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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02-10
  第七十七章送花-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

  回到營帳,天色已晚,許海風吩咐程家暉和安德魯三兄弟到附近去摘取野花,有他們四位一品高手辛勞整夜,應該能夠收集到足夠的花朵了。

  他則是伸了個舒服的懶腰,進帳找林婉嫻逍遙快活去了。

  按照軍中規定,將官執行任務期間,不能攜帶家眷。是以這幾日,雖然許海風與林婉嫻每晚歡好,但都是偷偷摸摸,不敢大聲喧嘩。

  只是今天許海風被唐柔兒和劉婷二次挑起情慾,體內的異血淫性大發,本就是慾火高漲。抱著林大美人全力衝刺之下,林婉嫻不多時便已丟盔棄甲,然而許海風依舊不肯甘休,挺動的愈發用力。

  林婉嫻眼神渙散,口中無意識地大聲呻吟起來。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分,附近幾座帳篷都聽得一清二楚。

  劉婷身份尊貴,對她的保衛工作當然不敢輕忽,所以她的營帳也在大營中心,與許海風的帥帳只有數步之遙。

  這幾日,唐柔兒和方盈英為了隱匿行跡,晚上都與劉婷同塌而眠,今日也不例外。只是她們只睡了片刻,便被一股浪叫之聲吵醒,再也無法入眠。

  她們都是出身不凡,自然不比尋常婦人,當然知道這是什麼聲音。彼此相對無語,旋即面紅過耳。

  想不到竟然有人公然違反軍紀。不過這裡是黑旗軍的地盤,如果說有人能夠光明正大地無視軍規而不受到制裁和阻止,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

  劉、唐二女低下頭去,想到與許海風相擁時的異樣情形,亦是春心激盪,面如潮紅,心頭如小鹿直跳,也不知道究竟是何滋味。

  至於方盈英,雖然膽大包天,但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要她去阻止許海風使壞,還真沒有那個膽子,只好在一旁不斷小聲咒罵:“死淫賊不得好死。”

  深受影響的還有禮部侍郎蘇春偉和禁軍副統領劉俊書,他們一開始怒氣衝衝地走出營帳,想看看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料,尋到聲音的來源之處,發覺守門的竟然是被陛下封為天下第一勇士的秦勇。

  只看他瞪大了銅鈴般的眼睛,凶光四濺,似乎是一隻欲擇人而噬的猛獸。能讓如此人物把門,那麼罪魁禍首是誰就不用問了。

  在秦勇充滿了威脅性的注視下,他們只覺得頭皮發麻,對望一眼,轉身就走,連多停留一刻的勇氣也欠奉。

  回到自己的營帳,當然是不必再睡了,蘇春偉點燃油燈,捧起書卷,準備挑燈夜讀。

  劉俊書可沒有他那麼好的耐性,氣勢洶洶地操起皮鞭,向西營走去。那裡是他的二百名屬下禁軍駐紮地,他被人驚擾好夢,一股怨氣無處發泄,只好找自己的麾下兵士操練出氣,頓時怨聲載道,哀號四起。

  許海風的大手不斷掠過林婉嫻身上的敏感地帶,火熱堅挺的分身一次次將她送入極樂世界。眼看時候差不多了,許海風在她耳邊小聲道:“婉兒,我再給你添一個妹妹好麼?”

  林婉嫻迷迷糊糊,雖然聽得明明白白,但大腦中仿佛一團漿糊,根本就無法思考。然而潛意識中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妥,正要仔細想個明白。許海風的攻勢豁然加快,在她已成玫瑰色的皮膚上留下一連串的痕跡。

  她再也無法集中精神,隨口答應了句“好啊。”

  許海風大喜,想不到蔣孔明所教的法子果然有用,他挺動的愈發賣力。

  翌日清晨,天剛濛濛亮,許海風起來出帳一看,頓時目瞪口呆,只見帳外已成一片花的海洋。程家暉等人將附近方圓數裡之地,無論是家花野花,山花茶花,還是狗尾巴花都給摘了回來。

  昨天晚上,附近的大戶人家盡皆遭到搶劫或偷竊,不過他們損失的東西並非財務,而是庭院中的花朵。

  許海風望著眼前花花綠綠,各種顏色俱全的花草不知所措。只好找來蔣孔明,命他挑選其中有價值的收集在一起,至於那些顏色較差,品種稍次的一律拋棄。

  等所有的花整理完畢,許海風先將其捆成一團,後來想了一下,還是一分為四。將其中的一束放到酣睡正甜的林婉嫻枕邊。手中持著其它三束去見唐柔兒。

  知道唐柔兒和方盈英與公主殿下住在同一營帳內,雖然這一點與禮不合,但誰都知道此行是劉婷在大漢境內的最後一段路程,也就無人再來挑三揀四,阻礙公主殿下的興頭。

  何況,以方盈英的脾氣,這裡還真的沒有人能夠阻擋和得罪的起。

  剛到了公主營帳之外,尚未遣人稟報,帳門就自動掀起。

  許海風一看,出來的正是面色不善的方盈英,他連忙上前詢問:“盈妹,唐小姐在麼?”

  他認了方令天為父,按照輩份稱方盈英為妹,初時方盈英執意不肯,但自從許海風在相府筵席上吟出那句千古絕唱之後,方盈英也就沒再出言反對,算是默許了。

  方盈英看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哼了一聲,道:“不知道。”說完轉身又轉回營帳中。

  許海風被她搶白的一時反應不過來,雖然平日裡方盈英常常恃寵而驕,想出些稀奇古怪的點子捉弄人,但卻從來不曾無理取鬧。她今日的表現,足以說明自己曾經大大地得罪了她,但許海風細細想來,卻實在想不起究竟什麼地方惹她大小姐生氣了。

  既然想之不通,那就暫且放過,許海風上前一步,就在帳外高聲叫道:“末將許海風求見公主殿下。”

  “許將軍請進。”劉婷溫柔平和的聲音隨即響起。

  許海風進了營帳,立刻看到三位美女並排而坐。見他進來,三雙美目同時向他注視而來。隨著身份的提高,許海風已經逐漸習慣他人的凝視,但她們三人的目光卻勝過千軍萬馬,尤其是唐柔兒和劉婷的目光中那點說不出的感情更讓他心動神搖。

  看到他的一隻手始終放在背後,方盈英奇怪的問道:“你的手怎麼了?受傷了麼?”

  許海風一笑,從背後取出三束五顏六色的花朵,道:“末將昨晚摘了一些花朵,特來獻給諸位,祝幾位小姐青春永駐,芳華無雙。”

  方盈英奇道:“你昨晚摘的花?你昨晚還有空去摘花麼?”

  此言一出,唐柔兒和劉婷二人立即臉頰陀紅,唐柔兒嗔怪地扯了方盈英一下,道:“許大哥既然來了,快請坐吧。”

  許海風還道她們看見了程家暉等人出外采花,由此知道這些花兒非自己親手所摘。想到謊話被當面拆穿,亦是顯得尷尬,但想到此行目的,他還是硬著頭皮道:“末將尚有軍務在身,不能久留,此來還有一事,請唐小姐移步相商。”

  唐柔兒不料他竟敢明目張膽的邀請自己,雖然心中歡喜,但又怎好立即應允。

  “什麼事鬼鬼祟祟的,有話就當面說,哼。”方盈英輕哼道。

  唐柔兒看了許海風一眼,生怕他就此拂袖而去,但又不好就此訓斥方盈英,只好求救似的看向劉婷。

  劉婷的美目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但只是瞬息而過,又恢復如常,她拉住方盈英的手兒,輕聲道:“既然方將軍要找柔兒姐姐,想必定有要事,姐姐就隨他去吧。”

  唐柔兒嗯了一聲,順從地隨著許海風出了營帳。

  方盈英正要出言反對,卻見劉婷對她微微搖首,她雖不是個精明似鬼般的人物,但也還懂得見好就收,知道事不可違,只好哀嘆一聲,不再強求。而誰也沒有注意到劉婷看向唐柔兒的那一道目光之中竟然透露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妒忌和羡慕。

  許海風帶著唐柔兒來到了一個空帳篷內。唐柔兒見他熟門熟路的,顯然是早有預謀,又見帳篷內空無一人,心跳豁然加速,神情扭捏,愈發顯得美艷誘人。

  按照蔣孔明預先的吩咐,許海風本意只想找個清靜的地方和她確定一下彼此間的關係,但看到她這般模樣,不由色心大動,伸手攬住她的小蠻腰,輕擁入懷。

  唐柔兒名符其實,溫柔的如同一隻小貓咪般依偎進他的懷抱。許海風用手指抬起她細巧渾圓的下巴,使她的俏臉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中。

  唐柔兒美目緊閉,身子微微顫動,二片殷紅的脣瓣並未完全合攏,而是留下了一線空隙,隱約可見其中一點鮮紅的舌尖。

  許海風這次可不會再犯昨天的錯誤,他毫不猶豫地低頭吻住了這二片闊別已久的紅脣,將那絲細微的空隙完全封堵。

  良久,許海風的大嘴終於離開了那片誘人的所在,他嗅著唐柔兒身上的處子清香,一隻手撩開她的衣衫,就要探入。

  當他的魔手觸摸到她身上的肌膚之時,唐柔兒打了個寒顫,終於有了一絲清醒。她勉強抬起小手,隔著衣衫按住了那隻不斷作怪的大手,顫聲道:“好大哥,你就饒了柔兒吧。”

  許海風大樂,想到連這樣的美女都要在自己的手下討饒,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強烈的自豪感。小腹下男性的象徵愈加堅挺,他邪笑道:“如果我說不呢?”

  唐柔兒細巧的貝齒輕咬下脣,柔聲求道:“婷妹還在等我們上路呢,好大哥如果真的疼愛柔兒,請不要在這裡好麼?”

  許海風聽後喜上眉梢,道:“你的意思是只要不是在這裡就可以了麼?”

  唐柔兒羞得將頭重新埋入他的懷中,不敢作聲,竟是默許了。

  第七十八章相約-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

  許海風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此時天已漸亮,大隊人馬整隊待發,如果他們二人始終不見人影,很快就會引人懷疑。

  他收斂了色心,但一雙大手還是不肯錯過這難得的機會,不斷的在她身上游走,竟是在借機揩油。

  唐柔兒面色越來越紅,喘氣聲漸重,終於泣道:“大哥,你再不停手,柔兒真的忍不住了。”

  許海風一驚,停下手來,發現她眼角微紅,竟是泫然若泣,心中大痛,放緩了聲音道:“柔兒莫哭,是我的不對。”

  他舌燦蓮花,妙語如珠,用盡解數,總算將她哄得破泣為笑。方才松了一口氣,暗道如果不是跟著蔣孔明學了許多花言巧語,今日還真的難以交待了。

  “好柔兒,今晚紮營時,你來我的軍帳好麼?”許海風低聲詢問道。

  唐柔兒還以為他要繼續使壞,羞得別過臉去,不敢看他。

  許海風知道她是誤會了,連忙解釋道:“柔兒,在我帳中還有一人,我想讓你們二人認識一下。”

  唐柔兒立即想到昨晚激烈的浪叫之聲,頓時明白過來,而許海風攜美出席方府家宴之時,她也見過林婉嫻那毫不遜色於己的絕世容顏和氣質。心裡莫名涌上了一陣陰影,她輕聲問道:“是林姑娘麼?”

  許海風並不奇怪她知道林婉嫻的姓名,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那麼唐家早就在四大家族中除名了。他輕輕撫摸她的秀髮,道:“不錯,你林姐姐想要見你一面。”

  唐柔兒的身軀微微一震,第一次主動抬起頭來,凝視著許海風的雙眼問道:“大哥,你是要我喚她姐姐麼?”

  許海風點頭道:“是啊,她的年紀比你要大上數月,當然要叫她姐姐了。”

  唐柔兒的小嘴張了張,終於嘆了一口氣,道:“先入門者為大,以她故吐番國公主的身份,我尊她為姐也不算辱沒了自己。好吧,大哥我答應你,到時候叫她姐姐就是了。”

  許海風聽得胡裡胡塗,怎麼叫一聲姐姐還與身份地位有關不成。

  然而此時代表軍隊集合的嘹亮號角聲已經響起,他也只好匆匆與唐柔兒分手,徑自往主營跑去。

  許海風指揮著經過一夜休息而精神抖擻的黑旗軍上路,與之對比的則是萎靡不振的禁軍。幸好,二百禁軍都是騎兵部隊,而黑旗軍除了五百騎之外,還有二千多的步卒,再加上所有的輜重都由黑旗軍負擔,他們才沒有掉隊。

  本來除了將領之外,所有的黑旗軍都是步兵,但此次出行,方令天特意在軍部為他調遣了五百匹駿馬以充門面。於是五百軍士得以鳥槍換炮,從小小的炮灰步兵搖身一變成為軍中驕子的騎兵了。

  當然,在這五百人中,除了一共五十二人的異能團和一百二十二人的親衛軍之外,其餘得到坐騎的大都是匈奴降俘。這些匈奴人不愧是被稱作馬背上的民族,一旦上了馬兒,立即如魚得水,展現出來的精湛騎術讓禁軍官兵羡慕不已。

  看到黑旗軍的那二千多步卒跟著馬兒後面,整整齊齊的列隊奔跑,無論是精通戰陣的劉俊書還是文采過人的蘇春偉都露出敬佩之色。

  這些步卒在三日間,背著相當於自己體重三分之一的輜重,每日奔跑上百里,仿佛一群不知疲倦的機器,沒有一個掉隊,也沒有一個口出怨言。

  而最主要的是,這些士卒經過了連日的長途奔襲,竟然不見絲毫疲憊,這一點從他們的精神面貌上就可以看出。如此軍紀軍容,又如何不讓他們心悅誠服。

  劉俊書之所以加緊操練自己麾下禁軍,也未嘗不是想要練出一隻與黑旗軍堪相比較的鐵軍來。然而他這個心願,只怕是今生無望了。

  到了午膳時分,許海風偷了個空,來到林婉嫻的大車內。

  這輛大車特大,簡直就是一個會移動的小型房屋,內分二間,出自大漢帝國內能工巧匠之手,裡面的布置亦是奢侈豪華,舒適異常。是達官貴人們遠行的必備工具。

  整個隊伍中只有二輛這樣的大車,一輛自然是公主殿下的移動行宮,另一輛則被許海風假公濟私地侵占了,其目的當然是為了討好林婉嫻這位千嬌百媚的俏佳人。

  昨晚在許海風刻意施為下,林婉嫻直到此時方才悠悠醒轉。

  上了車子,許海風將婉靈和嫻靈遣到外間。這才來到林婉嫻的面前涎笑道:“婉兒,好點了麼?”

  林婉嫻半真半假的怒視了他一眼,道:“你昨晚發什麼瘋?那麼用力,吃錯藥了,今天別碰我。”

  許海風唯唯諾諾,半響等她露出笑容才小心翼翼的道:“婉兒,今晚我請唐小姐來這裡用晚膳如何?”

  林婉嫻轉頭看了他一眼,直看得他心驚肉跳,才問道:“是哪位唐小姐?”

  “就是在方府筵席上的那位唐柔兒小姐……”許海風立即回答。

  “唐柔兒……”林婉嫻自然不可能忘記這位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卻是唯一的一位能在容貌氣質上都與自己不相伯仲的大美女。

  許海風在她的臉上看不出喜憂,心中緊張,不由地嘀咕道:“你昨晚不是答應了麼。”

  林婉嫻一怔,實在想不起自己何時答應過此事,問道:“我何時應承你了?”

  許海風的雙眼朝外間一飄,確定二個小丫頭沒有偷聽,才俯首對著她小巧的耳朵輕聲道:“昨晚我們辦完事,我不是問過你了麼,你說好的啊。”

  林婉嫻雙目圓睜,她這才明白為何昨晚許海風會如此賣力,她氣得滿臉通紅,怒道:“好啊,你的心眼越來越多了,那你就去找你的柔兒妹妹吧,不用管我了。”

  許海風大驚,他原本就是一個重情意之人,與林婉嫻相處數月,用情之深,確非他人可及,只覺淂心中一痛,脫口而出:“既然你不願意,我把她回了就是。”

  林婉嫻注視著許海風的雙目,似乎要分辨出他這話是否出自真心實意。許海風也不躲避,坦然與她相對,雖然掩飾不住一絲痛苦,但眼中的決斷還是不容置疑。

  林婉嫻心中一陣悸動,知道他雖然受不了美女的誘惑,但起碼在心中還是將自己放在首位的。

  深深的嘆了口氣,林婉嫻無奈地道:“妾身早就知道必定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想到竟然會來的如此之快而已。”她心中有些後悔,明知自己一人無法應付他的威猛,又為何不早些讓他將二靈收入房中,現在果然出現情敵了,而且還是一個絲毫不遜色於己的妙人兒。

  許海風握著她的手,指天發誓道:“婉兒,你放心,我這就去回了唐小姐,以後再也不提此事了。”

  林婉嫻臉上露出一絲溫柔的微笑道:“夫君大人啊,自從妾身決意跟隨你的那一天起,就知道天下間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夠獨自占有你這樣的英雄人物。我不能,唐小姐一樣不能,所以夫君儘管放心。今晚妾身親自下廚,準備好酒菜,夫君將唐小姐請來吧。”

  許海風見她轉變如此之大,不由地大為不解,仔細打量,生怕她是勉為其難,故意說出來試探自己。

  林婉嫻見他一臉狐疑地瞪著自己,坐起身來,主動拉住他的大手,笑罵道:“我的夫君大人啊,你的膽子何時又變得這麼小了?你放心吧,婉兒絕對不會讓你失望就是。”

  許海風的目光不自由主地落到她胸前,那微微敞開的睡衣下顯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溝,大片雪白的肌膚上尚且留有幾點淤痕。

  他當然知道這是誰的傑作,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液,一隻手自然而然地攀上了她的小蠻腰,在她毫無一絲多餘脂肪的小腹上游走,站起身來,走到床邊,就想將她再度按倒在床上。

  林婉嫻恨恨地推了他一把,輕聲道:“夫君莫要使壞,妾身還要準備一下,晚上好見你的柔兒妹妹,你若是再不放手,妾身就要反悔了。”

  許海風一驚,悻悻地收回了大手。

  “婉靈,送姑爺出去。”林婉嫻白了他一眼,連她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失望還是欣慰。

  下了這個移動房車,許海風只覺得一身輕鬆,只想高歌一曲,以發泄心中的興奮之情。然而還沒等他叫出聲來,背後就傳來一道陰森森的聲音:“主公心情大好啊。”

  許海風大驚回頭,卻是蔣孔明正捏著鼻子,陰陽怪氣地向他打招呼。

  “你又在搞什麼鬼?”許海風怒斥道,剛才差點被他嚇死,什麼好心情都象是長了翅膀般不翼而飛了。

  蔣孔明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禮,問道:“學生此來,只是想問問主公進展如何?”

  許海風雖然惱恨他的怪異行為,但還是由衷地伸出大拇指,道:“軍師料事如神,天下無雙。”

  蔣孔明大笑道:“既然如此就好,那麼學生告退了,只是請主公切記,日後莫責怪學生才好。”

  許海風點頭應承道:“那是自然,還要多謝軍師呢。”

  蔣孔明詭笑著點頭離去,許海風雖然覺得肯定有哪裡不對頭,但就憑他的腦袋那是無論如何都想之不通。

  第七十九章雙嬌會-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當日晚上,許海風下令大隊人馬駐紮,而他則守候在公主營帳之前。過不多時,果然見唐柔兒如約而至。

  今晚的唐柔兒顯然是刻意打扮過了,一身合體的鵝黃色緊身連衣裙,勾勒出了她全身完美的曲線,臉上略施脂粉,完美無瑕地玉容上透著無盡的柔弱和性感。

  許海風看得雙目一亮,連忙迎了上去。

  豁然,帳門被人一把掀開,露出一張可人的臉龐,卻撅著可愛的嘴脣,正是讓許海風頭疼不已的小妹子方盈英。她對唐柔兒輕聲叫道:“姐姐,你要去哪裡?”

  許海風剛想轉身,卻被眼尖的方盈英一眼看個正著,她二手叉腰,氣鼓鼓地道:“我就知道是你這個大色狼約了唐姐姐,說吧,要到哪裡去?”

  咳嗽了一聲,許海風進也不是,退也不成,只好拿求救的眼光看向唐柔兒。

  唐柔兒無奈地笑了笑,她對於這個可愛的妹子也沒什麼辦法,只好道:“盈兒,姐姐去去就來,你先回去吧。”

  方盈英將一個小小的腦袋瓜子搖得象撥浪鼓般:“不,姐姐去哪裡,我就跟著去。”

  “嘻嘻。”帳門再度掀開,劉婷笑吟吟地走了出來,輕輕地扯住方盈英的手兒道:“姐姐哪兒也不要去,還是在這裡陪我吧。”

  方盈英不依,正要出言反對。劉婷已經對許、唐二人使了個眼色。他們二人如獲大赦,立即快步離去,只餘下方盈英大聲叫喚。

  看到他們離去,方盈英委屈地對劉婷道:“好妹子,那個大色狼有什麼好,哪裡配的上柔兒姐,你為何要成全他們。”

  劉婷伸手將被晚風吹散的一縷秀髮攏向耳後,看著落日夕陽,竟讓人無端端地生出一絲傷感。

  方盈英立即想到她即將遠嫁匈奴,反手摟住她的身子,道:“好妹子,都是姐姐不好,惹你傷心了。”

  劉婷將身子完全依進她的懷抱,輕聲道:“他們兩情相悅,又有什麼不好,姐姐,以後我不在了,你也不要去拆散他們好麼?”

  方盈英聽她說得動情,不覺悲從心生,點頭道:“好的,我答應妹妹了,以後再也不找那個大色狼的麻煩了。”

  劉婷軟軟地一笑,閉上雙目,如夢囈般地說道:“我真羡慕柔兒姐姐啊,如果我也能象她一樣,那該有多好啊。”

  方盈英身子一震,看向劉婷的眼中充滿了憐惜,她黛眉緊皺,似乎想起了什麼難以斷絕的事情,終於長嘆了一口氣,不再說話,只是將劉婷瘦小的身軀緊緊地攏在懷中。

  再說許海風二人逃難似的離開了方盈英,快步來到一處營帳外,許海風突然指著營帳,臉上露出一絲壞笑。

  唐柔兒仔細一看,頓時面紅耳赤,原來他們走的匆忙,沒有細看,這裡並不是許海風的軍帳,而是他們早上約會偷情之所在。雖說地方換了,但營帳的擺設位置沒變,所以他們一眼就認了出來。

  許海風伸手握住她那柔若無骨的玉手,只覺滑膩柔軟,讓人愛不釋手。唐柔兒微微一動,沒有掙脫,也就不再動彈,任他為所欲為。

  許海風正想施展手段,卻聽她輕柔地問道:“林姐姐在等我們麼?”

  “啊……”許海風立即反應過來,連忙道:“不錯,時間不早了,我們快去。”

  扯著唐柔兒快步來到軍帳之前,他咳嗽一聲,算是通知了裡面的人兒,就掀帳而入。

  到了裡面,看到早已恭候多時的林婉嫻,許海風一愣。今晚的林婉嫻亦是做了精心打扮。一件白色長裙寫意地穿在她近乎黃金比例的身軀上,上身還套了件可愛的黑色小坎肩,愈發顯得肌膚賽雪,烏黑亮麗的長髮,順著她的肩膀流淌到了她的腰間,發角輕輕飛揚,卻又柔順無比,帶給人一種奇異的溫柔。

  許海風轉頭看看唐柔兒,又看看前方的林婉嫻,想到這二位絕代雙嬌竟然同時垂青自己,一時間只覺得自己已是天下間最幸福的人兒。

  二女相互對視,眼中同時流露出驚訝和讚賞,以她們這個級數的美女,普天之下又能有幾人,就算是四朵金花之中的其餘幾位也要顯得略遜一籌。

  許海風所見的美女已經不在少數,但以他所見,除非是等小公主劉婷日後長大,否則再無第三人可以與她們比肩。

  唐柔兒盈盈上前一福,道:“小妹唐柔兒拜見姐姐。”

  林婉嫻雙眉微微一揚,顯然對於她的這番動作大出意料之外,但她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立即反應過來,快步上前將唐柔兒攙扶起來,說道:“唐小姐的這聲姐姐我可擔當不起啊。”

  唐柔兒一雙明媚的大眼睛直視林婉嫻,誠懇地道:“姐姐本就比小妹大了數月,況且,許大哥也有吩咐,先入山門者為大,小妹這一聲姐姐叫得心甘情願,並無貳心。”

  林婉嫻抬頭感激的望了一眼站在門邊的許海風,心中對他的那一點埋怨至此煙消雲散,再無耿介。

  許海風在一旁聽得糊裡糊塗,然而好歹知道此時不宜插口,於是閉嘴不言。

  其實,世家自有世家的規矩,一個男人隨著他身份地位的水漲船高,可以有數個或十數個乃至數十個妻妾。但是,在所有的妻妾中,只能有一個大婦,也就是他的第一個結髮妻子。以後無論那個男人再娶多少女子,都只能稱她為姐。

  這位大婦在家中的地位就好比宮中的皇后娘娘,具有極高的權威,如唐柔兒這等的世家嬌女,如果嫁人,肯定是穩居大婦之位。但是許海風不懂這套規矩,誤打誤撞之下,竟然就此確定了林婉嫻大婦的身份。

  林婉嫻雖然自信在容貌和才學之上不會遜色於唐柔兒,但是她的身世卻是差的頗遠,一個亡國公主的身份又怎能與大漢帝國四大家族中的唐家貴女相比。所以她還以為自己將從此屈居人下。

  不料,二人一見面,唐柔兒就主動表示甘願作小,而且還點明這是許海風所言,那句先入山門者為大的話更是讓她悸動莫名。

  如果連唐柔兒也心甘情願的作小,那麼以後無論許海風收了多少美嬌娘,她的大婦之位都是穩如泰山。畢竟,她也不相信天下間還能有在容貌和才學上超越她們姐妹二個的卓越人物。

  既然彼此之間再無敵意,她們交談了片刻,立起惺惺相惜之情,不多時便真的親如姐妹。

  許海風看著她們一雙絕色容顏在燭光下顯得似真似幻,嬌艷不可方物。不由地走了上去,一手一個,拉住她們的小手。

  她們的表現迥然不同,林婉嫻只是微微白了他一眼,而唐柔兒雖然與他多次親熱,但在人前卻是第一次,礙著林婉嫻,又不好奮力掙扎,只好別過頭去,不敢看他。

  林婉嫻反握住許海風的大手,道:“妾身已經備好酒菜,夫君和妹妹試試妾身的手藝吧。”

  此時婉靈和嫻靈捧著幾道菜肴送了上來,其中更少不了許海風每餐必飲的醉月酒。

  這一天發生的事情不少,中午也未曾吃飽,許海風到是真的有些餓了,面對美食饕餮,放開懷抱,大快朵頤,。

  與他粗魯的吃相形成鮮明的對比,無論是林婉嫻還是唐柔兒,都受過良好的教養,吃起飯來慢里斯條,偏又顯得好看無比。

  晚膳之後,許海風照例捧起酒壇又是一陣牛飲。林婉嫻突然笑道:“夫君大人娶了柔兒妹子,日後喝酒倒是不用愁了。”

  許海風大聲應是,直誇自己有先見之明,既然娶了唐家的大小姐,那麼唐家的酒窖豈不是等於向自己敞開大門了麼。

  看著天色已晚,林婉嫻湊到唐柔兒的耳邊,悄聲問道:“妹子今晚留下麼?”

  唐柔兒大羞,輕搖螓首道:“小妹尚要陪小公主,不便多留。”

  “哦……”林婉嫻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又道:“要不,今晚姐姐把這裡讓給妹妹好了。”

  唐柔兒一把握住林婉嫻的玉手,哀求道:“姐姐莫要消遣妹子了,婷兒很是可憐,這段路程妹子怎樣都要去陪她的,等到……等到從匈奴回來,一切任憑姐姐作主就是。”

  林婉嫻聽她這麼一說,也想到了自己的身世,頓起同病相憐之感,也就不再強求,囑咐許海風送她回營。

  許海風聽力超群,早把她們二人的話聽到耳中,知道今天沒有一箭雙鵰的機會了,卻也無可奈何,只好送唐柔兒回營。自然在路上免不了動手動腳,趁機揩油了。

  臨別之時,唐柔兒氣喘吁吁地道:“大哥啊,今晚你與林姐姐同眠時,聲音可要小一點啊。夜深人靜,很鬧人的。”

  “什麼?”許海風一時沒想明白,詢問道。

  唐柔兒羞紅了臉兒道:“你昨晚與林姐姐那麼大的動靜,就連蘇侍郎和劉將軍都驚動了。”

  “啊……”許海風這才明白她的意思,亦是老臉通紅,連忙答應。

  送走了唐柔兒,許海風被夜風一吹,無怪乎一大早方盈英就不給自己好臉色,原來如此。

  突然想起此計正是蔣孔明所獻,以他算無疑策的心機怎麼會讓自己出了這麼一個大醜。又想到中午他來找自己時所說的話,頓時明白又被他擺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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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章一求-第三部匈奴風雲-蒼天霸血

  當晚回到營帳,許海風與林婉嫻親熱時果然小心翼翼,不敢再行造次。

  一番雲雨之後,林婉嫻蜷縮在許海風懷中,突然悠悠一嘆。

  許海風低首在她光滑的額頭上一吻,問道:“婉兒,怎麼了?”

  “妾身只是突然想起小公主劉婷,是以有些傷感。”林婉嫻柔聲道。

  “劉婷?”許海風奇道:“她可是當今聖上的親生骨肉,是貴不可言的金枝玉葉,要你傷感什麼?”

  林婉嫻伸出手指在許海風寬厚的胸膛上劃著圓圈,不滿地道:“你就知道她的身份高貴,那麼可曾想過她今後的命運呢?”

  許海風只覺得胸前麻癢,忍不住哈哈一笑,捉住她使壞的小手放到嘴角邊重重地吻了一下,說道:“她將遠嫁匈奴可汗,那也是沒有辦法之事。我大漢剛剛擊敗愷撒,實在沒有能力再經受一場全國性的戰爭了。”

  許海風將從方令天那裡學來的一套搬了出來做擋箭牌,林婉嫻果然無法反駁,但她還是輕嘆道:“身為女子就是可憐,而身為帝皇家的女子更是如此,她們一出生,命運就註定了不能隨心所欲。如果妾身不是遇到夫君,此時的命運也與那劉婷一般無二了。”

  嗯哼了二聲,許海風的大手輕輕的在她光滑如綢緞的背上來回撫摸,安撫她悲傷的心靈。

  也許是感傷劉婷的命運,也許是受到唐柔兒之事的刺激,林婉嫻今日顯然有些失控,就連平日裡忌諱三分的話題也主動挑起:“東方戰役原本是愷撒三王子主持,自從吐番亡國後,他就將我安置在後宮五年,這五年中他並沒有碰我一下。”

  許海風的手突然一頓,他當然知道自己要了林婉嫻身子的時候,她還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處女。

  可是如果照她所說,落入敵寇之手長達五年之久,他實在不敢相信,面對這樣的一個毫無抵抗之力的俏佳人,什麼樣的男人能夠容忍那麼長的時間而毫無動作,除非他已經不能稱之為男人了。

  冰雪聰明的林婉嫻當然猜得到許海風的所思,她輕笑道:“那個愷撒三王子與你的結義大哥方向鳴一樣,是個權力狂。他只是愷撒大帝的第三個兒子,一般情況下,愷撒人的皇位怎麼也輪不到他。所以他打算將我送到愷撒大帝的面前,用來討他歡心。”

  “原來如此,幸好我來的及時,否則真要後悔莫及了。”許海風恍然大悟,每個人的追求目標不同,個人的喜好自然也就不同。方向鳴不也是一樣將林婉嫻送於自己,可見他們對於權勢的渴望已將超過了一切。

  林婉嫻“噗哧”地一聲笑了起來,道:“其實早在二年前,妾身十六歲的時候,就應該獻給愷撒大帝了。”

  “二年前?”許海風一驚,脫口而問:“那你是怎麼逃脫的呢?”

  二年之前,他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農家子弟,就算有心想要救她,也是無能為力。

  不滿地白了他一眼,林婉嫻嗔道:“你以為妾身這麼無用啊,那個三王子雖然打算將我送走,但他心裡何曾不是對我垂涎三尺。猶猶豫豫地一直下不了決心,否則又哪裡論得到你來救我。”

  許海風雖然早就知道她躲過了此劫,但此時還是長出了一口氣,道:“還好那個三王子還算是個正常人,否則失去了你,我真的要遺憾終身了。”

  林婉嫻十分滿意他的表現,但嘴上卻說道:“那時你還不認識我,又怎麼會為我感到傷心。”

  許海風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圈,把蔣孔明所教的泡妞大法想了一遍,頓時在心中有了計較,他低下頭,深情地看著林婉嫻,以最誠懇地口吻說道:“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你這輩子是屬於我的,所以無論你身處何方,我都會變成一個英雄,駕著七彩雲來娶你。”

  林婉嫻眼角一紅,初時感動的一塌糊塗,然而轉念一想,頓時知道以許海風胸中那點墨水根本不可能想出如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這等絕世佳句,頓時嘻笑道:“你呀,又是從軍師大人那裡偷學來的吧,不要對我說了,去哄你的柔兒妹妹吧,放心,我絕對不會拆穿你的。”

  許海風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那麼好的氣氛被她這一笑完全攪壞了。他哼了一聲,翻身將她壓倒,重重的吻了上去,一雙大手更是毫不客氣地在她身上敏感地帶留戀徘徊。

  林婉嫻被吻得氣喘吁吁,終於揪了個空子,道:“夫君大人啊,妾身想要求您一事,可以麼?”

  許海風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她與自己說話,從來沒有那麼客氣過,如今還用上了“您”這個敬語。此事定然非同小可。但她既然如此軟語相求,就算真的是難比登天之事,也要竭力一試。

  “好婉兒,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夫君保證不讓你失望就是。”

  林婉嫻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主動的伸出小嘴在他大嘴上輕啄了一下,說出了一句仿若晴空霹靂的話:“我想請夫君大人救小公主劉婷脫離苦海。”

  許海風目瞪口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林婉嫻竟然會提出這麼個不可思議的要求。半響之後,他才喃喃的道:“婉兒,你說這可能麼?”

  只要想到劉婷即將成為匈奴王的嬪妃,那是何等身份的人物。

  匈奴號稱戰鬥力天下第一,一紙求婚書,就連漢賢帝亦只有乖乖地將親生女兒雙手奉上,又豈是他一個小小的副將能夠得罪的起。

  何況,如果他救了劉婷,數十萬匈奴大軍就會兵臨城下。到時二國開戰,生靈塗炭,他這個罪魁禍首又何去何從。只怕到時不但匈奴人要殺他,連大漢朝廷都不會放過自己。

  林婉嫻用小手推了下呆若木雞的許海風,說道:“夫君,我也不是無理取鬧之人,知道此事事關重大,不過是聯想到自家身世,頗有感觸罷了。夫君不妨去請教一人,如果說天下間真有人能夠完成這件難如登天之事,那麼非此人莫屬。”

  “蔣孔明?”許海風心中一動,脫口而出。

  “正是,此人雖然言語無稽,但學究天人,智深似海,實為妾身生平所見第一人。如果連他也沒有辦法,那麼妾身也就無話可說了。”林婉嫻推崇道。

  許海風當然明白她的話沒有絲毫的誇大的成分,蔣孔明雖然常常說些誰也不懂的莫明其妙的話,而且有時愛開玩笑,又愛作弄於人,但都是無傷大雅,讓人尷尬之餘,可以一笑置之。

  不過一旦他認真起來,那麼定是智計百出,算無疑策,行事更是雷厲風行,百無禁忌。林婉嫻說得很對,如果連他也沒有辦法,那麼只怕天下間真的是再無人可以做到了。

  “軍師大人一向孤僻,只是對夫君你忠心耿耿,也只有你才能讓他為此事出力。”林婉嫻終於點出了其中關鍵。

  許海風大為意動,起身道:“好吧,事不宜遲,我這就去找蔣軍師。”

  林婉嫻點頭道:“也好,此事宜早不宜晚,還有一月路程就要到達匈奴了,早一日策劃就多一份把握。”

  許海風在她的服侍下著好衣物,出了軍帳,此時已是炎夏,平原之上,並無遮攔,夜風爽爽,明月當頭,星光燦爛,讓人心曠神怡。

  只是他無心欣賞,快步來到蔣孔明的營帳外,也不著人通報,就直接掀帳而入。然而眼光掃了一圈,卻是空盪蕩地不見一個人影。

  他咒罵了一聲,走了出來,圍著營帳轉了半圈,果然看見蔣孔明正幕天席地,枕石而臥,這個蔣瘋子又發神經了,好好的床不睡,偏生要睡外面。

  他走了上去,撩起衣袍,用力推了推,叫道:“軍師醒來。”

  蔣孔明勉強睜開雙眼,只見他睡眼惺松,一副不知所謂的模樣,許海風心中對他的指望和評價又低了三成。

  “原來是主公親臨,深夜漫漫,主公不去尋林小姐,卻又來找學生作甚。”蔣孔明尚未完全清醒,迷迷糊糊地道。

  聽了這話,許海風氣得七竅生煙,就是這個傢伙出的餿主意。此刻他好色之名,已經傳遍全軍。黑旗軍倒是無所謂,但那二百禁軍可不是什麼好鳥,什麼稀奇古怪地話都能說的出來,不提方盈英,就算是蘇春偉和劉俊書看了自己也是面色古怪。

  他提起腳來,就想一腳直接踹過去,但想歸想,卻是不敢付諸於行動。這個蔣孔明與一般的血酒戰士大相徑庭,別說自己還有求於他,就算是在一般情況下,自己也惹他不起啊。天知道他什麼時候心情不好,又要設計害人了。

  許海風強忍怒氣,道:“蔣軍師,本將軍找你是有要事相商,我們到帳篷內再說。”說完領先一步進入營帳。

[BOOK: 0003 / Chapter: 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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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 Apr 26 08:49:30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