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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11-03
  第409章離國-第十三卷誰主浮沉-蒼天霸血

  東海,無數的船隻正在逐漸匯聚。

  這些船隻,並不是在長江之上航行的樓船,而是能夠遠洋大海的海船。

  船舶之上,人聲鼎沸,麒麟軍團的十萬子弟兵,願意跟隨劉政啟,或者說是願意跟隨譚宏達父子遠赴東瀛的,僅有七萬餘人。

  他們帶上了所有的輜重,此時已是整軍待發。

  “殿下,我們真的要離開麼?”劉華良輕聲問道。

  雖然早就知道,這已經是一件絕對無法輓回的事情,但是,在臨行之際,這位從太子府中出來,至今依舊陪伴著太子殿下的護衛首領,還是不自由主的問了出來。

  在劉政啟的身邊,高承偉抬眼默默的望著岸上勞碌的人群,他的眼中有著陣陣的迷茫。

  曾幾何時,他們,竟然要遠離大漢,離開了這座生長養育他們的地方。

  在這一刻,他們的心中,又是何等彷徨。

  “是。”簡單而充滿了力量的一聲低哼從劉政啟的喉頭髮了出來。也徹底地泯滅了劉華良那殘存的一絲幻想。

  “可是,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了活下去,為了那一線生機。”劉政啟緩緩地說著,雖然他面對著的是劉華良,但是,他又何嘗不是在向著自己解釋。

  “殿下,我們尚有一戰之力。”

  “一戰之力?嘿嘿……”劉政啟的笑聲帶著一絲令人難以察覺的苦澀:“我們真的有一戰之力麼?”

  劉華良張口結舌了半天,終於閉緊了嘴巴。

  如果沒有蔣孔明,沒有了那個可以呼風喚雨,可以操縱天氣地蔣妖道。

  他們就真的有一戰之力了。

  “殿下……”高承偉終於開口了。自從來到了麒麟軍團之後。這位前朝奉供,就逐漸變得沉默寡言起來,除了跟在劉政啟的身旁之外,他基本上也就不再與人往來。只是。到了即將離開大漢的這一刻,他終於開口了:“如果離開了,再想回來,可就難了。”

  “我明白,但是只有離開了,我們才會有回來地可能,哪怕……”劉政啟的聲音低沉了起來:“哪怕,那一日回來的,只是我們的子孫。”

  “殿下……”似乎聽出了他的傷心。劉華良連忙勸解起來。

  劉政啟平靜了一下心緒,突然道:“蔣孔明此人非同小可,我能夠看出。在他的眼中,有野心。”

  “野心?”

  “正是,在他的眼中,我發現了一種慾望,那是一種對一件事物的極度渴望。而以蔣孔明此時的地位,你以為還有什麼值得他去努力了?”

  “皇位?”劉華良驚訝地低下頭來。

  “不錯,中原。有的熱鬧了,我們在東瀛,就等著看好戲吧。但願……”他並沒說出心中所思。也許,在他地心中,未免不是存了那麼的一絲幻想。

  “嘟……”

  嘹亮的出發號角之聲傳遍了整個港口,劉政啟停住了口,遙望北方最後一眼,仿佛要將這裡地一切盡數嵌入自己的眼簾之中,他咬緊牙關。輕輕的崩出了一個字:“走。”

  ※※※※

  江東水軍大營。

  許海風與蔣孔明二人並肩走於大道之上。

  “他們走了麼?”

  “是的,消息傳來,他們已經出海了。”

  “軍師大人,想不到,最後,我們還是留下了劉政啟啊。”許海風長嘆一聲,他的聲音似乎帶了點憂鬱,一絲微微地擔心。

  “嘿嘿……”蔣孔明微微一笑,道:“我們的海軍,也是需要一個敵人的。”

  “什麼?”

  蔣孔明搖頭,笑眯眯地看著他,突然問道:“劉俊書從京師遠來,曾經帶來了婷公主的家信,不知婷公主可曾請求主公,留他一條生路?”

  “沒有。”許海風斬釘截鐵的道。

  “沒有?”蔣孔明疑惑地皺緊了眉頭,他的聲音中帶了點不信任,追問道:“真的沒有。”

  “正是。”許海風正色道:“婷兒只是勸我,南方富饒,若是毀於刀兵,豈不可惜。而且,連年征戰,更不是國家之福,若是能夠留人一條後路……”

  蔣孔明豁然一笑,道:“學生明白了,婷公主確實未曾勸過。”

  許海風微微一笑,也不解釋,劉婷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她的意思,又怎會不明白。

  “不過麼,日後主公回返京師,只要如實相告,婷公主定然會感恩戴德的。”蔣孔明哈哈大笑道。

  許海風瞪了他一眼,無奈地不再談及此事,而是轉而詢問道:“軍師大人,照西準備好了麼?”

  “已然全部準備妥當,只待主公一聲令下,便可全數發放,半年之,當可傳遍天下。屆時天下士子皆知,前太子劉政啟被麒麟軍團譚宏達所脅,遠洋大海,之後便是素無音信了。”蔣孔明帶著一絲得意之色,輕搖手中羽扇,接著道:“只要大漢能夠有三年安定,學生可以擔保,天下士子,十有八九,會為主公所用。”

  “三年麼?”

  “正是,三年之後,只要主公再開科舉,則天下英才,將盡入主公囊中。”蔣孔明高聲道。

  默默的向前走了幾步,許海風突然問道:“軍師大人,你說的那個東瀛,究竟是個什麼地方?”

  “我們大漢東面地一個島國,如今看來,卻是無足掛齒。”蔣孔明詳細解釋道:“但是,二千年之後。它將成為我們漢人的最大對手。”

  “二千年?”許海風的臉上露出了哭笑不得地神色:“軍師大人,您的推算之術,也未免過於駭人聽聞了。”

  蔣孔明連連搖頭,道:“不是學生推演。而是真正的歷史教訓啊。”

  許海風收住了笑容,凝視著他,終於道:“所以,軍師大人就特意引尋劉政啟等人,往東瀛一行?”

  “正是。”蔣孔明一點也不忌諱,直截了當地說道:“若是沒有學生提供的嚮導和程家地數艘大型海船,劉政啟也未必有這個信心能夠穿渡海峽。”

  他頓了一下,再道:“十年之內,我們大漢必將休生養息,不可能再次對外用兵。既然如此,不妨就讓劉政啟他們去碰碰運氣吧,主公亦可順勢落個仁者之名。如此數全齊美之事,又何樂而不為呢?”

  豁然停住了自己的腳步,許海風問道:“路途遙遠,軍師大人,你說。他們能夠平安到達麼?”

  “不知道。”

  “不……知道?”

  “正是,學生只是提供了一切便利條件,如果他們能夠平安到達。固然是件好事,若是在半途之上,遇到了什麼變故,致使他等葬身魚腹,那也是劉家作孽太多,遭了天遣,與我等無關。”蔣孔明淡淡的道,仿佛此事並非是他一手推動。

  “將軍。”

  一聲大喝從遠處傳來,許歷虎大步而來。他匆匆的向二人見了禮,道:“將軍,軍師大人,京師傳來急信,北方草原各族派出使者,已經在前往京師的道路上了。”

  “呃?那麼快?”蔣孔明意外的道了一句。

  “是啊,軍師大人,不僅如此,還有呢……”許歷虎興衝衝地叫道,他的眼睛裡突然露出了一絲嗜血。

  “還有什麼?”許海風難得的起了一絲好奇之心。

  “愷撒人?”

  還沒等許歷虎說話,蔣孔明已經提前說出了謎底。

  “哇……”許歷虎大驚小怪地叫道:“軍師大人,您真是神仙下凡,連這個您也能猜得到啊。”

  蔣孔明不屑的瞅了他一眼,道:“你這小子,能讓你這般風風火火的前來報信,哼哼……肯定是和愷撒人有關。”

  許歷虎傻乎乎地點著頭,似乎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一般。

  許海風別過臉去,這個蔣孔明,又在賣弄他的讀心術了。

  不過,也是碰上了二虎這個主,本來就是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當然不會有其它地想法了。

  “主公,該回去了。”蔣孔明不再搭理許歷虎,轉而向許海風道。

  “是啊,該回去了。”許海風嘆了口氣,道:“南方,就這樣交還給程家麼?”

  “當然不妥。”

  “那麼……,

  “什麼事情都是要慢慢來的,慢慢來……”

  風平浪靜。

  一艘大船遙遙出現在地平線上。

  在島邊,一些漁夫們伸長了脖頸,遙望前方。

  第二艘,第三艘……

  漸漸地,在他們的面前,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大小戰艦。

  島上地人驚呼起來,他們手足無措,不知道這是哪裡來的軍隊。

  在這裡的,只是一些普普通通地漁夫,他們手無寸鐵,面對這些突如其來的海上大軍,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是那毫無作用的大聲呼叫。

  只是,這些凌亂至極點的叫聲,除了能夠最大的增加恐慌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作用了。

  戰船之上,滿面疲憊的劉政啟親自坐鎮,他看著歷經千辛萬苦才到達的東瀛,心中百感交集。

  他的手在面前地那些宗卷之上緩緩拂過,豁然將其掩上,站了起來:“傳令……”

  他的聲音冰冷無情,這個亡國太子在今天,終於完全蛻變。

  “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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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0章“天皇”的誕生-第十三卷誰主浮沉-蒼天霸血“劣根根性麼?”

  緩緩地合上了面前的那卷書簡,劉政啟抬起了頭,問道:“怎麼樣?”

  “回殿下,除三人反抗被擒之外,其餘百姓都是主動投降。”譚宏達上前,輕聲道。

  “三人麼?”劉政啟略略點頭,道:“好,傳令下去,釋放所有投降之人,嗯……不要動他們的家,他們本來就是窮光蛋,搜不出什麼東西的。東瀛的財富,都集中在村社首長的手裡。”

  “是。”譚宏達應了一聲,後緩緩的問道:“那三個反抗的?”

  “還用問麼?”劉政啟冷冷地道:“既然敢反抗,那麼就只有一條路擺在他們的面前。”

  譚宏達面色不變,只是默默低下了頭。

  劉政啟大步向前,來到了村口,指著前方,高聲道:“傳令兵士,在此休憩一日。”他轉首對譚宏達道:“派出探子,帶上翻譯,摸順了這裡的路。”

  “臣遵旨。”譚宏達恭聲道。

  劉政啟的身子似乎停了那麼一下,隨後立即大步向前,逐漸遠去。

  譚宏達目送他的背影遠去,長嘆了一口氣,伸手一招,一員副將上前,道:“統領……”

  “讓士兵們休息,放了那群俘虜,至於,抵抗的三個……”他沉吟一下,終於道:“傳令下去,當眾,凌遲。”

  “是……”那名副將明顯的猶豫了一下,他萬萬也想不到,一向和睦可親的譚宏達譚大統領,竟然會下達了如此血腥的命令。

  只是。多年服從命令地習慣,最終還是讓他答應了下來。

  片刻之後,前方的林子裡響起了一陣痛苦的哀嚎之聲,斷斷續續的持續了許久。才停歇下來。

  漢人地士兵們,一個個安營紮寨,對此充耳不聞。

  當那些俘虜們從林中返回家圓之際,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充滿了驚懼恐慌,看待漢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些從地獄中出現的惡魔一般。

  帥營之中,劉政啟躺在了舒適的躺椅之上,眯上了眼睛,仿佛在沉思著什麼。

  劉華良在他的身側,傾聽到外面那陣陣恐怖之極的嚎叫之聲。眼中時而露出了不忍之色。

  “華良,你是否以為我下手太毒辣了?”劉政啟雖然是眯著眼,但是他仿佛感到身後劉華良的拘束不安。於是輕聲問道。

  “嗯?”劉華良顯然並沒有領會他的話中之意,怔怔的說不出話來。

  “你……是在為那三人抱怨麼?”劉政啟地嘴角扯出了一絲苦笑,問道。

  看見了太子殿下臉上這樣的表情,劉華良的膽子仿佛大了一點,他遲疑一下。終於道:“是啊,殿下,我們剛剛來到東瀛。立足未穩,若是施以酷刑,怕是要惹起民變反彈啊……”

  “不然。”

  “什麼?”

  劉政啟豁然從椅子中站了起來,在營中度了幾步,道:“倭人是不會反抗地,因為……他們沒有那個實力。”

  “啊?”

  “華良,你知道,東瀛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家麼?”

  “臣不知。”

  劉政啟來到桌案之旁,攤開了一張地圖。他的雙目隱隱有著一絲偏向於瘋狂的味道:“東瀛位於我們大漢東北部,它的本身是一個弧形列島,有四個大型島嶼和數以千計地小島組成。”

  “嗯,它們的範圍並不小啊。”劉華良仔細地看著地圖,這副地圖他顯然也是第一次所見。

  “他們的範圍雖然不小,但是他們地人口太少了。”劉政啟不屑地一笑,道:“那麼大的地方,東瀛的總人口,不會超過五十萬。”

  “王吾萬?”

  “不錯,華良,你以為,這區區五十萬的民眾,就能威脅到孤王麼?”

  劉華良沉思片刻,終於搖頭,道:“若是所有人的水平都似今日這般,那麼絕對無法抵擋麒麟軍團的數萬大軍。”

  劉政啟哈哈一笑,道:“雖然不可能所有人都是這般孱弱,但就算是好,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指著這張地圖,朗聲道:“這些島嶼上,應該有百餘個由村社首長所統治的小部落。這些人,哼哼……他們既沒有統一的首領,也不會團結一心。正如一盤散沙,若是還能威脅到我們的大軍,那才是不可思議之事呢。”

  “啊……”劉華良聽了這番話,臉上更是顯出了莫明其妙地神態。他過了半響,終於問道:“殿下,既然這些人都已經是不足為懼的了,您又為何還要下令將他們……他們處以重刑?”

  “哼……”從劉政啟的口中不屑地輕輕哼了一聲:“劣根性。”

  “什麼?”

  “東瀛,這個地方的人很奇怪,既有著對於強者的盲目崇拜,又可以對弱者極度的暴虐。”劉政啟仿佛是在說著一個和自己無關的事情:“如果想要讓他們徹底臣服,那麼我們所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

  “打……”劉華良的臉色奇怪之極,他喃喃的問道:“殿下,臣不明。”

  “你倒是老實。”劉政啟大笑一聲,道:“所謂的打,就是打痛他們,讓他們把這個痛永遠地銘刻在心中,要打出他們體內的奴性,讓他們永世不敢反抗。”

  “這……”劉華良面現難色,這個要求也未免有些太難了。

  “很難麼?”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的想法,劉政啟問道。

  “是啊。”劉華良坦白地道。

  “不難的。”劉政啟緩緩地抽出了一張信箋,遞給了劉華良,道:“這上面,早就寫好了每一個的步驟,只要我們不犯下錯誤,或者說,是不犯下致命性的錯誤,那麼,東瀛,就是我們的了。”

  劉華良狐疑地接了過來,他越看心中越是驚慌,這上面所寫的東西可謂是字字璣珠,已經將所有能夠發生的情況全數詳細列舉,並且制定了一整套的應變方案。

  只是,唯一的一點,讓他感到毛骨悚然的是,這上面所寫的種種步驟,都充滿了二個字,血腥,一種極度的血腥。

  劉華良的鼻端,似乎是聞到了一股難聞之極的氣味,他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問道:“殿下,這東西,是哪一個瘋子制定的?”

  “瘋子?”劉政啟啞然失笑,道:“說他是瘋子,倒還真的有著幾分道理啊。”

  說罷,他凝視著自己這個最忠心的護衛長,緩緩的道:“蔣孔明。”

  “蔣孔明?那個蔣妖道?”深深的抽了一口涼氣,對於這個人,劉華良是有著一種發自於內心的畏懼。

  “不錯,孤並不知道,他為何要把這東西交給孤,但,這些東西,分明就是策劃良久,蔣孔明這樣做,是想要借孤的手,為他一統東瀛。”

  “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呢?”

  “不知道。”劉政啟平靜地道:“我所關心的,就是這些東西是否屬實。”他來到了帳門口,輕聲道:“也許,明天我就會知道了。”

  ※※※※

  第二日清晨,在探子的嚴密偵探之下,基本了解附近的情況了。

  譚宏達立即如實稟告劉政啟,在南方數裡之地,有一處高大的村寨,是附近最大的一個村落。村落之中,人數不滿二千人,但確實是附近最為強大的力量。

  劉政啟得到消息之後,果然下令,做出了攻打敵營的選擇。

  譚宏達之子譚典圖親率上萬大軍,奮句出擊,在倭人尚未有絲毫心理準備的情況下,一鼓作氣,只用了區區半個時辰,便將這座容納了千人的大型村寨徹底攻破。

  “傳殿下旨意,順昌逆亡,凡是抵抗者,一律處斬,不得留情。”

  快馬奔過,馬上的騎士揮舞著高高飄揚的“劉”字旗幟,扯開了嗓門,極力的呼喊著。

  “是,臣領?。”譚典圖亦是高喝一聲,手腕揮出,那群俘虜身邊的軍士早有準備,一個個抽出了龜頭刀,在人犯的脖子上狠狠斬下。

  此役,譚典圖牛刀小試,大漢的麒麟軍團更是展現出了他們真正的卓越實力。

  在隨後的二年裡,麒麟軍團的大小將官們踏遍了東瀛的每一個角落。在面對這些半是原始,半是奴隸社會的部落,他們放開了手腳,心中牢牢的記住了一句話:“順昌逆亡。”

  二年之後,東瀛群島之上的百餘個大中型部落,已被他們掃蕩一空。

  東瀛男性,更是遭到了有史以來的最大劫難。

  這些瘦小的矮個子們,經過了這場浩劫,所餘下的人數,僅有往日一半。

  其後,劉政啟正式召集百官,組建內閣,按照蔣孔明所授的書簡,自立為“武德天皇,,成為了東瀛的首位天皇陛下。

  在這位“武德天皇,的仁慈領導下,土人的命運雖然有了些許改變,但是,生活在最低層的他們,始終無法擺脫最為貧困的命運。

  只是,他們確實怕了,被“武德天皇’的凶殘手段打怕了。

  而“天皇,這一名詞,也從此徹底的傳了下去,直到……

  中土的大軍再度登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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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1章凱撒的內亂-第十三卷誰主浮沉-蒼天霸血京師之內,一片歌舞升平,已經再也沒有人記得,僅僅是一年之前,這裡還在匈奴人的鐵騎蹂躪之下。

  一年,在這一年之中,大漢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迫退愷撒,剿滅匈奴,大漢北方的百姓們驚奇的發現,在在短短的一年之中,他們從淪陷了一半國土的亡國奴一舉躍升為這片大陸之中第一強國的國民。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自豪,特別是京師之中的百姓,對於創造了這個偉大奇跡的許海風,更是心悅誠服,劉家,在最後一位太子被麒麟軍團大統領脅迫,遠離大陸之後,已經不再為他們牽掛了。

  大漢的皇宮,在蘇春偉連夜趕工之下,終於在二個月前勉強交付使用,只不過,如今的規模卻是遠不及昔日宏偉,日後的連續修葺那是免不了的。

  而最大的不同,卻是裡面的居住者,已經由劉變許了。

  許海風從南方返回之後,攜帶家眷直接住進了皇宮。他的用意,已是眾人皆知。

  急匆匆的趕回,是因為北方眾多草原民族同時派遣使者入京。

  而幾乎與此同時,遠在西方的愷撒人也派遣了第二批的使節團入京。

  愷撒人的使者正是萊茵家族的阿迪斯。

  此時的愷撒境內,已是劍拔弩張,教廷和皇室之間的矛盾已經到了無可調解的地步,雙方為了自己的利益,無所不用其極。

  然而,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做為愷撒帝國第二家族地當家人,卻遠赴東方,與其說他是做為一個使者,不如說。他是不想參予國內的那片渾水。

  “阿迪斯將軍,我們真的是好久不見了。”

  國宴之後,許海風與蔣孔明二人親自在皇宮的御書房中接見了阿迪斯。

  “是啊,許將軍,陛下要我前來,向您轉達他親切地問候。”阿迪斯還是一如既往的老成持重,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嘻笑之色。

  “陛下?是那位陛下?”許海風笑問道。

  在愷撒帝國中有二位陛下,一個是愷撒大帝,另一個自然就是教皇陛下了。雖然上任教皇在東征的時候,不慎死於刺客之手。但是。新的繼任者很快就被推選出來。

  若非如此,群龍無首的教廷又如何能夠與老謀深算的愷撒大帝相對抗呢。

  阿迪斯猶豫了一下,道:“自然是愷撒大帝。”

  “哦……”

  掌握著大漢帝國中權力最大的二個人互望了一眼。只是這麼短短的一句話,就讓他們明白了許多的事情。

  愷撒境內,應該是皇權地勢力占據了一定的上風,起碼,在愷撒第二世家的繼任者心中。還是看好或者說是比較偏向於愷撒大帝地。

  “不知道尊敬的愷撒大帝請您帶來了什麼好消息呢?”蔣孔明上前一步,笑問道。

  雖然蔣孔明並不是大漢的第一至尊,但是這個世上怕是沒有任何人敢於輕易地得罪他了。就連阿迪斯也不敢,畢竟,妖道之名,可是已經傳遍了整個天下。

  “睿智的蔣軍師啊,愷撒大帝命我帶來了最真摯的友誼。”

  “最真摯地友誼?”

  “是的,尊貴的大帝想要與貴國結為……按照貴國地話,就是兄弟之邦了。”

  “啊,那真是太好了,阿迪斯將軍。我們二國本來就是最為友好的兄弟之邦。”蔣孔明面不改色地大笑道。

  阿迪斯一怔,意外地看了眼蔣孔明,什麼叫本來就是最為友好的兄弟之邦。這個傢伙分明就是睜眼說瞎話,大漢和愷撒剛剛經過了一場生死較量。

  雖說還沒有達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但無論如何也與友好二字扯不上邊。

  他的嘴脣略微抖動了一下,勉強一笑,並不搭話。

  蔣孔明暗自搖頭,愷撒的大變依舊沒有改變此人的倔■個性,他實在不是一位合適的外交人選。

  許海風看著他,突然問道:“阿迪斯將軍,請問是您主動請求出使大漢的,還是有人相托?”

  阿迪斯抬頭詫異地望著許海風,過了片刻,他終於道:“不是,許將軍,其實我也知道,自己並沒有什麼外交的天賦,但是,這一次,我們帶來的是誠意,而不是謊言,所以,我來了……

  許海風朗笑一聲,道:“阿迪斯將軍,我當然相信你。”

  匈奴一戰,阿迪斯失手之後,並沒有違背自己的諾言,他寧肯屈辱地做為許海風的奴隸,也沒有想過逃跑,直到凱薩琳用二千匹上好的戰馬將他贖回愷撒,才算是恢復了自由之身。

  如為此言而有信,所以雖然他顯得有些迂腐,但卻因此而贏得了許海風等人的信賴。

  “多謝許將軍。”

  “愷撒大帝除了讓將軍帶來和平的信息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的叮囑麼?”

  “有的。”阿迪斯見許海風不再追問,也是松了口氣,道:“大帝希望能夠與貴國保持良好的貿易往來,並且……”

  阿迪斯滔滔不絕的詳細說了許久才停了下來,見到許海風二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微微的詫異之色,不由地面色一紅,道:“許將軍,蔣軍師,其實具體的商議人選,還在使節團中。我只不過說了一點大概的東西。”

  許海風二人相視一笑,這傢伙如此老實,如果真的讓他來談,那才叫奇怪呢。

  當下蔣孔明打了個哈哈,道:“阿迪斯將軍儘管放心,既然是您親自領隊前來,我們怎麼樣都要給您這個面子的。一切的具體事宜,就交給下面的人討論好了。至於我們幾個老朋友麼,就好好聚聚。從明天起,就讓秦勇陪著將軍在京師裡好好逛逛如何?”

  阿迪斯面色一變,分明是想起了那個巨無霸窮凶極惡的樣子,身不由主的打了個寒顫,連忙道:“蔣軍師的好意心領了,不過,阿迪斯歸心如箭,實在沒有心情遊玩,請見諒。”

  “咦?將軍怎麼剛來,就要離去了,莫非是嫌棄我等招待不周?”蔣孔明面現不忿之色。

  阿迪斯連連搖頭,道:“不是,只不過……”

  許海風豁然站起,道:“阿迪斯將軍,難得來一次京師,若是不能盡興,豈不是讓天下人笑問許海風沒有款待好朋友麼?再說,二月之後,就是許某大喜之日就請阿迪斯將軍代表貴國觀禮吧。”

  阿迪斯大奇,問道:“許將軍大喜之日?”

  “正是。”蔣孔明笑道:“二月之後,就是我家主公應群臣所請,身登大寶之時。原本是想通知貴國,但是路途遙遠,這一來去,區區二月,怕是很難來回了。幸好,阿迪斯將軍來的真巧,以您的身份,足以代表貴國了。”

  阿迪斯張口結舌,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撞上這件大事。

  蔣孔明臉色突地一沉,道:“阿迪斯將軍,這可是我家主公一生中最重要的大事,我們二國既然是親如兄弟,那麼無論如何都要請您觀禮的。否則傳了出去,豈不是青白惹人非議。”

  阿迪斯苦笑一聲,雖然他確確實實是不願留下,但是此時此刻,又如何能夠容得下他做出推辭的決定。

  ※※※※

  看到阿迪斯無奈的身影消失在門外。

  許海風臉上的笑容全數褪去,他輕聲問道:“凱薩琳的來信怎麼說?”

  任誰也沒有想到,在經過了二國之間的大戰之後,蔣孔明和凱薩琳之間的密報往來,非但沒有就此斷決,反而愈加頻繁起來。

  蔣孔明搖頭,嘆道:“凱薩琳在下個月將與愷撒大帝的二子阿布索倫完婚。”

  “二王子?”許海風也是眉頭一皺,道:“萊茵家族也站到了愷撒大帝的一邊了麼?”

  “應該是吧,”蔣孔明淡淡地道:“凱薩琳的來信中請求我們將阿迪斯設法留在大漢境內二個月。”

  “他們的內戰終於要開始了。”

  “是啊,只不過,凱薩琳卻在這時候做出了選擇,真是出人意料啊……”

  “難道愷撒人的內戰這麼快就會結束了麼?”許海風喃喃的低語著,他並不是在問任何人,只是覺得有些不甘心而已。

  “不然,教廷的勢力,根深蒂固,愷撒大帝想要連根拔除,絕非短期內能夠見效。沒個十幾二十年的,他想都別想。”蔣孔明不屑地一笑,對於愷撒人,他可算是研究透徹了。

  “十幾二十年,那麼我們呢?”

  蔣孔明苦笑一聲,道:“我們的麻煩,只怕更多啊,十幾二十年的,還是有些緊張了。”

  “是啊,既然如此,軍師大人,你還是堅持一切都要按部就班的慢慢來麼?”許海風突然問道。

  “不錯,小不忍則亂大謀,有些事,確實是急躁不得的。”

  “你就不怕愷撒人先恢復元氣麼?”

  “嘿嘿……”蔣孔明陰陰的一笑,聲音中有著說不出的詭異:“既然我們也一樣的緊張,那麼,就讓我們替他們拖上一拖吧。”

  “什麼?”

  “地中海,是愷撒人的腹地。”蔣孔明緩緩的道:“那麼,就讓我們在他們的腹中插上一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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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2章草原之變-第十三卷誰主浮沉-蒼天霸血“叮……”

  筵席之上,杯酒交觴,其樂融融。

  第二日,蔣孔明安排了專人與愷撒使者商談二國之間的種種事宜。

  至於許海風和他二人,則再度設宴款待草原各族的使者。

  酒過三巡,慕容櫛站立起來,遙向許海風敬了一杯酒,道:“許將軍,西京城的所有戰利品已經清點完畢。我等今日前來,已然將六萬匈奴戰俘和半數財物帶來,請將軍笑納。”

  “哦?”許海風看了眼蔣孔明,卻見他的眼中也是一絲迷惑。

  做為滅亡匈奴的最大功臣,收到一些戰俘和財物並不奇怪,但是草原各族竟然一下子貢獻出了那麼多的財物,才是真正的讓人感到了不可思議。

  他們二人只是略一沉吟,立即明白,這些人是有求而來。

  “好,慕容族長,草原各族的如此盛情,本將軍就愧受了,請你代我向各位族長說一聲多謝。”許海風一笑,裝做一無所覺,淡淡的道。

  “哪裡?這些都是貴軍應得的戰利品。”慕容櫛恭敬地道。

  “正是,在此次討伐匈奴人的大戰中,貴國的軍隊驍勇善戰,這些是你們應得的”阿骨打豁然站起,高聲道。

  “哈哈,多謝阿骨打族長如此誇讚,就讓我們為了彼此之間的友誼來幹一杯吧。”蔣孔明長身而起,朗笑道。

  眾人一杯飲下,蔣孔明落座,滔滔不絕的講述起南方的風土人情。

  阿骨打的一對眉頭越皺越緊。他豁然想起一事,在撻伐匈奴前夕,各族聯軍與許海風和蔣孔明會晤草原。那時候,這位蔣軍師也是賣弄口舌。經久不息。

  莫非又要經歷一次那長時間地疲勞轟炸?

  阿骨打豁然站起,打斷了蔣孔明的話,道:“蔣軍師,我等今次前來,除了奉上戰利品之外,另有要事相求。”

  蔣孔明一笑,道:“阿骨打族長有事,但請吩咐。”

  阿骨打看了眼眾人,深吸一口氣,道:“許將軍。蔣軍師,我們是來借糧的。”

  “借糧?”

  “正是。”阿骨打並不隱瞞,高聲道:“從去歲到今年。草原上征戰不休,牛祟馬匹大幅減少,到了今夏,還勉強湊合著,但是這個冬季。我們絕對挨不過。”

  慕容櫛等人面色尷尬的看著他,這個情況雖然屬實,但是又怎能如此直截了當地與許海風等明說呢。

  他們都在心中後悔。不應該帶著這個傢伙上京,只是,事已至此,再後悔也是無用。

  許海風凝視著阿骨打,後者昂首與他的目光相對而望,半響,許海風大笑道:“好,既然是阿骨打族長開了口,許海風若不盡心。就是虧待了朋友,我答應你了。”

  慕容櫛等人驚喜交加,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草原上,匈奴人已經不在了,留下了一大片的空地。

  得到了這些肥沃的草地,起碼在十年之內,草原上不會再度發生大型的戰役。

  而有了十年的緩衝時間,什麼事情都有可能會發生。

  所以,在他們前來大漢京師,早已是打定了要接受種種屈辱的條件,只求的能夠換得此次的糧草,只要族人能夠平安渡過這個冬季,得到休生養息地機會。付出再大的代價也是值得的。

  但是,此刻聽許海風地口氣,竟然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又怎能不讓他們感到極度的意外和慶喜。

  “正是,我家主公乃仁德之人,眾位的請求定然辦到。不過……”蔣孔明的聲音緩緩拖長。

  慕容櫛等人心中一凜,知道正題來了,若說許海風會毫無條件地幫助大草原各民族,他們是死也不會相信的。

  此刻,就等著他提出所謂的條件了。

  蔣孔明地目光在眾人的面上掃過,他笑得愈發開朗:“眾位可知,二月之後,既是我家主公的大喜之日?”

  “嗯?”慕容櫛等人面面相覷,誰也猜不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俗話說,國不可一日無君,而大漢自從漢賢帝駕崩之後,便是後繼無人。一月之前,群臣上書,請許將軍登基為帝。許將軍百辭不得,終於決定,在二月之後,舉行登基大典。消息傳出,西方愷撒特遣阿迪斯將軍來賀。那麼眾位麼……若是有空,不妨來此觀禮一番。”蔣孔明笑容滿面地道。

  慕容櫛等人先是一怔,隨即紛紛上前恭賀。

  蔣孔明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糧草之事,就交於蔣某人負責,至於如何分配,就要看各位是否誠心了。”

  慕容櫛等人唯唯諾諾,一個個自有打算。

  再過片刻,許海風與蔣孔明藉故離去,來到了御書房。

  許海風笑問道:“軍師大人,你是想借機把這些族長都引來京師麼?”

  蔣孔明微微一笑,道:“真是瞞不過主公啊。在新法徹底穩固之前,這些人還真的不能安返草原啊。”

  “草原麼,總是我們腹部的一把尖刀啊……”許海風嘆了口氣,道:“軍師大人,這個推恩令,真的能解此心頭大患麼?”

  “正是。”蔣孔明低聲道:“主公放心,只要推恩令能夠得到徹底執行,百年之後,草原就再也不足為患了。”

  “但願如此……”

  “絕對如此。”蔣孔明的聲音低沉有力:“因為,在我的那個世界,這……已經是發生了的事實。”

  ※※※※

  二月之後,在許海風地登基大典之上,大草原的眾多族長親自前來賀喜的占據了絕大多數。

  而許海風和蔣孔明更是守信之人,按照各族的人口和勢力,分別發放了不同數額的糧草。

  帶著各位族長的信使,在他們入京的那一天,就派兵押送糧草送往大草原了。

  在看到了這些貨真價實的東西送往大草原之後,這些族長們高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

  但是,在隨後的一段時間內,他們立即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那就是在大典的十日之後,他們按照習俗請辭,但是卻無論如何也等不到許海風的答覆。

  許海風這樣的做法,竟是要將他們軟禁在京師一般。

  至此,眾多族長這才知道上了漢人的大當,但是此時在他們的身邊,早已是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明崗暗哨。

  雖然是好衣好食,但是卻失去了行動上的絕對自由。

  就在他們忐忑不安的時候,從草原裡傳來了無數讓他們膛目結舌的消息。

  隨著糧草而行的漢人軍隊,一到達各自部落的居住地,一邊散髮糧草,一邊拿出詔書,頒布了大漢新帝許海風的第一道聖。

  這道詔書,被日後的草原各族共同稱為,推恩令。

  所謂的推恩令,即游牧民族部落首領的所有子女,都能夠獲得部落的一個部分,即將一個大型或者中型部落分為幾個甚至十多個小部落。

  同時,允許每一個小部落的首領,都擁有自己的一批脫產衛兵、妻妾和親信。

  這道詔書一下,幾乎每一個部落的眾多王子都是高舉雙手贊同。

  當然,如果各族的族長依舊在此,這道命令只怕根本就無法得到有效的執行。

  但是如今,絕大多數的族長都被許海風藉故困於京師,於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改革,就在大草原上迅速的推行起來。

  在經過了多次分權之後,每一個部落首領,都擁有了自己的一批將近二十人的脫產衛兵、妻妾和親信。

  如果是一個八千人的部落供養這樣的二十幾個人,那麼並不是一個大問題。但是,如果是一個千人左右的部落供養這樣二十個人,就會顯得很吃力了。

  於是,草原各游牧民族逐漸變得越來越貧困。

  其次,在軍事角度上來說,一個擁有八千人部落的部落首領,軍事動員能力遠遠超過八個甚至十個千人的部落首領。

  因為這八個部落首領,是絕對不可能對一件事情齊心合力的。一旦某人有了什麼特殊的舉動,自然就會有人想通過給漢族中央政權通風報信,做內應的方式以獲得更多的財富。

  要知道,就算他們齊心合力,掠奪來的財富由八個部落平分,未必能分多少,可是做漢人的內應,很容易即可得到另外七個部落的財富,所冒的風險還很低,那麼又何樂而不為呢?

  事實上,在蔣孔明所來的那個世界裡,早已經證明了一件事情。在推恩令實施了一百年之後,即可有效地降低游牧部落的侵略性和活力。

  而且,推恩令還能夠有效避免其它游牧部落的興起,因為被實施推恩令的部落,依然占據著草原,他們以及控制著草原的漢族中央政權,是不會容許其它部落興起的。

  在經過了這一系列的變化之後,整個草原的格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在日後的數百年間,果然如蔣孔明所言,大草原,再也不是大漢民族的最大敵人了。

[BOOK: 0011 / Chapter: 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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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 Apr 27 02:52:52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