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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16-07
第一百五十八章老帥虎威

　　程弓還好一些，前有程立阻擋，而他一抬手已經接過老馬扔過來的隱靈刀。這一下全面爆發，雖然只是將使用一成力量的血衣老祖震飛，但卻也已經讓老馬徹底的失去戰鬥力。程弓知道自己出手，強攻擊也有限，但他沒有退，也沒有畏懼。

　　「太陽劍氣、縱橫天地，給破！」程笑天也怒了，手中持有的天藍長劍爆發出無邊光芒，瞬間像是一顆太陽出現一般。

　　「轟轟」兇猛的攻勢，直接將那血衣重創，瞬間恢復正常大小穿了向半天空飛去的血衣老祖的身上。

　　「撲！」血衣老祖一口血噴出，左手手掌竟然有一根手指跟洪流戰刀對撞的時候被削斷，而程笑天隨後的爆發是將他重創。

　　「程笑天、程弓，我跟你們程家不共戴天，從此之後，萬金血衣樓殺近程家之人，所有跟程家有關係的，殺，所有程家的人，殺，我血衣老祖此生不滅你程家，誓不為人，天地為證。」血衣老祖的聲音響徹雲歌城，嚇得雲歌城內無數人顫抖不敢出聲，兇殘的聲音，如冤索命，讓人光聽聲音就能做噩夢。

　　「我程笑天十五歲入伍、十九歲當將軍、二十二歲領十萬大軍平定叛亂，二十五歲領百萬大軍為帝國開疆擴土，讓帝國從二十六個行省增加到了如今三十九個行省，三十二歲封大元帥統領天下兵馬，四十一歲封鎮國公，五十五歲擋五國聯軍。我程笑天的劍下死去的何止萬人我軍令之下死去的何止百萬，我藍雲帝國如日中天，一個邪魔外道、殺手頭領也敢這裡跟我囂張不自量力，不知死活。」程笑天聲音浩蕩，也同樣傳遍整個雲歌城，但是他的聲音之中蘊含一種浩蕩之氣。讓人聽了之後感覺熱血沸騰，膽氣湧起。

　　加讓無數人想到了程笑天當年的功績，想到了以前的一幕幕，甚至有一些人淚水默默流出。

　　「撲！」雲歌城無數人聽到程笑天的聲音感覺熱血湧起、膽氣壯了起來聽血衣老祖耳中則如天雷陣陣一般，讓他的傷勢又嚴重了許多，接連又是幾口血噴出。

　　而程笑天的劍勢則越發的威猛，浩蕩，真的是如日中天，光芒四射，邪魔避讓。

　　「燃血大法。…，血衣老祖爆喝一聲施展的正是燃血大法，直接損失十年壽命身體瞬間化為一道血光沖天而起，眨眼間消失天際。

　　同樣是施展燃血大法，血衣老祖施展比之血羅刹施展強上萬倍，直接破空離去。

　　程笑天后雖然也攻出上百道光芒四射、如日光一般耀眼的劍氣但終沒能將血衣老祖留下。畢竟這血衣老祖也是老牌強者，縱橫天下兩百多年，能將他重創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還是讓這老東西逃了，你小子剛才傷沒傷到？」程笑天身形微微一動已經出現程弓身旁，剛才那一刻程笑天都嚇到了，這是他力量接連從脫俗期第六層暴漲到巔峰之後第一次遇到同級別的老牌強者能打到這樣已經非常不錯了，但如果孫子出什麼事情，那一切就都沒有任何價值了。將血衣老祖殺一萬遍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爺爺你不用擔心，我沒事的那個血衣老祖他也逃不掉的。只是目前光是咱們程家的人，要追捕圍剿萬金血衣樓恐怕有些吃力。」程家的血戰雖然很精銳，但數量畢竟不多，而且程斬他們原始魔宗修煉，其他一些人還外邊，家中真正可調用的人並不多。

　　當然，程家不是沒能力武裝起一直人馬，以程家後山那片地方，就算常年駐紮一支萬人軍隊都沒問題，但那樣的話恐怕皇帝加會夜夜睡不著了。

　　「你能有辦法找到那傢伙的窩？」程笑天吃驚的看著程弓，要知道血衣老祖之所以難纏，並不只是他厲害。朝廷人多勢眾，他雖然是脫俗期也並不是無敵的，並不是陸地神仙那種存。難纏的是他的窩誰也找不到，而到他這個境界想殺他還很難，除非有三四名同級別的人將他圍住，還要冒著有人隕落的危險才能將他擊殺，否則讓他逃了肯定會捲土重來。

　　當年他還是超凡期的時候，就幹過這種事情，用了十幾年的時間將一個家族一點一點的滅掉，這才鑄就了血衣老祖的威名。

　　程笑天看到程弓點頭，立刻放聲大笑，隨後發出一聲長嘯，程家大宅之內天龍駒如同那超凡期會法術騰躍的高手，竟然直接從房屋頂部以快速度趕來。邪魔外道霍亂雲歌城、雖然現已經擊退但禍根未除，現本帥令城東大營、城南大營、城西大營、城北大營各出五千精騎臨時組建成本帥親衛軍，穩定局勢、一舉剿滅萬金血衣樓這個殺手組織。」程笑天城中說話，但是四個大營的主帥甚至整個雲歌城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此刻雲歌城內的人不少人突然歡呼起來，老帥再次出馬，一舉將剛才那個邪惡聲音產出，如今還要親自領兵，能不讓人熱血沸騰嘛。甚至從許多地方出現了上百道人影，每個人實力都不弱看氣質以前肯定當過兵而且不是那種小兵的角è，他們有些人是文職官員，有些則是富豪商人，此刻竟然都開始主動聚集過來。

　　此刻程弓剛剛給老馬服下藥物，又讓胖子、色鬼他們快安排受傷的離開，同時做一些其他安排。

　　「牛逼呀，爺爺你簡直太威風了，不過您老這樣不經過皇帝直接調動軍隊也太囂張霸道了吧，皇帝不會給咱們程家安個造反的名頭吧。」程弓暗中傳音給程弓，有些話自然不能隨便亂說，但是爺倆之間就無所謂了。

　　程弓雖然這麼說，但是程老爺子卻沒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一點害怕，反倒是顯得無比開心、〖興〗奮。

　　「你天天威風不斷，爺爺要是再不出點聲來，你還不真將爺爺當成快要入土的老人家了。」程笑天越看程弓現是越順眼，竟然血衣老祖那種偷襲下都能完好無損，自己這個孫兒還真是有太多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本領。正是因為如此，程老爺子現才有心情跟程弓說這樣的話，這是以前絕對不可能有的事情。

　　爺倆隨後催馬向城外趕去，程老爺子這才暗中傳音給程弓道：「剛才是雷嶽那個老東西，還有其他幾個老不死的想出來幫忙讓我喝止住了，但作為雲歌城真正的主人，他卻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動作。哼，他真以為憑藉血衣老祖就能傷到我程家根基不成，我程笑天當年參軍為的是保家衛國，不是為了某一個人，就算當年天下兵馬全部我掌控之中我也未曾起過其他心思，但同樣還沒老糊塗到任憑別人隨意宰割。獵物還沒完全獵捕，甚至兇猛的雄獅還旁虎視眈眈，他們竟然開始搞起這一套來了。」

　　程弓這還是第一次聽爺爺說這方面的話，這才明白爺爺其實看什麼都很清醒，也看得很透徹。難能可貴的是，爺爺不是那種愚忠的思想，否則就真麻煩了，因為程弓可不是一個任憑別人隨意宰割的人。別說是世俗的一個皇帝了，就算是傳說中的仙人都不行。

　　「爺爺，皇帝從當年當太子的時候就招攬你，現肯定已經徹底失去耐性了，上次金鑒大殿之後他的動作可是不小。而現你直接調動軍隊，這恐怕會觸碰他敏感的要害地方，你說他會不會不顧一切？冖程家跟皇帝的矛盾不是一天兩天了，至於近幾次鬧金鑒大殿，不過是個爆發點而已，所以程弓擔心這次爺爺不經過任何請示，直接傳令調兵真的徹底引爆以前的一切。

　　「有些事情你還不清楚。」程老爺子現已經將程弓完全當成一個能獨當一面的大人對待，認真的解釋道：「當年爺爺統領天下兵馬，尤其是帶著你父親跟你二叔一起獨擋五國聯軍的時候，正規軍團加上地方軍隊全國接近六百萬大軍全部爺爺的掌控之中。當時爺爺的親衛軍團就有二十萬人，早的血戰就是從這二十萬精英中挑選出來的精英中的精英。後來打敗五國聯軍，接任皇位不久的皇帝就以休養生息為名暫停了當時藍雲帝國擴張的腳步，否則當時就算不能一統南瞻部洲，也能再滅掉蠻族、圖騰、草原王庭其中一個。但當時那樣也不算錯，畢竟藍雲帝國常年戰爭，如果想真正一統南瞻部洲，當時也不是好的時機。但當時皇帝擔心的不是統一不統一的問題，而是我們程家擁兵過重，功高震主、封無可封、賞無可賞的一個局面。當時甚至要封爺爺異姓王，可以開衙建府，自己統領幾個行省成為小的附屬國的感覺，但是被我拒絕了，因為那樣只會讓問題嚴重。

第一百五十九章你不死朕心難安

　　「當年雖然是爺爺主動自己辭去的全國兵馬大元帥……但軍隊的將領們也不干，當時鬧的非常嚴重。這才接連讓當時還不算很成熟的你父親跟你二叔直接當了大將軍，加上我的安撫才算暫時穩住局面。當時親衛軍團最強，要打散了分到全國各地，當時親衛軍團哪邊鬧的也最凶，甚至一度是幾十萬人就在程家周圍吃住，朝廷又怕出事還得好吃好喝的管著。皇帝最後無奈讓爺爺保留兩萬親衛軍駐紮程家，屬於我私人軍隊但國家會給開軍餉跟負責一切開銷，就這樣整整鬧了一年將最精銳領頭的一批人留下來，其他人才得以正常解散。」

　　程老爺子還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提起這些往事，這些事情他從來沒對外人講過，就算是程宇飛、程宇陽他們都不太清楚。

　　說到這裡，程老爺子既感慨又無奈道：「所有人當時都以為是我暗中鼓動，有意跟皇帝對看來，當時也讓皇帝心中徹底埋下了一根刺。但事實上，那些親衛軍團是經過了三年多廝殺，死亡過百萬人，從六七百萬人中脫穎而出最優秀的一批將士。戰千的時候，必須要樹立統帥的威信，所以對於我個人他們已經達到了一種狂熱的程度。」

　　「這種狂熱跟那種宗教的還不同，這也造成了我自己跟他們談話勸說都沒用，他們就認為皇帝有意嘗對程家，對我不公。一些將領就暗中鼓動，一直鬧了許久。至於那兩萬人，也整整在咱們程家待了三年，後來你父親他們那裡發生戰事，我才將他們派了過去，還是歸國家正規軍隊調派。當時也為了避免麻煩，就直接跟皇帝說，以後這只親衛軍就編入帝都四大軍營之中，如果再有需要再臨時組建。其實本意就是為了緩和關係，畢竟當時我心思也都在自身力量上，我的那些讓步倒是起到一些作用，這麼多年還算不錯。但這幾年有人開始不安份起來，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沒必再跟他們客氣，這兩萬人的親衛軍編制從來沒敢正面說取消過，現在我就直接抽調兩萬人我看他能說出什麼來。」

　　程笑天回憶著以前的事惰，他的話語很平淡，基本上也都是一語帶過。但是想想統領七八百萬人廝殺，最後戰死的就過百萬，三年瘋狂戰鬥。二十萬親衛軍團，只聽大帥令，不知皇命為何物，想想就算自己是皇帝都會受不了。

　　就算後來剩下兩萬親衛軍精銳，但這些人就駐紮在程家，而他們的戰鬥力恐怕比二十萬大軍都不差多少。他們要真是有什麼動作，四大軍營根本來不及反應，皇帝估計那三年沒有一天能睡安穩的。這些事情程弓還真是第一次聽說，聽得他都感覺熱血沸騰，這是一隻什麼樣的軍隊，爺爺當年的威信又達到了何等程度。

　　程弓甚至在想，如果戰爭再打下去，就巔爺爺不想當皇帝的話，那些將領有可能都不干。因為在他們心目中，不論是為了個人榮辱，還是為了利益，又或者是為了心目中至高無上的統帥，他們都會最終走那一步。之所以沒走成，肯定是爺爺一直在壓著，否則當時情況真的很難說。

　　當時也有不少人離開空隊，做什麼的都有，但是程笑天只要公開放出話去，這些人不管是當了文職官員，還是富甲一方又或者在家過小子日，都會立刻趕來。程弓聽著爺爺說著這些，跟爺爺很快已巔到了城外，而這一路上這樣的人足有幾百人，不需要任何人約束，不需要任何話語，他們見到程笑天之後就是軍禮，隨後就會自動跟在後邊。

　　程弓甚至可以想像得到，這樣一群人進入戰場之後會是什麼樣，悍不畏死已經不足以形容他們，可怕，絕對是可怕的存在。即便此刻有大神通者弓動煉獄那些恐怖的妖魔出來，這些將士也會絲毫無懼，或許他們打不過，但絕對不會有任何畏懼退縮。這些人的心智，已經都小有所成，這種小成完全是一種特殊環境下形成的，看著這些人，程弓越發的驚嘆，爺爺當年也太威風了。世俗間，能有如此威風，讓手下心境自然而然有所小成，這是何等成就。

　　程弓之前幾次分了大量金錢給白啟元手下，就是為了收買人心，但他知道爺爺這個絕非是用錢能收買得到的。

　　「爺爺，我現在倒是挺想有朝一日，咱們爺倆一起領兵打仗，那一定是件非常痛快的事情。」讓程老爺子說得程弓也都熱血沸騰，很想跟程老爺子一起體驗一把戰場之上的感覺。

　　「現在不就是嘛。」

　　「小打小鬧，不過癮。」

　　「這還小打小鬧，怎麼的，你小子還想統領百萬大軍不成。」

　　「原本一點不去想，不過被爺爺你說的熱血沸騰倒是有那麼點想法了，想是想，但意義刻不大，如果爺爺你能突破到陸地神仙那等境界，百萬大軍對您來說也一樣沒了意義。」

　　「陸地神仙啊，怎麼可能輕易達到，爺爺無門無派，如果不是早年還有些奇遇加上……算了，不提這些了。」

　　爺倆說著，已經很快到了城外，他們到了城外寬闊地帶就發現白啟牙，已經帥令五千精銳騎兵趕了過來。等他趕到詢問才知道，他是一邊出發一邊給皇帝發消息，等他到這邊也接到皇帝同意的消息。

　　聽到白啟元的話，程老爺子跟程弓爺倆相視而笑，因為他們在路上也討論過這個話題。除白啟元肯定會來，其他三個大營的人馬估計都會先請示皇帝，而且程弓還很壞的跟程老爺子探討了一把皇帝陛下此刻的表情、心情會是怎樣。

　　比白啟元他們晚了一會，其他三個大營的人馬全部趕到，兩萬精銳騎兵快速集結完成，而此刻程弓正躲在一個特大的帳篷裡邊煉製藥劑，在程弓不斷投入藥材的容器中，裡邊竟然有一根手指就在其中，讓人看起來感覺到很是恐怖。

　　「咕嚕……」看著程弓將血衣老祖的手指放到藥罐之中熬製藥劑，胖子在那冒著汗，。伎嚨忍不住發出咕嚕咕嚕的吞嚥聲音。

　　「大少，你以前煉製的藥劑不會也加這些東西吧，怎麼看你這也不像煉製藥劑啊，倒像是邪魔外道弄的什麼詛咒啊、毒藥之類的。」胖子在一旁看著，很是擔心的說著，因為他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以前程弓給他們吃的藥劑。

　　「嘔……滾蛋。」被他這麼一說，色鬼差點作嘔吐出來。

　　就連程老爺子看得都直皺眉：「你說能查到血衣老祖的老窩，難道就靠這個，丹藥、藥劑雖然厲害但也不是萬能的，靠這個怎麼可能找到血衣老祖？」

　　程老爺子雖然現在很相信程弓，但這件事情還是有些太離譜了，將手指放到藥劑之中添加大量藥物熬製，難道就能找到對方。這也簡直太異想天開了，這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藥劑、丹藥畢竟不是萬能的。

　　至於胖子則比較邪惡，搞的色鬼差點嘔吐。

　　程弓終於完成關鍵階段，這才看向爺爺：「有一門神通叫做追蹤術，只是這門神通修煉起來也不是一天兩天能行的，我知道一些這追蹤術的本質。然後借助藥物將對方血肉煉化，形成特殊的追蹤藥劑，一會我傳授爺爺一些最幕本的追蹤術的神通法門，然後配合著追蹤藥劑就可以找到那血衣老祖了。這是他的血肉，冥冥中自然有聯系，藥劑雖然不是萬能的，但這件事情卻肯定能行。」

　　程弓沒辦法更加深入的講解，只能簡單的說一下，隨後就繼續忙碌起來。留下愣神在那裡的程老爺子、胖子跟色鬼。

　　靠，真的能行，藥劑連這個都能行。

　　那天大少不會煉製出一種丹藥，連男女都改變吧。

　　這個臭小子，神通，他竟然懂得神通，而且聽著話的意思好像能瞭解其本質，還能教他爺爺我，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這孩子現在也太彪悍了吧，一會得問問他，還有什麼是他不懂的。

　　……………………

　　皇宮、觀星台。

　　「程笑天他們並沒有立刻出發，他們都在一個搭帳篷之內，因為現在程笑天的力量也已經非常強大，我沒有能靠近具體瞭解他們在做什麼。以程笑天的性格，不會特意停下來商量行軍佈陣，他會隨時指揮控制。那血衣老祖縱橫天下一兩百年，最大的依仗不是他的力量，而是他躲在一個誰都找不到的地方，據說就連他的弟子回去的時候都要先發信號，在某個，地方然後有人將他們接回去，他的弟子都不清楚具體地方，所以他們多半是在研究這方面的事情。」

　　「哼！」遙遙望著遠處城外方向，皇帝冷哼一聲：「原本還以為那血衣老祖最差也能殺了程弓，對程笑天造成一些打擊跟傷害，沒想到他這麼廢物沒用，還什麼老祖。你先下去吧，繼續觀察程笑天的一舉一動。」

　　「是。」皇帝身後，一個完全隱藏在鎧甲之中的人轉身離去。

　　「程笑天啊程笑天，你叫我怎麼能放心，看來聯還是太過心軟了，你只要活著這種局面就永遠不可能改變。」皇帝一個人看著遠方，用只有他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