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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15-07
第九章神靈界
　　
　　秦小天笑道：「別鄙視來鄙視去了，我們趕路要緊，看來……這個神靈界邪氣得很，似是乎專門克制神靈的，比仙界還要怪異。不知道這裏有多少神靈，呵呵，不過……如果他們都和你一樣，失去了自己的界，那麼再厲害也有限。」
　　
　　際無涯穩住身體沒有動，「小天，你說……回去後可能回不來？」
　　
　　秦小天說道：「是啊，我感覺如果這時候回去，很可能就無法回到神靈界，所以暫時不考慮回去的事情。呵呵，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我回不來，你一個人可不好應付。」
　　
　　際無涯皺著眉頭，半晌，臉上忽然露出驚駭的神情。
　　
　　秦小天問道：「怎麼啦？」
　　
　　「我的界層在消融，我……我沒辦法控制！」
　　
　　「什麼？怎麼可能？」
　　
　　際無涯閉上眼睛，身上泛起一陣綠色的波光，過了半晌，苦笑道：「我明白了，像我這樣修界初成，又沒有時間繼續修行下去的人，一旦升入神靈界，自己的界也就完蛋了。
　　
　　「嗯，無涯大陸已經成了一顆流星，也許會在某一刻進入某個恒星系內，被引力捕捉，成為一顆小行星，或者成為某個行星的衛星。」
　　
　　秦小天倒吸一口涼氣，當然，在宇宙中是吸不到氣的。他心裏一陣冰冷，說道：「這麼邪？」想了想又問道：「你的界心還在嗎？」
　　
　　際無涯伸出手掌，只見綠光波動，一顆雞蛋大小的綠色光球冒了出來，「在，我還可以透過界心找到我的無涯大陸，只是這個大陸顯露在神靈界不能跟著我走，也不能繼續操控。」
　　
　　秦小天駭然道：「也就是說，神靈界可以吞掉一切的界？」
　　
　　際無涯搖頭道：「不一定，也許只是像我這種初級的界，那種超級界就不知道了，反正你的界還存在，證明神靈界也不是通吃一切的。」
　　
　　秦小天透過歧天界界心裏的分?身，再次發出信符，把情況告訴在神境大陸等待的人。這個情況太重要了，否則一旦修界，進入神靈界後，他們將面臨著一無所有的可能。
　　
　　際無涯將手掌中的界心收入體?內，猜測道：「我的界心似乎變得強大了一些，嗯，界心依然在，只是界沒了，也許可以重新修煉出來？」
　　
　　秦小天的晶嗜鏈快速延伸，神識也跟著擴散開來。這個世界太陌生，他要尋找一些資料。
　　
　　際無涯的界被剝奪，實力頓時下降了不少。好在他本身就是修煉的高手，即使沒有界的支撐，實力也相當厲害。儘管不能和秦小天相比，但是與仙人沒有任何差距。
　　
　　秦小天用晶嗜鏈拉住際無涯，另一條晶嗜鏈延伸出去，說道：「走！」一步踏出，已經來到一個恒星系。際無涯第一次見識秦小天在宇宙中趕路。只覺得眼前一黑一亮，周圍的星域就完全改變，驚歎道：「靠，這麼快！比星空大挪移還要快！」
　　
　　神靈界的星域很有特色，一共有十八個大星域，這十八個大星域首尾相連，形成一個巨大的環形，其間夾雜著無數的小星域，還有一些零散的恒星系。
　　
　　當秦小天看清楚這十八團星域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在神境大陸看到的歷史記載沒有錯，這就是十八個擁有超級界的神靈形成的神靈界。
　　
　　他們來到的地方，屬於十八星域中的一個恒星系。
　　
　　一顆恒星，十二顆行星。
　　
　　秦小天龐大的神識籠罩過去，片刻後說道：「都是無生命的行星，我們換一個恒星系。」每一個大星域都有無數的恒星系，因此沒有遇到生命體是很正常的。在原界的時候，他就知道除非界主幹預星球的發展，否則絕大部分恒星系都沒有生命存在。
　　
　　連續穿越了幾個恒星系，都沒有找到合適的行星。際無涯疑惑道：「靠！不會所有的神靈都死絕了吧！」
　　
　　秦小天說道：「不可能，按照你的經歷推測，一個界內的世界肯定擁有生命體，一旦進入神靈界，融合在神靈界中，其中有很多生命都可以生存下來，怎麼可能沒有生命體？」
　　
　　兩人就像沒頭的蒼蠅，在大星域中亂竄，好在秦小天的晶嗜鏈夠長，速度夠快，終於在一個恒星系中發現了強大的生命體。所謂強大的生命體，也就是說這些生命體不是自然長成的，而是經過修煉的修行者。
　　
　　這顆行星很大，和恒星的距離很合理，是一顆適合生命生長的星球。
　　
　　兩人直接落在了星球的表面。
　　
　　這是一個綠色星球，無數高大的樹木遮天蔽日，各種各樣的動物隱藏其間，但是這些動物躲不過秦小天神識的觀察。他說道：「沒有很厲害的野獸，都很普通，嗯，一萬公里外有一座很大的城市，也許不能算是城市，那裏有不少修行者，我們過去看看，能否找到一些有用的情報。」
　　
　　秦小天的神識肆無忌憚地掃過去，頓時引起了本地修行者的注意，幾道神識隨即掃視過來。際無涯感受到了敵意，放出自己的神識配合秦小天，兩人的神識一起壓了過去。對方的神識波動起來，發出詢問的訊息：「你們是誰？」
　　
　　霎時，幾十道神識蜂擁而至。秦小天長嘯一聲，飛身撲了過去。際無涯緊隨其後：心裏疑惑，不知道秦小天為何顯得如此霸道。
　　
　　秦小天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只有找到本地最厲害的修行者，才能得到有用的資訊。所以他決定以挑釁的姿態出現，引誘那些厲害的傢夥出來，省得自己到處亂找。和普通生命體打交道不但累，還得不到消息。
　　
　　從各地陸續飛起七、八個修行者，透過神識的探察，紛紛向著秦小天和際無涯飛來。雙方在一座大山附近相遇。
　　
　　秦小天的神識掃過，一共來了七個，還有兩個距離比較遠。這七個算是比較強大的，至少他們的神識展現的力量還不錯，不過比起他的神識強度就差遠了，和際無涯也不能相比，與合體期修真者的神識差不多。
　　
　　因為要引誘他們過來，所以秦小天的神識沒有顯露出壓倒一切的實力，如果不加掩飾，可能連一個修行者也引誘不到，早就被嚇跑了，
　　
　　「是人！」際無涯說道。兩人心裏都明白，神靈界一定是以人為主，因為在神境大陸的中央區域，居住的是本地的土著，都是人形修行者，所以遇到人並不奇怪。際無涯又道：「他們沒有界心！」
　　
　　秦小天奇道：「你怎麼知道的？」
　　
　　際無涯道：「能夠感應到。」
　　
　　等那七個人飛臨，秦小天毫不客氣地壓了過去，身上騰起無比強大的威勢，直接將七人定在空中。遠處的兩人察覺到這股龐大的氣勢，嚇得掉頭逃竄。有這樣氣勢的人，絕對不是他們能夠對付的。
　　
　　七個人，六男一女，全都是老頭、老太太的形象。
　　
　　為首的老頭看上去足有幾百歲，蒼老得讓人揪心，臉上的皺紋多得嚇人，稀疏的鬍鬚垂到胸口，身上的衣物倒是異常華麗手裏拿著一根長長的拐杖，駝著背，弓著腰，三角眼內閃著恐懼的光芒。
　　
　　其他六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個個蒼老無比，就像一群行將就木之人。
　　
　　際無涯有點不好意思，小聲道：「小天，怎麼跑出來這麼多老傢夥？乖乖，一陣風就能吹倒，我可不好意思出手。」
　　
　　七個老頭老太太，一個個目瞪口呆地保持著飛行的姿態，一動也動不了，臉上露出極其驚懼的神情。
　　
　　秦小天一招手，七個人飛快地移動起來。只是七人心裏明白，這不是自己要移動的，而是被對方牽引著前進。當來到秦小天和際無涯的身前，束縛他們的力量驀然消失，七人發現可以行動了，不過沒有一個人敢動手，都懸浮在半空中，等待著對方的問話。
　　
　　「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是誰？」
　　
　　神念的波動可以很順暢地傳送出自己的意思、因此七人立即明白了秦小天的問話，回答同樣也是神念波動。
　　
　　「尊敬的大人，這裏是英峒堤，我們是這裏的守護者。」
　　
　　「英峒堤？」
　　
　　「是的，大人。」
　　
　　際無涯說道：「小天，英峒堤給我的感覺是木或者樹木的意思，翻譯過來就是樹星，或者是木星，嗯，和太陽系的木星一樣的名稱。」
　　
　　秦小天問道：「這裏有星域的地圖嗎？」
　　
　　七人茫然地看著他們，為首的老頭說道：「星域圖是什麼東西？」
　　
　　秦小天不由得苦笑，眼前七人還局限於星球上，根本不知道星球外面的廣闊世界，因此他們說自己是守護者沒錯。他稍稍解釋了一下，七人露出更加震驚的神情，幾乎馬上就反應過來，這兩人是從外面來的超級高手。
　　
　　「尊敬的大人，我們雖然沒有星域圖，但是有傳送陣，不過已經損壞，無法啟動，傳說只要能夠啟動，我們就可以和別的世界聯絡。」
　　
　　秦小天和際無涯精神一振，有傳送陣就行，只要修復，就可以知道臨近星系的行星，「帶路，我們去看看。」
　　
　　為首的老人恭恭敬敬地在側前方領路飛行，其他人緊隨兩人身後，片刻就來到一座大山裏。
　　
　　這是一座中型傳送陣，占地大約五百平方米，非常古老，類似於神境內陸的傳送陣，遠不如仙界和修真界的傳送陣精緻。
　　
　　秦小天和際無涯都是陣法高手，尤其是際無涯，知道的陣法極多，可算是陣法宗師級高手，連秦小天也不如他。
　　
　　神識掃過，際無涯說道：「這座傳送陣並沒有損壞，只是缺少運轉的能量，嗯，估計要十塊亞庫晶就可以敔動。呵呵，這種傳送陣我們早就淘汰了，不但耗費能量，傳送還不夠穩定。」
　　
　　兩人不打算在普通星球久留，最好要找到核心星球，也就是原來界主專門發展的星球，在那裏才能得到更多的資訊。普通星球大部是從核心星球擴散開來的居住地，不值得深入探索。核心星球一定有厲害的高手，而普通星球最厲害的高手，也就是眼前這些老頭的水準。
　　
　　迅速調整了一下，際無涯在傳送陣上鑲嵌了十塊普通亞庫晶。
　　
　　「哎呀……姆克司晶體？是姆克司晶體！」
　　
　　七個老人激動了，一個個瞪大眼睛，死死盯著嵌在傳送陣上的亞庫晶。為首的老人使勁咽了一口口水，發出咕咚一聲響，顫顫巍巍地問道：「大人，這是姆克司晶體嗎？」
　　
　　秦小天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說道：「是的。」
　　
　　那個老頭激動得雙眼發紅，說道：「還有嗎？我們可以交換！」
　　
　　秦小天問道：「交換什麼？」
　　
　　老頭說道：「交換您的姆克司晶體，您需要什麼嗎？只要本地有的，我們都可以拿來交換。」
　　
　　際無涯笑道：「我們怎麼知道這裏的特產？也不知道這裏有些什麼，如何交換？」
　　
　　秦小天說道：「有一樣東西可以交換。」
　　
　　七個老頭、老太太頓時來了精神，為首的老頭說道：「是什麼？是什麼？只要我們有，一定拿出來交換。」
　　
　　秦小天說道：「我要這裏的修行者資料和這裏的歷史傳說。」這樣的要求太簡單，所謂的修行者資料，也就是修行者的實力水準如何，至於歷史傳說，更是多如牛毛。
　　
　　為首的老頭遲疑道：「就是這些？」旁邊唯一的老太太卻反應過來，插話道：「怎麼交換？」
　　
　　秦小天說道：「以我的價值觀為交換基礎，我認為你們給的東西值多少姆克司晶體，就給你們多少姆克司晶體。如果覺得不值，你們就得不到一塊姆克司晶體。」他直接開出霸王條款，而且不容置疑。
　　
　　七個老頭、老太太完全沒有意見，這個世界就是強人說話，弱者聽話，沒啥可奇怪的。七人對視了一眼，立即表示同意。秦小天和際無涯也不想亂跑，打算就在傳送陣等待，讓他們去取需要交換的物品。
　　
　　七人離開後，際無涯笑道：「看來神靈界也不可怕，實力有限。」
　　
　　秦小天搖搖頭，說道：「我的結論正相反，這個世界深不可測。」
　　
　　際無涯說道：「就憑這些老頭？唉，怎麼會老成這樣？隨便來一個元嬰期的修真者，容貌上也比他們強得多，儘管他們的力量似乎比元嬰期修真者厲害。」
　　
　　秦小天說道：「你先看看這個傳送陣有多少地點可以去。」
　　
　　際無涯說道：「不多，只有十七個，其中有一個很特殊，是超長距離傳送，一次就要耗掉十塊亞庫晶，應該是一個重要的地點。」
　　
　　秦小天點頭道：「就去那裏。」
　　
　　兩人等了十來天，才陸續有人過來。這次可遠遠不止七人，每次都有幾十個，由七個老人中的一個帶隊，攜帶著大量的物品。
　　
　　交換持續了近一個月。秦小天有無數的亞庫晶，基本上是來者不拒，只要有用的都可以交換，不過獲得的有用資訊並不多，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
　　
　　秦小天歎了口氣，說道：「這裏封閉的時間太久，沒有多少有用的訊息，倒是有一套劃分神靈等級的說法很有意思，翻譯過來就是……初階神靈，是擁有界心的人，就像你一樣，中階神靈……嗯，也只能這麼翻譯了，應該是擁有一個自己的大陸，並且能夠運用大陸的能量。
　　
　　「呃，這麼說……只要找到無涯大陸，重新整理並且鎮守的話，也許就可以達到中階神靈。」
　　
　　際無涯說道：「我的無涯大陸，還不知道在哪里。」
　　
　　秦小天繼續說道：「高階神靈，能夠掌控一個恒星系？唔，很有意思，這相當於一個界，不過是開放式的，沒有界層。最厲害的就是高階神靈，奇怪，那擁有一個星域的界算什麼？」
　　
　　際無涯說道：「說穿了，就是分為幾個層次的神而已，什麼初階中階高階，都是廢話！」
　　
　　秦小天笑道：「用本地語言實在太拗口，還是翻譯過來比較順口。其實我覺得應該還有一個層次存在，雖然他們沒有記載，這個層次應該就像祖師爺和師伯那樣，掌控一個星域的界，那才是超級神靈。」
　　
　　在這段時間裏，秦小天收集了不少罕見的植物和礦石，尤其是珍稀植物。際無涯也收到幾株非常獨特的植物，其表現出來的質地和屬性連青木也比不上，但是數量很少，只有三株尺長的幼樹，被他收入界心中。
　　
　　這三株植物後來還是給了秦小天，際無涯的界心並不適合植物生長，只有歧天界的植物園才是培養植物的基地。當然，培育成功之後，他也可以得到。
　　
　　木星的修行者很滿意，他們總共換到了一百多塊姆克司晶體，這些晶體最後全部落入七個守護者手中，但是他們不可能修出自己的界。在神靈界，無論採用什麼樣的修界功法都修不出界，他們只能憑藉姆克司晶體提升自己的修為。
　　
　　秦小天和際無涯也很滿意，儘管還不太瞭解整個神靈界，但是已經摸到了神靈界的路。只要有傳送陣，他們就不必四處尋找人類。
　　
　　他們希望透過這次傳送，能夠抵達這個星域比較繁華的地帶。
　　
　　很快交易結束，只留下七個本地的守護者。秦小天和際無涯向他們道別後，啟動了傳送陣，在七個守護者羡慕的目光中，消失在傳送陣上。
　　
　　這是一次超長距離的傳送，際無涯選擇的是最快速的傳遞，這對傳送者的要求很高。因為傳送過程中壓力極大，普通修行者會在這樣的壓力下崩潰，對他們兩人則沒有任何問題。
　　
　　抵達的是一個巨大的雙向傳送陣，每次白光一閃，傳送陣中就出現幾人或者十幾人。有人守護在大陣外，不停地喝叫：「快下來，不要停！快下來，不要停留在傳送陣上！」
　　
　　秦小天和際無涯飛身而下。兩人暗暗驚歎，這裏居然是一個巨大的廣場，傳送陣就設在廣場中央，有上百人守護。
　　
　　一個身穿皮衣的大漢說道：「你們過來，每人一塊姆克司晶體！」
　　
　　秦小天很機靈，將神識擴展到整個廣場，所有發生的事情全部映入腦海，立即明白了索要的姆克司晶體是什麼品質。那絕對可以用低劣來形容只有酒瓶蓋大小，主要質地是亞庫晶礦的伴生岩石，裏面含有細碎的姆克司晶體，這種東西就是本地的錢幣。
　　
　　他手掌一翻，手中出現兩塊姆克司晶體，隨手扔給那個大漢，說道：「帥哥，走吧。」
　　
　　這是最低等級的姆克司晶體，在這裏卻很值錢。那個大漢接過姆克司晶體，頓時面露笑容。不是每一個過來的人都付得出姆克司晶體，發生口舌之爭是常有的事，有時候甚至要動用武力，或者扣下隨身攜帶的物品，或者抓起來做苦工。
　　
　　這是一座非常繁華的大城市，有寬闊的大街，有無數的房屋。街上人來人往，衣著打扮千奇百怪，有些明顯不是人類的模樣。不過本地人似乎習以為常，絲毫不覺得奇怪。
　　
　　際無涯問道：「要不要挑釁一下？」
　　
　　秦小天沉吟了片刻。他知道際無涯的意思，如果直接用神識毫不掩飾地掃描整個城市，必然會驚動此地的高手，等他們過來再強力壓服。但是他無法確定此地有沒有神靈，萬一有一個中階神靈，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壓服對方，萬一壓服不了，他們兩人就被動了。
　　
　　「暫時不要，我們先在城市裏走一圈，看看這裏的風俗民情，確認一下有沒有真正的神級高手。」
　　
　　際無涯點頭道：「好。」
　　
　　沒有人注意到秦小天和際無涯。這裏似乎是一個大雜燴，什麼人都有，語言也是五花八門。修行者大都是用神念交談，若不是修行者，這裏也有大量的凡人當翻譯。
　　
　　大街上不但有各種人，還有各種兇猛的野獸，不過沒有發現神獸。沿街有很多餐館和武器商店，還有各種奇怪的小店，不知道是買賣什麼東西的。
　　
　　秦小天說道：「有意思，這裏不次於原界最熱鬧的大城市。」
　　
　　際無涯說道：「這座城市不知道有多少人，我估計有幾百萬。」
　　
　　秦小天笑道：「絕對不止，這裏的流動人口很多，你看……前面又是一個大廣場，好傢夥，還有一座大型傳送陣。」
　　
　　際無涯說道：「要是能夠找到地圖就好了。」
　　
　　秦小天默不做聲，晶嗜鏈快速延伸，幾秒後說道：「我已經得到了大致的地形圖，嗯，這個給你。」他直接用晶嗜鏈探明了此地的地形，複製在玉瞳筒中，遞給際無涯，讓他觀看。
　　
　　際無涯奇道：「你從哪里搞來的地形圖？」
　　
　　秦小天微笑不答，只是道：「神識不能用，不代表我沒有別的手段。」
　　
　　際無涯忽然站住不動，傳音道：「靠，有神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