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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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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一章明主-第四部山雨欲來-蒼天霸血二日之後,許海風接到方令辰的手令,命他先行一步,盡快趕到北方大營。

  無奈之下,他只好與眾女匆匆辭別,帶著蔣孔明和一眾騎兵離開大隊人馬,趕回北方大營。

  方令辰親自出營十里相迎。

  許海風勇挫二大帝國三位一品高手之事經過有心人的大肆宣揚,已經傳遍整個軍營。再加上黑旗軍竟然以少擊多,全殲五千褫多飛馬鐵騎,如此戰功堪稱天下無雙。

  整個軍營內無論官職大小,年紀長幼,看向他的目光都充滿了敬意,這是發自內心深處的崇敬和欽佩,顯得特別真摯和難得。

  方令辰持著許海風的手,二人並肩走進大營,沿途的戰士不時發出陣陣歡呼之聲。

  進入大廳,二人分主客坐好,方令辰看著他,平日裡古板的面容也罕見的露出了笑顏:“大哥法眼不差,他早就說過,賢侄不是池中之物。如今出使匈奴,大放光彩,揚我國威,真是一件揚眉吐氣的大喜事啊。”

  “三叔過獎了,這些都是小侄應做之事,當不得您如此謬讚。”許海風謙虛的說道。

  他說這番話的時候,心內古井不波,面容平淡,但就是讓人覺得他的話中自有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

  方令辰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發覺他與自己平視而望,不見一絲侷促,仿佛坐在他對面的不是威震天下的紅色海洋大統領,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人。

  他的一雙眼睛深邃莫測,仿佛無有窮盡的深海之水,能夠讓人就此迷失。

  方令辰嘆了口氣,發自內心的感嘆道:“賢侄確實變了,日後我方家就要看向鳴和你了。”

  許海風聽出他略顯蒼老的語氣中包含著濃厚的疲倦和深深的欣慰,心中升起一陣明悟,知道此老已生退隱之心,勸道:“三叔老當益壯,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怎可輕易言退。”

  “賢侄你竟然能猜出老夫的心思,真是了不起。”方令辰聽他一語道破心事,奇道:“老夫記得數月之前,賢侄雖然也是人中之傑,但卻絕無今日這般風采,莫非北行發生了什麼奇事?”

  許海風哈哈一笑,輕描淡寫地將自己與托何蒂的會面經過說了一遍。

  方令辰這才知道,原來他已經領悟了精神世界中的神秘力量,怪不得今非昔比,讓人刮目相看了。

  “我大漢朝廷後繼有人,賢侄既能跨過這一關,那麼匈奴人所贈的年輕一代第一高手之稱譽絕對是名符其實。”方令辰大喜。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方令辰壓低了聲音,悄聲道:“此事不可大肆宣揚,在你踏入宗師境界之前,最好不要讓太多人知曉。”

  許海風點頭道:“小侄明白了。”

  門開,在方向鳴的帶領下,蘇春偉等人魚貫而入,除了他們幾個,還有幾位都是紅色海洋軍團的高級將領。

  許海風一看這個架勢,就知道他們將要商議的就是關於愷撒和匈奴結盟之事。

  如此大事,本來以許海風這個不是出身五大軍團的一個小小副將是沒有資格參與的,就連旁聽也是不成。

  但許海風坐於椅中,面露微笑,鎮靜自若的看著眾人,竟然讓人絲毫感覺不到任何不妥之處。

  如果說三月之前,許海風初到北方大營之際,對於這些身經百戰的軍人還有一絲畏懼的話。那麼現在的他,就仿若登頂泰山,一覽眾山小。看待他們的角度已然由仰望而轉為俯視了。

  自從踏出托何蒂房門的那一刻起,他的心靈就已攀升至大圓滿境界,正式踏入修神的最高境界。

  只是現在他的肉身錘煉尚未達到巔峰,否則大漢便又多了一位宗師級數的年輕高手。

  精氣易練,神通難修。

  對於此時的許海風來說,不出數年,當可積累足夠的內力,登上宗師之位只是一個時間問題而已。

  “此次,許副將出使匈奴,不但力挫二國眾多高手,使我大漢之名威震天下。而且還探聽到一個至關重要的消息,匈奴已經與愷撒正式結盟,各位有何對策,不妨暢所欲言。”方令辰見人已到齊,發話道。

  眾人顯然對此事早有研究,頓時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只是一群武夫聚在一起,除了喊打喊殺之外,還能有何絕世良策,直聽得方令辰眉頭大皺。

  過了片刻,方令辰一拍桌案,室中頓時鴉雀無聲。

  “賢侄,你來說。”方令辰不再理會手下眾將,直接指名道姓了。

  許海風優雅地從椅子上站起,向眾人團團一躬,眾人身不由己地都還了一禮。他才慢悠悠地道:“小侄軍中有一幕僚,一切計謀策劃都是由他完成,不如將他喚來,或許有所見地。”

  這個提議立即得到了所有人的贊同。

  蔣孔明一出現,立即語出驚人,他搖著雪白的羽扇,瀟灑的道:“此事看似危機四伏,但應對之道卻也簡單。”

  眾人聽後無不露出詫異之色,無論是愷撒還是匈奴,其國力之強,都不在大漢之下,二者既已結盟,其目的不言可知。

  在座的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但誰也不敢說大漢能夠取得最終勝利。

  這個蔣孔明初次照見,就大放厥詞,如果他不是黑旗軍的軍師,恐怕早就被人趕了出去。

  “愷撒位於極西,匈奴位於極北,二者相距何止千里。縱然結盟,也難以做到相互呼應,最多只是約定共同攻漢之日,但細數下來,終究還是各自為政,一盤散沙。”

  古時交通極為不便,二國之間若要有書信往來,起碼耗時一月功夫。戰場之上,瞬息萬變,是以蔣孔明斷定他們不可能聯手而來。

  一員將領站起問道:“先生既然說,他們二國約定共同攻漢之日,那就是說他們會同時發兵,那時我們怎麼應對。”

  “很簡單啊,北方不是有大漢的二大軍團共同駐守麼?真要情勢危局,皇上也不會見死不救,京師內十萬禁軍和西線的天鷹軍團難道都是擺設之用麼?”蔣孔明微曬道。

  那名將領不服道:“若是一舉調動了四大軍團,那麼西線的愷撒人怎麼辦,就任由他們在大漢境內肆虐麼?”

  “愷撒人?那些跳梁小丑就交給我們黑旗軍來解決吧。”蔣孔明不屑的道。

  室內頓時一片嘩然,就連方令辰如此老成持重之輩,都覺得此人說話欠缺考慮,黑旗軍士卒僅有三千,想要憑藉這點人馬去迎戰以舉國之力東征的愷撒人,那豈不是痴人說夢麼。

  “先生不是說笑吧?”方令辰驚訝的問道,此時他心中幾乎以為此人已經神志不清,所以才會在這裡嘩眾取寵。如果不是礙於許海風的面子,他早就下令將他當場斬殺。

  “說笑?”蔣孔明冷笑道:“我既然能以五百騎全殲五千匈奴精銳,自然也能不讓愷撒人踏入大漢境內。”

  此時眾人這才想到,黑旗軍確實以五百之數大破褫多之事,議論之聲頓時小了許多。

  “黑旗軍僅有三千,就算能夠以一當十,但愷撒人卻有三十萬之眾啊。”另一員大將反駁道。

  蔣孔明一改方才的飛揚跋扈,嘆道:“是以學生才想請方老統領稟明皇上,允許我黑旗軍擴軍一萬,再將西線大權賦予我軍,如此方可與愷撒人周旋一二。”

  至此,眾人方才恍然大悟,此人說了半天,原來還是打著擴軍備戰的目的。只不過,擴編的是許海風的私人部隊黑旗軍罷了。

  此事並非方令辰可以做主,他沉思片刻,道:“老夫自會將先生所言上報軍部,至於皇上是否恩准,那就看天意吧。”

  結束了書房的會談後,蔣孔明回到自家屋中,喚來酒菜,自斟自飲,好不自在。

  “軍師好雅興啊。”一道聲音打斷了他自得其樂的享受。

  蔣孔明回頭一看,許海風緩步度來。

  “見過主公。”蔣孔明躬身道。

  許海風還了一禮,道:“軍師大人不必多禮。”

  “不知主公來此有何貴幹?”蔣孔明知道他無事不登三寶殿,只是今日卻猜不透他的意圖所在,只好開口相詢。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許海風遲疑一下,笑問道:“褫多可曾放走?”

  “學生已經安排妥當,保證他能夠平安到達西京。此外,送於哈密刺的書信已然著其帶去。”蔣孔明言道。

  見到許海風似乎有何難言之隱,他不由笑道:“主公有事只管直說,無需顧慮。”

  許海風搖頭道:“也沒有什麼,只是突然覺得,軍師方才在大廳所言,似乎有些不盡不實之處。”

  “哦?”蔣孔明失笑道:“那麼以主公的看法如何呢?”

  許海風沉吟片刻,突地啞然失笑,仿佛想通了什麼,放下了心中的包袱,他露出開朗地笑容道:“雖然我感覺到軍師大人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但是我相信,無論如何,你都不會害我,那就足夠了。我又何必再去杞人憂天,自尋煩惱呢?”

  說完,他與蔣孔明忽視一眼,同時放聲大笑。耳中傳來蔣孔明的高聲吟唱:“時勢造英雄,梟雄造時勢,天下色變,風雲際會,成王敗寇,此其時也,

  蔣某幸遇明主,當可一展生平抱負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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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二章會晤-第四部山雨欲來-蒼天霸血從蔣孔明的房中走出,許海風心情愉快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天地。

  這間屋子正是上次來時所居住的小屋,只是那時身邊尚有林婉嫻主僕三人,而此時卻只有他一人孤枕難眠了。

  “哆……哆……哆……”一陣敲門聲響起。

  許海風微微一笑道:“大哥,你還假客氣什麼,直接進來就是。”

  方向鳴大笑著推門而入,走到許海風的面前,仔細打量,仿佛在看什麼絕世珍寶。

  許海風與他坦然相視,不見絲毫侷促。

  “唉……”方向鳴終於收回目光,道:“大哥服了,這次可是真心實意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大哥此言怎講?”許海風訝然問道。

  方向鳴長嘆道:“想當初你我在臨安城離別之時,你還是一個不會絲毫武功的新丁。數月前,你來到北方大營,已是躋身次一品行列的高手了。而如今相隔不足三月,你的一隻腳竟然已經踏足於宗師領域。你說我能不佩服麼?”

  “哈。”許海風啞然失笑,他當然知道方令辰縱然要瞞過天下人,也不會隱瞞這個方家的下任家主,說道:“大哥,我的這身功夫來得稀奇古怪,不知怎麼地就練成了。如果真要說一句實話,那隻能說僥倖罷了。”

  “僥倖?如果我能有你這種僥倖,短命十年也願意啊。”方向鳴長吁短嘆道。

  許海風笑而不語,他當然知道這等好事任誰都難免會心生嫉妒。然而眼前的這位義兄明顯是高興遠大於妒忌。

  “好了,公事都談完了,我們也該說說私事了。”方向鳴收起了嘻皮笑臉,正色道。

  許海風奇道:“私事?”

  方向鳴“嗯”了一聲,說道:“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北方大營有一個人等你等的心焦吧。”

  許海風頓時知道他說的是方盈英了:“只怕盈妹不是等我吧。”

  許海風是實話實說,方盈英等的望眼欲穿的確實不是他,而是劉婷。

  然而方向鳴可絕對不是這樣以為的,他急道:“不是等你,還會等誰?”

  頓了一下,繼續道:“小妹自從你走了之後,先去了趟許家村,把你父母兄嫂等人接到臨安城定居,隨後就返回北方大營。父親為此大發雷霆,連下三道家書催她回去,但她都是置之不理。你說不是為了等你,她會如此做麼?”

  許海風嘆了口氣,這事可要如何向他解釋啊,劉婷之事除了眾女和蔣孔明知曉外,那是絕對不能再泄漏半分了。而且相救劉婷還牽扯到異能團,就更加不能宣揚了。

  正在頭疼之際,突然想起一事,問道:“大哥既然這麼說,那麼怎地今日沒有看見盈妹呢?”

  方向鳴瞪了他一眼,道:“你以為盈妹是個不知輕重的女子麼?她知道你剛回來,要辦正事,所以特意避開。如今你正事辦完了,我估計她也快要來了。”

  許海風微微點頭,說實話,他心中也挺掛念這位別具一格,具有男兒氣概的美女。

  “怎麼,是否三月不見,想念的緊呢?”方向鳴笑問道。

  許海風聽他口氣中充滿調笑的味道,正要反駁,突然靈覺一動,似乎有人悄然無息的欺進了門口,頓時有了主意。

  他收斂了笑容,正色道:“是啊,小弟心中甚是顧念,盈妹如今可好?”

  方向鳴露出了滿意的微笑,道:“小妹只是比以前瘦了許多,你既然將她記掛在心,也不枉她為你牽心掛肚的。其實,小妹心儀於你,我這做哥哥的,既高興,又不放心。”

  “為何?”許海風問道。

  “你是我義弟,我知你甚深,知道你看在我們方家的面子上,絕對不會虧欠於她。但是你身邊的女人太多了,無論是唐柔兒還是林婉嫻,論容貌學識都在小妹之上,我怕她跟了你,日後難以得寵啊。”方向鳴解釋道。

  許海風神色古怪,他咳嗽了一聲道:“那怎麼可能,盈妹端莊穩重,嬌柔可人,小弟確實是心慕不已。”

  方向鳴奇怪的問道:“你是否昏頭了,小妹哪裡有什麼端莊嬌柔可言的,她那個性你還不知道麼?”

  許海風強忍笑意,故作驚訝的道:“大哥你怎麼這麼說呢?盈妹在我心中與唐柔兒小姐一樣,都是難得的好姑娘啊。”

  方向鳴莫明其妙的看著他,不知道他的態度怎麼忽然間變得如此奇怪,但還是道:“小妹從小就疏於管教,性子是野了點,但為人直爽,不會與人勾心鬥角。”

  突然他的臉色一變,住口不言,耳朵微微一動,顯然是捕捉到了門外的動靜。

  許海風再也按捺不住,捧腹做大笑狀,只是張開的大口中卻沒有發出半點聲息。

  方向鳴頓時明白上了這小子的大當了。

  果然,門外傳來方盈英充滿怒氣的聲音:“死大哥,你說誰缺乏管教了。”

  方向鳴心中大罵許海風不夠兄弟,匆匆叫了一句:“小妹,許兄弟找你有事,為兄先走一步。”

  說完,不待方盈英進來,直接越窗而出,落荒而逃。

  方盈英推開大門,發現其兄早已不知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她重重的哼了一聲,心中打定主意,絕不與他就此罷休。

  許海風看著這個紅衣少女,比起三個月前,確實消瘦了些許。

  方盈英與他雙眼一對,突然想起剛才偷聽的話,心中一陣羞赧,滿腔怒火不翼而飛。想要就此離去,但沒有打聽到劉婷的下落,卻又有些不甘心。

  許海風放緩了語氣,笑問道:“盈妹,三月不見,過得還好麼?”

  方盈英聽他問得溫柔,心中沒來由地一陣急跳,嗯了一聲道:“大哥,你……你答應我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為兄既已答應,自然要為你做到。”許海風的語氣中自有一股讓人無法質疑的強烈自信。

  方盈英抬起頭,滿臉驚喜:“那麼……那麼冒頓新婚之夜,婷兒失蹤之事真的是你做的?”

  許海風傲然點頭,道:“等我的家眷隨隊歸來,你就可以看見婷兒了。”

  方盈英重重的一點頭,突然疑惑的問:“大哥,你也叫她婷兒麼?”

  “是啊,非但是她,我還想要叫你盈兒呢。”許海風上前大膽的抓住她的小手,看著她的眼睛道。

  方盈英被他看得心神不寧,微微掙了幾下,沒有掙脫,只覺得一陣羞澀,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的許海風與以前大為不同,他的心中充滿了強烈的自信和傲氣,再也不是當初畏手畏腳的無知少年了。

  既然他對方盈英這個充滿個性的美麗少女深有好感,那就自然而然的主動出擊,以求最後抱得美人歸。

  方盈英心中亦是忐忑,她在許海風出使匈奴之前,只是覺得這個義兄為了她能夠甘冒奇險,答應相救劉婷之事,為此心中充滿感激。

  隨後,許海風在匈奴的消息一再傳來,聽說他力挫二國三大一品高手,博得年輕一輩天下第一的美譽。而幾日前,更是得知黑旗軍竟然以五百之眾全殲揚名北疆的褫多五千餘人。

  對於出身於武將世家,一向爭強好勝的方盈英來說,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吸引人的了。

  她的內心真正開始轉變,直到今日看到大哥進了許海風的房門,她偷偷摸摸地跟了上來。不料卻聽到了一些讓她面紅耳赤的話。最後,聽到方向鳴的褒貶之詞,再也無法忍耐跳了出來。

  這次正式相見,她立即覺得許海風與以往大相迥異。

  改變最大的無疑是他的氣質。

  雖然還是如同以往般一樣的面貌,但是站在那裡的他已不是以往那個膽小謹慎,凡事畏縮不前的無名小卒了。

  他的聲名已然傳遍天下,黑旗軍經此一戰,已然成了公認的天下第一軍,再也無人敢對此發出任何質疑之聲。

  縱然是強大如匈奴飛馬軍團的吐兒洪,在沒有糾結十倍以上的軍力,亦是不敢與他發生正面衝突。

  四萬的匈奴騎兵在面對三萬三千的大漢軍面前,竟然不敢交手,而就此遠遁,這樣的事情換作以前,連想都不敢想。

  方向鳴等人在揚眉吐氣的同時,對於許海風更是高看幾分。縱是方家三老中最為嚴厲苛刻的方令辰也對他讚不絕口。

  以上所改變的只是他的身份地位,而他本人更是變得飄逸脫俗,特別是一雙眼睛,仿佛能夠看穿世間一切,有著洞徹萬物的睿智,讓人不自由主的為之拜服。

  這種感覺她只在二個人的身上感受過,而那二個人卻是當今世上頂兒尖兒的絕世人物。

  一想到自己竟然將許海風擺到了與他們相提並論的地步,就讓她覺得不可思議。

  如果說在相見之前,她心中只是隱隱約約的有些異樣感情,那麼在相見之後,這股感情就像雨後春筍,破土而出,茁壯成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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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三章三掌之約-第四部山雨欲來-蒼天霸血送方盈英離去之後,許海風心滿意足的回到居室。

  自從領悟了精神力量之後,他的心中自然地冒出了一種奇特的想法,仿佛自己已然高高在上,無所不能。

  精神世界確實玄妙異常,他的內力其實還不如林長空等人,但是此時別說以一對一,就算以一對二、對三,他都有信心將之擊敗。

  這就是差距,質的差距。

  他現在終於理解為何宗師與一品僅有一級之差,但二者的實力卻是有著天壤之別。

  無論是草原之狼利智還是星宗門下數百年間最傑出的弟子夏雅君,他們都擁有了一品頂級的實力,距離宗師境界僅有一步之差。

  但這最後的一步就仿佛是咫尺天涯,遙不可及。

  現在的他已經無畏無懼,無論與誰相處,他都能做到泰然自若,回想起西方大營初見古道髯,臨安城內初見漢賢帝,京師初見太乙真人等種種表現,仿佛黃粱一夢,如同隔世。

  他至今沒有碰唐柔兒等眾女,但並不是說他不能。

  其實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與眾女共赴巫山,而她們也不會拒絕。

  他並非礙於世俗禮儀,而是感應到在唐柔兒等眾女的心中對於婚姻之事看得甚重。

  雖然她們不反對將貞操奉獻出來,但心中卻對於沒有舉行過盛大婚禮之事耿耿於懷。

  所以儘管他不將這一套放於心上,但為了幾個心愛女子的美好願望,他還是決定暫忍一時。何況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自從他知道了天下間還有玄天奼女功這種能夠讓女方青春永駐的神功,他就打定主意,要等到她們功夫有成之時才一一采摘。

  一世的青春美貌遠比一時的歡娛重要的多。

  愛情並不單單是肉慾上的快樂,心靈的碰撞也是一種不亞於魚水交歡的享受。

  特別是領悟了精神力量之後,他在這方面的感觸特別深厚。

  就在他將要安寢之時,靈覺再有感應,不由苦笑道:“今晚真是多事之秋啊。”

  他身形一動,已然飄然離開屋子,他昂首挺胸,大步流星的走在營地之中。

  超人的精神感應讓他從容地避開了無數明崗暗哨,戒備森嚴無比的北方大營在他看來就像是自己家的後花園,一路暢行無阻。

  哈密刺等人說過掠走劉婷之事,唯有宗師級數的絕頂高手才有可能做到。

  正是因為只有他們這些超凡脫俗的高人才有這種神秘的天人感應。除此之外,再也無人能夠避開重重守衛,將人悄然無息的掠去。

  無論守衛安排的怎樣合理,除非是黑旗軍的血酒戰士。

  否則只要是人,那麼他就不可能一晚上都保持在全神貫注的高度戒備狀態,只要他一個疏忽,擁有一品實力之人就可以輕易的從他目光無法企及的死角輕鬆穿過。

  難就難在,如何掌握守備人員的精神狀況和活動範圍,這時候,宗師所獨有的精神力量就有了用武之地。

  大漢的皇帝,匈奴的單于,愷撒的大帝,他們之所以對本國的宗師如此推崇備至,將他們高高奉供起來。

  所懼怕的就是他們這種能夠在萬軍拱衛之下亦能取人首級的特殊能力。

  世上只有宗師不願意殺的人,而沒有他們殺不死的人。

  這句話是世人對宗師們的真實評價。但那是在秦勇出現之前的事情,自從這個怪胎降臨之後,太多的不可能記錄已經在他的身上被打破,就連匈奴人也在背後送了他一個宗師剋星的綽號。

  就像現在,許海風根本就沒有刻意留意大營中各種崗哨的位置和動靜,但他在片刻之內,就是穿越了大營,來到數裡之外的一個小山坡上。

  “黎宗主相邀,不知有何指教。”許海風望著那個挺拔如松的背影,淡淡地說道。

  那人轉過身來,正是魔教宗主黎彥波大駕光臨。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的成長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啊。”黎彥波感嘆道。

  許海風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謝道:“若無前輩慷慨所贈的巨靈掌,晚輩還未必能有此成就。”

  黎彥波坦然受了他一禮,道:“既然你已精進如斯,那麼就讓我們完成在京師未盡的三招之約吧。”

  這三招之約還是許海風剛剛躋身次一品高手之時所訂,只是那時的許海風又如何能與今日相提並論。

  他連一招都沒有膽量擊出,便開口呼救。導致了人型暴龍秦勇大戰黎大宗師,打破了宗師無敵天下的神話。

  此時的許海風與那時相較,又不可同日而語。他聽後只是開懷一笑,道:“求之不得。”

  黎彥波眼中露出讚許之色,二人四目相交,雖然不見動作,但精神世界裡早已交手多時了。

  黎彥波踏入宗師境界十數年,精神力的強度和運用遠在許海風之上,但是無論他如何催壓,許海風就是守住靈台的那一點明火,在風雨中搖拽不滅。

  他的體內異血流轉不息,每當他呈現不支之態,總是有著一股精血之氣化作虛無縹緲的精神之力,讓他堪堪挺住。

  煉精化氣,煉氣化神。

  他的精神就像一株幼小孱弱的樹苗,遭遇了無數狂風蟲害的摧殘,但遇險無畏,自強不息,終於成長為一顆遮天蔽日的參天大樹。

  黎彥波身形一晃,已經鬼魅般地消失在原地。

  許海風閉上雙目,巨靈掌迎空一擊,對上了那突然出現在空間中的一隻大手。

  雙掌相交,許海風身不由己地連退三步,方才化解了黎彥波這運用了五成功力的一掌。

  “第二招。”黎彥波輕喝一聲,大步向前,一掌平平淡淡的當胸擊來。

  對於這踏踏實實的一掌,許海風顯得重視了許多,他沉腰坐馬,全力一拳轟出。

  二人拳掌相交,黎彥波輕咦了一聲,顯然大出預料之外。

  許海風這一拳看似威猛慘烈,然而其中所含之力卻是寥寥無幾,一與黎彥波手掌相交,立即借力後退。

  他這種手法並不少見,但能夠瞞得過黎大宗師的靈覺,那就是駭人聽聞之事了。

  演技,在黎彥波強大的精神力量壓迫下,許海風再做突破,成功地把蔣孔明所授的特殊技藝——演技融入自身靈覺和招式中。

  他剛才的動作充滿了一去無悔的堅定,壯士一去不復還,他的整個身心都在演繹著這一句千古名言的至高意境。

  那種無與倫比的感染力使得黎彥波也產生了錯誤的判斷,從而僥倖地擋開了第二招。

  “好。”黎彥波贊了一句,為這個如彗星般崛起的青年大聲叫好,此子日後必能大放光彩,甚至能夠達到前人從未攀升的高度也未必可知。

  待許海風站穩,黎彥波說道:“第三招要來了,你準備好了麼?”

  許海風雙手擺了個古怪的架勢,道:“請前輩賜教。”

  黎彥波點了一下頭,道:“巨靈掌是我教給你的,如今就讓你看看真正的巨靈掌是怎樣的一個威力吧。”

  他站在原地,距離許海風尚有數米之遙,但就在此地抬手一掌隔空擊來。

  周遭的空間仿佛在這一瞬間同時崩塌,黎彥波的掌心似乎成了一個具有強大吸力的漩渦,自然界中的所有無形物質都受其影響,就連空氣也變得稀薄了許多。

  雖然此時月光明媚,但許海風卻覺得眼前一片黑暗,在他的感覺中,就像是突然掉進了一個無邊無際的黑洞,讓人陷入無窮無盡的恐慌之中。

  在這裡,他的五官六識感應能力大幅下降,甚至已經不能發覺危險將至何處而來。

  巨靈掌,這才是巨靈掌真正的精華所在。相比之下,許海風以前所用的那幾掌就是小巫見大巫,連其中一成的威力也沒有。

  雖然許海風在精神層面上已經勉強能夠與黎彥波分庭抗禮,但是他的武學修為終究是相差太遠,真正交手之時,這方面的差距就一目了然。

  宗師境界,並不是單單具有高深莫測的精神力,就連肉體的強橫也同樣達到了一個令人望而生畏的高度。

  在這最後關頭,許海風的雙手突然開始憑空旋轉起來。

  帶動著空氣中那深厚沉重的壓力,由慢至快,直至將整個力場全部捲入其中。

  太極神功,遇強更強,後世絕代高人張三丰晚年所創的內家拳法太極神功最善於以弱擊強,守中帶攻,別出一格,與當今之世的所有武學都是大相徑庭。

  黎彥波臉色首次凝重起來,他的巨靈掌本來已將許海風四周所有退路全部封死。他這一掌擊出,就算是托何蒂在此,也唯有與他硬拼一掌。

  但許海風偏偏使用了一種前所未見的武功,硬生生的將完美無缺的真力場破壞殆盡,使他這一掌竟然沒有發揮半點功效就煙消雲散了。

  “這是什麼功夫?”黎彥波看了他半響,終於問道。

  許海風與他相對而立,平視而望,完全是一副對等的姿態。他微笑道:“正是晚輩的獨門神功太極拳法。”

  “好一個太極拳法,黎某大開眼界。你小子大有前途,柔兒可以放心交給你了。”

  說完,黎彥波大笑著飄然而去,幾個起落間就不見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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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四章國母-第四部山雨欲來-蒼天霸血大營之外人聲鼎沸,三萬紅色海洋槍騎兵終於順利返回。

  許海風帶著方盈英一同迎上,一看到那二輛大車,方盈英就用眼神向他詢問。

  看著她那雙會說話的漂亮大眼睛,許海風含笑著指了指第二輛車子。

  方盈英頓時跳下馬兒,健步如飛的來到第二輛車前,一個鷂子翻身,輕輕鬆松的鑽了進去。裡面先是發出幾聲嬌叱,隨後就是充滿了驚喜的歡呼之聲。

  “小弟,你真是好手段啊,京師四朵金花中已經被你摘得二朵了。”方向鳴由衷地佩服道。

  “二朵?大哥你這次可是說錯了。”許海風故作不屑地道。

  “怎麼?”

  許海風指著第一輛大車道:“大哥可知這輛車中是何人麼?”

  方向鳴詫異地道:“不就是林婉嫻林姑娘麼。”

  許海風微笑著伸出食指向他勾了勾,方向鳴心領神會地伸過腦袋。然後他就聽到許海風低沉而充滿得意的聲音說道:“除了婉兒外,還有雅君也在裡面。”

  方向鳴猛地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良久之後才道:“這天下的艷福都被你享盡了,你小子到底走的是什麼狗屎運啊。”

  “大哥又錯了。”許海風開心地笑道:“小弟走的是桃花運,而不是什麼狗屎運。”

  他心裡想到,這樣你就吃驚了,如果讓你知道四朵金花盡被我收入囊中,不知又會做何感想。

  大車之內,方盈英拉著劉婷的手,與唐柔兒三人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沒了。

  突然車簾被人掀開,許海風就這樣毫不避嫌的走了進來,低聲道:“就要到了,婷兒不要支聲,以免惹起不必要的麻煩。”

  劉婷順從的點頭嗯了一聲。

  許海風握住她柔滑香膩的小手,道:“委屈你了,等我赴京師一行,回到臨安,就請父母做主,迎你過門。”

  劉婷嬌羞的垂下螓首,但卻無法掩飾滿臉的喜色。

  許海風放開了她的玉手,轉身拉住唐、方二人,道:“三叔已經催過二遍了,我們去見他老人家。”

  方盈英掙了一下,沒有掙脫,她還是第一次在眾女面前被許海風拉住玉手,心中小鹿直跳,略顯急促不安。一雙大眼睛來回遊蕩,就是不敢與他對視。

  許海風拉著她們的小手,躊躇自滿地大步來到方令辰書房內。

  一路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看直了眼。

  “三叔,我們來了。”許海風也不敲門,直接用腿推開虛掩的大門,跨了進去。

  方令辰抬頭一眼就看到了他們三人之間的親密動作,不由得為之一怔。

  書房中除了方令辰之外,還有數位將領。包括蘇春偉亦在其中。他們對望一眼,眼中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三叔……”

  許海風用手一扯,唐、方二女明白其意,甜甜地叫了一聲。

  “後生可畏啊,賢侄,老夫年輕之時要是能有你一半的本事就好了。”方令辰難得一見的也開起了玩笑。

  “三叔,你胡說些什麼啊?”方盈英嬌嗔不依,在方家小輩中也唯有她敢這樣指責三老中最為古板嚴厲的方令辰。

  許海風眉頭一皺,加重了語氣道:“盈兒,怎可對三叔無禮,快些道歉。”

  方盈英小嘴一撅,正要不依,卻覺得手心上被許海風的手指劃過,又酥又癢,頓時心亂如麻。這個冤家,在那麼多人的面前還敢使壞。

  她俏臉微紅,生怕他再使出什麼手段,只好委委屈屈地道:“三叔,盈兒向您陪不是了。”

  自從她來到北方大營之後,何曾有過這樣的神態,不但是方令辰大出意外,就連旁邊的眾將領都是目瞪口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方盈英看到廳中那麼多人如此奇怪的表情,只覺得臉上發燒,再也呆不住。掙脫了許海風的手掌,一溜煙地跑了個不見蹤影。

  唐柔兒掩嘴輕笑道:“盈兒妹子終於遇到剋星了。”

  方向鳴亦是嘆道:“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方令辰突然伸手一揮,道:“老夫今日就破例一次,眾位有事晚間再議。老夫與海風侄兒有事相商,向鳴留下。”

  眾將領紛紛起身行禮而去,蘇春偉離去之時,偷偷對許海風豎起了大拇指,隨後做了個撲到的手勢,表示自己佩服的五體投地。

  方令辰待眾人盡數離去,看著許海風,滿面凝重,問道:“賢侄,你已經決定了麼?”

  許海風今日特地拉著二女招搖過市,就是要公開宣布他與二女之間的關係。這樣的實際行動比嘴巴上說個一百遍還要管用。

  此時聽方令辰詢問,他坦然道:“是的,小侄已經決定,回到京師,就向義父和唐大人提親,迎娶柔兒和盈兒過門。”

  這一次就連唐柔兒也嬌羞地低下了頭,她雙頰微紅,眼波流轉,如此艷色讓屋中的三個男人都為之一陣目眩神搖。

  “嗯……”方令辰點頭道:“唐小姐,我有些話想要與海天單獨談談,你看……”

  唐柔兒訝然的看了這位以嚴厲著稱的長者一眼,她實在想不出有什麼話是自己不能知道的,但她嘴上還是輕聲說道:“那麼我去找找盈兒妹子。”

  許海風心中隱隱生出不妥的感覺,詢問道:“三叔為何要遣走柔兒?”

  方令辰嘆了口氣道:“你在京師可曾見過吳王殿下?”

  吳王劉政啟是漢賢帝的第五子。方令辰一提到他的名字,許海風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五王子自從見過唐柔兒後,至今未娶,就是想要等到美人垂青的那一天。

  如果讓他知道許海風獲得美人芳心,又豈肯罷休。

  許海風回憶起與他在殿試之時相見的情形,此人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寬宏大度之輩。他將唐柔兒視為禁臠,自己卻橫刀奪愛,只怕確實是樁麻煩事。

  若是換作出使匈奴之前的許海風,或許就要打退堂鼓了。但如今的他又怎會畏懼艱惡險阻,為了心儀的女子,莫說劉政啟還不是皇上,就算他登上了九五之尊,也不能有半分退讓。

  許海風微笑道:“多謝三叔提醒,不過小侄自有分寸。有道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要我放棄柔兒那是決不可能。何況就算我現在放手,以五殿下的心性,只怕也是早已記恨於胸,只待秋後算帳了。”

  方令辰神色微動,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唉……難得你看得如此透徹,比我這個老頭子還要灑脫三分,不愧是參悟了精神世界的年輕一代第一人啊。”

  許海風微微一笑,這句話還是他從蔣孔明那裡偷師而來的呢。

  “三叔,小弟的心可大著呢,他不但要同時迎娶小妹和唐柔兒,還有位一線宮的首席樂師呢。”方向鳴在一旁加油添醋的說道。

  “什麼?”方令辰驚呼出來,看著許海風的眼神愈加古怪,終於嘆道:“想不到老夫還是低估了你。”

  許海風笑而不語,仿佛此乃天經地義之事,根本就不值得有什麼大驚小怪。

  “其實,論才智心性,膽略氣度,五殿下實在大皇子之上。”方令辰唏噓不已:“早在三年前,陛下就想要確立太子之位。那時候,五殿下的呼聲最高,滿朝文武亦是極為看好。”

  “那為何迄今尚未立下東宮太子?”許海風心中一動,問道:“莫非與柔兒有關?”

  方令辰點頭道:“當時,五殿下春風得意,志比天高。然而一次偶然的相遇,他見到了當時只有十五歲的唐柔兒。於是五殿下就此立志非卿不娶。”

  “那麼這又與立太子有何關係?”許海風不解的問道。

  “太祖皇帝生前屢有庭訓,一國之母不可為望族女子。唐家是當朝四大世家之一,傳承數百年,位居極品,你說是否望族呢?”方令辰解釋道。

  “太祖皇帝一世英明,為何會立下如此古怪的規矩呢?”許海風愈發不解。

  方令辰苦笑道:“這就是帝王之術的平衡之道,如今我們四大家族各有所長,相互牽制,漢家的江山才能固若金湯。如果讓其中一家獨大,那麼勢必惹出無窮紛爭,他劉家的皇位也就岌岌可危了。”

  許海風若有所悟,突然笑道:“三叔,如果五殿下真的是一位英雄人物,那麼他一定會放手。以目前的局勢來看,正是我向唐大人提親的最佳時機。”

  “這又是為何?”這次輪到方令辰奇怪的問道。

  “匈奴已然與愷撒達成聯盟,不日就要進犯我大漢江山。如今大漢境內看似歌舞升平,其實危機四伏。在這個局面下,如果五殿下還有一分理智,縱然心中再是不願,也不會同時開罪方、唐二家。況且,小侄的黑旗軍亦是一大戰力,他又怎會棄而不用。”許海風嘴角含笑,自信的道。

  方令辰叔侄二人對望一眼,都覺得此話大有道理。

  最後,還是方令辰嘆道:“總之賢侄你小心應付就是。”

  許海風點頭謝過,他並不是信不過方令辰二人,而是程家叛國之事太過於玄乎,如果沒有確鑿證據,除了方家當家主方令天之外,他根本就不願亦不敢對其他人提及。

  就在此時,蔣孔明風風火火地趕了進來,他手上拿著一隻酒瓶,只是瓶中所裝並非美酒,而是一種墨黑的半凝固的液體,散髮著刺鼻的味道。

  “方將軍,這東西是哪裡來的?”蔣孔明顧不得禮數,向方向鳴詢問道。

  方向鳴知道蔣孔明的身份,不願得罪於他,和顏悅色地道:“這東西是上個月意外從東面的地裡挖出來的,只是不知何物。”

  蔣孔明雙眼放光,突地大笑起來:“真是天佑我也。”

  三人對望一眼,不約而同地在心中想到,此人又發瘋了。

[BOOK: 0004 / Chapter: 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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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 Apr 26 14:52:12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