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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44-02
第四百三十四章另一種可能

雖然這瘋狂的力量不會讓小瘋子迷失，還成了他的底牌。可一旦進入瘋狂狀態，他做事卻也很瘋狂，而程弓看此刻小瘋子明顯又要對他自己動手的趨勢，急忙喝止。

小瘋子重重喘著粗氣，好一會才控制住自己，隨後無比愧疚的看著程弓：“恩主，你這是奪舍還是轉世了，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弱啊。如果要是因為我傷害到了你，我真是…死了都難以贖罪。這麼多年了，恩主唯一一次需要人幫忙爭奪九州第一神器虛空陰陽鼎的時候，我卻出不上力，根本沒衝到近前，在外圍就被傷到飛出去了，現在又這樣，我…我真是他媽的一個廢物。”

“嘭嘭……”小瘋子體內另外一股瘋狂血脈雖然控制住，但心中的懊悔跟愧疚卻只多不少，氣憤之下自己掄起拳頭使勁砸了兩下自己的頭，剛才他真有一種，如果恩主因為自己的先天靈光被傷到，不管是誤傷還是怎樣，他真想將自己的雙眼都挖了。管他什麼巨靈族血脈，管他什麼天賦神通，管他什麼未來，不死這輩子他活在這世界上會更難受。

“好了，好了。是不是我現在力量不夠強，說話不好使了。”程弓一看臉色一沉，裝作很生氣的樣子。

“不是了恩主，我只是很難受……”小瘋子急忙停下，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靠，孩子就是孩子，塊頭長得大一些也還是未成熟的孩子。程弓清晰的記得，自己虛空陰陽鼎爆炸的那個時候，他也就只有五十多歲，也就相當於人類八九歲的孩子。就算他剛才提過一次，在這裡十幾年了，最多也就相當於十一二歲孩子的程度。

某些方面，他已經完全不像孩子，但有些時候還會表現出不成熟的一面來。

“你啊，還真以為你長大了呢，還是跟個孩子一樣。你其實做的已經夠好的了，任何人遇到那種情況反應都會跟你一樣，不知者不罪。再說了，別看我現在力量好像很弱，但你那種程度的先天靈光還傷不到我。好了，先不提這件事情了。我現在也在蒐集這九州第一神器虛空陰陽鼎碎片，媽的，上一世出現意外，這一世我要重新將其徹底控制。你剛才還沒講完，繼續。”

“恩主，你也在找這個……”小瘋子一聽，立刻從自己頭上將這碎片取下來，直接遞給程弓：“後來我傷勢提升，借助這碎片讓體內血脈精純了一些，就連另外一股瘋狂血脈也提升了不少，但後來就沒什麼效果了。但我知道這東西非同尋常，在我跟南疆神教教主戰鬥的時候，就是這個碎片救了我好幾次。因為這碎片在我體內的時候，我感受到了這附近應該還有，所以我一直留在這裡也是尋找另外那一塊，只是這麼多年一直沒找到。不過恩主要找，我就算在這裡一百年、一千年，就算將整個南瞻部洲翻過來，也要將剩下的著到。”

“叫你小瘋子，你有的時候還真是夠瘋狂的，這個不用你操心，我有辦法直接找到。另外一塊應該就在南疆神教那裡，等一段時間後，咱們滅了這南疆神教，順帶的就能將那塊找到了。”跟小瘋子程弓也沒有任何客氣，接過這碎片直接收起來。

這塊碎片已經不小了，至少不像肉肉那塊小的那麼可憐。

身在外鼎空間，已經被程弓有意涼到一旁好久的肉肉，突然感受到了外鼎空間內多了一塊碎片，而且對它來說無比巨大的碎片，原本有些萎靡的肉肉一下子精神了起來。直接衝到了近前，圍繞著這塊巨大的外鼎碎片，興奮得不行。

這一切程弓自然都知道，心說這個小傢伙也真是神奇，竟然能從這碎片中得到好處。九州第一神器，雖然只是外鼎的碎片，卻也珍貴無比，但再珍貴也是碎片，幾乎沒有什麼特別的用處。除非像武親王那般運氣好，得到的碎片正好是程弓以前儲存物品的空間，能得到裏邊的東西。

可小瘋子跟肉肉卻都能從中得到一些好處，突然，程弓想到一個事情，小瘋子擁有巨靈族的血脈，還有那瘋狂血脈。瘋狂血脈程弓也不清楚來自何處，但巨靈族的血脈可是上古血脈，難道這肉肉也是擁有上古血脈，嗯，這種可能性很大。

只是心中念頭一閃，程弓就不去理會外鼎空間內的肉肉，讓它自己在那開心去吧。

“南疆神教，果然在他們那裡，其實那個端木一峰來找我談判，就是以這個為籌碼。他們也發現我讓蠻神教這群傢伙在尋找東西，估計想撿便宜，我也想借這個機會去他們地盤上尋找。”一聽要對付南疆神教，小瘋子立刻來了精神。

“你之前提到過他們圍攻你，還說十幾年前來到這裡，具體說一下大爆炸後發生的所有事情。”早在小瘋子第一次提起他來到這十幾年，程弓的心就咯噔一下，似乎意識到了一些事情。

從某一個層面來說，蛇的體內也蘊含了上古神龍的血脈，只是已經稀薄到完全可以忽略的程度。但是也有一些修煉有成的蛇，經過一次次修煉、脫變，經歷百萬、千萬年後，也許真能能飛昇化龍。

當然，那也只不過是最低層次的龍，距離神龍還相差萬里。而蠻人跟巨靈族的血脈傳承，就跟神龍與蛇之間一般，如果神龍出現，就算沒有任何力量那種血脈上的壓制就足以讓再強大的蛇為之顫抖。

小瘋子靈風體內的巨靈族血脈，也不過處於一種剛剛覺醒的狀態，而恰好他被虛空陰陽鼎外鼎碎片打入體內，從外鼎碎片中他體內血脈再次受到影響又覺醒了一些。這個覺醒過程，可不是一次性完全恢復，而這次他就因禍得福又覺醒了一些。在這個過程中，他的力量受損一些，但未來的發展卻變得越發的廣闊。

而這個時候被擎山他們這些蠻人發現，如果將最普通的蠻人比作蛇，那擎山他們則已經算是那種經歷了無數修煉磨難，頭上開始長角，由蛇化為擁有龐大力量的蛟。他們還稱不上蛟龍，還不配帶那個龍字，但小瘋子的力量卻如同那最純正的神龍血脈，雖然剛剛覺醒卻無比純正高貴，對他們影響巨大。

一來是血脈上的壓制，另外一點則是小瘋子靈風在這裡，蠻人好處也無窮。以前蠻人中最強的擎山也不過剛剛是人嬰期第二層，蠻人之中也只有他這一名人人嬰期存在。但僅僅十年間，因為小瘋子靈風在，蠻神教一共不到三十萬的蠻人中，竟然出現了五名人嬰期存在，擎山更是接近人嬰期巔峰，至於說萬像一龍程度的存在更是足有幾十人之多。

小瘋子的血脈除了讓他們無比虔誠叩拜外，也能激發他們體內的力量，加速他們修煉、提升。

因為這種關係，小瘋子進入了他們這裡，他在這裡養傷過程中開始讓這些蠻人幫他尋找另外碎片。同時也隨手用自身帶的一些東西，幫他們煉製一些武器，教給他們一些東西，讓他們力量逐漸增強。後來他想到巨人族掌控下的一些國家、教派，他就模仿那個弄了個蠻神教，這樣更方便掌控，也增強了凝聚力。

但因為蠻神教的強大，漸漸脫離控制，南疆神教就開始不幹了。戰鬥從最開始只是脫俗期之下的爭鬥，最後一只到南疆神教教主親自出手，還帶著最強大的幾位太上長老，那次他們進行了一場大戰。小瘋子當時傷勢已經全好，力量本來正是要爆發增長階段，結果因為跟他們一場大戰再次受到重創，最終他使出殺手鐧，以先天靈光將南疆神教教主重創，擊殺了兩名南疆神教頂層太上長老，結束了這場戰鬥。

而小瘋子自己受傷也不輕，甚至力量下降之後，都沒辦法再恢復。但他又不甘心這麼離開，又怕南疆神教知道他一直沒恢復，所以才將自己搞得神秘起來，不輕易見任何人，暗中則讓擎山他們全力搜尋另外的碎片。但他沒有程弓那般能力，能鎖定外鼎碎片所在，就跟大海撈針一般困難。

而據他所說，從受傷到現在，足足在這裡十七八年了。

小瘋子說完，程弓也陷入了沉思，爆炸竟然發生了十七八年了，但自己真正的記憶卻不足兩年。九州第一神器爆炸，別說是空間了，就算時間上發生一些問題都很正常，就算是因此時空錯亂出現了千百年的變化，程弓都能理解。

他之所以沉思的是，通過小瘋子的講述，他發現虛空陰陽鼎爆炸的時間，跟自己出生的時間相差不多。因為自己的生日情況，在程家也是個迷，每次提到這個最後總是不了了之。但是通過羅英雄、宋戰天他們的話語中能發現，當初肯定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而這件大事，對程家影響非常巨大，以至於到現在程老爺子都不願意提起。

這個時間對上後，倒是讓程弓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不過這都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