品質如石,稟性如金,就不是最佳的託付終身的對象了。」古玉談論起男女關係時,頭頭是道,一句話說出,頓時讓范錚呆立當場。

  「什麼意思?什麼玉、石、金,我不明白!」范錚一臉緊張地問。

  古玉笑了,說道:「外貌如玉。是說外觀讓人看了比較舒服,有平和中正的感覺。品質如石,是說與一等外貌對應的是,卻有二等的品質,只達到了石頭的品質,離溫潤如玉還有一定的差距。稟性如金,就是說你的性格之中有霸道之氣,說得再文雅一點就是肅殺之氣,怕你聽不懂,只好用霸道代替。正是因為有了金氣,才破壞了你的溫潤之氣,而我喜歡的是土氣,黃天厚土,土氣最養玉,因為玉石產自地下。而金氣最傷玉,所以說,你和我之間,稟性有別,五行不和,不是同一類人。」

  古玉大道理講得比較高深,范錚聽得頭疼,不過也聽懂了,畢竟他好歹也是經濟學研究生畢業,雖然現在的研究生未必瞭解中國的傳統文化,古玉講得也算深入淺出,他就明白了一個事實,古玉非常明確地告訴他,他和她之間,沒有可能。

  拒絕就拒絕,非要用什麼五行不和來搪塞,范錚就覺得有點沒面子,訕訕地一笑:「放著黃金不要,非要找泥巴,怪不得我,只能怪你眼光太差了。照你這麼說,什麼樣的人才是土氣,才正好和你的玉氣相配?舉個實例出來,也好讓我欣賞一下。」

  古玉笑而不語。

  嚴小時先是看了看范錚,又看了夏想,恍然大悟地說道:「土氣之人,厚重而沉穩,遇事不慌,給人的感覺和大地一樣樸實可靠。他不用多說什麼,所有人都會對他十分信任,都會對他高看一眼。如果他走路,他會站在你的左邊保護你。如果他開車,他會開得非常平穩,不快不慢,讓人感覺坐他的車非常踏實非常安全……」

  范錚的目光落在了夏想身上,一拍腦袋,懊惱地說道:「我今天后悔和你坐在一起了,得,現在你成了正面的光輝形象,我成了你的陪襯,你說說,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夏哥,我以前也沒覺得你這麼有女人緣,今天怎麼了,車後兩大美女都對你十分欣賞?」

  夏想故作深沉地嘆了一口氣:「我是司機,她們知道我辛苦,所以要誇誇我,好讓我繼續安穩地為你們開車。你要知道,車內一共兩個男人,我在開車而你在泡妞,你說,對誰更不公平?」

  范錚哈哈大笑:「好,換我來開好了,我也做一個誠懇的人。」

  換了范錚開車,結果他反而更鬱悶了,因為在嚴小時和古玉的強烈要求下,夏想只好不負美人恩,坐在後排中間,左邊嚴小時,右邊古玉,雖然夏想比較老實地端正不動,不過在范錚眼中,怎麼看怎麼覺得夏想在左擁右抱,是在享齊人之福,不由連連搖頭嘆息。

  「古玉,你別欣賞夏想了,他結婚了。」范錚就想法打擊古玉的幻想,還不忘敲打嚴小時,「小時你也年紀不小了,該找個人嫁了,別總盯著夏想。你看中了夏想,不代表夏想能看上你。」

  嚴小時卻嘻嘻一笑,抱住的夏想的胳膊,故意氣范錚:「知道為什麼女人都喜歡土性的男人不?因為土性的男人如大地一樣讓人覺得可靠!你怎麼知道夏想不喜歡我,一方水土可以養百樣人,正是因為夏想胸懷寬廣,所以不管什麼樣的女人他都喜歡……」

  夏想也是覺得旅途寂寞,既然嚴小時想和范錚開開玩笑,輕鬆一下又何妨,不過聽嚴小時說他什麼女人都喜歡,不由大汗,忙瞪了嚴小時一眼:「不許胡說,我什麼時候這麼博愛了?」

  嚴小時也不知是故意還是藉機發作,毫不退縮地迎著夏想的目光,反問:「怎麼了,難道我不夠漂亮,難道你討厭我?」

  「就是,擁有博大的胸懷之人,從來都是和大地一樣博愛。不論任何時候大地都會養出各種各樣的鮮花,可不是只生長一種,是不是,夏哥哥?」古玉也來逗夏想,也學嚴小時抱住夏想的胳膊,仰起小臉問道,「怎麼了,難道我不夠漂亮,難道你討厭我?」

  夏想終於頭大了,誰說左擁右抱是齊人之福?其實也是一種痛苦的折磨,他無奈地對范錚說道:「范錚,要不我們換換位置?」

  范錚正幸災樂禍,急忙大搖其頭:「最難消受美人恩,你慢慢消受好了,我開車,我只管開車。」

  夏想索性將心一橫,對二女說道:「你們確實都很漂亮,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雖然我是土性的胸懷,不過一塊土也長不了百樣米,更容不下百樣花,所以二位鮮花,還是別為難我了,世界上和范錚一樣明好暗壞的人不多,但牛糞卻多得是,隨便找一塊合適的牛糞就落地生根好了。」

  范錚一聽哈哈大笑:「對,對,趕緊找一堆還冒著熱氣的牛糞嫁了,小時,你嫁人的時候,我送你一份大禮。」

  嚴小時和古玉對視一眼,二人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隨後夏想就感覺兩個胳膊同時傳來一陣疼痛,不由痛得叫出聲來……

  到了京城的指定地點,古玉下車,向夏想揮手再見。古玉和人再見的時候動作格外好看,她先是穩穩站好,雙腿並直,左手彎曲放在胸前,右手舉在眼前,手指如同波浪一樣起伏,再配合臉上依依不捨的表情,再聽到她迷人的嗓音輕輕吐出兩個字:「再見……」之時,最是那一聲心動的婉轉之音讓人留戀。

  范錚在一旁搖頭說道:「迷人,迷人的身材迷人的聲音迷人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十分迷人,我醉了。」

  夏想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醒醒,該做正事了。」

  嚴小時輕輕推了范錚一把:「醒醒,別做夢了,人家古玉是在向夏想再見,不是和你。自古多情空遺恨……」

  范錚感慨:「早知*夢終成空,莫如當初不相逢。」

  到了社科院,見到了鄒老之後,少不了一陣寒暄。寒暄過後,夏想為鄒老介紹嚴小時:「鄒老,嚴小時。」

  嚴小時在鄒老面前,笑不露齒,溫婉淑女,端莊大方,看得夏想暗暗感嘆,都說女人百變,果不其然,嚴小時時而古怪精靈,時而嫵媚動人,現在又是一副落落大方的模樣,讓他摸不清到底哪一個才是最真實的她。

  鄒老打量了嚴小時幾眼,微微搖頭,說道:「我的女學生之中還沒有和你一樣漂亮的,不行,本來想收你當學生的,也聽夏想說過你也有此意。不過你師母有令,堅決不能收漂亮的女學生,我想收你為學生,但又不敢違背你師母之令,兩難,兩難呀。」

  夏想忍俊不禁,還是笑出聲來。沒想到堂堂的知名學者鄒儒居然畏妻如虎到這種地步,而且還可愛到當眾說出。

  范錚卻一臉平靜,司空見慣一樣,一點兒也沒有笑。估計是以前沒少聽過鄒儒說過怕老婆的話,鄒老也是真性情之人,難得。

  嚴小時委屈地說道:「鄒老,難道美麗也是一種錯誤?如果我的漂亮是我成為鄒老學生的障礙,我可以選擇的話,我寧願不漂亮,也要做鄒老的學生。」

  夏想見機行事,將他們三人剛剛寫成的文章交給鄒老。鄒老一擺手,示意幾人不要說話,然後他也不管幾人在場,埋頭就看起文章來。

  十幾分鐘後,鄒老抬起頭來先是看了夏想一眼,又沖范錚點點頭,最後目光還是落在嚴小時身上,感慨地說道:「我一生收下的學生無數,不過當以你們三人為榮。夏想的文章厚重,在博大之中,有一種讓人找不到缺點的圓潤,但在圓潤之中,又不乏犀利。范錚的文章如金戈鐵馬,氣勢如虹,但在狂放之中,又有讓人不易察覺的陷阱和陰冷。嚴小時的文章初看讓人如沐春風,看似娓娓道來,實際上在一張一馳之中,也暗藏殺機,是溫柔一刀的風格。你們三個還真不虧為三劍客的稱號,珠聯璧合,三篇文章一出,頓時可以讓許多人啞口無言。」

  嚴小時聽出了言外之意:「鄒老,夏想和范錚可是你名正言順的弟子,我可不是。您一定得想個辦法,讓我當您的學生,否則我就哭鼻子,我就耍賴……」

[BOOK: 0049 / Chapter: 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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