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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31-05
第四部:雲深不知處 第五十五章 陷害(下)

  粗壯大樹下,姜慶松就那麼站著。

  他看著書名揚,目光冰冷而不帶威脅,反到帶著一絲揶揄。

  他說:「我告訴赫連虎,讓他先回去,我留下來打探唐劫的行蹤,所以你不用指望他會再回來了。」

  書名揚狠狠瞪著姜慶松:「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如此害我?難道你是洗月派在獸煉門的暗子?」

  姜慶松笑了笑。

  下一刻,震駭書名揚的一幕在他眼前發生。

  只是一個眨眼,姜慶松的面容竟已變了。

  不僅是面容,甚至連頭髮,膚色,身高,都隨之變化。

  姜慶松消失無蹤,代之而起的卻是一張他更加熟悉的面容——唐劫。

  「唐劫!」書名揚尖聲叫了起來:「這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你走了……」

  明明是親眼看到唐劫使用紫電縱身法離去,怎麼可能一個眨眼他又變成另一個人的樣子與赫連虎一起?

  那一刻書名揚只覺得自己的大腦不夠用了,怎麼也無法理清這中間的頭緒,直到他看到唐劫面容再變,這一次卻是變成了游少峰時,書名揚全身一顫,終於有些明白了。

  「幻化……幻化之術……原來你會幻化之術,而且是高等幻化之術……你到底是誰?」

  對方面容再變,這次卻又回到了唐劫的面容上。

  書名揚怔怔看著:「你是唐劫,那之前走的那個……」

  唐劫向前走了幾步,在書名揚的身邊坐下,這才道:「老鴉嶺有妖狐,名幻影。殺之取妖丹,以秘法煉製,可成身外化身,兼具變化之能。」

  寥寥數語,卻是已將前後因果皆道出,書名揚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他看向唐劫:「這應當就是你最大的秘密了吧?你把這個告訴我,看來我今天是不可能活著回去了。」

  唐劫嘆了口氣:「我一直在努力避免這種事,可惜……卻終究是避不過去。」

  「一直在努力避免?」書名揚愕住:「這麼說你早知道我就是暴猿了?」

  「嗯。」唐劫點點頭。

  「是顧長青?」書名揚自問自己行事也算小心,因此在他想來,唯一可能暴露自己的就是顧長青了。

  沒想到唐劫卻搖頭道:「顧長青臨死都沒有說出暴猿是誰,但是他不說,卻不代表我就猜不到。」

  說著唐劫突然笑了一下:「其實有些事,換個角度想,很簡單就能得到結論的。比如要什麼樣的暗子才能讓一位鷹堂之主在那種情況下還不忘保護,守住秘密呢?自然就是那種前途遠大,得來不易的暗子。」

  書名揚的臉色立刻僵住。

  他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一重因果!

  當初唐顧之戰,顧長青的確死都沒有說出暴猿是誰,但顧長青無論如何不會想到,他的「死都不說」,同樣給了唐劫一個提示:暴猿必然是來之不易,前途遠大的暗子,否則不可能讓顧長青如此珍惜。

  何為來之不易,前途遠大?

  上品資質,玉門七轉以上。

  按照洗月學院規矩,上品資質無需名額即可入學,這也就意味著,文心國內那些天賦絕佳的學子們,是不需要通過出賣洗月派來獲得進入學院的機會的。

  正因此,天神宮可以比較輕易的從下層學子中招募到自己需要的人手,但是在那些天才中要想得到一個自己人,卻是極難極難的。

  而這樣的人,在未來更是有希望成為洗月派中間骨幹力量的。

  正因此,暴猿與其他所有暗子不同,他存在的意義,其實遠不止是對付唐劫,更有長期潛伏,未來成為洗月派中堅的用意,所以輕易暴露不得。

  天神宮交給書名揚的所有任務,也都是監視,觀察,匯報,卻從無具體行動,就是為了保護好他。

  讓他參與行動,僅僅是為了讓他適應和習慣這種氛圍。畢竟所謂的數十年不動,只為一朝發難,其實是最不靠譜的行為。絕大多數的數十上百年潛伏者,一旦身居高位,早他娘叛變了。

  只有讓暗子一直保持在行動狀態,形成長期慣性,才能確保忠誠,讓書名揚行動的意義就基於此。

  但正是這過度的保護,讓唐劫意識到暴猿的重要性,很輕易就可反推出,暴猿有極大可能是玉門七八轉以上的天嬌學子。

  所以唐劫一句「前途遠大,來之不易」就道出他看破書名揚的核心,書名揚也立時醒悟過來。

  不過他還有些不死心,道:「但是玉門七轉以上,可不是只有我,你怎麼就能確定是我?」

  「自然是根據平常的表現了。」唐劫笑笑:「其實我最初懷疑你,還在殺死顧長青之前。」

  「在那之前?」書名揚震驚。

  「嗯。」唐劫點點頭:「還記得你我有一次在靈台閣的相遇嗎?」

  「哪次?」

  唐劫淡淡道:「就是我初獲斷腸刀,打算去虎嘯谷歷險,正好在靈台閣遇到你。」

  書名揚想了想,終於回憶起來:「我想起來了,那天我是去靈台閣賣符紙,正好遇到你。當時你還找我買了些符紙。」

  「沒錯。」

  「難道那次我露了什麼馬腳?」書名揚想不通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讓唐劫看出自己。

  唐劫笑笑:「這件事是發生在林家邀請我去赴宴之後。如果我沒說錯,林東昇當時的宴請應當是你在幕後主使,對吧?」

  書名揚嘆息一聲:「是。我奉顧長青之命,調度安排院內暗子。把你引出學院,就是顧長青給我的任務,為了保護自己,我自然不會出面做這事,就交由林東昇負責。這和靈台閣有什麼關係?」

  「沒什麼,就是在那之前,我闖天御殿,創下新記錄,並以此為藉口,讓蔡君揚找林東昇說項,要他給我加錢我才肯赴宴。」

  「這事我知道。」

  「可在那之後,我就去了鍛金台,一直沒出來。林東昇給了君揚回復,君揚便想找我報消息,卻遍尋不得,一直到我從虎嘯谷回來,才找到我,通知我這件事。你知道他當時是怎麼說的嗎?」

  唐劫看著書名揚,一字字道:「他說:林家早幾天就答應了加錢的事,不過那幾天你都窩在鍛金台不出來,我找了幾次沒找到你,害得我發動所有人給你送消息,結果也沒送到,到是把林東昇急得要死。這不剛得到你出來的消息,竟然是把母老虎宰了,果然有你的!」

  書名揚全身一震:「原來如此!」

  當時蔡君揚到處找唐劫找不著,只能讓別人看到唐劫後通知他。但在唐劫從鍛金台出來再到進入虎嘯谷這段時間,只有一個人遇到了唐劫,那就是書名揚。

  偏偏他什麼都沒說!

  唐劫悠悠道:「當時聽到君揚這話時,我是真楞住了。為什麼?為什麼你明知道蔡君揚正在找我,卻在見了我後提都不提此事?忘了?不可能!我破天御殿記錄,身價暴漲,這在學院可不算小事。幾百個靈錢,即便對現在的我們,也不是可以無視的……」

  「我不說,是因為我想儘量遠離……」書名揚喃喃道。

  「是的。一種習慣,將自己置於漩渦之外的習慣。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儘量別扯到自己身上,保護自己的習慣。臨時加價本不是什麼好事,我故意這麼做,就是要逼得幕後主使者現身。你為安全計,自然是不會牽扯其中,卻也因此忽略了蔡君揚的囑託……這叫欲蓋彌彰!」

  唐劫繼續道:「當然,僅以此就斷定你是暴猿,未免有些武斷。不過一旦留了心,許多東西就自然而然會入眼中。比如當初顧長青抓我時,為什麼不殺你們?他想用你們來逼我交出兵鑒,我卻故意不求他饒你們性命,結果反到讓我確定,暴猿就在你們四人之中。真傳之爭,我發現柳如煙是律堂中人,平靜月是千情宗人,雖身份都有問題,卻都與暴猿無關。剩下的最可疑的就是你和君揚。顧長青死後,你暫時失去指揮者,兩年蟄伏,其實那段時間你對我疏遠了許多,只是你自己沒注意,反到是蔡君揚依舊和我交情如故。而在仙緣會將啟後,你再度起復使用,找我的次數立刻變得頻繁起來……你和我的接觸,幾乎是隨著天神宮對我的注意而來的。」

  說到這唐劫笑道:「我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可以證明你就是暴猿,但這些間接的證據,各種蛛絲馬跡加起來,就算想不猜到你,也難啊。說起來,天神宮不也是這麼判斷我的嗎?只不過我為他們準備了新的證據,以顛覆他們的認知。你卻缺乏同樣的手段來顛覆我的判斷。」

  「原來……原來是這樣……」躺在地上,書名揚無力地看著天空:「既然你早知道我就是暴猿了,為什麼不殺我?」

  唐劫猶豫了一下,這才緩聲回答:「你玉門八轉,即使沒有天神宮在暗處提供資源,只要好好修煉,將來在洗月派也是有大可為的……投入天神宮,風險太大,若無不得已的理由,想來也不會幹吧?」

  書名揚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意:「你想知道為什麼?」

  「只是覺得,你總該有些不得已的理由。」

  書名揚長長吐出口氣。

  他看著頭頂天空默然不言,好一會兒,才喃喃道:

  「我是孟門溝人。孟門溝是位於靈洲的一個小村子,隸屬陽門縣轄治,村子不算太富,到也不是太窮。有修者在,年年風調雨順,不經天災,就算稅高了些,日子總還是能過的。」

  唐劫靜靜聽著。

  書名揚繼續道:「孟門溝的旁邊有條河叫麻河,小時候,我們最愛的就是到河邊去玩。在我九歲那年,麻河來了一隻黿妖,那黿妖興風作浪,泛起水災。河水在一夜間暴漲數十米,淹沒了大量的莊稼。村民派人去縣裡求助,豈料當地駐守修者以夜深不便行動為理由,硬是不肯出動,生生拖到了第二天才來。」

  唐劫的眉頭皺了起來:「這是瀆職!」

  書名揚卻嘿嘿笑道:「那又如何?你真當這世上每個人都會恪守本分?我們身在學院中,教導的就是如何守規矩,所以禮法大如天。可出了那狹隘之地,走向未知之世,有太多太多門派看不到的地方,也就注定會有太多的陰暗。瀆職?不算什麼,不過如此,小事罷了。但就是這麼一件小事,卻使得孟門溝一多半的良田被淹,十六人被河水捲走。本來這也罷了,我孟門溝百姓受此天災,卻也不敢責難上師。只要那上師向上陳情,道明事實,減了我村當年的稅賦即可。誰想到……」

  書名揚的聲音陡然變得陰寒起來:「那個混蛋不知從黿妖身上得了什麼好處,為免交出而不願上報,因此竟然瞞下了麻河水災之事。結果朝廷派人收交,我村裡人哪裡交的出來。雙方爭執下產生口角,發生械鬥,朝廷竟以謀反之名,一口氣屠了我村二百四十八名村民!」

  說到這,書名揚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雙眼一片血紅,傾出無盡怒意。

  就連唐劫亦忍不住嘆了口氣:「這簡直令人髮指!那個混蛋叫什麼名字?」

  「白貪貞。」

  唐劫點頭:「我記住了,若將來有機會,定殺他為你報仇!」

  聽到這話,書名揚臉上現出一絲笑意:「謝謝!」

  唐劫這才道:「這事之後,你就跟了天神宮?」

  書名揚回答:「嗯。出事的時候,我玉門未開,所以也沒人在乎這個村子。而天神宮需要暗子,最喜歡找的就是這類地方的遺民。事後天神宮找到我,為我開啟玉門,發現我玉門八轉後,他們如獲至寶,欣喜若狂。就動用大量人力為我重新鋪平道路。我本就是文心人,身家清白,他們再主動幫忙,抹平在孟門溝發生的一切。如今除我之外,怕是已經沒多少人知道孟門溝所發生的一切了。」書名揚回答。

  他看著唐劫,一字一頓道:「在我得知自己是八轉之身後,我便以心魔立誓,有生之年,要殺盡為惡之輩,還這世道郎郎乾坤!我雖身為天神暗子,這一顆匡扶正義之心,卻天地可鑒!」

  唐劫嘆了口氣:「終不過是為自己找的藉口罷了。」

  「你說什麼?」書名揚一呆。

  唐劫已道:「世間哪裡有真正的一塵不染之地了?這為惡之輩,文心有,莫丘同樣也有。你能殺洗月的人,難不成還能殺莫丘的?你為私怨投身天神宮也就罷了,何必非要給自己加上大義名分。」

  書名揚哼了一聲,猶自不服。他雖加入天神宮,但在心理上總覺得自己是站在正義一方。這刻唐劫說他只是為私怨而無關正義,心中自然有所不服。

  有心想要辯駁,唐劫卻話風一轉,道:「話雖如此,你的遭遇依然讓人同情。當初我意識到你可能就是暴猿時,就猜到你身上多半發生過一些什麼事,才會讓你為天神宮賣命。有鑑於此,我並不想對付你,今天聽你說過,到是證實了我的想法。」

  「可你終究還是決定殺我了。」書名揚道。

  「是啊,因為現在殺了你對我更有好處。」唐劫嘆息著回答:「所以說,做人少給自己找理由。我們都是利益動物,良心之所以能夠發揮作用,僅僅是因為考驗它的誘惑還不夠罷了。」

  「那麼是什麼好處和誘惑讓你決定抹殺良心來殺我?」書名揚問。

  唐劫笑了:「你弄錯了一件事,殺你不違背我的良心,畢竟這麼些年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我找麻煩,甚至於可說是置我於死地。我不殺你,是我大度,現在我不過是收回我曾經的慷慨。至於說好處嘛……」

  唐劫的目光停在書名揚身上:「你和赫連虎大戰一場,赫連虎前腳走,你後腳就死……」

  書名揚目中光華大放,盯住唐劫。

  唐劫悠悠道:「所以每個人都會知道,你是死於赫連虎之手。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在你死之前,你已經向赫連虎表明了身份。赫連虎明知你是天神暗子,卻還是殺了你,僅僅因為……你參與製作了禁靈符。」

  說著,唐劫已將書名揚那塊證明身份的天神宮暗子牌取出來,壓在他的身下。

  「這是物證。」他說:「除此之外還有人證,就是我。赫連虎和姜慶松一起出來追殺你,你死在赫連虎手中,而姜慶松則死於我手中。」

  書名揚瞪著唐劫道:「赫連虎不會承認的。」

  「當然,但無論他如何否認,都無法解釋你身上的傷。這裡的戰鬥,是你和赫連虎交手時留下的,你的傷更充滿了虎爪的印記。我之所以用藥物藥翻你,不是因為我打不過一個已經受傷的你,而就是為了避免戰鬥破壞這最天然也最真實的現場。無論是獸煉門還是天神宮,他們任何人過來,都只會看出這裡是你和赫連虎交手的痕跡……完全真實,無一絲虛假偽造的痕跡。當然,你的死亡也是如此。」

  他打了個響指,遠處小虎寶兒向著這邊踱著步子走來。

  唐劫的聲音繼續:「可惜,任他們如何慧眼如炬,終不可能把不同妖虎留下的痕跡都區分清楚。」

  小虎已走了過來,將爪子伸出。

  唐劫握著牠的前爪,小心的按照書名揚身上的爪痕放上去。

  撲!

  虎爪上指尖凸伸,沿著原來的痕跡刺入書名揚胸膛,書名揚全身一顫,血水再度從他體內流出。

  這一下,刺穿了他的心臟。

  唐劫輕輕將虎爪抬起,小虎扇了扇翅膀,飛離原地。

  唐劫這才繼續道:「現在證據齊了,赫連虎再如何狡辯,也抹不掉他殺人的事實。甚至於連他自己都會懷疑,是不是他當時出手過重,為你留下了無法挽回的傷勢,造成你的死亡。但不管真相到底如何,作為獸煉門未來年輕一代最有前途的天之嬌子,獸煉門都不可能就這麼把他交出去。而那也正是我想要的。」

  書名揚身軀微微顫抖著。

  那是瀕臨死亡時的顫抖,也是震驚唐劫計畫時的顫抖。

  唐劫冷酷道:「天神宮最有價值,潛力最大的暗子,沒有死在洗月派的手中,卻死在自己最好盟友的手裡……天神宮與獸煉門之間的嫌隙,就從今天,因你而起!」

本帖最後由 xxi511 於 2015-6-10 22:39 編輯

[BOOK: 0031 / Chapter: 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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