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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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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天路 204 神靈界－第三章鹽

秦小天和際無涯沒有繼續出手，而是像兩個看熱鬧的人，任憑沖過來的人包圍。際無涯說道：「小天，你打算和這些凡人糾纏下去嗎？唔，我看出來了，你這傢伙大約跑路跑煩了，準備拿本地的土著撒氣。」

秦小天笑道：「你才瘋了，我要佔領居鹽城，然後一統神境大陸！」

際無涯還第一次聽到秦小天有如此瘋狂的話，感歎道：「沒想到小天有如此雄心壯志，難道一界之主還不過癮，你還想當個人間帝王？」

圍攏來的人聽不懂秦小天和際無涯說的話，但他們已經陷入極度恐懼中，仿佛落入夢魘中一般，眼睛能看，耳朵能聽，就是全身不能動。每一個人都保持著衝鋒的姿勢，就像是一瞬間被完全凍結。

「人間帝王？」秦小天晃動右手食指：「我對帝王沒興趣，我只對奴隸主有點興趣，唔，帥哥，我們也來做一次老爺。」

際無涯伸手摸摸秦小天的額頭，「你在發燒！」他這一手也讓秦小王也愣住了，很凡人化的舉動。

秦小王哭笑，「算了，再說下去是你要瘋掉了，我這不是好玩嘛！」

際無涯說道：「他們……你準備殺掉他們嗎？」

秦小天道「殺掉他們？為什麼？我又不是殺人狂，我只是教訓他們一下而已，我到現在好像還沒有殺掉一個人吧。」

際無涯嘀咕：「死倒是沒有死一個，但個個生不如死。」

秦小天說道：「走吧，我們沿著大路走。」他抬腿就走，那些圍攻他的人猶如木偶一樣，搖搖晃晃的跟著。至於囂張青年和那些骨骼碎裂的人，也像是被一根無形的繩索拉著，就這麼在地上拖著，發出一陣陣痛嚎聲。

際無涯急忙跟上，問道：「小天，你帶著那麼多人幹什麼？」

秦小天理直氣壯的說道：「這裏的規矩你也知道的，輸掉的人就是奴隸。嘿嘿！這些人是我的奴隸，我的財產，怎麼可以扔掉？」

際無涯無法理解這傢伙想要幹什麼，說道：「好吧，隨便你怎麼折騰吧！」

秦小天大笑，其實他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設法接觸本地的修行高手，因為他的神識掃過方圓十萬里，沒有發現這裏的高手，那麼就必須從凡人界搜尋，最便捷的方式，就是查找本地的歷史記載，

而且所謂的歷史記載，基本上都藏在傳承上千甚至上萬年的奴隸主家裏，根據記憶分析，記錄這些歷史的載體是動物皮革製成的軟皮卷，沒有任何靈氣波動，因此靠神識搜索是很難的，除非確定位置才可以能找到。

因此，秦小天必須要找一個大奴隸主才行。

很多小隊驚恐的看著兩個優雅的年輕人，以及他倆身後跟著一大群踉蹌走著的人。其中有人臉色大變，飛快向遠處跑去。

秦小天只掃視一眼,知道那是報信的，笑道：「帥哥,很快就會來大量的士兵,你信不信？」

際無涯道：「廢話！我都看見十幾個人跑去報信了，當然會有人來。」

圍觀的人逐漸多了起來，不過沒有人敢靠近，只是在不遠處跟著。

際無涯說道：「這裏人還會馴獸？唔，來了不少人。小天，你還是儘量少殺人，要是給你老媽知道，嘿嘿，後果可就嚴重了。」

秦小天不以為然道：「開玩笑，這裏人有誰認識我老媽？沒有我的允許，誰能進入歧天界？再說了，我會無辜亂殺嗎？」

際無涯很肯定的點頭道：「會！」

秦小天氣得一腳踹過去，罵道：「你去死吧？」

際無涯陡然消失，然後在不遠處顯現，笑道：「說中了吧！嘿嘿，惱羞成怒！沒人告訴你老媽，嘿嘿，不是還有我嗎？」

秦小天嘎的一聲愣住了。

看到秦小天的一副吃癟的模樣，際無涯樂得哈哈大笑。

轟隆隆的蹄聲響起，那不是馬匹，而是馴養的野獸。這種野獸秦小天和際無涯都認識，當然是從記憶裏得來的知識——黑岩豹。

這個名稱算是秦小天翻譯過來的，因為飛奔而來的野獸很像地球的豹子，只不過更加高大，顏色是黑中夾雜一點點青色，不是食草動物，而是食肉的野獸，被人馴服後可以騎乘，可以戰鬥，是本地比較珍貴的馴獸。

一共有十八頭黑岩豹，坐著十八位手執長矛的戰士，後面還跟著幾百個士兵。他們迅速列陣，堵住秦小天等人的去路。

不論是秦小天和際無涯，對於凡人都已經很陌生了，所以和凡人接觸，兩人的心態很奇怪，有點不知道如何應對的感覺。凡人弱小，按照兩人的實力，甚至不用動手就可以讓在場的人死無葬身之地，所謂動念就可以殺人。可兩人又不是濫殺的人，頗有點輕不得，重不得的顧慮。

「殺！殺！殺！」黑岩豹上的戰士大聲呼喝著，平端手中的長矛，催動坐下黑岩豹，風一般的衝擊過來。

秦小天笑道：「這十八騎不錯，是我的奴隸了……定！」晶嗜鏈快速纏繞，眨眼間就將十八騎固定在地。

際無涯撇撇嘴，說道：「毫無挑戰性。」

秦小天笑道：「沒錯。不過，總是飛來飛去也很煩人，做一次老爺也蠻好玩的。」他伸手虛抓，一個人直接被拽下黑岩豹，滾落在他面前。

「你家老爺是誰？」

那個戰士已經嚇呆了。以秦小天展現的手段，他們心裏明白這是遇見了可怕的術法師，甚至有可能是大術法師。他結結巴巴說道：「奧都巴……我……我叫奧都巴，是圖裏大老爺的戰士。」

「圖裏？大老爺？說清楚，圖裏是個什麼東西？」

奧都巴曾經是一個勇敢的戰士，但是而對強大的術法師，他嚇得就像風中的小草，瑟瑟發抖，「圖裏大老爺……是……是居鹽城最大的大老爺。」

「最大的大老爺？嗯，很好，你回去，叫你們家老爺過來見。」

秦小天解開奧都巴的束縛，連人帶黑岩豹一起扔出去，說道：「記住，你是我的俘虜，就是我的奴隸，不許借機溜走，聽明白了嗎？」

際無涯撲哧一聲，笑道：「靠！小天，你很像一個守財奴。」

秦小天不理會際無涯的嘲笑，一把又抓過一個戰士，說道：「你在前面帶路，去那個什麼圖裏的家。」

這次拖得人更多了，秦小天和際無涯依舊悠閒的走在前面，身後的人群進一步擴大，剛才沖過來的戰士全部成為俘虜。

圖裏的莊園是居鹽城最大的莊園，有無數的房屋和田地，還有很多的奴隸。當秦小天和際無涯來到莊園的門口，迎接他們的是幾千戰士。

際無涯笑道：「好大的歡迎儀式，呵呵，難道他們不知道人多在某些時候是毫無用處的嗎？」

一個略顯富態的中年人站在隊伍前面，身後一左一右站著兩個術法師。

秦小天眯著眼睛，說道：「可惜這裏的原術法師太弱，知道的不會太多。唉！若是有一個高階術法師，也許就能瞭解到不少有用的情報。」

際無涯說道：「這兩個術法師和我們上次見到的差不多，唔，有一個稍稍厲害點，不過也有限。」

這裏的術法師打扮很怪，皮質縫製的衣褲非常精美，寬大的腰帶上有排列整齊的口袋，裏面插著一些古怪東西，手臂上套著很多圈圈。和普通凡人不同，他們的頭髮很短，身上有靈力的痕跡。

「尊敬的客人，我是圖裏。」圖裏臉上滿是謙恭的笑容，左手按在心臟部位，微微彎腰。

際無涯奇道：「咦？小天，我們什麼時候成了尊敬的客人了？」

秦小天說道：「很簡單的道理，當你表現出足夠的強大，和壓倒一切的實力，對方就會如此謙恭；若是你很弱小，呵呵，那麼就會成為他的奴隸，任由他欺辱。所以你不用覺得奇怪，他這個態度才是這個世界的真實反應。「

際無涯才懶得想這些道理，說道：「嘖嘖，小天我覺得你有當哲學家的潛質，不對，不是哲學家，是念經和尚……也不對，是婦女更年期……呃，還不對……」一時間，他竟然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

兩人講話期間，圖裏就保持著行禮姿勢，連動也不動。

際無涯有點看不下去，說道：「你就是那個圖裏？」

圖裏暗自松了口氣，他生怕對方上來就下殺手，那麼無論他如何謙恭都是一場空。他更加恭敬的說道：「是，尊敬的客人，我就是圖裏，願意為你效勞。」

際無涯頓時無語，本來就有點欺負人，對方再擺出一副極低的姿態，他就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秦小天可不一樣，笑嘻嘻道：「哦？我們是尊敬的客人？我怎麼沒有看出來？我看到的是一大堆不懷好意的士兵，我看到的是……有人無緣無故的要抓我當奴隸，要殺掉我，嗯，這傢伙是你什麼人？」

圖裏臉色微變，地上的人是他的三兒子，為人囂張跋扈，在居鹽城就是一個霸王，欺男霸女，搶劫強姦，壞事做絕的傢伙，但是他受到圖裏的寵愛。縮在衣袖裏的手不知不覺中握緊，他低下頭，眼裏閃爍著陰冷的光。

「這是小兒圖金，呵呵，也許有什麼誤會吧，若是小兒冒犯了兩術法師大人，我來賠罪……賠償一千個體格健壯的勞力，外加兩百個漂亮的女人。」看著面無表情的秦小天，他咬牙道：「再賠償……一千包大鹽包，一百包精鹽。」

「鹽？」秦小天和際無涯面面相覷，從記憶中得知居鹽城的貨幣就是鹽，但是當圖裏說出賠償多少包粗鹽、精鹽時，兩人也敗下陣來，這世界真瘋狂。

「不要你的鹽。」

「那就折成奴隸，按價……一千包大鹽可以換四千個奴隸，一百包精鹽可以換三千奴隸。」

「誰和你討價還價？」

圖裏心裏苦澀，他老奸巨猾，知道不能來硬的，眼珠一轉，也豁出去了，說道：「那麼請您提出賠償要求，只要我能夠做到，一定照辦！」

秦小天壓根就沒有想要什麼賠償，他要的是記載在軟皮卷上的歷史資料。他扭頭對際無涯說道：「師哥，給你找幾十個女人？」見際無涯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眼眶，他接著說道：「呃，不夠？那就來幾百個？不過，師哥，你……你確定吃得消？」

「呃，小天！你這混蛋！」際無涯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罵了一句。

「我要你家記錄傳說的軟皮卷。」

圖裏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所謂的記錄歷史的軟皮卷，在這裏有個特別的名稱，稱為神卷，記錄的是虛無縹緲的神靈。在奴隸主看來，這些軟皮卷是保佑他們地位和身份的珍貴東西，是不能拿來交換的，除非是被滅族。

圖裏緊鎖眉頭，猶豫道：「這……」

秦小天淡淡的說道：「不要說你沒有，我不要你的軟皮卷，只要給我看一遍就行。如果可以，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嗯，我還可以治癒你兒子的傷。」

圖裏眼睛一亮。他想通了，若是不答應會被滅族，這些軟皮卷還是會落到對方手中，說道：「我答應，請尊貴的客人到莊園裏休息。」

秦小天指著那個兩個修行者，說道：「你們倆跟著，我有話要問，自己報名。」

兩個術法師心驚膽顫。他倆和圖裏不同，能夠捕捉到天地靈氣的變化。以他倆的眼光，秦小天的強大絕對是不可抗拒的，連忙上前行禮。

「乞末兒。」

「拉合都蠻。」

秦小天點點頭，示意兩人跟著，說道：「圖裏，你帶路，嗯，這瓶丹藥給他們服用，可以治癒這些人。」他隨手扔出一個玉瓶。

圖裏打開瓶蓋，一縷清香撲鼻而來，知道這是大術法師療傷的極品藥丸，如獲至寶，緊緊攥住玉瓶，然後命令手下去抬人。他根本就沒有打算救治，除了自己的兒子，其他人不值得浪費如此寶貴的丹藥。

裏面是一座寬大的房屋，完全用青色岩石雕琢而成，以這裏的生產水準，秦小天知道這一定有修行者的功勞。

圖裏和兩個術法師恭恭敬敬的站著，秦小天和際無涯大咧咧的盤腿坐在矮床上，面前堆了很多的食物，有整支燒烤、大盆燉肉、堆尖的水果大盤，魚貫而入的奴隸女僕，秦小天感慨道：「帥哥你看，這就是萬惡的奴隸主。」他說得是漢語，所以圖裏等人是聽不懂的。

際無涯笑道：「似乎某人很羡慕。」

秦小天說道：「圖裏，軟皮卷拿來，其他就不用忙了。記住，我要所有的軟皮卷，不要試圖做手腳，我看得很清楚。」

圖裏發現秦小天兩人對他供奉的食物沒有興趣，對奴隸女僕也沒有興趣，不敢繼續拖延下去，命人去取軟皮卷。他心裏很無奈，以他現在的身分、地位，竟然還被人壓制，心中的不爽可想而知。

所謂的軟皮卷，就是用動物的皮鞣製成，大約一肘寬，長度不一，顏色不一，卷成卷軸的模樣。

陳舊的軟皮卷很快就在秦小天面前堆成小山，際無涯齜牙咧嘴道：「靠，那麼多？」

秦小天忍不住搖頭，用神識看書是最便捷的手段，這傢伙竟然像凡人一樣叫苦，說道：「又不用你看。」

只見一個個軟皮卷自動打開，然後一張一張的飄到一邊，不到十分鐘，小山一樣的軟皮卷全部看完，秦小天陷入沉思中。

軟皮卷記錄的歷史有限，大部分是千年以內發生的事情，千年以前的記錄不多，但是提到了一件事情，這片大陸是被眾神遺棄的大陸。含糊不清的記載，虛無縹緲的描述，很多都是猜測性的記錄。

半晌，秦小天長出一口氣，說道：「資訊太少，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有用的幾乎沒有。也許我們找錯了方向，凡人很難得到有用的資訊。」

際無涯在秦小天用神識掃描的時候，也同樣掃描了那些軟皮卷，心裏知道秦小天說的沒錯，這些資訊實在太模糊了，沒有太大的價值，「我覺得還是要找這裏的修行者，他們活的時間更長，應該有比較真實的歷史記錄。」

「是啊，這片大陸實在太大了，憑我們兩人的神通，沒辦法找到想要的東西。」

「小天，我不明白，你到底要找什麼？」

秦小天說道：「我試圖找出界的起源和界的發展，最好能夠找到一個我不認識的一界之主。」

「不認識的一界之主？」際無涯頓時明白了秦小天想要什麼，說道：「一界之主……可不容易找到，我認為沒有哪個一界之主像你這樣滿世界亂跑，估計能夠修成一界之主的人，應該都會留在自己的界中修煉。」

秦小天苦笑不已，他當然明白其中奧秘。界的秘密被他拆開一個角，青帝等人立即就閉關修煉，不是最親近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他們。而他是因為界剛剛修成，急於瞭解更深層次的界，所以才像一個沒頭的蒼蠅到處亂飛，想要找到另外一個界主，那是千難萬難。

「你叫乞末兒？你是拉合都蠻？」

乞末兒急忙上前一步，說道：「我是乞末兒，三星級術法師。」

拉合都蠻也上前一步，恭敬道：「我是拉合都蠻，四星級術法師。」

秦小天根據得來的記憶知道，所謂三星級或者四星級都是低階的術法師，而且三星級、四星級是他根據記憶中的等級翻譯過來的名稱，問道：「你們是哪個門派？」

乞末兒搶著說道：「我們是火術法師，我們是迪亞大術法師的門徒。」

際無涯說道：「這裏應該沒有門派的概念，而是靠某些比較厲害的術法師來傳承技藝。」

秦小天仔細搜索了一下得到的記憶，點頭道：「不錯，的確是這樣。嗯，乞末兒，你所說的迪亞大術法師在哪里？」

乞末兒說道：「我不知道，已經分開很久了。」

秦小天奇道：「他沒有固定的住所嗎？」

拉合都蠻說道：「迪亞大師居無定所，見到合適的人就會傳授術法知識。一般得到傳承的門徒在跟隨他一段時間後，就會被遣散，讓他們自己尋找生存道路。也許只有等到大師累了，他才會停留下來吧。」

際無涯問道：「大術法師多吧？」

乞末兒兩人露出不可思義的神情，說道：「極少，我這輩子就知道一個迪亞大師。還有就是……」他小心的用手指指秦小天和際無涯，那意思就是除了迪亞大師，還有你們兩位大師。

拉合都蠻掏出一卷軟皮，說道：「我這裏有一卷上古軟皮……不過，我看不懂上面寫的是什麼，也許大師可以。」

非常陳舊的獸皮，但是秦小天一眼就看出這卷獸皮有些微的禁制波動，伸手一招，軟皮卷飛落手中，隨手展開，神識跟著掃描過去。

含糊不清的資訊撲面而來，秦小天神色微動，再次用神識掃描，閉目沉思。際無涯隨手接過來，也用神識掃描了一番，驚訝道：「殘片？」

殘片記載的內容逐漸顯現在秦小天的腦海中，這種方式和玉瞳簡記錄的方法有點相像，而軟皮卷顯得更加古老一些。秦小天發現記載的內容缺失了很多，只有一個不完全的概念，記載著這片大陸遠古的一些瑣事，其中就有拜神一事。

而現在存在的人類似乎已經沒有拜神這樣的傳統，大規模的祭拜神靈中還有血祭，殺幾十萬甚至幾百萬的凡人進行血祭拜神。另外，殘片還給了秦小天一個奇怪的印象——在遠古，似乎有著無數的神靈。

可惜軟皮卷是殘片，內容少又缺失很多關鍵的記載。秦小天歎口氣，要是完整的軟皮卷，他能夠得到更多有用的資訊，不過即使這樣，他也比較滿意了，說道：「拉合都蠻，你想要些什麼？」

「能夠見到大師就是拉合都蠻的榮幸，不敢提什麼要求。」

秦小天和際無涯對視一眼，都沒有想到這傢伙竟然如此聰明。秦小天笑道：「也罷，給你一瓶可以提升修為的靈丹，嗯，就是洗髓丹吧！另外你應該擅長使用火系法術，就給你一件法寶吧！」

洗髓丹一瓶有三顆，足夠拉合都蠻使用，法寶是一顆雞蛋大小的紅色珠子。拉合都蠻剛剛碰到珠子就露出狂喜的神情。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寶貝，但是他是火術法師，當然明白這裏面蘊含著精純的火焰，「謝謝，大師。」

乞末兒頓時急了，他也是火術法師，當然能夠感受到紅色珠子裏的火焰，加上可以提修為的靈丹，他如何不眼饞？他心裏嫉妒的要命，越是著急，思維越是敏捷，大叫一聲：「我知道……我知道……」

際無涯說道：「鬼叫什麼？」

秦小天問道：「你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