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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03-07
  第一百零五章相會-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奧本宗師的身影豁然出現在城內的一處弄堂之中,在這條弄堂之角,開著一個小小的酒館。

  酒館內極其簡陋,只有幾套染滿污跡的破桌椅,裡面所提供的也只是匈奴最為常見的劣質酒水。此時不是用餐時分,小店之中只有一個客人坐在那裡,自斟自飲,怡然自得。

  奧本宗師大步而入,也不嫌棄周遭的骯髒污濁,就這樣在其中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酒店的老闆是一位五十許的老人,他見到有客上門,連忙堆起一臉的笑容,上前問道:“客人想來點什麼?”

  奧本宗師朝老人和睦的一笑,以半生不熟的匈奴話答道:“隨便。”

  老人一愣,但還是點頭回去準備酒菜。同時在心中嘀咕,他這個地方又小又破,稍有身份的人都不會前來。

  可今天來的這人不但是個遠方來客,而且氣度不凡,只是不知為何竟會光顧他這個小店。

  只過了片刻功夫,老人就將一瓶酒以及二疊小菜放在他的面前。

  奧本宗師倒了一杯,眯上眼睛,細細的品嘗了一口,看他的樣子,似乎喝的不是什麼劣質酒,而是在喝瓊漿玉液一般。

  老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便自顧自地離去了。他還要預備一些食物酒水,中午會有一幫苦哈哈來這裡,花二個小錢填飽肚皮。不事先準備一下,到時候肯定又要手忙腳亂了。

  老人走後,坐在角落上的客人站起身來。此人面貌平淡無奇,只是雙耳特大。他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坐到了奧本面前,隨手捻起一顆花生米送入嘴中,嚼動了幾下,用漢語說道:“老兄功力大進,可喜可賀。”

  奧本宗師淡然一笑,亦是用漢語回答道:“機緣巧合罷了。”

  那人擊掌道:“好一個機緣巧合,老兄這一句可是說到點子上了,若非機緣巧合,我等又如何能更進一步。”

  奧本宗師長嘆一聲,道:“托何蒂老弟,今日與你一見,我才知道你早已踏足這等境界,若非我昨日有所突破,當真是連你的面也不敢見了。”

  原來此人就是匈奴第一高手托何蒂,如果那位老闆知道在他這間小店中暢飲交談的是這二位宗師級數的人物,不知會有何感想。

  他們二人一個是愷撒人,一個是匈奴人。

  這二個國家以前來往甚少,彼此言語不通。但他們與大漢交戰多年,對自己國家的頭號敵國卻是各有一番研究,漢語當然也包括在內,是以這二個人竟然以漢語作為相互溝通的橋梁。

  “唉,能練到這個境界,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托何蒂苦笑道。

  奧本宗師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他通過那種奇妙的感應能力,當然知道對方沒有撒謊欺騙自己,於是說道:“原聞其詳。”

  托何蒂舉起酒壺,在二人面前的杯中注滿了酒,道:“我族世代與漢朝交戰,托何蒂年輕之時,也屢上戰場,建立了不少功勛。直至有一日,遇到了那人。”

  他輕咪了一口杯中酒,沉浸在對於往日的回憶中:“好像是從上輩子就約定了一般,我與他交手數次,互有勝負,然而始終奈何不了對方。十餘年前,我們幾乎同時踏足宗師之境。”

  奧本宗師心中一動,一句話脫口而出:“你們最後交過手了?”

  “是啊。”托何蒂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微笑:“五年前,我們最後一次交手,結果還是一樣,任誰也無法置對方於死地。此戰之後,我身受重傷,修養了將近一年才算痊愈,不過也因禍得福,得以在武學之道上更進一步。”

  奧本宗師聽得嚮往不已,怪不得托何蒂的年紀比他還要小上十餘歲,但一身成就卻還要在他之上。原來是有了這麼厲害的一個對手,那就不足為奇了。

  對於他們這類人來說,能夠擁有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實在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之事。奧本宗師就深以為憾,緣何自己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啊。

  “此人是誰?漢人中也有這等英雄豪傑,確實不容小覷。”

  托何蒂扯動了一下嘴角,道:“魔教宗主黎彥波。”

  “黎彥波……”奧本宗師將這個名字深深的印在腦海中,他突然露出開心的笑容,話題一轉,說道:“老弟你可真會享福,獨自一人躲到這裡飲酒,還是在想些什麼?”

  托何蒂亦是開朗的笑道:“就知道瞞不過你老哥。”

  他抬頭望天,一臉緬懷:“我小時候很窮,就住在前面的小巷子中,當時最大的願望就是每天能和一群夥伴們在這裡喝上一口燒刀子。”

  “現在呢?”奧本宗師笑問道。

  “現在……這也是我的最大願望。”托何蒂又飲下了杯中酒,真摯地道。

  如果換作其他人,或許並不理解他的話,但奧本卻深有同感。

  當身份地位達到他們這等地步之後,一言一行都不再屬於自己,而是與整個種族息息相關。

  奧本也常常奢望能夠放下一切,隨心所欲地活著,但他早已背負了名為國家這樣的沉重包袱,而且可悲的是這件包袱還是無可推卸的一種責任。

  二人互望一眼,各自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欣賞和遺憾,他們同時飲下了一杯酒,放聲大笑:

  “可惜啊可惜。”奧本搖首長嘆一聲,拋下一錠銀子,就此推門而去。

  托何蒂看著他略顯寂落的背影,自言自語地道:“確實可惜啊。”

  所謂對手難求,武功練到了他們的那種境界,往往都是想要求一對手而難尋。

  今日二人相會,本來正是極為難得的一個機會。但是他們的顧慮太多,雖然均有此心,但最終卻還是錯過了這千載難逢的機遇。

  正如蔣孔明所言,一旦他們二人正式交手。不論其目的如何,結果如何,愷撒和匈奴都將結下難以化解的血仇。

  雖說他們早已達到看透世間萬物的極高境界,但看的透並不代表能夠放的下。要他們將國家種族的種種利益拋之腦後,他們還做不到。

  正如每個人都知道自己總有一天必然死亡,現代醫學再高明百倍,也不能讓人無限期的存活下去。

  這個道理世人皆知,但卻沒有人會因此放棄生存的權力,還是一樣在這茫茫紅塵中努力打拼,力爭更進一步的生活質量和更好一點的生存條件。

  他們二人極其奢望能夠拋下一切,與對方進行生死之戰,以求攀登更高一層的武學境界。只是這個做法的代價之大,並不是他們願意或者能夠承擔的起。

  所以奧本宗師只好遺憾的離去,而托何蒂也為之唏噓不已。

  自始至終,他們二人都沒有提過半句關於冒頓王妃劉婷之事。奧本是不屑辯解,托何蒂則是從未相信。

  英雄惺惺相惜,一切盡在不言中。

  匈奴皇宮,一間小屋中冒頓與哈密刺正相對而坐,他們的面色從容,只有偶爾從眼中透漏出一絲淡淡的焦慮和不安。在他們的對面,有一個白面書生端坐椅上,雖然他身上穿著匈奴服飾,但從臉型上看,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漢人。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進來,他們的目光同時向屋門看去。

  括拔鷹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屋中,他向二人行了一禮,恭聲道:“見過單于,軍師。”

  冒頓一擺手,說道:“不必多禮,托何蒂宗師答應出手了麼?”

  冒頓的年紀比托何蒂尚且要大上幾歲,又身為一代匈奴王者,但口氣中還是極為尊敬,由此可見,匈奴尚武之風遠勝大漢。

  括拔鷹的臉上露出怪異之極的表情,他遲疑了一下,才說道:“剛才利智來到皇宮,說托何蒂宗師已經與奧本宗師會過面了。”

  “什麼?”冒頓和哈密刺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這二人之間的交手關係重大,托何蒂決不能有失,否則對於匈奴人的信心將是一個災難性的打擊。就連在一邊的那個漢人亦是為之動容。

  括拔鷹見他們的模樣,就知道他們誤會了,連忙解釋道:“聽利智說,這二位宗師並未交手,而是在一起喝了一會酒便各自散了。”

  屋中眾人面面相覷,誰也想不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利智說,托何蒂宗師讓他轉告可汗,奧本宗師並非掠奪王妃之人。”括拔鷹再次語出驚人。

  “不是奧本?那麼還有誰呢?托何蒂宗師是如何得知的?”冒頓聽後,大惑不解,一連串地問道。

  括拔鷹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事他又如何知道。

  “可汗,既然托何蒂宗師已經證明此事非奧本宗師所為,那麼不防就此和好如初,繼續我們的計劃如何?”那個漢人明顯地松了一口氣,上前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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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章蛻變-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單于,既然托何蒂宗師這麼說了,那麼必然有其道理。看來我們是找錯方向了。”哈密刺對於托何蒂的話深信不疑,嘆道:“都怪微臣胡亂猜測,差點造成不可輓回的損失。”

  那個漢人立即勸解道:“軍師您過謙了,換作任何人,在那種情況下都會做出類似的推論,這又怎能怪到您的頭上呢。”

  冒頓亦是不想自己的首席謀士在外人面前失了顏面,立即道:“不錯,此事不必再提。既然不是奧本宗師,卻又是何人所為?”

  他的這句話一時可真是問倒了在場眾人,過了半響,還是括拔鷹出言道:“天下間能夠達到宗師境界的寥寥無幾,然而漢人中卻有三個之多,是否他們出的手呢?”

  他這句話雖是胡猜瞎蒙,但卻是最接近事實的一句話。

  掠走小公主劉婷的雖然不是大漢帝國的三大宗師,但的的確確是漢人所為。

  只是這個猜測立即就被否定了。

  哈密刺搖首道:“漢人中魔教宗主黎彥波與托何蒂宗師是生死仇家,如果他來到西京,宗師定然會生出感應。程家與我們定有密約,那麼程老爺子想必也不會來此破壞此事。至於太乙真人,如果他也會出手,那麼……”

  雖然他的話沒有說完,但眾人都知道他的意思。

  太乙真人乃是所有宗師級高手中年歲最大的一個,如果說此老以一百一十歲的高齡遠赴匈奴,並放下身份,出手劫走匈奴王妃,只怕說出去也是無人能信。

  冒頓轉頭看向場中的唯一漢人,問道:“程先生,你的看法呢?”

  原來此人正是匆匆離京而去的程明。

  程明沉吟了一下,拱手道:“可汗,在下離開京師之時,已經得到家祖動身前往京師的消息。按照日程,他老人家已經到達京師了。如果太乙真人不在京師,那麼肯定瞞不過他老人家,所以在下可以擔保,此事絕對與太乙真人無關。”

  他這番話點明了程老爺子遠在京師,當然不可能千里迢迢的來這做賊。

  冒頓終究是匈奴當代之主,知道此事甚有蹊蹺,一時半會肯定是無法探查明白。當下揮手道:“算了,此事我們日後再議,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哈密刺等人領命,自然不再提及,轉而討論程家與匈奴、愷撒所定的盟約起來。

  良久,程明心滿意足地告辭而去,括拔鷹奉命相送。

  冒頓看他逐漸遠去,冷笑道:“好一個程家,妄圖利用我們和愷撒人為他們打天下,真是痴心妄想。”

  哈密刺則是一臉欣慰:“單于,若非如此,我們又怎麼能滅的掉漢王朝這個心腹大患呢?”

  “嗯,與他們合作那是必然的趨勢,只是他程家占的便宜也未免太大了點。”冒頓當然知道哈密刺所言不虛,只是心中仍有一絲不滿。

  哈密刺大笑道:“那是程家想做皇帝想的瘋了。”

  此時括拔鷹回轉而來,他低聲問道:“單于,您真的把富饒的南方整片劃分給程家麼?”

  冒頓看了他一眼,故作詫異地道:“答應?答應什麼?我又何時答應過他了。”

  括拔鷹腦子一轉,立即明白他的意思,笑道:“還是單于高明,知道誘之以利的道理。”

  哈密刺上前一步,道:“程家打的如意算盤,只要漢家劉氏絕種,他們就能名正言順的取代劉氏皇朝。但我們又怎能給他這個機會,若是不能將他們一舉擊潰,誰知道日後會否又多了個程氏皇朝。”

  冒頓一旦放下心中擔憂,又現出一副梟雄本色,他雷厲風行地對括拔鷹說道:“你去相請愷撒三王子阿爾傑農,此事需得與他好生合計一番。”

  三日之後,西京城內的各項盤查愈發嚴格,許海風等人只好減少出門幾率,避免招惹麻煩。好在小公主劉婷已經送至黑旗軍駐紮在城外的營地,匈奴人雖然強橫,但還是無人膽敢公然搜尋大漢帝國的軍營重地。

  許海風在院落中,手持不破神劍,不住的在身周劃著大大小小的圓圈子。他所練得正是蔣孔明所授的太極劍法。

  這路劍法博大精深,他每練習一次就多了一層體悟,運用起來,更是圓轉如意,頗有一代高手之風範。

  自從他在角鬥場連贏四場,一舉擊敗三位一品高手之後。特別是他還擊敗了匈奴人引以為傲的草原之狼利智,所以匈奴人已經將“當世年輕一代第一高手”的這個光榮稱號掛在了他的頭上。

  雖然許海風心知肚明,自己的這點功夫裝神弄鬼還勉勉強強,但真要交手,只怕不是他們三人中任一人之敵。

  但是,經過了那幾場生死搏擊,他的自信心也攀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不論怎麼說,他現在就算是對上一品高手,也並非毫無還手之力。

  如果真的放手一搏,以他靜心訣之耐力,巨靈掌之威猛,以及太極劍法之神妙,也未嘗不是沒有勝機。

  此刻的許海風正像一隻成長中的幼獅,逐步顯露出他本身驚人的潛力。

  在蔣孔明刻意的安排下,他的心境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那絲自卑和怯弱正逐漸被自信和堅強所取代。

  角鬥場上的生死之戰固然對他的影響極大,但真正讓他發生質變的卻是在離開角鬥場之後,眾人對他迥然不同的態度,讓他意識到自己在世人心目中地位的變化。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相互影響的,既然他知道自己在別人的眼中是一個漠視生死,堅定不移的真英雄,那麼潛意識裡他也會逐步向這個方向靠攏。

  自信,自信是從何而來。

  蔣孔明告訴他,所謂的自信,正是通過一次次不斷的成功和一場場不斷的勝利逐步積累起來的,除此之外,再無他法。

  來自於異世界的蔣孔明蔣大軍師正是利用這個辦法來增強他的自信心。

  只要他的腳步不停的向前邁進,阻擋在前方的絆腳石不斷地被無情掃除,那麼總有一天,他能夠跨越自身的心理障礙,成為一個真正的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好……主公劍法越來越是純熟,真是可喜可賀。”蔣孔明用力的鼓掌,不遺餘力的誇獎道。

  許海風看了他一眼,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痴,這個表情極其罕見。

  蔣孔明立即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卻茫然不知錯在何方。

  “我說蔣大軍師啊,你不要不懂裝懂好麼?”許海風難得一次見到蔣孔明吃癟,當然不肯放過這個機會,調侃道:“這套劍法講究的意境,意境你懂麼?意境就是……唉,反正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總之這種神妙無比的劍法絕對不是隻靠熟練就能參悟的。”

  蔣孔明幾乎連鼻子都氣歪了,這番話向來都是他對許海風說的,不想今日竟然被他原話奉還,真是奇恥大辱。

  他心中後悔萬分,怎麼自己鬼使神差的說什麼武功之類的話題。

  說也奇怪,他雖然記得前世從網絡上看到的無數奇功妙技的各種版本。但無論他怎麼勤學苦練,都是無法成生一絲真氣,自然也就無法領略其中奧妙。

  看到蔣孔明這般模樣,許海風大為解氣,但又恐他下不了台,心中記恨,若是再下一個套子讓自己鑽,那可就是樂極生悲了。

  他深知見好就收的道理,連忙在臉上堆起笑容,詢問道:“軍師大人那麼早找我,不知有何要事?”

  蔣孔明重重地哼了一聲,許海風這點心思自然無法瞞得過他,但他也無意就此糾纏,沒好氣地說道:“學生這幾日看城內情勢,對種種變化深為不解,是以想請主公出馬,找人一探虛實。”

  “軍師此言何意?”許海風心道前天你不是還說一切都在朝你所設計的方向發展麼,怎麼才二天功夫就全變了一個樣。

  蔣孔明感應到了他的想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滿的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學生畢竟不是神仙。這二日間,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才使得事態超出了我的控制。”

  許海風奇怪的問道:“軍師大人,你說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蔣孔明眼珠子一轉,道:“譬如,小公主劉婷的藏身之地被匈奴人意外發覺,使得他們知道劫持王妃的不是奧本宗師,而是另有其人。所以才偃旗息鼓,不再與愷撒人妄動刀兵。嗯……估計此時劉婷已經落入冒頓的手中,生不如死啊。”

  許海風臉色大變,顫聲問道:“軍師所言可真?”

  蔣孔明白了他一眼,道:“當然是假的了,本軍師親手安排的偽裝,如果讓人輕易看破,那麼還有臉再混麼?”

  許海風松了一口氣,隨即大怒,道:“你……這你也能開玩笑麼?”

  蔣孔明無所謂地答道:“主公,您太沉不住氣了,被人一激,就如此失態,日後還需多加練習才好。”

  許海風氣得無話可說,但又無法真的對他生氣,只好狠狠地道:“好吧,你現在要去見誰,我帶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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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七章背宗忘典-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西京城,內城一處豪宅前,許海風帶著蔣孔明等人從馬車上魚貫而下。

  他向林長空使了個眼色,後者就上前敲響了豪宅的那二扇銅門。

  片刻之後,銅門緩緩打開,一個僕役走了出來,正要呵斥,突見這一行人裝束古怪,似乎不是本國之人,於是將一肚子的不滿硬生生地吞進腹中。

  林長空拿出一張拜帖遞給此人,他看了一眼,臉色一變,立即露出滿臉笑容道:“原來是幾位漢使大駕光臨,我這就去回稟主人,請幾位稍候片刻。”

  林長空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冰冷的目光讓他心頭髮忤。他匆匆離去,在心中暗自咒罵,就算是匈奴的高官見到自己也要客客氣氣的,哪裡象這個漢人如此器張跋扈。

  然而他看到名帖之上端端正正的三個大字,就不敢再玩任何花樣,更不敢有絲毫刁難。

  因為那上面寫著“許海風”,對於這位新近榮獲“年輕一代第一高手”美譽的漢朝使臣,就連他的主人亦要顧忌三分,他更不至於豬油蒙了心,自找麻煩。

  這就是名聲的作用,如果許海風剛到西京,來到這裡只怕還要停留許久,才能見到目標。但此時他只要亮出名號,所得到的待遇立即迥然不同。

  沒過多久,括拔鷹高大的身影就匆匆趕來。

  隔著老遠,他就大聲說道:“稀客稀客,許兄大駕光臨,真是稀客啊。”

  許海風亦是露出一副真摯的笑臉迎了上去,他們在一起親熱寒暄,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還真以為他們親如兄弟。

  在括拔鷹的帶領下,許海風等人進入正廳,分賓主坐好。

  “括拔將軍,小弟今日冒昧拜訪,實在是有一事掛心,不得不問。”許海風一坐下,就擺出了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說道。

  括拔鷹的動作為之一頓,他當然心中有數,許海風此行的目的何在。

  王妃被劫,事關匈奴顏面,他們遮掩都唯恐不及,自然不會到處散播。

  只是各國在西京的探子耳目也不是吃素的,這等大事顯然瞞不了人,二大帝國同時在當天晚間就得到了確切的消息。

  而自從冒頓完婚後,許海風等漢使甚至連劉婷的面也沒有見到過一次。結合謠言,他們不心生疑惑才有鬼呢。

  勉強一笑,括拔鷹道:“許兄難得來匈奴一趟,不如由我做東,請許兄暢遊一番,以盡地主之誼。”

  許海風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他謝絕道:“多謝括拔將軍,只是此事一日不解決,小弟就要提心吊膽一日,根本就毫無遊玩的興致啊。”

  “唉,好吧,既然許兄一定要問,那就請問吧。”括拔鷹知道今日是躲不過,只好準備攤牌了。

  許海風收起了笑容,正色道:“近日來城中謠言四起,說是貴國單于新納王妃無故失蹤,不知可有此事。”

  按照大漢的習俗,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小公主劉婷既然已經嫁與冒頓單于,那麼從此就是匈奴人,與大漢再無瓜葛。所以縱然是許海風也只有以王妃稱之。

  括拔鷹猶豫再三,終於道:“不錯,王妃確實已經失蹤三天了。”

  許海風豁然從椅子上站起,雙眼中露出森然殺機,他咬牙切齒的問道:“是何人所為?”

  括拔鷹痛苦的搖了搖頭,如果知道是何人所為,早就直接派大軍將王妃救回來了。還用得著這麼傷腦筋麼?

  許海風看著他,狐疑的問道:“括拔將軍是什麼意思?莫非此人不可說麼?”

  “不是……”括拔鷹想要解釋一番,卻不知應該如何敘說才好。

  “哦……”許海風拖長了尾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輕聲道:“原來如此,多謝括拔兄相告,許某知道如何做了。”

  括拔鷹大為奇怪,自己何曾告訴他什麼了,不由追問道:“許兄知曉什麼了?”

  許海風扭頭四望,此時廳中唯有括拔鷹、蔣孔明和他三人。於是他上前二步,以手掩嘴,神神秘秘的道:“自古後宮爭寵也是平常事,只是小王妃畢竟是我漢朝的公主,還請括拔將軍告知究竟是哪位王妃做的好事。許某自有對策。”

  見到括拔鷹滿臉驚容,欲要爭辯,他將手一擺,道:“將軍放心,在下雖然駑鈍,但也不會出賣朋友,你放心,此事由我許海風一人承當,絕對不會提及將軍就是。”

  括拔鷹此時連臉都嚇綠了,如果許海風真的把這番話到處宣揚出去,使得世人以為,劉婷失蹤乃是後宮爭風吃醋的後果。再順便捎上自己的高姓大名,那麼自己這一輩子也就混到頭了。

  他連忙起身阻止道:“許兄莫要胡說,我何時說過劉婷的失蹤與其她幾位王妃有關呢?”

  許海風故作詫異的道:“若非如此,括拔將軍你英勇過人,又怎會如此吞吞吐吐,秘而不宣呢?”

  括拔鷹為之氣結,他此時當然明白許海風的用意,如果你不告訴他實話,那麼他就將這番說辭到處宣揚,並署名括拔鷹三字,看你又如何自處。

  看著許海風一張皮笑肉不笑的臉龐,他只覺得一陣無力感涌上心頭,只好長嘆一口氣,道:“許兄不必再作弄人了,我將一切告知就是。”

  於是他將當晚劉婷突然失蹤之事源源本本的敘說了一遍。

  許海風看了蔣孔明一眼,發覺他一臉的震驚之色,若非早就知道此人就是出謀劃策的罪魁禍首,還真要被他瞞過了。

  在心裡大罵,老狐狸裝得倒挺象的,然而他卻沒有發覺,自己臉上的驚訝之色絕對不曾比對方少了一分半毫。

  過了片刻,許海風問道:“括拔將軍,請問貴國皇宮守衛幾何?”

  這等話本是大忌,但此時問出,括拔鷹非但沒有絲毫起疑,反而盡心盡力的解釋道:“不計外圍守衛,單是內宮禁衛便有數千人之多。”

  “那麼將軍的意思是,有人能夠避過這許多人的耳目,憑空將王妃悄然無息地掠走?您這話……您這話也未免那個……那個太過於兒戲了吧。”許海風表明上裝出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心中卻樂得差點笑破肚皮,臉上的神色極為古怪。

  好在括拔鷹初聞此事,比他也好不到哪去,若非劉婷就此失蹤,他也不敢相信。見了許海風的表現,倒也沒有懷疑,只是愈發難堪。

  他臉色微紅,道:“在下也知道此事難以取信於人,但事實確實如此。”

  蔣孔明突然開口問道:“請問將軍,此事天下間可有人能做到否?”

  括拔鷹沉吟了半響,道:“如果是宗師級數的高手,或許能夠做到也未必可知。”

  “宗師級高手?”許海風乍做雙眼一亮,脫口而出道:“愷撒……奧本宗師。”

  括拔鷹苦笑著搖了搖頭。

  “西京城中只有愷撒人與我等結有深仇大恨,定然是奧本不願看到我們二家和好,是以出手劫持王妃。”許海風斬釘截鐵的道。

  見到括拔鷹不以為然的樣子,他急道:“還請將軍稟告單于,務必要救王妃於虎口,若是有需要小弟效勞之處,小弟萬死不敢有辭。”

  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括拔鷹只好實話實說:“許兄稍安毋躁,原來我們也是懷疑此事乃奧本宗師所為。但前日已經有人為他作保,證明此事與他無關。”

  許海風奇道:“作保,這種事情還能作保的麼?究竟是何人竟然有此資格?”

  括拔鷹雙手抱拳朝天一躬,正容道:“乃是托何蒂宗師。”

  辭別了括拔鷹,許海風一跳上馬車便問道:“軍師,怎麼樣?”

  蔣孔明神色凝重,道:“括拔鷹心中閃爍不定,當主公自告奮勇的提出要找愷撒人麻煩的時候,我聽到了他心中的冷笑之聲,他在想……”

  許海風等了片刻,還是不見蔣孔明有說下去的意思,於是追問道:“括拔鷹在想什麼?”

  蔣孔明冷笑一聲,道:“那隻沒毛鳥在想,我們已經與愷撒人和程家約好三分天下,又怎會助你去尋他們的麻煩。”

  沒毛鳥?許海風一怔,想了一下,才知道他所指的是括拔鷹。

  如果是平時,他或許早就笑了出來,但此時他被蔣孔明的話嚇倒,臉頰不自由主的跳動了一下,自言自語地道:“愷撒人和程家?三分天下?”

  “正是。”蔣孔明的臉上一改往日玩世不恭的模樣,陰沉了下去:“又是程家,學生此生最恨的就是這類賣國賊,今次定要給他們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許海風高舉雙手贊同,道:“軍師說得正是,這等背宗忘典之徒,死不足惜。”

  蔣孔明正要說話,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一拍大腿,“哎喲”一聲驚呼了出來。

  第一百零八章陰謀-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許海風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蔣孔明以前可是甚少出現如此失態的狀況。

  “軍師大人,您沒事吧?”許海風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翼翼地問道。

  蔣孔明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方才的過激行為,然後整理了一下衣袍,道:“學生方才突然想起一事,此時此刻,我們還不能去招惹這三家聯盟。”

  “為什麼?”許海風萬分奇怪蔣孔明為何會突然改變主意。

  在他的心裡,蔣孔明幾乎已經相當於無所不能的代名詞了,他既然表示要出手教訓程家,那麼就一定能夠不動聲色的完成目的。

  不提林婉嫻與程家之間的怨仇,單是程家勾結愷撒、匈奴,就是一個足以禍滅九族的滔天大罪。只要是稍有血性的漢人都不會放過他們。

  蔣孔明如果要出手對付程家,他是鼎力支持,只是不知為何他竟然臨時變卦。

  “唉……”蔣孔明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一臉惋惜地道:“這裡畢竟是西京,不是我們漢家的地盤,所以一切行動都要小心謹慎,如果露出絲毫破綻,只怕是無一人能安返大漢。”

  許海風猶豫再三,眼中漸現堅定之色,他咬牙道:“如果不知道也就算了,但現在既然知道了他們三家要聯手對付大漢,我又豈能坐視不理。”

  蔣孔明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通過讀心術,自然知道他的這番話並無半分虛情假意。他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欣慰和得意之色,說道:“那麼主公是如何打算?”

  “一切聽從軍師吩咐,只要能夠破壞這三家聯盟,許某就算是貼上一條性命也在所不惜。”許海風深吸了一口氣丹田之氣,鄭重地許下諾言。

  如果換作一年以前的許海風,遇到此事,只怕是避之唯恐不及。但經過了蔣孔明這麼長時間的潛移默化,他的性格已經逐漸改變。

  特別是在前幾日角鬥前後,他雖然心中怯弱,但表面上卻完美地表現出了一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形象。

  決鬥之後,眾人對他的態度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讓他的自尊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這種表面現象通過長時間的維持,足以影響一個人的的內心變化。

  所以他才在剛才明知此事危險萬分的情況下,還是做出了不惜以身殉國的決定。

  自從蔣孔明投入許海風麾下之後,就一直在為如何將他塑造成一個真正的英雄人物而不惜餘力地引導著。

  直到今天,在這種真正的要緊關頭,才看出自己的行動卓有成效,蔣孔明心中亦是極為喜悅。

  只是,如果蔣孔明要破壞此事,勢必與他心目中的計劃產生極大的衝突,是以他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圈,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已是計上心頭,說道:“主公高義,學生欽佩之極。只是主公可曾想過幾位小姐麼?”

  許海風聞言臉上變幻莫測,直看得蔣孔明佩服萬分。

  終於他長嘆了一口氣道:“難道以軍師之才,也不能想一個在不招人懷疑的情況下破壞三家聯盟的計謀麼?”

  蔣孔明手中搖動的羽扇突然停了下來,隨後怒道:“他們三家在一起圖謀大漢,無論哪一方有何不測,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肯定是大漢的人搞得鬼。想要不招人懷疑,乾脆你把他們三方人都殺了還簡單點。”

  許海風訕訕地笑了笑,他當然知道自己的要求過份了點,但還是不死心地問道:“那麼就真的沒有辦法了麼?”

  “沒有了。”蔣孔明翻了個白眼道:“如果我是主公,最好的辦法就是趕快返回大漢,將消息通報給方令天那老兒,他見多識廣,又是身份尊貴,應該會有應付之道。”

  許海風點頭道:“沒錯,為今之計也只有如此了,我這就去見蘇春偉,總之,盡快成行就是。”

  目送許海風急匆匆離去的背影,蔣孔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複雜的顏色,他自言自語地道:“不要怪我啊,我可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你們的死活與我何干。我既然自號孔明,所輔佐的就應是開國之君。大漢立國數百年,又有三大世家忠心輔助,如果沒有內鬼,又如何能夠顛覆。既然程家圖謀不軌,那就是老天爺也在幫我,只有天下大亂,主公方有出頭之日。沒有骨林血海的洗禮,又如何能坐到這萬人之上的寶座。”

  他抬頭望天,似乎天上有什麼東西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嘴裡喃喃道:“程家啊程家,你們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卻說許海風見了蘇春偉開門見山地就提出盡快返回大漢,但蘇春偉言道小公主劉婷之事若不能查個水落石出,他就無顏踏上歸途。

  許海風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當然不能告訴蘇春偉劉婷此時已在自己黑旗軍的大營之中。

  可是對方說得名正言順,振振有詞,許海風也是無可奈何,只好悻悻而回。

  他回到自己的屋中,林婉嫻和夏雅君相談正歡,見他返回,同時迎了上來。

  三人分開坐定,二女對望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那一絲疑惑。

  許海風一改前二日裡那副興高采烈的模樣,緊皺眉頭,顯得心思重重。

  “夫君可是有何心煩之事?”林婉嫻委婉地勸解道:“不妨說出來,或許婉兒可以為你分憂呢。”

  許海風苦笑一聲,這種事情又如何能對她們明言,何況此事殊無憑證,如果有人問他從何得知,他能說是蔣孔明的特異功能所探知的麼。

  搖了搖頭,許海風嘆道:“算了,不想這些煩心事了。”他說完往椅子上重重一坐,狠狠地道:“都是這個托何蒂混蛋搞得鬼。”

  他如此怨恨托何蒂宗師自然有其道理,如果托何蒂不是為奧本宗師擔保,那麼他還可以在小公主劉婷離奇失蹤一事上大做文章。若是惹得二大宗師來一場生死之戰,那麼三家聯盟之勢不攻自破。

  “托何蒂?”夏雅君訝然道:“怎麼這位名揚天下的匈奴第一宗師也招惹大哥了麼?”

  “什麼第一宗師,我看是第一邪術士還差不多。”許海風嗤道。

  夏雅君抖了下她修長的眼睫毛,沒來由地感到一絲好笑,許海風此時這氣呼呼的模樣頗有幾分赤子之心。

  她看向林婉嫻,後者也是笑意嫣然地注視著他,只是目光中卻多了三分款款情意。

  “大哥這話怎麼說呢?”夏雅君笑問道。

  因為這二女都知道劉婷是他所救,是以許海風也不隱瞞,將會見括拔鷹之事與她們細說了一遍,當然有些不該說的事情他也是隻字未提。

  最後,他怒斥道:“若非托何蒂這個妖人鬼迷心竅的去為奧本擔保,此時只怕愷撒和匈奴都要打起來了,你說此人可惡不可惡。”

  夏雅君聽後若有所思,過了片刻,她抬起螓首,輕聲細語地道:“大哥,托何蒂此人天縱其才,早在十年之前就登上武道之極,步入宗師境界。”

  許海風不知道她為何突然說起這事,但還是接口道:“此事也不是什麼秘密,我早就知曉了。”

  “據說,一旦踏入宗師境界,所主要的修習方向就是那虛無縹緲的精神世界,屆時種種異能皆有可能。托何蒂既然早在十年前就成為宗師,對於精神世界的探索定然有其獨到之處,能夠測知對方是否謊言,並不為奇。”夏雅君詳細的解釋道。

  “哦……”許海風沉默不語,聽了她這番話,對於宗師境界充滿了嚮往之心,打定主意,日後定要勤學苦練,爭取在有生之年踏入這學武者的最高殿堂。

  “啊……夫君大人,雅君姐還有一事要與你商議。”林婉嫻對他們所說的事情不感興趣,聽他們的談話告一段落,就開口說道。

  把目光轉向夏雅君,許海風問道:“雅君,什麼事情?”

  夏雅君微微一笑,那傾城的容顏讓許海風一陣恍惚:“小妹想求大哥允許琴棋書畫四婢入我星宗門下。”

  許海風聽唐柔兒說過,夏雅君亦是出身魔門一支,所以並不奇怪:“讓她們加入魔宗,倒不是什麼難事,只是你為何要這麼做呢?”

  “我們星宗有一門特殊功法,叫做‘同心決’,修煉此功者,必須是孿生兄弟或姐妹,琴棋書畫四女非但同是孿生,更難得的是都具有一副練武的好骨骼。若能修習此功,日後成就不可限量。”夏雅君正色道。

  許海風知道此事對於四女來說,是一件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於是連想都不想,立馬替劉婷做主,應承了下來。

  夏雅君將四女喚來,當場收為星宗弟子,隨後帶她們出去傳功去了。看她如此熱衷此事,可見此功與靜心訣一般,都是極難找到傳人的一種奇功絕技了。

[BOOK: 0003 / Chapter: 0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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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 Apr 26 22:41:00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