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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16-07
第一百五十六章 斷然拒絕
還是初兒知我心意啊。」楚質舒爽輕歎道,只覺得滑小手的撫弄下,身上某處儘是一陣難以言喻的暢快。

聽到楚質的誇讚,初兒小臉泛出一絲甜蜜笑容,顧不上纖柔小手有幾分疲軟,更加賣力的輕撫起來。

楚質的愜意的呻吟聲了傳了出去,不慎讓幾個路過的僕役婢女聽到,引得他們暇思不已,特別是幾個未經人事的婢女,俏麗的小臉一陣耳紅面赤,如塗脂抹粉,口中不停埋怨公子越來越壞了,心裡何嘗沒有一絲旖念。

惠夫人輕盈走來,發現閣樓裡的僕役婢女似乎有些異常,有幾分疑惑,這時忽然聽到楚質房中傳來的動靜,頓時明白過來,靜雅容顏浮現一絲暈紅,心中又有幾分無奈,這孩子實在是太不自知節制了,自己已然三番五次的暗示提醒,居然沒有任何效果。

看來真的要找個兒媳婦管一管子,免得長此放縱下去,沉浸於溫柔鄉中不思進取,惠夫人細細尋思,有幾分後悔答應讓初兒進門了,質兒年紀還小,身旁有這樣一個嬌艷嫵媚的美麗少女,如何能把持得住。

正當惠夫人猶是上前還是退回去時,房中傳來初兒細柔的聲音:「公子,現在怎麼樣了,背上還癢嗎?」

「不癢了,幸好有初兒的小,不然我可夠不著。」

原來想歪了,屋外的眾人恍然大悟面面相視,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等惠夫人指示,紛紛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斂起心中絲尷尬,惠夫人輕輕走到楚質房屋門前,發現房門只是虛掩沒有拴上,立時沒有了疑慮,調整了下心態,輕柔喚道:「質兒可在房中?」

「惠夫人。」幾息時間,房門了,初兒柔身行禮。

發現初兒小臉雖有絲潮紅。但身上羅裙整齊。並有絲毫地凌亂。惠夫人心裡不由泛起一絲歉意。覺得自己不應該如此多心怪溫柔可人地初兒。

「娘親來了。有什事情嗎?」輕輕放下手中地書籍。楚質連忙迎了上去見禮。

「難得就非要有事。娘親才能來看望你啊。」惠夫人輕嗔道。在楚質地攙扶下坐了下來。

「自然不是。」楚質連忙承認錯誤。不過心裡還是有些奇怪。平時自己在房中讀書地時候。惠夫人從來不會前來打擾地。哪怕真是有事是讓婢女傳喚自己到廳中。不會和現在一樣親自過來。

「質兒。這幾日功課進展如此。快要殿試了。可不能鬆懈啊。」惠夫人關切說道。

「娘親儘管放心。近幾日我已經將全部精力都放到經書典籍之上。漸入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地意境之中。」楚質輕笑道:「若不是娘親不時提醒。我差點就要廢寢忘食了。」

「這怎麼可以,若是累壞身子怎麼辦知勞逸有度之理。」惠夫人說道,與殿試相比,她更加關心楚質的身體。

楚質自然是唯唯諾諾證在努力學習之餘,定然注意休息細叮囑了幾句,惠夫人這才想起自己前來的目的意識的瞄了初兒一下,心中不免有些微歎息之露出柔美笑容:「初兒,我剛才吩咐廚房為質兒熬了碗藥湯,你去看下好了沒有。」

初兒柔柔答應,輕移蓮步,款款走了出去。

「質兒,這兩日家裡有些吵鬧,沒有影響到你學習吧。」尋思了片刻,惠夫人決定採用迂迴戰術,而不是直接開口相告。

「有嗎?」楚質眨了下眼裡,微笑說道:「可能我的心思都在書本之上,沒有留意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一些媒人,得知質兒還未婚娶,紛紛上門來說親而已。」惠夫人輕柔笑道,一雙秀麗的眼睛悄悄留意楚質的反應。

「既然如此,那娘親就替質兒回絕他們即可。」楚質笑著說道,也不感到意外,畢竟當初見到有人榜下捉婿之時,隱約也料到自己說不定也會遇到這樣的事情,自己怎麼說也是年少揚名,家境也不錯,而且有著廣闊的前途,最重要的還沒有成親,如果沒人來說親,那才是怪事呢。

果然如此,惠夫人輕輕歎息,但還是忍不住說道:「質兒,其實……。」

「娘親,快要殿試了,我不想為這些瑣事而分神。」楚質淡然道:「況且長幼有序,大哥如今尚未娶妻,我豈能搶在前面,這於禮不合。」

儘管知道這是楚質的托詞,但是惠夫人也覺得有幾分道理,古代講究三綱五常,不能隨意逾制,不然會授人予柄,引起非議。

「質兒說的有理。」惠夫人輕柔點頭,微笑道

「就回了他們。」

聊了幾句,囑咐楚質學習之餘,也要注意休息,惠夫人也隨之離去,過了片刻,初兒端著一碗熱氣騰騰,散發出濃郁香氣的藥湯盈盈走了進來,輕手把藥湯擱在楚質面前的書案上,初兒驚訝問道:「公子,惠夫人這麼快就回去了?」

「初兒,過來。」楚質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沉著個臉說道,初兒吃了一驚,不明白楚質怎麼突然間生氣了,卻不敢違意,纖纖細步,猶猶豫豫走了過去,站在楚質身前,螓首微垂,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囁嚅道:「公子,初兒是不是什麼地方做錯了。」

「那是當然。」楚質臉色陰沉:「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初兒不知,請公子明示。」初兒雙眸盈著一層霧氣,配上秀麗的俏臉,纖秀的身材,顯得分外的楚楚可憐。

「事到如今,難道還想瞞下去。」楚質沉聲說道:「為什麼不告訴我這幾日府中有媒人來說親的事情。」

「初兒是怕影響公子溫習。」兒說道,低垂著頭,聲音微細,似有若無。

楚質哼了下,冷聲道:「狡辯。」

「小婢錯了,公子責罰。」初兒小臉刷的一下白了起來,柔身行禮說道,聲音似乎有些抽泣之色,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盈起了淚花。

「自然是要責罰。」楚質說,聲音有了些緩和,「不過在此之前,你先說,可曾知道自己錯在何處?」

「此事初兒不應該瞞公子。」初兒雙眸含淚,幽咽說道。

「看來你還沒認到自己的錯誤。」楚質輕歎了起來,突然問道:「剛才娘親和我聊親事的時候,你為什麼不進來,以為躲在門窗角落我就看不見了嗎。」

「公子……。」初兒小臉微仰,清麗的眼眸霧氣迷濛,卻有一絲迷茫。

突然之間一把抱起初兒,輕柔擱放在自己膝腿上,嗅著初兒身上少女的芬香,楚質柔聲說道:「初兒,你忘記我當初是如何承諾的嗎,待我中舉之後,就到你家去提親,雖然我現在不用再參加解試了,但我說過的話一定會實現的,金榜題名之後,我就求嬸娘把你的用契銷毀,然後再到楊家村向你十一叔求親。」

輕輕偎依在楚質懷裡,聽到這番真情表白,初兒只覺有些醉了,心房裡如飲蜂蜜一般甜美,沉醉了許久,才慢慢清醒過來,黯然說道:「公子,我們……。」

「我不想聽到關於身份地位,門當戶對之類的話。」楚質打斷說道:「初兒家境清白,如何成不了我的妻室,說句稍有不敬之言,當年的章獻太后出身連初兒都不如,真宗不一樣立其為皇后,且垂簾聽政十數年。」

章獻太后劉蛾的事跡在民間廣為流傳,初兒自然聽說過,聞言輕輕說道:「章獻太后是天上星宿下凡的貴人,初兒豈能與相比。」

「入宮之後自然是貴人。」楚質小聲說道:「就像初兒,如果嫁給了我,以後成不了貴人,也可以成為孺人、宜人。」

孺人、宜人是朝廷授予朝廷官員的一種誥命封號,一般只予以官員的妻室,初兒自然也有些瞭解,心裡的甜意越發濃郁了。

「現在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吧,以後遇到這種事情,不要總是把小心思藏在心中。」楚質輕笑說道,火熱的雙掌上下滑動,逡巡在她高低起伏的白山碧水間,初兒驚呼了下,柔軟的身子輕輕地顫抖,香嫩的肌膚泛起微紅,柔軟細滑的小手連忙東西擋,顫聲說道:「初兒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那就乖乖的受罰。」楚質壞笑說道,輕輕朝初兒嬌嫩的耳朵吹了口氣,雙手十分諳熟的掌握兩團柔膩,輕揉細捏,觸手溫柔軟滑,說不出的舒服,高聳的雙峰在薄薄的紡綢內衣下變幻著各種奇怪的模樣。

初兒嬌羞難抑,迷濛的眸子彷彿一彎碧水,嬌嫩鮮紅的櫻桃小嘴輕輕開啟,芬芳的氣息如蘭似麝,嬌呻吟吟,哀求似的說道:「公子,不要……。」

「誰讓你錯了,不罰,以後如何能記得住。」楚質只覺渾身血氣翻騰,心癢難耐,伸手替初兒脫去衣衫,柔美粉嫩的身子徹底裸露,泛出層層紅霞,明亮的陽光透過門窗,照在初兒線條柔美的雙腿上,光滑潔白的肌膚細膩得猶如象牙。

楚質心跳如鼓,沸騰的血氣一點點朝下身聚集,立即翻身坐起,將美人壓在自己的身下,慢慢扳開兩條修長圓滑的大腿,下身進入一處溫潤………。

[BOOK: 0016 / Chapter: 0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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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 Apr 20 02:46:44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