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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09-09
第3-2章

  修羅卻火大的說道:「想幫也幫不了,除非印月肯將軍隊交給我們來管理,由我們指揮,才能真的幫上忙,不然也只是在浪費時間,我可不想讓帝國的子民去為別人拚死拚活,到最後卻是死傷不計其數,一堆孤兒寡婦的在那裡聽天由命,只獲得一句口惠而實不至的感謝,因此我要先聲明,誰想答應或主張出兵的,那你就自行帶兵去,別把我算修羅是因為看到了幾個心懷鬼胎的人,才這麼說的,因此一說完就自行離席,不管還在開會的眾人。
  此舉一出,在場開會的眾多大臣臉色大變。
  這是渺視眾人的一種行為,幾個心懷鬼胎的人立刻發難,其中一個站起來更是慷慨激昂的說道:「皇上,這事要三思啊……畢竟是同盟國,印月更是離我國最近的帝國,如果印月垮了,唇亡齒寒哪,因此,不管是為公為私,我國都應該派兵出征,確保印月不失。」
  海盜領地左邊,青石領地的領主也說道:「是啊,皇上,小不忍則亂大謀,彼此分屬兄弟之邦,就算印月有千般不是,在這種危急時刻,我國怎能袖手旁觀?
  以後其他各國一旦說起來,我們又怎能自圓其說。「海盜領主再道:「教官的做法,本領主身為下屬不敢批評,皇上……英明如您,微臣就下多說了,這事得趕緊有個絕斷,不然,以後各國將會如何看待我國呢?」
  白化雲就坐在我身邊,此時更小聲的說道:「元帥,這三個領主有問題?」
  我點點頭小聲的回道:「我知道,皇上知道,修羅也知道,因此……我猜修羅肯定是去找證據了,吾等靜觀其變,看他們能玩出什麼花樣?」
  白化雲這才放心的繼續開會。
  帝國現任的重臣,都是老人精了,隨我和修羅上朝久了,早已忘了打高空的作風,因為每次只要有人唱高調或打高空,修羅肯定會說「哪來那麼多費話,說重點」。
  這時又有人玩起以前的這一套,所有的一品大臣全噤了聲,但大多時都在看我的眼神,等候事情的發展,而我也給他們一個靜觀其變的手勢。
  這是我和大臣之間早有的默契,也是接待外放官員時的手法,可藉此研判一個外放大臣的真正心意。
  人老成精的眾大臣哪會不懂,因此都由著三位領土去說,而不加干擾,有時還會幫腔的說上兩句,讓心有鬼胎的人能放膽說話。
  風清揚就不用說了,對修羅的作風更是熟之又熟,知道教官這時肯定有事要辦,才會藉口離席,因此也不急著回答,只是不斷的大點其頭,露出微微的笑容,好像很贊同的連聲說道:「嗯……朕理得。」
  三位領主更是自恃為先帝的親隨、皇家的老臣,自以為得計,將大帝風清揚給捧上了天,連上比古人、後無來者之類的奉承之詞都出現了,讓風清揚有點哭笑不得,直歎教官教的心理學可真是入木三分。
  想起那本厚厚的心理學,風清揚的心裡就是一股暖意,這書花了修羅整整三個月才完成,風清揚更將這本書列為傳家至寶,已經決定將來的皇族,只有繼承人才能閱讀,這是能讓上位者不至於迷失自身的寶典。
  風清陽到最後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只好打太極的說道:「元帥對這事有什麼看法?」
  我看看眾人說道:「修羅說的,就代表我說的,百姓可不是生來被糟蹋的,即使印月出再多的軍費也不行,這事沒得商量,自已有難就得自己救,旁人只能協助,豈能越俎代庖當主人?所以,印月必須先表現出誠意,我國最多是協助而已。」
  三位領主王此時就有口難言,連一向仁德的元帥都這麼說了,還能有什麼作為,只好悻悻的閉上嘴。
  修羅終於回來了,而且是押著人回來。
  三位領主一看,全是自家的總管或孩子,全部臉色大變的喊起冤來。
  修羅毫不留情的說道:「你們三個真是好啊……一天之內就賺了五十萬金幣,可真是生財有道啊……」
  修羅說到這裡,凶狠表情再次出現的拍桌大吼道:「還不從實招來?」
  三位領主馬上如喪考妣似的,對風清揚哭著喊冤,一個個唱作俱佳的成了大花臉。
  修羅毫不客氣的一人賞了一巴掌的道:「吵什麼?真要冤枉的話,何須如此作態,現在給我到一旁去聽著,沒有我的提問,不准發出任何聲音,誰要出聲,那就別怪我修羅心狠手辣,不給你人的待遇!」
  修羅那冷冷的眼神,讓三位領主不敢再說話。
  修羅這才問道:「昨天,你們三人各有五十萬金幣的進帳,你們自己說吧,這些錢是怎麼來的?」
  三人一時之間哪說的清楚,修羅再問道:「月前,你們三人一起進帳十一萬金幣,同一時間,帝國的一批鐵礦無故失蹤,海盜領主你是這麼呈報的,『於運輸途中遭遇劫匪,損失三十噸的鐵礦』,然後,青石的領主也有一份報告寫著,『查獲一批盜匪,找出二十噸鐵礦』。」
  修羅冷冷的笑著說道:「很行嘛?二人聯手做案,吃掉十噸的鐵礦,然後一起分享!」
  修羅將資料呈給風清揚再道:「這世界上就是有這種人,總以為自己最聰明,殊不知自己的所做所為,正一步一步的走向死亡。」
  風清揚拿起資料細細的看,直到全看完了,才恨得全身顫抖的道:「你們……你們真的該死一千次!當上領主還不到一年,竟然聯手貪污達一百多萬金幣,因你們而受到傷害的人,更是超過二百人次,你們……「風清揚心中的痛苦,真是到了極點。
  三個人年輕時,都是父親的親信隨從,自從繼承皇位後,也不忘舊臣的馬上提拔三人,總認為這些都是自己人,更希望他們能安享晚年,這才封他們為領主,自己還擔心二人晚年孤獨,特意將海盜領地分成三塊領地,由三人共掌,如今……結果卻是這般的不堪。
  風清揚看著跪在地上不斷求饒的三個人,卻突然發現這三個人,跟路邊搖尾乞憐的野狗沒什麼不同。
  這讓風清揚更覺不堪,為什麼眼前的三個人,不能像個有擔當的人坦然認錯,最起碼還能保有一點自尊。
  風清揚痛苦的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這麼做!是朕虧待了你們,還是朕匆略了你們,沒有……都沒有,按照帝國的制度,這次會議屬於高層會議,也輪不到你們來開會,是朕,是朕想見見你們……是朕的私心,才會派人通知你們來開這個會,但是……你們拿什麼回報朕?」
  左右二相忙安慰大帝,寒風安慰了半天才道:「你們啊……真是該死,從這份資料的時間來看,情報局早已掌握了你們的犯罪資料,卻遲遲無人來辦你們,依本相看,這肯定是教官給壓下來的,只是這一次,你們竟然不顧軍隊的死活,無視帝國的利益,硬是要來湊這一腳,這才會激怒教官。」
  修羅也拍拍大帝風清揚,才對三人說道:「我給你們三人的機會早巳經不只一次了,記得山上突然消失的老人嗎?記得碼頭被你們偷走又送糧食回來的那個人嗎?那都是情報局的副局長陳見智喬裝的,記不記得他跟你們說了些什麼?
  「第一次說,平時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第二次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是你們三個根本就聽不進去,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下錯誤。」
  風清揚這才知道,修羅是多麼的愛護自己這個徒弟,拾起淚眼朦朧的臉,道:「教官,拜託你……將他們帶走,不要讓朕再看到他們……帶走!」
  但這件事卻讓眾臣明白,想在帝國搞鬼,不啻是白尋死路,也更清楚教官是那種念舊的人,絕非外表似的凶狠無情。
  二天之後,金鷹帶回庫斯拉的回函。
  修羅一把先搶了過去,快速的看了一遍說道:「果然沒錯,清風大帝只要求庫斯拉守住心月港半年,並建糧倉囤糧。」
  我感慨加疑惑的道:「看來清風大帝是真有問題了,這麼做根本就是引狼入室,以清風大帝的為人來看,是不可能會同意的,那麼這裡頭,就必定有你我還未曾想通的問題存在了,不將這個問題點找出來,整件事將永遠是一個謎,修羅,這事要陳見智務必要想辦法完成。」
  修羅卻說道:「要查清楚這件事,依我看,這簡直是一項不可能的任務,這事我肯定只有清風大帝一個人知道,所以,就是想查也無從查起,與其如此,還不如從其他的地方著手,若清風大帝與深藍有所連繫,按照人類的習慣,就必定會有一個傳訊的單位存在。」
  修羅走到軍事地圖之前,手比著清風帝國,然後畫一條直線到深藍大陸,才道:「你看,這是雙方來往最短的距離,以這樣長的距離,即使是魔狼來飛也會吃不消,因此在這一條線上,就必定有一個或兩個中繼站,也許更多:要查,就查這一條路線上的一切,不管是水裡游的還是天空飛的。」
  我同意的說道:「嗯,這一來,就八九不離十了。」
  比亞書、夏焰、陳見智急匆匆的跑進我的房問道:「元帥,教官,不好了!」
  修羅沉穩的問道:「說吧,發生了什麼人事?」
  陳見智憂心忡仲的說道:「已經證實了,一線天上的無邊涯,率領一群高手正向著海盜城的方向而來,一路上烈日的漁船被攻擊,船上的人也被殺害,對方還放話說,元帥身上的青靈劍,是無邊涯上通天閣的鎮閣之寶,要……要……要……」
  比亞書可沒什麼顧慮的接口說道:「就是要元帥和教官交出他們失竊的劍和秘笈,否則……烈日將會在泰雅大陸仁除名。」
  修羅這下生氣了,平靜的臉上再找不出一絲表情,吐出了一個字:「殺。」
  修羅的這個「殺」字我懂,那就是不用談,也不須溝通,見面就打,殺光為止。
  遂也森冷的下令:「亞書,要眾人帶齊裝備,你再去領出所有的弩弓,交給黑白獅團的人,然後找出碼頭上能藏人的地方,在旁邊放一桶黑油。這一次,我要無邊涯的人全軍盡沒,無一生還。」比亞書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我眼中的殺氣:心情也跟著興奮了起來,一離開我的房間,就迫不及待的和陳見智說道:「老陳,這次連元帥都生氣了,可有好戲看了。」
  陳見智問出心中的問題道:「你是說……無邊涯的人是無的放矢,含血噴人。」
  比亞書肯定的道:「那是當然的,元帥的劍是我認識元帥之後才有的,而元帥教的武術,更是在有劍之前就數給了我們,這兩者並非是同時。」
  「再說,教官的武術和元帥雖有差異,可基本上都不同於我們泰雅大陸,哪會是無邊涯的秘笈?更何況,元帥的劍,又不是只有一把,無邊涯連這點都不知道,不是放屁是什麼?」
  比亞書更說出了內情道:「無邊涯裡的人,年齡能有元帥或教官大嗎?
  真是笑話……
  憑教官所教的一切,別說咱們烈日,整個泰雅大陸也是前所未有。「陳見智同意的點點頭道:「這倒是,好了,我去準備黑油,等會兒咱們等著看龍爭虎鬥。」

[BOOK: 0009 / Chapter: 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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