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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殺機-第二部揚名京師-蒼天霸血

  隨著主人的到來,筵席正式開始。方令天鄭重其事的向所有人介紹了自己的侄兒許海風,這代表著從此以後,黑旗軍就烙上了方家的金字招牌。這個消息得到證實後,當真是有人憂,有人喜,在心中打起小算盤的不在少數。

  既然是大型筵席,自然少不了藝伎獻舞,在悠揚的音樂中,一群訓練有素的女子翩翩起舞。她們容顏姣好,也只有方家這等顯貴豪門才能豢養如此眾多出色的舞伎。只是此刻筵席上最惹人矚目的卻不是她們,而是林婉嫻和那位絕色美女。

  看到許海風的雙眼時不時地瞥向那位美女,陪同他們的方向智輕笑道:“許兄,怎麼看上人家了?”

  許海風老臉微紅,道:“莫要胡說,我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呢。”

  這個方向智是方令德的長子,也是方向鳴的堂弟,比許海風要大上十歲,奉命陪著許海風,為他介紹百官。方家以武起家,最是崇拜英雄,而許海風的黑旗軍能徵善戰之名天下皆聞,他心中佩服,言語間自然就透著一股子親熱勁兒:“有道是英雄配美人,你何不去試試。”頓了一下,咽了口唾液,道:“這位姑娘大大有名,乃是我大漢公認的第一美人,唐家五女唐柔兒。”

  “原來是唐家之人,她的追求者肯定不少吧。”許海風有意無意地問了一句。

  方向智嘿了一聲,興奮地道:“何止是不少啊,簡直就是追求者雲集,只要自詡有資格的,哪一個不是存了妄想之心。你看她身邊的幾人,就是她最主要的護花使者。”

  許海風仔細一看,在她周圍的幾張筵席上,坐著數名氣宇軒昂,滿面自負的年輕人。若是單比相貌俊俏,許海風是拍馬難及,而程英豪和英傑兄弟亦是坐在其中。

  唐柔兒與三位女伴同坐一席,那三位女子舉止文雅,顯然都是出生世家大族,每一個都是千里挑一的女孩兒,只是坐在唐柔兒的身邊,就難免為之失色了。

  不過她們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彼此間談笑風生,好不親熱。許海風不由地感慨萬千,女子的美貌到了這種境界已經超出了性別的侷限,無論是林婉嫻還是唐柔兒,對人的吸引力都是致命的,而且還是不分性別,不分老幼。

  突然覺得右手衣袖一緊,許海風轉頭望去,只見林婉嫻眼波流轉,嘴角含笑,媚態十足,正輕輕的扯動著他的衣袖。附近几席客人看見她這副嬌慵狐媚的神態,都覺得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有一位老學究剛剛夾起一顆花生米,還未送到嘴裡,就像被點了穴道似的定在半空,連筷子上的花生米掉落在桌上也渾然不知。

  唯獨與林婉嫻相處日久,並近在咫尺的許海風捕捉到了她眼中那濃厚的傷感和堅定的殺意。

  林婉嫻伸長了腦袋,露出天鵝般優雅的脖頸,鮮紅欲滴地玉脣貼上了許海風的耳朵,用只有他才能聽到的聲音道:“將軍若能擊殺程英傑,妾身願終生侍奉將軍,決不反悔。”

  許海風身子一震,林婉嫻雖然名義上跟了他,但一直與他巧妙周旋,至今尚未與他圓房,然而今日為了殺程英傑,竟然願意許下一生之諾,可見對此人的恨意已經到了刻骨銘心的地步。

  只是程英傑又是何人,四大家族中程家的嫡系子弟,更是程家年輕一代第一人程英豪的親弟,又豈是那麼容易就範的。何況,如果殺了他,又將會引起怎樣的掀然大波,程家的報復定然接捶而來,自己又要如何應付。

  許海風猶豫不決的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有答應。林婉嫻眼中的期待漸漸褪去,只留下一片深深的悲哀和無助,許海風心中一痛,牙關一咬,低聲道:“好,我答應你就是。”

  林婉嫻雙目一亮,頓時又充滿了勃勃生機,許海風心中暗道就算是為了她此刻的歡娛,自己冒一次險也就值得了。

  到了此刻,許海風哪裡還有心思參加什麼酒宴,只是這場筵席是專門為他而辦,在情在理他這個主角都不能早退,只得打起精神,應付起來。歌舞一罷,場上氣氛頓時熱鬧起來,這種筵席還有一個很大的特色,就是敬酒,許海風這一席有林婉嫻這個大美女,自然是眾人群起攻之的對象。好在他體質特殊,別人是越喝越醉,而他喝起酒來卻是將酒精轉化為體內的營養,越喝越是精神。

  方家舉辦的筵席之上,起碼有半數是有軍籍在身,這些軍中漢子,十之八九嗜酒如命。見許海風喝起酒來就像喝白開水般一樣爽快,無不動了好勝之心,就算是原先不打算敬酒的人也舉起酒杯來敬上一回。開始之時,眾人還不覺得什麼,只是覺得他的酒量很好,但是隨著敬酒的人數一多,看見許海風一杯接著一杯,來者不拒,除了面紅過耳之外,竟然未有絲毫不適,無不相顧變色。

  若是換作許海風修習靜心訣之前,他也無法一次性喝下如此之多的美酒,但自從修煉了靜心訣,配合上他那能夠將酒精轉化為精氣的特殊體質,喝酒對於他就是在進補,多多益善。只是水喝的多了,如廁的次數也未免多了一些,不太雅觀。

  終於當大廳中幾乎所有人都敬了起碼一遍後,他們不得不承認許海風酒量如海,無人能及,除了幾個死心不改的已經趴在地上外,再無人敢上來自討沒趣。

  筵席結束之後,許海風醉醺醺的向方令天告辭,方令天見他喝的如此之多,只好交代他好生修養,然後放行。其實許海風這醉態倒有七分是假,只是任誰見了他面前那成排的空罈子都不會有所懷疑。

  回到居所,許海風私下找到蔣孔明,第一句話就是:“我要殺程英傑。”

  蔣孔明大奇,但是看到許海風堅定的眼神,便不再勸阻,答應為他全力策劃。

  交代完畢,許海風回到房間打坐運氣,修煉靜心訣。他喝了那麼多酒水,也是微有不適,倒不是說喝醉了,而是喝了太多的水,消化不了。不過,靜心訣確實是天下間一等一的奇功密藝,幾個周天搬運下來,感覺好了很多。而且到了此刻,許海風已經習成內視之術,他的精神專注於體內,發現喝過酒後,經脈內似乎多了許多一點一點的細小凝聚物。一旦他情緒激動,這些凝聚物就隨著血液涌向大腦,隨後他就會頭腦發熱,行事不再瞻前顧後,只憑意氣用事。

  然而,一旦運起靜心訣的心法,真氣每運行一次,總能帶走一些凝聚物,回歸到丹田大穴繼續溫養。他的丹田,就像一個能夠融化萬物的大熔爐,不斷烘烤凝練,將這些凝聚物逐一煉化,轉化為本身的內家真氣。然後,真氣再次運行一個大周天,將經脈內的凝聚物席捲一部份回歸丹田。如此周而復始,他的真氣高速增長,短短一晚的修煉足足抵得上普通人一個月的苦修。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是心中自有感應,許海風收功起來,發覺天已大亮。雖然一晚上沒睡,但他卻覺得精神充沛,渾身仿佛有著使不完的力氣,恨不得找人來狠狠地幹上一架。他想到就做,叫來林長空,二人拉開架勢,對練起來。只是林長空是何等功夫,不但功力精湛比他還要高出一籌,而且招式運用,對敵經驗更非許海風這個武學菜鳥能夠比擬的。只是許海風還有自知之明,早就吩咐過林長空只守不攻,才堪堪打了個平手。

  直到許海風過足了癮,才停了下來。一陣劇烈的活動之後,出了一身熱汗,反而覺得神清氣爽,狀態更佳。

  原來練武是這麼容易的一回事情啊,聽林長空的評價,他現在的功力已經相當於江湖上一般的二流好手了。想想看,他練靜心訣才幾天功夫就有了如此成就,那麼成為一流高手,甚至是頂尖兒的宗師級高手也是指日可待。許海風看了眼林長空和安德魯兄弟,他們那麼大年紀了,怎麼還只是一流高手的境界,練功夫練了那麼多年,都練到狗的身上去了。

  他這是飽人不知餓人饑,錯非是他那獨一無二的特殊體質,能夠將酒精直接轉化為體內精氣,而且狗屎運好到極點,學到了能夠快速煉化精氣的功法靜心訣,二者合一才造就出如此奇跡。其他的武者,光是凝練真氣就要耗費半生的功夫,那還得要戰戰兢兢,無一日放鬆,才能有所成就。

  每個人的體質不同,適合修煉的功法也不盡相同,運氣好的,能夠投入明師,學到適合自己體質的功法,才有機會登上武道的高峰。而那些學了不適合自己體質功法的人,任他資質再好,悟性再高,也是終生無望成為一流高手,更不用說什麼宗師級別的超級大佬了。

  不過,此刻的許海風只是功力到了,但其餘方面依舊還是一個菜鳥,真要與一個二流好手放對,只怕是凶多吉少,所以才拉林長空每天來當陪練。以免自己眼高手低,空有一身好功力,卻無法發揮出來。

  就在許海風洗刷完畢,蔣孔明出現在他的面前,只看他略顯憔悴的面容,就知道一晚未睡。然而他這一晚的勞累並不是毫無成果,他已經定下了如何誅殺程英傑而不引起其他人矚目的具體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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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伏擊-第二部揚名京師-蒼天霸血

  三天之後的傍晚時分,許海風邀請方向智等幾個談得來的朋友來到一處煙花之地尋歡作樂,隨行的還有林長空、哲別和秦勇三人,以及十餘名護衛。

  而就在此時,程英傑率領十名家將急匆匆地趕向京城最著名的一處青樓——逸仙居。他一邊憑空抽動著馬鞭,一邊不住地咒罵著。如果是平時,他早就到達逸仙居並與那裡的花魁仙兒小姐親熱了。

  但今天不知走了什麼霉運,二隊異國商人的車隊撞在了一起,更讓他鬱悶的是,大漢民族愛看熱鬧的天性使得圍觀者潮水般擁了上來,擁擠的人群將大道徹底杜塞,他程公子被夾雜在人群之中,動彈不得。雖然他有一生好功夫在身,但這裡可是京師重地,不是他在南方的老家,任他膽子再大,也不敢在青天白日之下施展輕功。

  指揮著眾家將,慢慢擠出人群,他們也不敢隨便抽打圍觀的人群。京師裡有一句笑談,隨便一塊石頭砸下去,就能砸到一個二品官,這句話雖然有些誇張,但可以看出京師重地,高官如雲。

  天知道,在這裡的觀眾中是否就有幾個喬裝打扮的官家子弟。京師的治安是大漢境內最好的,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所有人都心存顧忌,不敢恣意妄為。不像一些地方勢力,可以在自己的地盤毫無顧忌的行事而無人敢來追究其責任。

  前方是人山人海,想要直線通過那是不可能的,好在程家在京師經營多年,對於一些道路還是心中有數的,程英傑退而求其次,帶領眾人繞了個大圈子過去。只是此刻天色漸晚,想到仙兒小姐在床上委婉動人的浪叫,他就心癢難撓,挑了條最近的小路鑽了進去。這條路是最近的,同時也是最偏僻的。但他自詡武功高強,身邊更是帶著一位一品高手,也就不再將這點危險係數放在眼中。

  就當他們一行人馬上要走出小巷子之時,一陣機簧彈動之聲傳來。程英傑等人都是歷經戰陣的程家精銳,其中無一庸手,他們立即知道這是弩箭發動之聲。立即反手抽出兵器,揮舞格擋起來。其中二人更是用身體護住了自己的小主人。然而這陣箭雨又疾又狠,還是有三人被弩箭擊成重傷,倒在地上,不住呻吟、從二邊圍墻上跳下十來條身影,圍攻上來。程英傑是程家當家主的幼子,最得其父疼愛,身邊有一護衛更是程家旁系的一位長輩,號稱拐子程家暉,武功之強,已是江湖一流高手。此刻他臨危不懼,將程英傑護在身後,雙掌一翻,一枚鐵杖橫在胸前,舞出一片杖影,將射來的弩箭一一撥落。

  “小公子快走。”程家暉知道對方有備而來,不可戀戰。一拉程英傑的手,不退反進,想要從正前方殺出一條生路。程英傑抽出寶劍,輓了個劍花,緊隨其後。其餘護衛不顧自身安危,拼死守護在後。

  程家暉一身功夫大都在這一桿鐵杖之上,揮舞起來,當真是有萬夫不當之勇。他橫掃豎劈,瞬間震飛三人,只是他表明風光,卻是暗暗叫苦。他這几杖都是全力施為,擋路的蒙面人雖然被杖上的真氣震退,但卻並未受傷,可見起碼都是二品以上的好手,而且這些人悍不畏死,稍退既上。他根本不必回頭,只聽那數聲熟悉的慘叫之聲,就知道在身後圍堵的蒙面人身手絕對不在前面這幾人之下。他心中越來越驚,這些高手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怎麼以程家的消息網就從來沒有聽說過。

  但此刻容不得他考慮那麼多,只有奮起精神,全力拼殺,才有一線生機。

  程家暉一步一揮杖,踏著堅定的步伐穩定的前進,只要再向前十步,就可以走出小巷,那時地勢空曠,逃生的幾率將大大增加。何況這裡是京師重地,既然發生如此慘烈的激鬥,城防軍很快就會到來,這些刺客再厲害,遇到正規軍也只有退避三舍的份兒。

  突然,三把漆黑無光的軟劍閃電般向他刺來,他臉色一變,大吼一聲,手中鐵杖劃出萬千虛影,硬生生地將這三把劍全數擋了下來。但是這三把劍上所蘊含的功力非同小可,每一把劍傳來的力道都令他身子一震,終於按捺不住,一口鮮血“哇”地一聲吐了出來,一直前進的步伐也被迫停止了。

  這三把劍他並不陌生,而且還與他們有過交手的經驗,知道他們一到,今日是絕無生還之理,然而心頭唯一掛念的卻是小公子的安危。他奮起余勇,爆喝了一聲:“是愷撒賊子,公子快走。”說完強提真氣,一腳向後踹出,使了個巧力,將程英傑踢到了前方,他自己則衝進那三人的包圍圈中,一桿鐵杖橫衝直撞,完全是一副以命換命的打法。也不知是否他拼命三郎似的攻勢起了作用,總之這三人並不急於追擊程英傑,而是將他圍住,三把軟劍指東打西,就似正在編織一張無形的大網,只要一收口,就能將他生擒活拿。

  程英傑被他一腳踢中,如騰雲駕霧般飛過他們幾人的交戰地點,向小巷口奔去。豁然一道人影擋住了他的去路,他挺劍欲刺,卻突然發現對方手上持著一把弩弓,此刻弩弓的準星正對著自己,亮光一閃,竟是一箭射出。他當機立斷,一個懶驢打滾,堪堪避開此箭。他也是出身名家,一眼之下就看出這個攔路虎只是位毫無武功的普通人。

  他此刻距離巷口只有三步之遙,而眼前的這個普通人身後就不見敵蹤,此人手上除了那把已經射出一箭的弩弓外,就再無寸鐵。程英傑獰笑一聲,高高躍起,一劍揮出,他決定就此斬殺此人立威,以出被伏擊的這口惡氣。

  程英傑身在半空,看見那個人竟然再次舉起手上的弩弓,似乎要向自己發射弩箭。他心中冷笑,只要是參加過軍隊的人都知道,弩箭雖然在射程和力道方面都要高出弓箭一籌,但弩箭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陷,使得它無法取代弓箭而成為軍中的主流配置。

  那個缺陷就是速度,填裝的速度。一把弩弓只能發射一隻弩箭,發射之後,就要藉助腳力才能重新將弓弦拉開,裝上新的弩箭。此人不加思索地舉起那把射過的弩弓,分明是驚惶失措,情急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順手為之。

  就在他自覺已經逃出生天的時候,突然發現對方手上的弩箭再次響動起來,一道烏黑的亮光從弩弓口激射而出。程英傑嚇得魂飛魄散,這是什麼東西,怎麼能連射二次呢?此時他正處於舊力已盡,新力為生之際,又如何能夠躲得過去。

  “啊”程英傑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這隻箭從他的大腿洞穿而過,他從小嬌生慣養,哪裡吃過這種苦頭,捧住右腿,哀叫連連。

  那個蒙面人上前一步,摘去面巾,竟是許海風稱之為狗頭軍師的蔣孔明,只聽他長嘆一口氣,調侃道:“說你笨還不相信,這東西是我新研製而出的諸葛連駑,可以連發七箭,想不到吧。其實你笨就笨點也無所謂,但是笨到出來送死,那就是你的不對了。”說完也不看程英傑充滿怒火的眼神,他隨意的一揮手,另外二名蒙面人將程英傑牢牢綁住,就此捉走。

  與程家暉交手的三人正是安德魯兄弟,他們的武功之高,任一人也不在程家暉之下,而且他們還懂得一套合擊的拳法,一旦使用,還能發揮出一倍的力量,這也是安德魯誇下海口,敢於挑戰愷撒第一高手奧本宗師的最大本錢。此次三人圍攻程家暉,簡直是牛刀小試,如果不是蔣孔明吩咐一定要盡可能的活捉,這場戰鬥早就應該結束了。

  程家暉本來是就是左支右絀,險象環生,突然聽到程英傑的慘叫,心中冰冷一片,知道這次真的是全軍覆沒,連小公子都沒有逃出。手上一緩,被亞特蘭大抓住空隙,重重的一掌擊在後心,他支持不住,一個蹌踉,緩緩地摔倒在地。

  此時場中的戰鬥全部結束,程英傑的其餘護衛在眾親衛軍的圍攻下,無一倖免,好在眾人深記蔣孔明的話,沒有下死手,曉是如此,也有五人失血過多而亡,其餘幾人亦是傷痕累累,奄奄一息。

  這場阻擊完全是由蔣孔明一手策劃,他探知程英傑最近與逸仙居的仙兒相處火熱,所以特意製造了一場交通事故,果然,程英傑為了趕時間,選擇了走這條偏僻的小巷,既然獵物上鉤了,當然是關門打狗,甕中捉鱉了。

  此外,他還吩咐許海風特意邀請幾人尋歡作樂,作為不在現場的鐵證。既然黑旗軍的三大高手全數不在現場,那麼他們的嫌疑就降到了最低程度。

  所有的一切都在蔣孔明的計算當中,只是有一點出乎他的預料之外,那就是程英傑的貼身保鏢程家暉只看了安德魯兄弟的兵刃便知道他們的身份,而且還正確地作出了丟車保帥的決定,由此可以看出,程家暉早就熟知安德魯兄弟的身份武功,知道憑藉一己之力,絕對不是安德魯兄弟三人的對手。他們是如何相識,真讓蔣孔明好奇萬分。

  在蔣孔明的安排下,他們兵分二路,一路由蔣孔明帶隊,回到臨時居住的宅院,另一路由安德魯兄弟帶隊,他們帶上俘虜,悄然無聲的通過城墻,回到城外駐軍之地。至此,本次阻擊圓滿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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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青黴素-第二部揚名京師-蒼天霸血這一晚,在許海風的蓄意施為之下,當晚所有人都留宿青樓,享盡艷福,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才一個個爬起身來,盡興而歸。

  然而他們一出來就發現城中氣氛不對,到處都是城衛軍的身影,雖然還未曾全城戒嚴,但這個架勢已經告訴來往的行人,城中必定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心知肚明的許海風裝出一副大惑不解的樣子與方向智等人來到方家,途中遇到三起盤查,好在方家的招牌硬的很,有方向智隨身在側,到也是一路暢通無阻。

  回到方家一打聽,才知道昨晚城中混入愷撒人奸細,伏擊了程家的小公子程英傑,此刻是生死不知,下落不明。

  原來昨晚小巷一戰,果然驚動了附近的居民,他們迅速報官,趕來查詢的只是一個小小的小隊長,而現場除了幾灘血跡和數道兵刃的劃痕之外,就再無發現。他的權力不大,見識不多,把這當作一起普通鬥毆事件處理,既然沒有發現苦主,那就隨手備案了事。

  第二天清晨,程英豪首先發現不對勁,他這個親弟弟雖然性好漁色,但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往日裡徹夜不歸,都會派人回來報個信,就算一時疏忽,程家暉也不會忘記。只是到了今日凌晨,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他急忙遣人到逸仙居,卻意外地發現昨晚程英傑竟然沒有來到。他大驚之下,連忙通知了古道髯,二人發動所有關係網,終於得到一條重要的消息,昨晚在城中一條小巷發生了一起打鬥,在打鬥的過程中似乎有人高喊過“愷撒人”這句話。

  他們趕到事發地點,找到了些零星的破碎衣物,再查到這條小巷的後面就是程英傑的目的地——逸仙居。推斷出程英傑就是在這裡失手遭擒。對於程英傑一行人有多少實力他們心中有數,不說程家暉這個程氏家族中有數的高手,就算是程英傑本人在老祖宗的調教下亦是躋身次一品高手的行列。何況還有十餘名身手矯健,忠心耿耿的貼身護衛。

  如此陣容,除非是天下三大宗師親臨,否則又怎麼會連一個人也逃不出來。任他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京師中有那股勢力能夠瞞過程家的耳目眼線,將他們一網打盡。

  程英傑失蹤的消息一旦傳出,其中更牽扯到大漢帝國的強敵愷撒人,立即引起了朝廷的關注,街上官軍突增數倍,所有外來商戶和地痞流氓都遭到嚴厲的盤查,雖然不可能找到程英傑,但卻意外地破獲了許多積壓的小案子。

  卻說許海風聽到此事,臉上立即露出擔憂之色,他立馬請見方令天,直接了當地請求暫返軍營。他的藉口十分充分,如果襲擊程英傑的真是愷撒人,那麼許海風就是他們最大的強仇大敵,又豈有放過之理。城中保安措施極差,而他的隊伍中卻有一位千嬌百媚的絕世佳人。為了防止任何的意外發生,他希望能夠暫住軍營,等到一切平安後才重返京師。

  方令天毫不懷疑許海風的話,他在筵席中見過林婉嫻的絕代芳華,只看他們二人的親昵相處就知道關係並不簡單,如果他也有這麼一個紅顏知己,只怕比許海風還要緊張數倍。所以他不但一口答應了許海風的請求,而且還示好的派出了一個千人隊護送。在出大城門之時,許海風十分配合的讓城門官徹底的檢查了一遍。結果當然是什麼也找不到,就這樣,他們無驚無險地來到了城外二十里的黑旗軍駐地之前。

  尚未到駐地,眾人就聞到一股酸臭沖天的怪味,許海風實在忍受不住,掩住鼻子,看看四周,自己這一行人除了自己之外,只有蔣孔明、哲別和秦勇掩住了口鼻,而其餘血酒戰士都是面不改色,仿佛根本就聞不到什麼似的。他心中嘖嘖稱奇,想不到血酒戰士竟然還有氣味免疫的能力。至於林婉嫻主僕三人,坐在馬車上雖然看不見,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她們肯定是用香帕掩住口鼻。

  護送的那個千人隊同樣聞到了這股怪味,幾乎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堵住了鼻腔。那名帶隊的千人長看到自己手下的表現,再看看黑旗軍中那些鎮定自若,毫不在意的戰士,心中敬佩萬分。此時他的任務已經完成,於是上前向許海風辭行。

  許海風連連道謝,一句輓留的話在嘴邊打轉了半天,就是說不出口,畢竟就連他也難以忍受這股子難聞的氣味,又如何能讓人陪同受罪呢。

  護衛的千人隊完成了任務,在千人長的率領下,一個呼嘯,排著整齊的隊列返回。許海風心中暗贊,方令天果然沒有敷衍了事,這些軍士雖然與黑旗軍無法相比,但在一般的軍隊中已經是絕對的精銳了。

  轉頭看到林婉嫻已經步下香車,眼中更是充滿了期待和感激,許海風微微一笑道:“婉兒,程英傑已經被我們生擒活捉,就等你的處置了。”

  自從許海風答應為林婉嫻除掉程英傑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大大地躍進了一步,在林婉嫻的默許之下,許海風甚至連稱呼也改了,一句婉兒,使得二人親近了不少。

  林婉嫻默默點頭,隨著許海風走進軍營。婉靈皺著眉頭,一手掩住可愛的瓊鼻,悶聲道:“小姐,這裡怎麼有股什麼味道啊?這麼酸這麼臭啊。”

  他們二人礙於臉面,都不好意思提及,但婉靈這個小丫頭卻是百無禁忌,隨口就叫了出來。許海風面紅過耳,高聲叫道:“安德魯……”

  “在……”一道人影迅速靠近,正是早先來到這裡的安德魯。

  許海風在美人前丟了臉面,心中惱怒,沒好氣地道:“這裡是怎麼回事,變成垃圾糞池了麼?這味道是哪裡來的。”

  蔣孔明在一旁接口道:“確是臭氣熏天,到底是何人所為。”

  安德魯躬身道:“回將軍,這是軍師吩咐的。”

  許海風詫異地轉頭看向蔣孔明,卻看見他一臉無辜,莫明其妙地詢問道:“安德魯,我何時吩咐過了。”

  “十天前,快到京師時,軍師不是吩咐購買五車柑橘麼,這些柑橘過了這斷時間,已經全部發霉腐爛,這些氣味正是那些壞水果造就而成的。”

  “啊!原來如此,想不到這些爛桔子發出的氣味還真難聞。”蔣孔明一臉恍然大悟。

  許海風看著他的面孔,氣得不打一處來,原來罪魁禍首還真是他啊,這個軍師的行事晤也古怪,沒事找爛桔子幹什麼,弄得好好的一個軍營,像個垃圾場一樣難聞。他怒道:“軍師,這些東西真是您買來的?”

  蔣孔明輕搖羽扇,微笑道:“正是學生所為,只是事先學生也未曾想到有此氣味,卻是有些失算了。”

  “你要這玩意有什麼用?”許海風雖然是勃然大怒,但卻深知眼前這個蔣孔明來歷奇特,身懷通天徹地之學,何況在所有喝過血酒的人中,唯有他一直表現的懶懶散散,對許海風的命令也是如此。是以心中對他實在是忌憚幾分,不敢過分相責。

  “主公有所不知,學生近日來查詢資料,發現在冷兵器時代,士兵在戰場上直接死亡的人數要遠遠低於那些因為傷口感染而引發併發症的官兵,所以學生打算製造一些青黴素,能夠有效的治療身體的創傷,從此黑旗軍的存活率起碼能提高一倍以上。”蔣孔明算定了許海風不會發火,所以顯得悠閑自在。

  許海風和林婉嫻對望一眼,面面相覷,他們都不理解蔣孔明在說些什麼,但他的意思還是能捉摸出一些,那些發霉的柑橘竟然能夠當作藥材使用麼,真是前所未聞。林婉嫻輕聲道:“軍師大人向來言出必中,只是這種氣味實在讓人無法忍受,不知軍師大人可有解決之道。”

  蔣孔明搖頭道:“除非是天降暴雨,或者火燒燎原,否則以現代的科技水平,想要一下子消除這些氣味,還真是件不可能的事情呢。”

  婉靈捏緊小手,甕聲甕氣地道:“既然如此,不如將那些壞了的果子仍得遠遠的,我們就可以不必受罪了。”

  蔣孔明擺手道:“不妥不妥,現在氣味已濃,就算根源不在了,這股氣味一時半會也消不下去。”

  “那又如何是好,難道讓我們在這裡休憩麼?老實說,我可是連一刻鐘都等不及了。”許海風連聲抗議道。

  蔣孔明唉了一聲道:“果子不動,我們卻可以移動啊。還請主公點好人馬,我們留下一隊看守,其餘人再覓地紮營。”

  許海風心中一驚,道:“未得軍令,擅動軍隊,那可是殺頭的死罪啊。”

  “嘿嘿……”蔣孔明笑道:“主公不必擔心,只要據實相告,方家絕對不會故意刁難。”

  許海風心中權衡了一下,看到婉靈和嫻靈的二雙大眼睛盯著自己,終於點頭應允。

  第四十八章得償夙願-第二部揚名京師-蒼天霸血想要在京城附近重新找一個能夠安置三千人的地方又談何容易,若非蔣孔明早就下令收集這裡附近的地形地貌,有了後備的選擇,否則一時三刻間肯定無處可尋。

  不過曉是如此,他們也是忙碌了大半天,到一切安排妥當,已是傍晚時分了。

  這裡是京師重地,朝廷耳目遍布,如果被如此數量的敵人部隊欺進而依舊懵懂無知,那麼大漢早就亡國了。好在許海風剛剛靠上了號稱軍中第一家的方家,他這種出軌的舉動被方令天一手壓下,其他人不願得罪這位當朝權臣,只好悶聲發大財,裝聾作啞了。

  許海風跟在蔣孔明身後,所有的命令都是出自這位軍師之手,他確有過人之能,安排的井井有條,就連那些發臭的柑橘也沒有忘記派人看守,不過以許海風的意思,這些垃圾就算扔在那裡也沒人會與他爭搶。

  一切結束後,在許海風的陪同下,林婉嫻終於見到了令他念念不忘的程英傑。此時的程英傑已經沒有了絲毫翩翩佳公子的模樣,他被黑旗軍眾牢牢捆綁成一團,活像一個大粽子。腿上的箭枝早已起出,上了金創藥,只是流血過多,兼且一日來滴水未沾,顆粒未進。是以面容憔悴,精神萎縮,一條性命起碼去了一半。

  許海風二人在一個大營帳中見到他,看著昏昏欲睡的程英傑,許海風想起在筵席上他正眼也不瞧自己一下的高傲,心中就覺得十分解氣,臉上擠出一副堪稱和善的笑容,許海風輕聲道:“程二公子?近來可好?”

  程英傑自從被俘以後,又饑又寒,心中雖然難免驚慌,但是仍未絕望。在他的想法中,如果那些人要取他性命,早就可以下手了,又何必冒著諾大的風險要將自己生擒,既然他們在伏擊之時沒有出殺手,想必定有所求,應該是要挾程家答應他們的某些條件。如此一來,自己生還的可能極大。

  然而此刻看到許海風和林婉嫻的出現,他的心不由自主的沉了下去。雖然許海風的樣貌並無特殊之處,但林婉嫻是何等人物,只要看過一眼,就讓人難以忘記。而既然陪伴在林婉嫻的身邊,又與她態度親熱的,也只有黑旗軍的統領大人許海風了。

  程英傑知道自己先前的猜測可能有些偏差,如果他們打算要挾程家,那麼露面的就不應該是這樣的大人物。要是讓自己知道了仇家是誰,難道他們就不怕自己回去後全力報復麼?而許海風既然以真面目相見,只怕十之八九是存了殺人滅口之心。

  這些念頭只是在他腦中瞬間閃過,就足以讓他不寒而慄,他勉強露出一絲笑容道:“許將軍為何要將在下帶來此處,不知有何見教。”

  許海風微微一笑,對這個階下囚他可沒有任何好感,自然也就不必客氣了:“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何要請你來此。”

  程英傑心中大罵放屁,難道你有毛病了,無緣無故的想要與四大世家中最富有的程家結仇麼,他故作鎮靜地道:“在下與將軍只有一面之緣,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不知其中是否有何誤會?”

  許海風懶得與他兜圈子,指著林婉嫻道:“實話告訴你吧,真正要找你的人不是我,而是林小姐。”

  程英傑更是奇怪,他仔細的打量了林婉嫻一會,發覺此女國色天香,然而眉目間卻依稀有些相熟,但他敢對天發誓,以前從未見過:“不知小姐有何吩咐,若是在下力所能及,定不會讓小姐失望。”

  林婉嫻美目中明顯地流露出深刻的憎惡,她望著程英傑,一字一句地問道:“程英傑,你不認得我,那麼你可曾認得林婉蘊麼?”

  程英傑竭力思考,但任他想破了頭皮,還是毫無頭緒,無奈地道:“林小姐,在下實在是想不起有哪位朋友的名字叫做林婉蘊了。”

  林婉嫻冷笑一聲,道:“是麼,那麼我提醒你一下,或許你就能夠想得起來了。告訴你,原吐番國四公主的漢名就叫林婉蘊。”

  “啊……”程英傑驚呼一聲,蒼白的臉色愈加難看,連一絲血色亦無法見到,他死死地盯著著林婉嫻半響,後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林婉嫻絕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凄涼的笑容:“我?我麼,就是一個失去了所有親人的亡國奴。”

  程英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並非笨蛋,當然猜出了二人之間的關係,自知此次絕無生理,慘笑道:“既是如此,程某別無所求,請給我一個痛快吧。”

  林婉嫻探手從袖中取出一把細巧的匕首,匕首之上閃動著湛藍的光芒,顯然是一把淬了劇毒的凶器。許海風亦是倒抽了一口冷氣,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把匕首,心中慶幸一直對她以禮相待,沒有用強,否則這把匕首只要輕輕一劃,自己的這條小命恐怕就要交代在這上面了。

  林婉嫻手持匕首,走到程英傑面前,顫聲道:“我在姐姐的屍身前發過誓言,要親刃仇敵,為姐姐報此血仇。如今老天有眼,終於讓我得償夙願。”

  程英傑眼睜睜地看著那把匕首刺入自己的胸膛,想要叫出聲來,卻覺得四肢無力,嘴脣抖動片刻,就此一命歸西了。

  林婉嫻轉過頭來,已是淚流滿面。許海風看著眼前嬌滴滴的人兒,心中涌起一股難以明言的憐惜,他上前一步,將林婉嫻擁入懷中。林婉嫻一改往日的優雅自如,蜷縮在許海風寬厚的胸懷中,雙肩不住抖動,時而發出二聲抽泣之聲。

  許海風將她嬌小的身軀攔腰抱起,離開此地,回到了林婉嫻的豪華營帳中。至於程英傑的屍身自然有人收拾,不勞他們二人操心。

  婉靈和嫻靈並沒有同去,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突然看見小姐如此模樣,大驚之下,想要詢問。卻見林婉嫻從許海風的懷中抬起了頭吩咐道:“你們今晚出去歇息,這裡不用伺候了。”二女一怔,看了眼依偎在一起的二人一眼,似乎感覺到即將發生的事情,應了一聲,滿面紅暈地退下了。

  看到林婉嫻主動驅退她們二人,許海風心中一動,他美人在懷,在這種曖昧的姿勢下,自然感到了林婉嫻玲瓏有致的玉體是多麼誘人,一股淡雅的幽香從她的身上散髮出來,許海風只覺得身體燥熱無比,恨不得立即發泄出來。

  只是在他心中,實在不願對她有絲毫傷害。他狠狠地咬了一下舌頭,劇烈的疼痛讓他從迷醉中清醒過來,將林婉嫻柔若無骨的嬌軀放在床上,用最大的毅力克制住自己早已泛濫的慾望,雙手離開了她的身體,道:“婉兒好生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說完轉身欲走,突覺手上一緊,似乎被人拉住衣袖,他凝神一看,只見林婉嫻嫩蔥似的玉手拉住了自己的袖口,一抹嫣紅悄然無聲地爬上了她的玉顏,以微不可聞的聲音道:“將軍今晚留下吧。”

  許海風雙眉一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是這聲音太過細小,若非他修煉靜心訣小有成就,還真的未必能夠聽得清楚,他顫聲問道:“婉兒,你說什麼?”

  林婉嫻羞赧的別過俏臉,輕聲道:“你若沒聽到,那就算了。”

  許海風若是再不理會,那就真是無藥可救了,他伸出雙手再次將面前這具婀娜多姿的軀體擁入懷中,只是這一次他的心情無比振奮。

  低頭看去,林婉嫻緊緊的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在輕輕的顫抖,鼻翅急促的翕張著,美麗的面龐上掛著讓人沉醉的笑容,在壁燈的映襯下熠熠生輝。

  許海風雖然已是過來人,但心跳如雷,生澀的動作顯示了他此刻的激動的心情。他俯下身去,終於吻住了那雙嚮往已久的紅脣,他的舌尖挑開了她緊閉的貝齒,呷住了一條嫩滑無比的小香舌吸允了起來,林婉嫻的呼吸更加急促,二人同時覺得口乾舌燥,身體發熱。

  許海風的雙手同時攀上了那挺立的玉峰,林婉嫻身子猛地一僵,但在那雙大手不住的撫摸下,很快地軟化下來,再無半分力氣。

  在林婉嫻欲拒還迎的配合下,許海風終於褪去了她全身的衣物,露出了一具完美無瑕的潔白玉體。她的肌膚白裡透粉,臻首斜倚,眉目間自有股風情勾人心動,當真是顛倒眾生的一代妖物。

  許海風此刻亦是慾火中燒,三下五除二的脫去自身衣服,下身早已是堅挺如鐵。時隔數月,許海風終於得償夙願。

  良久之後,許海風終於一瀉如注,然而他只是喘了幾口氣,就再度雄起。但此時的林婉嫻卻是滿身紅暈,軟癱如泥,就連動一下小手指頭的力氣也欠奉。

  許海風知道這是他特異體質的關係,平日裡吸收酒中精華,精氣積累的過多了,精力自然旺盛。但林婉嫻卻沒這本事,看她的樣子,那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再度承受一次風雨了,只好壓下慾火,抱著這具動人的嬌軀,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才緩緩入睡。

[BOOK: 0002 / Chapter: 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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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 Apr 27 11:36:13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