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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 Number: 0050-10
第五百零一章 追蹤


終南山很大,地形險阻、道路峙嶇大谷有五,小谷當百,連綿數百里,不單是指一座山峰而已,鍾靈毓秀宏麗小奇,麗肌秀姿的景觀很多,相對來說,老子講經的樓觀所在的山峰比較出名,所以前往求道觀景的遊客自然較多。

春夏秋冬,一年四季,終南山的景色,各有不同。不過由於千峰碧屏,在白雪的覆蓋下,顯得猶為壯觀,所以每年到了冬天,去終南山欣賞雪景的遊人絡繹不絕。閻婉兒就有這樣的習慣,每年總要去上幾日。

唐代的女子,沒有養在深閨,不得拋頭露面的規矩閻立德聽到女子的請求,根本沒有猶豫的意思當場答應下來,吩咐僕從仔細照顧,多帶衣物,免得受涼

清早,看著女兒乘車出門,閻立德返回書房拿了丹青筆紙來到庭院,也不用僕役伺候,自然輔紙,調配顏料,抽了支細筆,仔細的勾勒起來,似乎在畫冬梅,寥寥數筆就把梅花凌寒傲骨的氣質表現得淋漓盡玫。

片刻功夫,一幅寒梅傲雪圖完成犬半餘下只須要慢慢修飾就行,閻立德退開兩步,仔細欣賞自日的畫,作冷不防有人在後面說道:「兄長,畫技精湛,讓人嘆服。」

「立本 。。。」 受了點驚嚇,急恬回喜青清來人模樣,閻立德沒好氣道:「來了就打聲招呼,不要總是神出鬼沒的沒個正形。

「 婉兒呢,叔父來了,也不知道出來見禮。」閻應本顧左右而言他。

「到終南山賞雪了。」 閻立德說道。

旁邊,機靈的僕役,連忙奉上溫水,閻立德淨手,在乾淨的巾帛上抹乾水漬,與閻立本席地而士,案上擱著個銅製小火爐,炭火微弱,正在慢慢的灼燙美酒,濃郁的酒香散發升騰,讓人不飲自醉。

僕役斟酒,兄弟兩人小酌,小抿了。閹立本笑道:「賞雪好呀,春夏秋冬景色之中,雪景是暑難畫的要是畫好了技藝必會大有長進。」

閻立德就要點頭贊同,卻聽閻立本話鋒突轉責怪道:」不過,兄長,這幾天,婉兒的身子似乎有些不適,終南山又天寒地凍的,你讓她去看雪,分明就是雪上加霜萬一病了你做父親的不在意,我這個叔父卻帶得心痛。

馬後炮,閻立德瞪了眼,隨之沉默不語一杯醇酒下肚,過了半響,有輕聲說道:「你又不是不知潛婉兒心情不好,藉機出去散心,我怎能阻攔。」

「也是,錯怪兄長了。」閻立本舉杯賠禮。

又喝了。酒,閻立德說道:「希望婉兒不怪我就行。」

「 兄長多想了。 」 閻立本安慰道:「婉兒知書過理,深明大義,怎麼會怪你。」

閻立德笑了笑,輕聲道:「其實越王殿下也不錯,雅好文學,聰敏絕倫,深得陛下寵愛,婉兒為正妃也不怕受了委屈。」

閻立本表面上點頭,心中暗嘆,話某這樣說但是以後的事情,誰能料到,嫁入皇家,自然榮耀可某其中的辛酸苦楚,只有自己明白。

可是這場婚姻,傳言是由長孫皇后親定皇帝允,許對於閻家來說,實在是拒絕不得,而且也沒有理由反對,畢竟這也是保證家族昌盛的方法之一。

所以,就算由閻婉兒的反應,判斷出她對這件事情頗不樂意,閻家兄弟心中愧疚之餘,也只能故作不知,這是作為名門子女的悲哀,享受榮華富貴的同時,注定失去了自由。

一時之間,兩人沒有聊天的興玫,飲了片刻的悶酒 , 閻立本開口道:「昨天陛下召見你,不知為了何事?」

「是誰讓你打聽的? 」 閻立德警惕道。

「好多人。」

自家兄弟,閻立本也不隱瞞,微笑道,最近也不知道陛下怎麼了,好像有什麼心事,他們想要為君分憂。

閻立德釋然,雖說今上不喜奉承諛詞,但某總有那麼小撮人,妄想討得皇帝歡心,從此以後,飛黃騰達。。。當然在朝廷為官,揣摩上意,是最基本的生存法則更多的人只某希望,能夠瞭解皇帝的心思,趨吉避凶而己。

這此天來,陛下常常召見長孫無忌揮退左右似在密議什麼事情。閻立本小聲道:「大家肯定坐不住了長孫無忌不用指望,出了名的吃人不吐骨頭沒人敢上門打聽又不好當面向你請教,所以就求至我這裡來了。」  「立本,你怎麼也跟著他們胡鬧。」 閻立德輕斥道;「這種事情,就算只是平常的談話,也屬於禁中機密怎能向外透露。」

「 正是。」閻立本贊同,微笑說道:「有兄長這句話就夠了,回去我也有個交待。」

閻立德這有滿意點頭,輕聲告誡道:「 立本你也不是初出茅廬的楞頭青,難道不清楚,臣不密失身的教馴前車之鑒啊!」

「 我自然明白,所以沒想知道答案。 」 閻立本笑道:「不過上門求教的人太多,不得不到你這裡避風頭回去也好有個交待。」

閻立德搖頭嘆道:這些人呀,有這份閒心不如。。。」

「 阿郎不好了 。。。 阿郎 。。 娘子她。。。」

一個僕役氣喘吁吁,匆匆忙忙跑了出來披頭散髮模樣狼狽不堪。

閻立德一看,卻是剛有陪同女兒前往終南山的僕從,心中立即大驚,隱隱約約有此不好的感覺急聲道:「怎麼回事,婉兒怎麼了。」

「出事了。」胸口起伏,僕役艱難嘩吸急切道:」。。。到了途中,遇到賊人。。。要劫掠財貨。。。打了起來讓我回來 。。。 報信。」

「什麼。」閻立德拍案而起,怒不可謁憤恨道:「光天化日之下,有沒有王法,婉兒怎樣沒有事情吧。。。 來人。。。護衛。。準備車馬,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膽居然敢動我閻家的人。」

權貴之家,奴僕成群,護衛自然不少閻立德一聲令下,一時之間,閻府好像軍營似的,一干護衛,抄起兵器 , 牽出快馬,在大門之前,整裝待發,閻立德心急如火根本沒有廢話,直接翻身上馬,狠狠抽鞭,快馬吃痛揚蹄而去護衛自然跟隨,縱馬奔行。

長安城,街道之上,行人聽到陣陣雷聲好奇張望,發現一群快馬馳騁而來,就要撞了上來,根本不敢停留紛紛驚慌失措的躲閃 , 一會兒之後,快馬奔過行人有重新聚會 , 期間,少不了一番譴責、咒罵。

不過,也有人認得領頭之人,心中浮現疑團堂堂工部侍郎、將作大匠閻立德,怎麼會在街道上縱馬本行就算有什麼急事,也不能如此妄為,犯了朝廷禁令一兩個心存正義的官員,已經在心中構思彈劾的奏折。

而今,閻立德卻沒有心情理會什麼禁令出了城門不顧官道上殘留的積雪路滑,立即快馬加鞭,牽向出事的地點,一路上馬不停蹄,就是呼嘯的寒風,撲面而來滲講了身休,也吹不滅他心中的怒火、急慮

不久之後,在僕役的指引下,閻立德等人來栗了城郊二十餘里,一個小山坡下,映入眼簾的情景卻讓閻立德心中一沉,怒髮衝冠。

豪華的香車,孤零零的停在坡下,拉車的馬巳經不見了,香車的周圍,痕跡十分零亂,潔白的雪棒上滴染片片鮮艷的顏色,從這此痕跡,就可以推測,打鬥的激到程座然而,駕車的僕役,隨從婢女,包括閻婉兒,卻不見了蹤影。

給我找 , 閻立德暴喝道,縱馬來到車廂旁邊臉色陰沉得好像天上的烏雲。

一個護衛,頗有經驗,觀察地上的痕跡立即匯報道:」東主,走向那邊去的

「 追。」閻立本揮臂,帶著眾人匆匆而去。這是條小路,閻立德等人追蹤,不時可以發現折斷的草木,點點滴滴鮮血,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物事卻是沒有見到閻婉兒她們的身影。

要知道名門貴族出行,除非是微服私訪不然再某輕裝簡行,隨行的婢女、僕從,還是有幾個的,況且是與人相約,到終南山賞雪,居住幾天,更要講究一個排場免得丟了閻家的臉面。

而今,這些人一個沒見,閻立德喜憂參半隻要不是被一鍋端了,至少可以證明,他們沒事,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非常殘酷,追了片刻,閻立德立即發現路邊躺了幾個僕役,鮮紅的血跡,十分耀眼,一顆心馬上冰涼如雪。

小五一個護衛驚聲叫道也不用閻力德指示急忙跳馬落地,奔跑而去。

過了片刻,護衛慢步回來,沉痛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閻立德握緊拳頭,身休有此顫抖,咬牙切齒道,你留下來照看,其他人隨我繼續追。

幾具屍體,似乎是個明顯的信號隨後每隔一段距離眾人就會看到同樣的場面,或是閻家的僕役或是劫掠的賊人,閻立德雖然怒火中燒,恨不能將賊人的屍休碎屍萬段不過卻沒有失去理智,知道這是線索之一,沒有亂動。

路有積雪,痕跡十分清晰,眾人能夠沿著痕跡追蹤下去,直到線索中斷為止。

[BOOK: 0051 / Chapter: 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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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 Apr 26 11:40:50 2024