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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37-06
第五部 我自逍遙乘風去 第十七章 猜疑

  旭日的第一縷陽光透過林蔭灑在身上,帶出點點光斑。落在夕殘痕的臉上,少年微微晃了下頭,側過臉還想繼續睡,卻覺得有什麼東西扎痛了自己。

  睜開眼才看到一隻碩大的虎頭正躺在自己身邊,虎鬚如鋼針般刺的他臉生疼。

  夕殘痕臉上露出微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摸了摸小虎的額頭。

  可能是不喜歡有人這樣對牠,寶兒翻了個身。牠翻身的方向是朝著夕殘痕去的,這一下便把夕殘痕整個壓在身下。

  數百斤的身軀壓的夕殘痕狂翻白眼:「寶兒……寶兒……你壓死我了!」

  呼喊聲讓小虎有些清醒,牠朦朧著醒來,看到夕殘痕在自己身下,於是歪了歪頭,似是在奇怪他是怎麼跑到自己肚子下的。

  夕殘痕已開始出氣多進氣少了。

  他揮著手,無力地拍打小虎。

  小虎終於發現夕殘痕的不對,這才慢悠悠的起身,抖了抖身子走到另一邊繼續睡了,似是對夕殘痕的無力很不感冒。

  夕殘痕捂著胸口坐起,指指小虎:「你……你好……石門派的刺客還沒把我殺死,你這個保護我的到先要把我殺了。」

  小虎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歪過頭繼續打盹。

  夕殘痕無奈,嘀咕了一句:「算你狠。」

  反正也已醒來,夕殘痕乾脆站起,取出那把隨身帶著的長劍,就這樣在林中舞了起來。

  唐劫傳給他的劍法在腦海中自動映現,夕殘痕依著記憶揮舞。

  他到底是開了玉門之人,就算靈空未闢,也有靈氣在體內自行運轉,這刻舞起來虎虎生風,到是頗有幾分劍氣縱橫的味道。

  就算還不是正式的修仙之人,至少也有了一絲武林高手的架勢。

  待到一通劍技舞過,夕殘痕單劍一收,對著小虎道:「寶兒,你看如何?」

  小虎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虎爪在一棵樹上一拍,已拍下一塊樹皮。那樹皮呼嘯著飛向夕殘痕,夕殘痕揮劍格擋。

  這縱劍十二式他練了三天,劍路已基本熟悉,這刻自然而然的就用出縱劍式想將樹皮劈開,沒想到劍尖撞在樹皮上,就像是砍在鐵塊上一般,反倒將夕殘痕的劍撞開,正打在夕殘痕身上,一股大力已將他整個人震飛出去。

  所幸這力量用得極巧,是托著夕殘痕飛出,沒將他撞傷,只讓他摔了個跟頭。

  夕殘痕已是一屁股坐起,驚道:「好厲害,這就是仙法嗎?」

  小虎輕蔑地看看他。

  夕殘痕卻已撲過去,抓著小虎道:「你教我好不好?」

  「唔……」小虎被這小子殷勤的樣子弄的陡然頸毛倒豎,破天荒地向後退了幾步。

  人拜虎為師?你要點臉成不?

  小虎頭一轉,已是徹底不願看他了,任夕殘痕怎麼求牠就是不理會。

  「好吧,不教就不教。」看牠對自己愛理不理的樣子,夕殘痕無奈向後退去。

  他正退著,小虎突地轉頭看向他,虎目中陡然放出精光。

  夕殘痕看牠這樣,先是楞了一下,隨即心底升出一股寒意,立知不好,頭都不回就向著前方竄去。

  與此同時,夕殘痕身後不遠處,一道黑影驟然出現,高速衝向夕殘痕,對著夕殘痕劈出一道犀利劍光。

  夕殘痕的反應雖快,卻到底只是個普通人,那來自身後的一劍卻帶著修者特有的靈氣光華,直追而至,眼看夕殘痕再閃不過。

  「吼!」小虎暴吼出聲。

  虎王咆哮威動八方,震得空中劍光竟然微微一凝,彷彿時間在這刻停止一般。

  夕殘痕已一個翻身衝出,就地打了個滾,劍光擦著他的背後掠過,打在對面樹上。

  偷襲者一擊失手,悶哼一聲,劍光橫掃,再刺夕殘痕。

  然而初襲無功,偷襲者實際上就已錯過了最佳時機,就在夕殘痕躲過這一劍的同時,小虎已衝了上來,虎爪前揚,正與襲來長劍撞在一起。

  力量碰撞下,偷襲者已是慘哼著跌退。

  在被小虎一爪震退的同時,那偷襲者還發出不敢置信的叫聲:「上品妖虎?這怎麼可能?」

  這時才能看清,偷襲者赫然是一名精壯漢子。

  他叫洪安濤,石門派三代弟子,靈湖期。他在進入石門派前曾是一名獵戶,精擅追踪,正因此才派了他來追殺夕殘痕。他本以為刺殺一個普通少年只是小事一樁,沒想到這少年的身邊竟然還有隻上品妖虎,洪安濤立時惶恐不已。

  以他的實力,別說是像寶兒這樣的精英上品妖虎了,就是一般的中品妖獸他都未必是對手。

  這刻眼看妖虎出現,洪安濤大叫一聲扭頭就跑,小虎哪容他這麼輕易就跑,嘶吼一聲便追了出去。牠雙翼舒展,風雲雷動,速度比洪安濤不知快了多少倍,只一個衝刺便到了洪安濤身後,虎爪輕揚就要拍下。

  這一下若拍得實了,洪安濤縱多條命也無濟於事。

  然而就在那時,洪安濤突然大叫一聲,回身打出一道青色風刃。

  小虎只輕蔑地看了一眼,正要不理會,卻發現這一擊不是打向自己,而是打向牠身後的夕殘痕。

  這一下驚的牠也嚇了一跳,再不顧洪安濤的死活,急回身吐出一道電光,正是烈風電光刃,後發而先至撞在風刃上,兩股氣刃立時爆裂出一片光焰。

  藉著這機會,洪安濤卻已逃過小虎一擊。

  小虎大怒,追過去正要補上一下,洪安濤卻是如法炮製,回身對著夕殘痕又是一擊,逼的小虎不得不再度回援。

  兩擊無功,對於小虎來說也是極少見的。

  不過這也是洪安濤能做到的極限了。

  他最大的問題就在於夕殘痕並不在他手上,兩擊無功的同時,已經給了夕殘痕足夠的時間,這小子連翻帶滾的躲到一棵大樹的後面,再不給洪安濤攻擊的機會。

  失去了夕殘痕這個擋箭牌,洪安濤的生命幾乎是在第一時間走至末路。

  咆哮的虎影乘風而來,只是一眨眼便已逼近。

  巨大的虎爪揚起,一巴掌拍在洪安濤的臉上,只一擊便將這獵戶的臉打成稀爛。

  這時候小虎才落回地面,對著洪安濤發出憤怒的低吼。

  牠雖成功殺死刺客,心情卻是半點都不愉快。

  一個靈湖階而已,竟然讓自己幾度出手落空,簡直是人可忍虎不可忍。

  回頭再看夕殘痕,少年的頭正從後方露出。

  小虎突然覺得,這少年的實力真的是太弱了,弱到只要他存在就是拖自己後腿的地步。

  唔,也許是該教他些東西。

  小虎傲然意識到。

  至少得讓這小子在下一波襲擊來到時,能有起碼的自保之力。

  ——————————

  石門峰。

  梁興邦和石淨齋在屋子裡焦急的走來走去,直到玉婉娘進來時才一起迎上去問:「怎麼樣?」

  玉婉娘臉色蒼白的搖了搖頭。

  兩人心頭同時一沉,石淨齋急道:「搖頭是什麼意思,妳到是說話啊?」

  玉婉娘回答:「呂東沒回來,他和他的手下突然就消失了。」

  「消失了?」兩人愕然:「那鎮民呢?」

  玉婉娘回答:「鎮上什麼事都沒發生。太陽升起的時候,一切都照舊進行,不見的惟有呂東他們。」

  聽到這話,兩人倒吸一口冷氣。

  事情到了這一步,石淨齋梁興邦就是再如何也意識到不對了。

  如果只是有人無意中得到一塊晶化沙蠶,那無論如何也不應該發生呂東等人集體失踪事件,這意味著事情絕對不是什麼巧合,而是有人在蓄意推動。

  這樣一來,事情的性質就完全不同了。一想到這,三人心中同時不平靜起來。

  到底是誰在暗中和他們作對?

  散播消息,製造流言,甚至暗地裡出手殺死石門派的人?

  想了一會兒,石淨齋道:「我看這件事唐劫大有可疑。畢竟這一切都是唐劫來之後發生的,而且他的任務也正是探礦。會不會是他在礦裡發現了什麼?」

  玉婉娘問:「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那天晚上什麼也沒問出來?再者若他有所發現,為何不直接告訴洗月派,卻要如此作為?」

  這個問題石淨齋也回答不出來,沒好氣道:「我怎麼知道?以我看,拿下來一審便知。」

  梁興邦冷哼:「事情到底是不是和唐劫有關尚不可知,但我知道如果我們抓唐劫,那不出三天,洗月派的真人就會殺到,把石門派殺個雞犬不留。」

  「怕就怕不抓他也是這結局啊!」石淨齋吼道:「昨天便尋此人不獲,當晚就發生這種事,要說和他沒關係,我是絕對不信的。」

  沒想到玉婉娘的表情卻突然精彩起來:「這事只怕真和唐劫無關。」

  「嗯?」兩人一起看向玉婉娘。

  玉婉娘回答:「我安排在唐劫身邊的兩個婢女告訴我,唐劫在昨天晚上就回來了,而且回來之後就一直在修煉,沒再出去過。」

  「妳怎麼不早說?」石淨齋急問。

  玉婉娘沒好氣回答:「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那小子白天遊山玩水,晚上練氣行功,我閒著沒事天天去盯著他?」

  「可確認了是唐劫本人?」石淨齋總覺得有些不放心。

  玉婉娘回答:「必是無疑。那兩個姑娘本來就是我特意安排給唐劫的,哪天不得用盡心思勾引一番,只是奈何那小子一心向道,不聞不問罷了。雖如此也是日日接觸,等閒人騙不過去。」

  「就怕那小子並非等閒。」梁興邦陰測測道。

  「師兄這意思是認準唐劫了?」

  梁興邦猶豫了一下,卻終是搖頭:「那到也不是,其實……」

  其實什麼,他卻沒說,但是那一刻,三人心中同時升起一個念頭:

  如果事情和唐劫無關,那麼還會和誰有關呢?

  三個人互相看看,突然同時心中一凜,卻是都不說話了。

  氣氛突然尷尬的沉默起來,好一會兒功夫,石淨齋才嘿嘿笑道:「梁師兄,晶化沙蠶我記得一直都是你保管著的吧?」

  梁興邦臉色一沉:「三師弟,你這話什麼意思?」

  「隨口問問,二師兄不要多心。」石淨齋笑道。

  梁興邦哼聲:「只怕不是我多心,而是有人多心吧?晶化沙蠶是我保管的不錯,但是我那裡的存量有多少是多少,師弟師妹不信盡可去查,看看可有少一塊。反倒是這挖掘的負責人可是石師弟你,挖出來多少還不是你說了算的。真要有那麼一兩塊被挖出來卻沒記在帳上,也不是沒可能。」

  石淨齋怒道:「你放屁,老子哪次進出不得先赤條條脫個乾淨,拿出來再多東西都落在你們眼裡,還能往哪兒藏?老子的屁眼裡嗎?老子冒著生命危險為大家弄來這些好處,卻換來如此污衊,真正是豈有此理!」

  梁興邦也怒道:「還不是你先說我?」

  玉婉娘忙在旁邊打圓場:「好了好了,都是自己人,爭什麼爭?」

  石淨齋沒好氣道:「玉婉娘妳別在旁邊充沒事,這事跑不了也有妳一份。和那邊的聯繫是妳做的,樣石也是妳拿過去的。當初給了你五塊,妳一塊也沒拿回來,誰知道這是不是就是其中一塊?」

  玉婉娘聽得有氣:「呦,這事怎麼還賴上我了?那幾塊晶化沙蠶不是用來取信那邊,打通關節的嗎?你當老娘做這些就容易啊?要和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打交道,還輕易不能讓他們抓著把柄,這其中的道道多的去了,時不時還得讓人佔些便宜,碰上那心黑的,連皮帶骨都能給你吃下去。費盡心思才把事情辦妥,到頭來,怎麼又有我的罪名了?這真真是吃力不討好。」

  三人互相看看,一起氣鼓鼓地坐下,互相不理。

  好一會兒又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終究還是梁興邦道:「你們說,這事會不會和那些傢伙有關?」

  「他們?」石淨齋低頭沉思起來:「照理不應該啊,給他們的價錢已經很便宜了。」

  玉婉娘卻是眼中閃爍精芒:「到也不好說,人總是貪心的,能多得一分,就不會少取一厘。真要是他們從中搗鬼亦未可知。比如藉著此事,放出風來,為我們製造壓力,事後再藉機壓價……」

  石淨齋和梁興邦同時倒抽了一口氣:「不會這麼黑吧?」

  「不好說啊。」玉婉娘憂心忡忡:「唐劫剛到就發生這個事。這或許不是巧合,而就是有人想藉機會逼我們呢。說到底,唐劫只是一個學子,連正式的弟子都算不上,他有什麼本事發現我們的佈置?就算發現了又有什麼理由這麼做?何況我還以問心秘法探過他的底。反而是那些傢伙,無論心機,能力還是動機皆具備,也只有他們,才能無聲無息就輕易收拾掉呂東等一行人。」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事情可就麻煩了。」梁興邦憂慮道。

  玉婉娘搖頭:「到也未必有多麻煩,如果真是他們幹的,事情反而簡單了。他們要的無非是更加便宜的價錢而已,只要肯壓低價錢,應該就能解決問題。」

  石淨齋怒道:「妳說的輕鬆,妳知道這是多少貨嗎?這可是派裡三十多年的積聚!不光有晶化沙蠶,還有這些年來大家囤積的靈石和其他寶貝,是用芥子袋都裝不下的貨。這麼多貨已經按市面六成的價錢給他們了,妳還想壓低?妳到底想壓到多低?」

  玉婉娘也怒了:「不這樣能行嗎?你沒看人家都已經欺負到頭上來了?」

  石淨齋吼道:「那也是妳的問題,歸根結底還是妳找的人不對!」

  玉婉娘氣瘋了:「好啊,那你去找。這價值數千萬錢的貨,你到是找個能接手,敢接手的門派來啊!」

  石淨齋還想罵,卻已被梁興邦按住:「好了好了,怎麼又吵起來了呢?都莫爭了,事已至此,總是要找個解決辦法的。現在不是還沒確定到底是怎麼回事嗎?婉娘啊,怕還是要麻煩妳走一趟了。那些人是妳聯繫的,終歸還得妳問問他們,是不是他們幹的。如果是,又到底有什麼打算。」

  矮矮胖胖的梁興邦,平素裡看起來氣勢不如石淨齋,但在這三人組合中卻一直都算是個智囊型存在,許多主意其實也是由他出的,他這刻既給出了意見,玉婉娘和石淨齋到也樂意傾聽。

  這刻玉婉娘已沉著臉點頭:「稍侯我便去聯繫他們。」

  梁興邦繼續道:「另外,出了這樣的事,貨不能再放了,這筆買賣必須盡快完成。這幾天我會睡在庫房那邊,日夜不停地看守,以防意外。老石你去盯一下唐劫。」

  「盯他做什麼?」石淨齋不解。

  梁興邦回答:「雖然那幾個婢子說昨天晚上唐劫一直都在,但僅憑那幾個賤人的話依然不夠,對於唐劫此人,總要小心為上。」

  「好吧。」石淨齋不甘心的回答。

  玉婉娘問:「那鎮子怎麼辦?」

  「消息已經堵不住了,只能任其散開,反正無證據,就只當謠言處理就行。」事已至此,梁興邦反倒想通了,再急也沒用。就算洗月派真的來問,只要沒證據,一口咬定是謠言就行。關鍵是在這之前要把所有的手尾都收拾乾淨,否則留下罪證才叫找死。

  「最後就是那個賣沙蠶的小子了,雖然當初丁朝奉信誓旦旦那小子只是普通人,但安濤至今未歸,現在看來只怕也不簡單,還是要派個得力的去殺了那小子方是。」梁興邦道。

  玉婉娘皺眉:「如果真是那邊的人,就這麼殺了會不會有些不合適?」

  梁興邦已陰笑道:「這個大可不必擔心,他們既然敢搞鬼,就也該有承擔後果之覺悟。敢坑害我石門派的……殺無赦!」

本帖最後由 xxi511 於 2015-6-11 16:39 編輯

[BOOK: 0037 / Chapter: 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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