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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33-10
第三百三十六章一切的一切的一切的緣由

與青靈事事隱瞞，故弄玄虛不同，清老對周豹可以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若是周豹有什麼疑問，他一定會傾力回答，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所以，不過是小半個時辰的工夫，周豹便弄清了這位列仙籍，造化金冊，七神域的一些大體的事情。

瑤池，仙宮，靈霄殿，龍雷宮，小雷音寺，魔門這才是東四域真正的支柱，強大的勢力，至於天龍道，明義經院，拜火玄教，不過是這些勢力擺在明面上的門派罷了，當然，也不是說這三個門派隸屬於他們，這三個門派與這六個大的勢力都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從某種意義上講，是這六個勢力在中土域中，大晉王朝的代言人罷了，除了這三大門派之外，中土域其他的許多國家，地區，也都有這六大勢力的代言人，比如說原本北元的寂滅魔宮，便是魔門在北元的代言人，而崑崙山，則與靈霄殿有著不清不楚的聯繫，至於那金身活佛八思巴，本身更是雪山小雷音寺的活佛，這些常人不知道的勢力，在整個東四域都留下了深刻的烙印，西中土域的世闊大族們，也與這六個門派有著深刻的關係，有很多世家大族，都是這六個門派中的人創建下來的，比如與周豹關係交惡的王家，便是靈霄殿一脈的傳承之一，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知道這個真相的人也就越來越少，這六個勢力，也只有那些世家大闊的家主和各大門派的最頂級人物才會知曉。

周豹也能理解，一切皆因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大了，即使是武林中的強者高手能夠飛天遁地，可是動輒成百上千萬里的海域，將七神域天隔一方，便是真的能夠飛天遁地，想要到達另外一塊神域也不容易，可以說，除非是獲得了散仙的業位，擁有了散仙的實力，才具備最為基本的橫跨海域的實力，但是這個所謂的橫跨海域，指的是你就在天上飛可以從這一神域飛到另外一個神域，不遇到任何危險，順利的進行中，但是，萬一遇到了危險，碰到了妖獸什麼的，可就是另外一回說法了。

要知道海域廣闊，遠超陸地，天曉得海中有什麼洪荒以來，強大妖族呢？

人類，就算是獲得了散仙的業位，也不過是在那陸地之上稱稱王，做做霸，一到了海域，全都歇菜。

也只有真正的突破了大三界，成就了真仙之業位，才有可能做到傳說中的朝東海而慕蒼梧，天地之間任我遨遊，橫跨海域的時候，就算是碰到了危險，妖獸，基本上也是能夠全身而退的。

不過，即使如此，獲得真仙業位的傢伙也不願意有事兒沒事兒的橫跨海域，因為海域之中的強者大多了，如果因為一些完全沒有必要的事情隕落在海中，即使能夠保證一點元靈不昧的話，也是一件太不值當的事情。

所以，這個世界的真正情況，也只有在這個世界上最頂層的強者高層中流轉，至於芸芸大眾，你一條腿跑個兩三千里都累的慌，跟你提那幾百萬里遠的地方做什麼呢？

這就像是在地球上的時候，人家跟你說火星上的情況，就算是你有興趣，但是火星上有什麼東西，真的能夠影響到你嗎？完全影響不到，距離這麼遠，簡直就相當於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了，普通人幾十輩子也很難與這其他域產生交集的，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人窮其一生，都不會離開自己所住的城市，更別提別的國家，別的大陸了。「海域之中的妖獸強大，能夠威脅到散仙，真仙，那麼他們的實力豈不是與散仙真仙相當，他們的名字會不會列入造化金冊呢？！」

「當然會，只要是實力到達了造化金冊的要求，名字便會自動列入金冊！」聽到周豹的問題，清老微微一笑，「不過海域中的妖獸所到的造化金冊與我們七神域的造化金冊卻是不一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這世上原本只有一件造化金冊，可惜當年的一次天地殺劫，人妖大戰，最後將造化金冊一分為二，分別記錄人族與妖族的大神通者，所以，海域之中的造化金冊又被稱為妖仙榜，功能與我七神域的造化金冊相反，只是，卻沒有我們人族的造化金冊那麼多的天條限制！」

「您不是說所謂的天條限制形同虛設的嗎？為什麼現在又說天條限制多呢？！」

「造化金冊是仙器，沒有人管的時候，當然不會有那麼多的限制，但是如果有人管呢？！」清老神秘一笑，只是這笑容之中透射出了無奈與苦澀之意，「妖族與人族不同，沒有那麼多的狗屁心思，妖仙榜就放在那裡，根本就沒有動，但是放到我們人類這邊不不行了，幾十萬年來，有無數人打它的主意，因為控制了造化金冊便相當於控制住了所有擁有仙位的人，便可以重組傳說中的天庭，將天下所有的仙人收為己用！」

周豹聽了，目光微微閃動，「你說什麼，這造化金冊被人控制住了？那豈不是說，一入通玄秘境就得變成別人的手下了！？」

「是啊，一入通玄秘境，成就散仙業位，就會變成別人的手下！」清老說道，「但這個控制造化金冊的卻並不是某一個人，而是一個巨大的勢力！」

「巨大的勢力？」周豹心中一動，想到了王蛇曾經跟自己說過的那個滅殺了火紅睛一族的正統勢力，神色變得有些陰沉起來，「難道造化金冊被某一個強大的勢力控制在了手中？！」

「不是某一個強大的勢力，而是某幾個，我剛才跟你說過的東四域的六大勢力都參與了其中，除此之外，還西三域中，也有幾個強大的勢力，實力不在我們之下，他們也插手其中！」說到這裡，清老也苦笑了起來，「既然無法抵擋造化金冊的誘惑，那麼，就只有參與其中，為自己撈取好處了，這也是唯一的辦法！」

「媽媽的！」周豹心中低罵了一句，他想過王蛇所說的那正統的勢力可能會很強大，但是卻沒有想到強大到這樣的地步，光是聽聽，他的心中便是一顫一顫的，雖然現在還不能完全肯定所謂的正統勢力便是掌控著造化金冊的勢力，但是也已經是八九不離十了。

「是不是覺得很麻煩啊？！」清老微微的笑著，「不用擔心，就算是你的修為踏入了通玄秘境，也不需要那麼擔心天條，我仙宮便是造化金冊的掌控者之一，就算是你違背了天條，只要不弄的天怒人怨，沒有人會運用造化金冊來對付你的，要知道，那造化金冊乃是至尊仙器，這天地間，恐怕除了海域之主天皇之外，根本就沒有人有實力獨自動用造化金冊了，只有幾大勢力合力，集合數名大神通者的力量才能夠推動造化金冊的運轉，所耗之力量，非是你能夠想像的，所以，這造化金冊雖然存在，但是也有數萬年沒有動過了！」

「海域之主天皇？！」周豹眉頭一挑，「他的實力很強嗎？！」

「天皇的存在只是一個傳說，但是他的名頭足以懾億萬里的海域，傳說這是一頭自上古時代便存在的巨妖，實力深不可測，海域妖仙榜便在他的掌控之中，如果說這世上還有一個人能夠獨自動造化金冊的話，那就只有他了。」

提到海域天皇，清老的目中閃過一絲亮色來，「正是因為海域天皇的存在，我七神域雖然一直以來內部不睦，但是卻都沒有起過什麼大的爭端，就算是起了大的爭端，也不會有大的流血事件爆發，皆因誰都不敢內訌，削弱自己的實力，也正是因為有海域天皇的存在，所以我們這些勢力才會一起掌控造化金冊，對修為入了通玄秘境的強者進行一些限制，不讓他們亂來。」

「難道這些年來，就沒有強者對於我們操控天條發出疑問嗎？！」

「哼，當然有，人的天性，其實與妖一樣，嚮往自由，又怎麼會對這種事情沒有抵觸呢，只是我們的勢力太過龐大，所以從來沒有碰到像樣的對抗，除了那一次火紅睛一族的強勢崛起，不願意依從所謂的天條，挑起了大戰，那一次，靈霄殿強者盡出，終於將這可怕的一族抹滅！」

「火紅睛一蔟？」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周豹驟然之間聽到清老提起火紅睛一族時，心中仍然一突，強壓下心中的驚意，他說道，「火紅睛一族我聽說過，我還有一顆火紅睛的外丹，可是這造化金冊不是由我們大家共同的執掌的嗎？為什麼只有靈霄殿強者盡出呢？」

清老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你有火紅睛的外丹，那肯定也瞭解了火紅睛的神妙了，你以為靈霄殿為願意讓其他的勢力去分那一杯羹嗎？這造化金冊，雖然說是由大家共同執掌，但是卻是放在靈霄殿中，他靈霄殿一向以來也自為認是天庭正統，所以這違反天條的事情，自然是由他們出手解決最為合適了！」

「天庭正統？！」

「是啊，天庭正統，而且他們還一心想要恢復當年天庭的雄風，重立玉皇，用以制約海域天皇！」

「重立玉皇？！玉皇大帝？」

「對玉皇大帝，天地間唯一一個將帝皇之道修煉到極限的天庭之主！」清老目無表情的道，「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靈霄寶殿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點提升實力的機會，那火紅睛乃是上古方士參照無數神魔血統所創造出來的一種強大血統，擁有無窮妙用，靈霄殿得了這個借口，當然不會對火紅睛一族客氣，只是他們絕沒有想到，火紅睛一族被逼到絕境之後，爆出來的實力竟然那樣的強大，生生的將靈霄殿的實力打掉了一半，還毀掉了靈霄殿的一件太昊仙器，讓靈霄殿元氣大傷，結果又被萬壽山五莊觀趁著這個機會又好好的敲打了一頓，偷雞不成蝕把米，當時如果不是瑤池出面的話，這靈霄殿恐怕現在已經不存在了！」

「萬壽山五莊觀？！」

「這是西三域的一個強大的勢力，也是西三域中與我東四域最為接近的一派勢力，一向與靈霄殿犯沖，找到了機會，自然不會放過，狠狠的在靈霄殿的身上割了一刀！」說到這裡，清老慢慢的坐了下來，微微一歎，「只可惜，世事並不全如人意料，靈霄寶殿元氣大傷，但是也不是沒有收穫，誰也沒有想到那火紅睛竟然與造化金冊有奇特的聯繫，靈霄殿抹滅火紅睛一族，得到了火紅睛，對那造化金冊的掌控力大大的增強了，反而讓我們投鼠忌器，唉，如果當時我們知道這一點，將火紅睛一族納入，掌控造化金冊的話，或許現在，七神域又會是另外一番景象，可惜了！」

「是啊，可惜了！」周豹面上的肌肉生硬的抽動了幾下，也說不出是什麼樣的心情。

沉默了一會兒，他又忍不住略開口問道，「火紅睛一族，真的有那麼強大嗎？！」

「當然強大，不然的話，靈霄殿也不會對他們那樣的忌憚了，他們的損失也不會那麼大了，他們的眼睛，他們的眼睛一一！」提到火紅睛一族的眼睛，清老目光之中竟然流露出了迷離之色，不過，這迷離之色也是一閃而逝，「他們的眼睛實在是太強大了，但也正是因為他們的眼睛，讓他們極度的自信！」

「看來清老對火紅睛一族很熟悉啊！」

「當然了，老頭子我活了三萬八千年，熟悉的事情多著呢！」清老沒好氣的看了周豹一眼，「當年抹殺火紅睛一族，其實還是可以挽回的，只要那族長服一個軟，加入我們，那麼，一切都好說了，靈霄寶殿雖然強大，但是我仙宮，還有其他五方實力插手，靈霄殿一家無法獨大，可惜啊，那火紅睛一族之主，當年也實在是大過狂傲了，自認為有一身傲骨，絕不低頭，呵呵，傲骨，傲骨，沒有那個實力，傲骨算個屁啊，只能被人家敲骨吸髓了，簡直是蠢蛋一個！」

「是啊，蠢蛋一個，但是為什麼事情結束之後，還要追殺火紅睛一族呢？！」

「我不是說了嗎？火紅睛可以與造化金冊勾結，靈霄寶殿知道了這個秘密，又哪裡能夠放心呢？雖然他們得到了無數的火紅睛，但那些火紅睛畢竟不是天生的，就算是煉製成了外丹，也比不得人家天生的火紅睛的擁有的強大威力，靈霄殿就害怕這一點，所以才會對殘留的火紅睛血脈進行追殺，而且為了正名，還把很多的髒水潑到火紅睛一族的頭上，搞什麼大義之名，哼，簡直是自欺欺人！」

「是啊，自欺欺人！」周豹微微一笑，「這麼看來，靈霄殿是我東四域六大勢力中最強大的一支了？只能說他們對於造化金冊的掌控力是最強的，所以潛在的，能夠使用的力量非常的強大，真正的要比起來的話，我仙宮也不比他差，不過，不是到了那種必要的時候，六大勢力之間，誰也不想起衝突不是，大家都是為了修煉求長生，而不是為了置氣！」

「是啊，大家都是為了修煉求長生而不是置氣！」周豹連連點頭。

「那太淵天和太淵令，又是怎麼回事兒呢？！」

「還能怎麼回事兒，不過是與那古墟現世的情況相同而已，不同的只是這太淵天現世有固定的時間，而且想要進入的話還需要太淵令，我活了這麼多年，已經見過近四十次的太淵天現世了，也進去過一次，都煩了！」清老直擺手，語氣中透著不耐煩，「我是覺得煩了，但是你們不一樣，小豹子，你還年輕，雖然實力不錯，有大氣運，大機緣，但是進去之後也要小心，你的擔心不無道理，但是也不必太過憂心，你既然尋了王蛇與你同去，你們兩個實力都是極強的，也都有純陽法器護身，不會出什麼大事的！」

「但願不會吧！」周藥苦笑道，「清老，你們那什麼關於太淵天的千年之約，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

「太淵天不是千年一現嗎？正是因為有規律，所以，這麼些年來，我們七神域的人已經進入過很多次了，對那太淵天也算是有一些瞭解，一開始的時候，大家進入太淵天，為了爭奪各種資源經常大打出手，各有損傷，十萬七千年前，進入太淵天的各家強者竟然只有十分之一活著出來，為此，大家差點翻臉，最後雖然沒有打起來，但是也定了一些規矩，各人進入太淵天就要守規矩，各憑機緣本事，不得擅自搶奪別人的東西，否則，便為大家共同的敵人，所以也就有了千年之約，後來，漸漸的，進入太淵天的次數多了，對太淵天越來越熟悉，各家就在太淵天中大致劃分了二十個區域，因為現在出世的太淵令只有二十塊，每一塊太淵令的持有者只能在指定的區域搜索，如果有意見，對自己的區域不滿意的話，可以在下一次進入太淵天前與其他人協商互換區域，當然，這需要雙方自願，這樣一來，就大大的減少了衝突的機會，所以，這幾次太淵之會，結果還算不錯！」

「不過現在，這太淵令好像多了一個出來啊！」這下子周豹終於明白女土蝠驚慌的緣故了，這原本就是一個蘿蔔一個坑的事情，現在多了一個蘿蔔，該放到哪一個坑裡面，自然就成了問題，而且還成了一個大問題。

「哼，所以我才說，這一千年前來決定一千年後的事情根本就是扯蛋，這個葉青天來歷有些神秘，白虎當時把他的資料給我看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幸虧這小子本身傲氣十足，不願意加入仙宮，不然的話，徒然的為我仙宮招惹了一個麻煩，你手上的那太淵令是屬於我們中土域的四塊太淵令之一，一直以來，就由中土域世俗間最強大的正統王朝保管，以前呢，是由大晉朝與北元朝之間爭來爭去，現在北元滅了，自然也就歸了大晉朝，那燕雲天想來是想借這個機會打壓一下他的兩個競爭對手，所以才會把這一塊太淵令給你！」

「他的競爭對手？他有什麼競爭對手？！」周豹顯然有些不明白，這件事情怎麼會扯到燕雲天的競爭對手身上的？

「呵呵，說到燕雲天的競爭對手，就要說到另外上一件事情，就是靈霄殿的計劃，重立天庭，靈霄殿想要重立天庭，所以行事一向都以天下正統自居，所以，他們暗中支持著類似於大晉王朝，大離王朝這樣在東四域中擁有正統名份的王朝，借這些王朝的手來干預整個天下的走勢，明義經院便是這種支持的產物，而且，他們還想要重立玉皇，由玉皇來掌控天條，執掌造化金冊，只是一直以來，都沒有合適的人選，也沒有合適的契機，燕雲天便是靈霄殿推出來的玉皇候選人之一。」

「玉皇？！」周豹聽了，猛烈的眨巴了眨巴眼睛，「這傢伙想當玉皇大帝，他瘋了吧他？！」

「你也可以認為是靈霄殿瘋了，不過，這個計劃一直都在實施當中，靈霄殿之所以自居正統，一來是他們的確是佔據了當年天庭的主殿，靈霄寶殿，二來則是他們手中有完整的帝皇之道，三千大道中的帝皇之道，而燕雲天的大晉王朝的皇室，乃至於東四域，甚至西三域的正統皇族修煉的都是這帝皇之道，帝皇之道，講求的就是無邊的野心，無邊的心機，要求統御一切，控制一切，如果真的將這門大道修煉到了極致，稱之為玉皇大帝也不無不可，而帝皇之道的修煉進度則與本身的權力有著極大的關係，你的權力越大，控制的人越多，越強，你的實力就越高深，像那海域天皇，掌控四海五洋，麾下強者無數，領地無邊，他的帝皇之道也被修到了極致！」

「那這不是扯淡嗎？！」周豹撇了撇嘴，「如果真的是想要與那海域天皇為敵，至少要統治整個神域吧，只有這樣，才能夠將帝皇之道的威力向前推進，可是這燕雲天不過是掌握一國之地罷了，哪裡能夠及得上天皇啊！」

「所以他才是玉皇候選之一啊，你以為玉皇是那麼容易選擇出來的嗎？靈霄殿搞了這麼久，也不過才弄出一些候選人來而已，這麼多年來，根本就沒有一個人真正符合他們的要求的，但是話又說回來了，若是真的出現了一個符合他們要求的傢伙，那麼，他便會出手助這傢伙統一七神域，至少可以保證統御東四域，這樣一來，即使不能與海域天皇分庭抗禮，至少也有一搏之力了！」

「瘋了，全***瘋了！」周豹聽著，滿臉的不可思議，喃喃的道。

「這一點你說對了，修煉帝皇之道的人，全都是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