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TLE
[INDEX] [BACK] [BOOK]
BOOK
BOOK: 0001


BOOK: 0002


BOOK: 0003


BOOK: 0004


BOOK: 0005


Google:
Content
BOOK Number: 0003-06
  第一百零一章迎敵-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午夜,城西十里之外的圍獵林,一個瘦長的身影從遠處緩緩漫步而來,然而讓人奇怪的是,他看似緩慢的節奏卻有著極快的速度,數十丈距離沒幾步便已度過,形如鬼魅般地出現在林外。

  他抬眼四望,雖然雙眼所見,皆是渺無人蹤,但過人的神識卻告訴他面前的密林中有著六個人的存在。

  他們都躲藏在前面的密林之中,透過樹葉的縫隙正在觀察他的動靜,來者正是愷撒的一代宗師奧本。

  這片林子叫做圍獵林,其目的就是為了給匈奴的眾多王公貴族圍獵所用。匈奴人崇尚勇武,這片林子中不乏大型肉食猛獸。一般的匈奴百姓對這裡都是望而卻步,不敢靠近。

  所以在這裡面躲藏幾個人,那是輕而易舉之事。

  奧本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朗聲道:“既然你們不想出來,那麼就讓我把你們揪出來吧。”

  他自持武功高明,不將這些藏頭縮尾之輩放在眼中,就要進去拿人。豁然他的身形就此僵住,保持了一個略微前傾的姿勢,不敢有所動彈。

  沒錯,他是不敢動彈,自從他踏入宗師境界之後,還是第一次產生這樣的感覺。

  他的神識在無限的空間中接收到了一股極度危險的信號,這是一股神秘莫測的力量,而且這股力量正蓄勢待發,目標就是他本人。冥冥之中,他有這麼一種感覺,這股力量之強大,已經足以對他構成死亡的威脅。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毀天滅地的強大殺氣,這股近乎於實質的殺氣鋪天蓋地地向他涌來。若是換了一個一品高手,此時定然驚惶失措,心神不定。

  但奧本不負宗師之名,面對未知的危險,他的各種靈覺在一瞬間提升至巔峰狀態,體內真氣流轉不息,做好了隨時應變的準備。他的眼睛沒有望向密林,但全部的注意力卻集中在那裡,無論有何風吹草動,他都能做出最佳反應。

  武功到了他這個地步,與人對敵之時,就算不用眼睛,也能從容化解對手的各種招式。無論是聽覺還是觸覺,都已經達到一種匪夷所思的入微境界,更為奇特的是,精神上的修為亦有種種妙用。

  譬如預先示警,奧本幾乎可以肯定,若不是超人的靈覺提醒他前方有極大的危險,就這麼貿然地闖進去,那麼十有八九休想平安出來。

  強大的殺氣逐漸減低,最後霍然消失。

  奧本看著密林的目光露出了一絲疑惑,但此時他卻已不敢輕易冒進。

  就在此時,他突然發覺一道精神波動企圖侵襲自己的精神立場,哼了一聲,他雙目一掙,精神力大幅提高,就要還擊。

  不料,那股精神波竟然狡猾異常,一發覺苗頭不對,立即回收。

  “奧本宗師?”林中有人用半生不熟的愷撒話詢問道。

  “正是本人。”奧本傲然答道。

  林中之人略顯蒼老的口吻繼續道:“老夫生平罕逢敵手,今日見獵心喜,你我就在此地,公平一戰如何?”

  雖然沒有看到對方的人影,但奧本卻從這道口氣中推斷出對方必定具有極度自負和高傲的性格。

  他腦中電光火石般的想過幾個念頭,還是無法猜測出對方的身份,不過就憑剛才那股強烈之極的威脅感,就讓他知道此人亦是一位在武學之道上達到巔峰造詣的宗師級高手。

  如此人物,當然不會輕打誑語,是以奧本未加思索,直接點頭,連續說了三聲:“好……好……好。”

  在他說出的一聲好的時候,語氣中掩飾不住一絲期待和興奮。

  任何技藝一旦達到巔峰,再想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都是千難萬難。武學之道亦是如此,奧本勤修一生,終於在二十年前步入大成境界。但在這二十年來,他除了功力上略有進步之外,就再無所成。

  他當然明白其中緣故,只是想要再做突破又談何容易。武功到了這個水準,已經不單單是勤學苦練,閉門造車就可以繼續提升了。如果沒有機緣巧合下的頓悟,那麼一輩子就只有停留在這個境界了。

  想要突破這個境界,最好的辦法就是與一個同等級數的人進行決鬥,只有在那生死關頭,才較為容易有所體悟,甚至於直接攀升至更高境界。

  但是,普天之下的宗師級高手又能有幾人?到了這個級數,又有哪一個不是名揚天下。

  凡是踏入宗師之境的人都不敢輕起戰端,並不是說他們舍不下名聲和生命,而是牽掛實在太多,所謂遷一而動全身,就如奧本身為愷撒第一高手,如果在比武中落敗,對於整個國家的士氣都是一個難以想象的沉重打擊。

  當然,前幾日與漢朝的那一戰不在此例,無論是誰,對上那個打不死且蠻力無雙的秦勇都是一樣的無可奈何。

  所以當他知道將要與一位同等級數的人物交手時,才會顯得些許失態。二十年來,自從他成為宗師的那一日起,他就在盼望著這一刻,此時願望成真,又怎能不顯激動。

  但他知道接下來的一戰將是他生平最艱苦和凶險的一戰,此戰決不容半點疏忽大意,是以當他說到第二個好的時候,語氣已經平淡如常。

  當第三個好字從他的嘴裡吐出來的時候,他已經完全冷靜下來,全身心地進入一個空明之境,不以物喜,不以物悲。

  微風流水,鳥叫蟲鳴,一一在他心頭滑過,卻不留半點痕跡。在未知名的強大對手刺激之下,他意外地步入了一個從未達到的高峰境界。

  一個人影緩慢地從密林中磨磨蹭蹭地踏出,此人以頭巾蒙面,雙眼緊閉,全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不露半點肌膚。他行動遲緩,步履沉重,仿佛是一個武功全無的普通人一般。

  但奧本宗師非但沒有絲毫小覷之心,反而愈加驚訝和警惕。

  因為他的神識清晰地反應出此人的身體狀況,在奧本的六識感應裡,竟然絲毫感覺不到此人的心跳、呼吸,甚至連此人身體內的血脈也似乎凝固了一般,根本就聽不到鮮血在血脈中流淌的聲音。

  如此奇技當真是神乎其神,若非他走動之時帶起了陣陣的沙沙之聲,奧本不用眼睛觀察,甚至還會懷疑面前是否有這樣的一個人存在。

  更重要的是,奧本的靈覺已經探知密林之中仍舊還有六人,也就是說,他剛才並沒有發覺此人的存在,竟然能夠瞞過宗師級數的靈覺探查,可見此人的隱匿之術堪稱天下無雙。

  此人走到林邊,就這樣依偎在最外面的一顆大樹之旁,取下腰間長劍駐地,戴著一雙羊皮手套的大手同時放於劍上,就這樣挺立如山,不動聲色。

  緊接著,密林中傳來一陣急促的響動之聲,雖然奧本宗師沒有刻意去聽,但靈敏的六識已經告訴他,這是剛才藏身在密林中的六個人正在快速離去。他心底的那一絲疑慮終於消除,此人雖然神秘莫測,但說話算話,的的確確是打算與他在此公平決鬥。

  他站在原地,雙手背負,不驕不躁,與此人相對而立。然而他的氣勢正在緩慢的增長,速度雖然慢至極點,但卻始終堅定不移。如果黎彥波等人在場,就會感應到他已經與天地時空合而為一,就連氣勢增長的速度也符合了某種特定的規律,與時間的流逝有著密不可分的關聯。

  如果這個神秘人任由他繼續積蓄,那麼等奧本的氣勢達到頂點之時,所爆發出的雷霆一擊將足以毀天滅地。

  只是出乎奧本宗師預料之外的是,此人竟然還是無動於衷,除了衣角隨夜風擺動之外,竟然不動分毫。

  奧本宗師也是一樣的閉上雙眼,他所定下的策略就是以不變應萬變,如果這個神秘人不能在他的氣勢攀升至巔峰之前採取行動,打亂他的步驟,那麼最終的贏家就是他了。所以他一邊不斷蓄氣,一邊全神貫注,隨時準備神秘人的突然襲擊。

  皇宮之中的酒宴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許海風顯示了技壓全場的絕世海量。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從一開始,上來向他敬酒的人就絡繹不絕。特別是那些匈奴的高官們,無不借此良機,以敬酒為名,實為光明正大的一品醉月酒之美味。

  許海風雖然窖藏豐富,但也不可能擁有如此數量的醉月酒。只是蔣孔明動用了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出現的“蒸餾法”技術,提煉出極高純度的白酒,再加上唐柔兒毫不藏私的將醉月酒配方全數告知。

  所以他才能在極短的時間內製造出如此數量的偽“醉月酒”,不過雖然產品是假冒的,但濃度卻與真正的醉月酒相差無幾,喝的多了,倒也沒人察覺這些都是假冒品牌。

  當近百壇美酒消耗的差不多之時,許海風終於不勝酒力,睡眼惺松的趴在了地上。

  在場的匈奴人齊齊松了一口氣,如果那麼多人還無法將他灌醉,那麼北方草原男兒的臉就要被他們丟光了。

  在冒頓的恩准下,許海風被送到秦勇等人的身邊,只是看他醉成這副模樣,只怕一時半會是無法清醒的了。

  第一百零二章營救公主-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就在許海風離去之後不久,一縷輕揚飄然的洞簫之聲遙遙響起,仿佛天籟之音降臨人間。喧鬧的大殿之上頓時靜至無聲。

  簫聲時高時低,卻始終透露著一股喜氣洋洋之意,再過片刻,終於逐漸低沉直至音訊全無。

  大殿之上眾人猶自沉浸在那管洞簫所營造出來的虛擬世界之中,過了良久,才有人高聲叫好,於是轟天般的喝彩聲不絕於耳。

  就連冒頓和哈密刺這等身份地位之人亦為之忘形,可見簫聲魅力之大,天下罕見。

  “小女子夏雅君恭賀單于雙喜臨門。”

  原來是名滿天下的夏雅君,怪不得會有此神技。冒頓正要開口邀請,卻聽她道:“時辰已晚,雅君身體疲乏,先行告退,待日後再行拜見眾位大人。”

  聽她這麼一說,眾人才發現不知不覺中已經過了大半夜,眼看再過一、二個小時,就要天亮了,是以雖有輓留之心,卻是不好開口,只能任她就此遠去。

  就算其中有些不識實務之人,但礙於官輕位卑,也不敢出言。

  冒頓經此一曲,想到自己征戰一生,方有如今之威名,不由感慨頗多,大手一揮道:“眾位自行尋樂,朕先行去了。”

  匈奴人立國之後,單于自稱為帝,他們文化簡陋,多以漢廷為例,就連稱謂也不例外。

  哈密刺等人起身恭送,他們自然知道冒頓此去乃是去見劉婷,無不在心中羡慕他的無邊艷福。

  哈密刺更是直言不諱地道:“春宵一刻值千斤,單于寶刀未老,早生貴子。”

  冒頓聞言正合心意,放聲大笑,轉身而去。

  皇宮之內的一處不起眼的庭院之中,許海風一聽到夏雅君的簫聲就翻身而起,身上雖然還是酒氣沖天,但雙眼清晰,哪裡還有半分醉意。

  他聽了半響,笑道:“雅君的簫藝又有長進,幾可與婉兒比肩了。”

  自從夏雅君與林婉嫻見面後,一談之下,引為知己,每日都在一起談論,相互促進之下,各有進步。特別是夏雅君從她那兒學到了一些極為新穎的演奏方式,一管洞簫吹得更是精彩三分。

  他抬頭透過窗戶,看了眼天空中漆黑無光的夜幕,喃喃的道:“軍師啊,你怎麼還沒有準備好呢?”

  皇宮外西側的一棟民房內,數道人影毫無聲息地翻墻而入。他們身著黑衣,在漆黑的夜晚中極難辨識。

  其中一條人影落地之後,看到四下無人,輕聲詢問道:“蔣……蔣軍師,你說婷兒能平安到達這裡麼?”

  蔣孔明打了個大大地哈欠,不耐煩地道:“我說能,就自然能,唐姑娘如是不信,只管請便。”

  唐柔兒臉色微微一變,以她那無雙的容顏,平常人誰敢對他這樣說話,也只有許海風手下的那些黑旗軍才會瞎了眼般,目不斜視,就仿佛她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至於這個蔣孔明,則更是可惡,拯救婷兒的這等大事,他竟然絲毫不擔心,也不知道許大哥為何要如此信任於他。

  蔣孔明側耳聽了一會,問道:“宮內夏姑娘是否開始演奏了?”

  他旁邊之人正是林長空,聞言回答道:“剛剛演奏完畢。”

  “嗯……”蔣孔明點頭道:“時間差不多了,準備吧。”

  幾個人偷偷潛入這棟民房,用特異的藥物將主人家迷昏,然後他們在地上鋪了層厚厚的棉被,取出幾個散髮著幽幽冷光的鐵圈放在棉被周圍。

  做好這一切,蔣孔明把唐柔兒轟出內屋,讓她在門外等候。雖然唐柔兒對他們鬼鬼崇崇的行動和事事隱瞞的態度極為不滿,但此時卻不敢違背蔣孔明的命令,只好寒著臉轉身而出。

  看到她走了出去,蔣孔明從懷中掏出一隻黑黝黝地木哨,如果劉婷此時看了,定會驚訝萬分,因為這個哨子與她手中的那隻一模一樣,毫無區別。

  蔣孔明將哨子放入嘴中,鼓起腮幫,用力吹了起來,然而讓人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任何聲音從哨子內傳出來。

  唐柔兒來到院子,抬頭望向漆黑的夜空,心中忐忑不安。她並不知道,自己此時所站的位置恰好與許海風和劉婷形成了一個等邊正三角形。

  “將軍,軍師發來信號,他們那邊一切準備妥當。”呆在皇宮外院的一名異能團軍士突然開口道。

  許海風大喜道:“好,各就各位。”

  五十名軍士立即站起了十名,站到外圍負責警戒,其餘四十人則圍成一圈,他們手拉著手,閉上眼睛,過了片刻,除了二個人還保持神智清醒外,其餘三十八人都是表情呆滯,仿佛已然成了沒有思想的傀儡。

  豁然,那二個清醒的異能團員之一說道:“公主的信號已至。”

  許海風略顯急躁的表情為之一松,連忙命令道:“三號,開始傳送。”

  皇宮內院,劉婷看到原本隨侍的幾位婢女忽然一併站起,向她行了一禮,然後魚貫而出。她立即知道,冒頓即刻便至。

  等所有人都出去後,她不敢怠慢,立即取出存放於胸前的木哨,用力吹了起來。

  雖然沒有任何聲音發出,但她卻並不奇怪,因為這種情況昨晚早就嘗試過了。由於內心對於許海風那種盲目的信任,她此時並不是十分慌張,而是鎮靜地閉上一雙美目。

  她的耳朵內隱隱約約聽到了門外傳來一陣問安聲,她知道冒頓已經來到了門口,然後她又聽到大門發出輕微地吱嘎聲,只是這個聲音似乎越來越遠,直至完全消失。

  皇城之外的那處民宅裡,被幾個怪異鐵環圍在當中的棉被上空突然泛起了一陣奇異的波動,隨後小公主劉婷的身形就憑空出現在棉被之上。

  如果此時被外人看見,只怕要當場嚇暈,還以為是哪位神佛下臨凡間。

  蔣孔明得意地一笑,拉開大門,對門外正等的焦急萬分的唐柔兒道:“唐姑娘,公主殿下已經救出,你與林長空二人快帶她出城前往軍營,遲則不及。”

  唐柔兒又驚又喜,她快步進屋,一眼就看到緊閉雙目的劉婷,搶上前去,將她抱住,帶著一絲哭腔叫道:“婷兒……”

  劉婷身子一震,睜開眼睛,看清來人,也是一把抱住,輕聲問道:“柔兒姐姐,是你麼?”

  唐柔兒正待回答,卻聽蔣孔明在身邊催促道:“二位大小姐啊,有什麼話請到了城外軍營再說,這裡不是久留之地,快走,快走。”

  唐柔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幸好此時唐大小姐滿心歡喜,也就不與他計較了。

  蔣孔明率眾退出房間,唐柔兒迅捷地替劉婷換上了一身黑衣黑褲,隨著林長空出城去了。而蔣孔明等人在銷贓滅跡之後,也匆匆趕回庭院,蒙頭大睡,裝作什麼也未曾發生。

  內院,冒頓滿心歡喜地推開房門,然後掀開內屋的門簾,大步跨入。

  他抬頭一看,充滿歡笑的臉色頓時凝固,內屋之中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新娘的人影。他揉了揉醉眼惺忪的雙目,還以為自己美酒喝的多了,看花了眼。

  但是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還是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跡。

  冒頓的臉色越來越黑,終於大叫一聲:“來人。”

  一直守衛在門外的金狼軍副統領買買提聞聲迅速進入,他不敢抬頭,而是額頭觸地,詢問道:“單于有何吩咐?”

  冒頓不愧是一代梟雄,幾個呼吸之間就將滿腔怒火壓了下去,他冷然問道:“剛才有誰來過這裡?”

  買買提一怔,想了一下,立即回答道:“除了尊敬的單于您之外,並沒有人來過這裡。”

  “沒有人麼?”冒頓看著一臉茫然的買買提,一股怒火終於壓抑不住,狠狠的道:“好你個買買提,虧我對你信任有加,把守護王妃的重任交到你的手中。你說,王妃她在哪裡?”

  買買提大驚,不顧禮數的抬起頭來,在房間內巡視一圈,就這屁大點的地方,根本就藏不住人,但一圈看下來,別說是劉婷,就連老鼠都不見一隻。

  他的冷汗霎那間就浸透了貼身的小衣,只覺得眼前一黑,幾乎就要嚇暈過去。

  “王妃到底在哪裡?”冒頓冷冷地追問道。

  “這……這……”買買提牙關打顫,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這也是冒頓凶名太大,生平殺戮過重,就連他的忠心手下亦是為之懼怕三分。見他如此震怒,嚇得語無倫次。

  冒頓雙眼凶光四濺,他轉頭一個個的看了過去,所有的護衛和僕役都膽戰心驚的蜷伏在地,不敢望他。

  “給我把國師請來,再給我傳令,全城戒嚴,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王妃給我找出來。”冒頓一字一頓地從牙縫內迸出這一句話。

  ps:推薦朋友新書,月華夜,字數少了點,但是文筆不錯,可以先收藏了,等養肥了再看。

  點擊察看圖片鏈接:

  第一百零三章突破境界-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大殿之上,依舊是燈火通明,杯來盞去,雖然冒頓離去,但這裡的氣氛反而要更盛三分。

  突然,一名內侍匆匆進來,快步行到哈密刺的面前,對他耳語幾句。

  哈密刺臉色驟然一變,雖然迅即恢復正常,但仍然掩飾不住眼光中的那一絲擔心和驚懼。

  他強做微笑的向周圍官員賓客打了個招呼,隨手叫過括拔鷹一起隨著那名內侍快步離去。

  他的這番動作落到有心人的眼中,都知道皇宮內肯定發生了什麼重大變故。冒頓單于才會派人如此匆忙地尋找他麾下的第一謀士。

  一直都在留心匈奴人和愷撒人的蘇春偉則更是暗暗心驚,冒頓剛才到後宮,正是為了劉婷而去,莫非竟是小公主有什麼不測麼?

  想到這裡他的心就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哈密刺隨著內侍來到主寢宮,冒頓正陰沉著臉坐在主位上,而買買提和一眾士卒奴役都跪伏於地,不敢稍動分毫。

  按照冒頓平日的性格,早就應該將買買提等人梟首示眾,但他的心中卻依然保留了一份理智,知道似買買提這種既有能力,又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將領極為難得,所以並未付諸於行動。

  “拜見可汗。”哈密刺行禮道。

  “嗯,國師來了,買買提,你把事情說給他聽。”冒頓狠狠地道。

  “是……”買買提戰戰兢兢地將事情經過一一道來。

  哈密刺越聽就越是驚訝,直到買買提全部講完,他才緊皺眉頭,苦思片刻後問道:“你是說王妃在你們走出來之時尚在房中?”

  買買提將腦袋點的如同搗米之雞:“正是,我敢對草原之神起誓,這裡所有的婢女都可以作證。”

  “單于,此事確有蹊蹺,從他們離開到您進入到婚房,前後最多不過一刻鐘,王妃就莫名失蹤。我看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王妃被人所脅,方才下落不明。”哈密刺分析道。

  “被人所脅?”冒頓驚問道。

  哈密刺點了點頭,他對於自己的推論信心十足:“下官也曾見過王妃一面,她本人不通武技,手無縛雞之力。那麼可以斷言,此次變故不是她獨自所為。”

  括拔鷹亦是上前一步,道:“軍師所言不錯,何況漢朝既然遣公主和親,那是一心求和,自然不敢玩什麼花樣。”

  “那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見鬼了不成?”冒頓惱怒道。

  “可汗,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人悄無聲息地劫走,在西京城內唯有二人有此能力。”哈密刺沉吟半響,說道。

  括拔鷹看了他一眼,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一個不對,就是二國開戰的結局,是以不敢接口。

  冒頓並非蠢材,否則也無法在競爭激烈的匈奴登上王位,他雙目中殺機畢露,道:“愷撒奧本。”

  哈密刺的意思是只有宗師級數的絕頂高手才能做到類似於這等幾乎不可能辦到的事情。西京城內的宗師級高手只有愷撒人奧本宗師和匈奴托何蒂宗師二人而已,要說托何蒂會潛入皇宮劫持劉婷,在場中人只怕是誰都不信。

  那麼唯一的嫌疑人就是奧本了,但此人非但武功絕頂,更是愷撒國內舉足輕重的人物,縱然是以匈奴的強橫,也不敢輕易得罪。

  哈密刺對括拔鷹使了個眼色,後者心領神會,轉身出屋,過了一刻鐘,匆匆而返。

  冒頓顯然知道他去了何處,一見他回來,便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樣?”

  “稟告可汗,國師,據城衛軍密探所報,奧本宗師曾在午夜前出西城門而去,至今未返。而漢朝使臣的居所一如既往,並無異動。”括拔鷹恭敬的回答道。

  “出城?他出城去幹什麼?”冒頓問道。

  哈密刺搖頭道:“以他的身手如果不想被我們的密探發現,那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他竟然毫不隱匿行蹤,若不是問心無愧,就是別有用心。”

  “軍師,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括拔鷹詢問道。

  “聯愷撒,先滅漢,是我們早就定下了的策略。如果沒有真憑實據,我們決不能就此與愷撒人翻臉。”哈密刺冷靜的說道。

  冒頓雙眼怨毒之色一閃而過:“難道就這麼算了不成?”

  哈密刺冷笑道:“此事關係我族顏面,豈能如此輕易作罷,只是此刻口說無憑,不妨請託何蒂宗師出面,當是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冒頓和括拔鷹同時神情一松,括拔鷹更是喜道:“如果能夠請他老人家出面,此事一定可以水落石出。”

  城西,圍獵林外,奧本宗師和那個神秘人已經對峙了整整一個晚上。

  此時,星光黯淡,天色即將大亮。

  他們二人依舊保持著原先的姿勢,連一分移動都未曾做過。只是場中氣氛凝重之極,奧本宗師的龐大氣勢已然籠罩全場。

  如果是其他的宗師級高手在場,定會察覺到奧本宗師的氣勢將會在太陽升起的那一瞬間攀至巔峰,如此玄妙難言的境界足以證明奧本已然完全體悟天人之道,在無有窮盡的武學之道上邁出了無可比擬的一大步。

  天色逐漸昏暗,伸手不見五指。物極必反,凌晨之前的那一刻正是最為黯淡的那一刻。

  奧本宗師的雙袖無風自動,他全身的真氣在體內高速流轉,已經到了滿弦而張,不得不發的地步。

  豁然,一道亮光穿過濃厚的雲霧照耀到這片土地之上。

  奧本不動如山的身形在原地搖擺了一下,鬼魅般的出現在神秘人的面前,夾雜著龐大真元的一掌已經印在了他的胸前。

  這一掌非但凝聚了奧本宗師的全身功力,而且還席捲了空氣中的一些無所不在的神秘力量,使得其威力之大,已達不可思議之境。

  如此威猛的一掌,實已是奧本宗師生平最為得意的一掌,在強大而莫名的敵人刺激下,他終於如願以償的突破了枷鎖,登上了一個嶄新的境界。

  放眼天下,如果說有人能夠硬接下這一掌的,只怕唯有那個擁有非人之力的怪物秦勇了。

  這剛猛無比的一掌擊在神秘人的胸膛之上,頓時將那裝神弄鬼的傢伙擊得四分五裂,血肉橫飛,死無全屍。

  奧本宗師又喜又驚的看著這一切,他為自己終於有所突破而欣喜,又在心中極度驚訝這個神秘人怎麼如此不堪一擊。

  就算那個神秘人反手一掌將他奧本擊斃,他也不會如此驚疑,此人與先前的表現形成了極端的二個對比,讓他一時無法接受。

  奧本宗師上前掀開了神秘人的頭巾,頓時臉色為之一變。此人肌膚冰涼,身上隱現斑點。竟是早已死去多時的一個僵屍。

  至此他才明白,為何此人竟然不露半點肌膚,原來是怕人看出身上死斑。

  他心頭的那點疑惑終於得到解答,這個神秘人為何能夠藐視他逐漸攀升的龐大氣勢而無動於衷,因為他本來就是一個死人。

  一個沒有生命的生物體自然是不可能感受到這虛無縹緲卻又確實存在的精神世界中的奇異變化。

  就算奧本宗師的精神力再高數倍,氣勢再強大百倍,只要不對這具僵屍產生物理攻擊,他就可以一直保持這個姿態直到永遠。

  雖然奧本宗師早就達到了喜怒不形於色的境界,但是一想到自己竟然會和一個死去多時的僵屍對峙了一夜,他的臉色就青白交加,怒火沖天。

  他察看了一下此人的衣物屍首,還是毫無發現,突然想到昨夜自己明明親眼所見,此人是自行步出森林的。那時此人已然沒了心跳呼吸,只是既然此人已死,又是憑什麼走到林外的呢。

  一股寒氣從心底升起,他是一個無神主義者,從小相信的就是自己的實力,而不是那些虛無縹緲的神靈。在他看來,自己的武功比那些神靈的祝福要可靠的多了。

  但是這個觀念在此時卻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以他的耳目之聰,六識之靈,當世任何生物都不可能瞞過他悄然無息地帶著個死人自由來去。

  既然如此,那麼驅動這具僵屍之人所用的那種能力就是一種超越了他認知範圍的奇特能力。

  每個人都會有一樣最怕的東西,有的人是蛇,有的人是蟲,更有的人對老鼠蟑螂怕之入骨,避之不及。

  生平最怕的是什麼?如果要詢問奧本這類站在武學殿堂之巔的宗師級人物這個問題,那麼得到的答案將會驚人的相似。

  未知,到了他們這種級數,已經能夠看穿絕大多數事物的本質。那麼未知,特別是未知的力量就成了他們最大的困惑和挑戰。

  一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他所不知但威力巨大的未知力量,他的一顆心臟就開始火熱的加速跳動。

  他眺望剛剛升起的那輪紅日,在那一瞬間,心中竟是充滿了高昂的鬥志和挑戰未來的勇氣,以及永不屈服的信念。

  第一百零四章嫌疑-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天色大亮,奧本宗師從圍獵林飄然返回。一到西城外,他就發覺不對。

  城門處戒嚴的守衛比平日多了十倍,到處彌漫著一股緊張嚴肅的氣氛。

  進出的人群排起了長龍隊伍。但礙於官家的威嚴,眾人最多在心中埋怨,卻不敢在言語行動上有所不敬。

  奧本宗師的身份非比尋常,他又怎會將這些守門的兵丁放在眼中。不過以他的自傲,也不屑於躲避,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向中間走去。

  城門的士卒顯然都得到過囑咐,不敢有絲毫不敬或攔截,讓開一條通道,任他安然通過。

  他進城之後,正要前往使館,卻聽背後有人高叫:“奧本宗師請留步,晚輩括拔鷹拜見。”

  奧本雖然心中不喜,但還是勉為其難的停下了腳步,轉頭冷冷的打量著這位匈奴的後起之秀。

  括拔鷹鎮靜自若,表面上一點也看不出心中對奧本的猜忌和懷疑,他恭敬地行了一禮,問道:“奧本宗師好興致啊,不知昨晚為何不來皇宮共飲一杯。”

  奧本宗師掃了他一眼,立即聽出他話中的含意是想要詢問自己昨夜何在。

  他看到門口的這個架勢,就知道昨晚西京城內肯定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否則冒頓也不會在自己雙喜臨門的第二天就下了戒嚴令。

  雖然他並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讓冒頓下了這樣的一個命令,但此時也知道括拔鷹這麼問是看到自己昨晚徹夜未歸,懷疑到他的頭上去了。

  可是這個問題確實不好回答,以奧本的自傲當然不屑於編織謊言去欺瞞他人,但如果讓他說出自己與一個僵屍對峙了大半夜,直到天明時分才發覺有異這類話,那還不如讓他就此自栽來得爽快。

  奧本宗師此時進退兩難,他看出對方狐疑的眼色,估計是看到自己猶豫不決的模樣,心中的懷疑愈發加深了。

  重重地哼了一聲,奧本也不答話,直接拂袖離去。

  括拔鷹的嘴角動了二下,終究還是不敢開口輓留。

  由於來自匈奴方面強烈而隱晦的抗議,愷撒的使節館內亂作一團,就連三王子阿爾傑農也在私下懷疑奧本宗師是否因為輸了角鬥而遷怒與小公主劉婷。

  奧本剛剛出現在愷撒使節館的大門口,就引起了一陣騷動。

  三王子阿爾傑農親自在門口恭迎大駕,為了向匈奴人解釋奧本宗師昨晚的去向,他昨日可是費盡了口舌,然而無論他怎麼看,這成效似乎並不大。

  目前使館大門外雖然看上去與往日無異,但其實早就被匈奴人重重包圍,只要確定了劉婷確實是被奧本宗師所掠,那麼下一刻登門拜訪的將是匈奴人名震天下的金狼軍。

  “宗師,您終於回來了。”阿爾傑農雖然心急如焚,但還是保持了一貫以來的彬彬有禮。

  奧本隨意的點了點頭,算作答禮,淡淡地問道:“昨夜發生了何事?”

  阿爾傑農看著奧本宗師,輕聲道:“昨天夜裡,聽說冒頓單于的新娘被人突然掠走,此時下落不明。”他說到最後,語氣中已是略帶顫音,足見心中緊張之極。

  “哦……?”縱然以奧本宗師的鎮靜功夫也不由地大吃一驚,隨即一種滑稽之極的感覺涌上心頭,他笑問道:“難道西京的匈奴人都成了僵屍,就這樣讓未來的王妃被人掠走?”

  說到僵屍這二個字,他的心頭莫名一動,莫非此事與昨晚那些人有關?

  “呃……”阿爾傑農小心翼翼地道:“聽說王妃是突然失蹤,根本就沒有人看見是誰掠走王妃的。”

  奧本宗師看著欲言又止的阿爾傑農,頓時明白他話中之意,怪不得一大早括拔鷹就拿話來試探自己,原來他們是懷疑自己出手掠走了王妃。

  奧本的眼光逐漸冰冷,他幾乎可以肯定昨夜糾纏自己的那些人與救走王妃的人都是一丘之貉。

  定計之人實在是可畏可怖,竟然連自己也算計在內,如果不是阿爾傑農提及,他還蒙在鼓中,絲毫不覺。

  突然,他抬頭望向遠方,眼中閃現出一絲怪異的神色,笑道:“一個神交已久的老朋友來了,我去會上一會。”

  說罷,不理會阿爾傑農等人的詢問,大步離去。幾步之間,他的身影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此時漢朝的使節館亦是如熱鍋上的螞蟻,亂作一團。

  雖然匈奴人竭力封鎖消息,但這等大事是不可能瞞過人的,大漢帝國在西京一樣有探子,雖然無法肯定,但也推斷出了個大概。

  使節館外是密密麻麻的匈奴人軍隊,名義上是為了保護眾人的安全,但誰都知道,他們真正的目的是為了監視漢使。

  在沒有找到劉婷之前,所有的人都是嫌疑犯。

  蘇春偉接連三封書信,都隱約間地提到請冒頓單于盡快查明事情真相,救回小公主劉婷。然而書信一出,便如石投大海,連半點浪花也看不到。

  他無奈之下,與眾同伴商議。劉俊書面色蒼白,頭腦中一片漿糊,根本就是不知所云。金光華更是老大粗一個,想要指望於他,更是決無可能。

  他將希望全部寄託在屢創奇跡的許海風身上,可是當許海風醉的不省人事而躺在木板上被抬回來之時,他徹底絕望。

  蘇春偉只好下令按兵不動,所有人員一率不準外出,使館內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回到自己的房間,許海風一躍而起,滿面喜色,只是不能大吼大叫以發泄心中喜悅,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蔣孔明不知道從哪裡鑽了進來,向許海風拱手道:“主公,學生不負所托,任務已經圓滿完成。”

  許海風深深一躬,衷心言道:“軍師大人妙計定天下,就連奧本宗師也被你玩弄於股掌之間,小子佩服之極。”

  蔣孔明面現得色,毫不謙遜的道:“若是有異能團相助,還不能達成目的,那麼學生也無顏效力與主公,當覓地退隱,不再過問世事了。”

  原來昨夜蔣孔明精心安排,讓許海風借送美酒之名,將四十位異能團的團員名正言順的送入皇宮。

  至於劉婷和他手上的木哨則是經過特殊工藝製成,平常人聽不到任何聲音,但異能團中的一人則具有接受這種波長的特殊能力,所以才能用這種不為人知的方式進行聯繫。

  三號的“傳送術”異能,並不足以將相隔如此之遠的目標順利的傳送到既定目的地。但如果他得到三十八位同伴的鼎力相助,那麼強大的精神力就可以保證他順利完成傳送。

  不過天下間也唯有血酒戰士才能將這種虛無縹緲的精神力進行統一運用。

  如果要進行精神力一統,那麼除了主持運用的那個人之外,其餘負責提供精神力的人都在那一瞬間變成毫無思想的一具行屍走肉,再無半分抵抗之力。

  每個異能師都或多或少有些古怪,想要那麼多的異能師齊心合力,那根本就是一件天方夜譚般的事情。

  而在圍獵林之內發出震天殺氣的卻是哲別,只要他拉起開天弓,那麼身為宗師的奧本自然可以感受到一種難以想象的威脅感。隨後在他巧妙的布置下,二號操縱著一具屍體走到林邊,與奧本對峙了一晚而未被發覺。

  蔣孔明這一系列布局,行動,每一步都顯示了其巧奪天工的伶俐心智,特別是對於眾人的心理活動了如指掌,推演的一步不差,實在是天下罕見。

  也許他唯一失算的地方,就是沒有想到奧本竟然能夠在這種狀況下突破極限,達到了新的高峰。

  蔣孔明畢竟只是個不通武技的普通人,自然不可能體會到絕頂高手的那種玄妙感覺,所以才會有此疏忽。

  “以軍師之見,我們下一步應該如何做?”許海風虛心請教道。

  “很簡單,什麼也不做,就等著看好戲上台吧。”蔣孔明微曬道。

  “什麼好戲?”許海風知道他肯定又布下了什麼詭計來引人上當,只是不知道這一次要輪到哪個倒霉鬼了。

  蔣孔明微搖手中那把從不離身的白羽扇,得意洋洋的道:“學生敢打賭,此時匈奴人已經將最大的嫌疑人鎖定為奧本宗師了。主公不妨猜猜看,會有誰出手對付奧本那個替罪羊?”

  許海風當然不是笨蛋,如果這個問題還回答不出,那真的是無可救藥了:“廢話,能夠對付宗師級數的高手當然只有同樣身為宗師級數的絕頂高手了,匈奴人肯定會找托何蒂出馬。”

  蔣孔明滿意的點頭道:“主公說得不錯,如果托何蒂親自出手,那麼不管他與奧本誰勝誰負,匈奴和愷撒這二大帝國都將為之翻臉,日後永無寧日。而我大漢則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許海風一拍大腿道:“軍師真是高明,如此一箭雙鵰之事也只有你才能想得出來。”

  至此,許海風深深的慶幸自己得到了蔣孔明這個天下無雙的軍師。

  非但將劉婷成功的救出皇宮,而且還順手嫁禍於奧本宗師,這二件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到他手裡卻變成了易如反掌之事,那麼天下間還會有什麼事能夠難得倒他呢?

[BOOK: 0003 / Chapter: 07 ]

Google:
[INDEX] [BACK] [BOOK]
[INDEX] [BACK] [BOOK]

Fri Apr 26 08:04:47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